占中馬後炮: 「一國兩制」這是一個承諾

孫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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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2014年12月09日訊】只要將「一國兩制」單純地明確為一個承諾,誰是誰非的判別也就客觀的多,簡單的多。因為在這裡只有承諾者與受承諾者(亦即承諾方與受承諾方)。抽掉了實際政治中的利害、成敗,不受功利的困擾,在實際政治中,人們爭的是利,求的是成,先天地以自身利害,勝負為立場,用為行為、辯論的出發點。不是同一個始點,當然所守也就不可能是同一個判准,總是越談越遠,越辯越敵對。若撇開實際,也就是不問具體的事實與內容,只從承諾方與受承諾方這兩個形式上來考察,就避開了意志、情緒的羈絆,整個事件被看成外在的,與己無關的,客觀的。更便於採用一種持平的心態。因為在形式追究裡關涉的只是何方違約,何方不講誠信。

將占中簡化為「一國兩制」這個承諾必然地引發的衝突,就必須先給出:是何方向何方的承諾?

「一國兩制」這個文書本身均已具了名—-是龐然大物的社會主義中國向彈丸之地的香港
的資本主義作出的莊嚴承諾。

所承諾的又是甚麼呢?

這一點在契約上也寫得清清楚楚:承諾在「龐然大物的社會主義制度的中國,允許回歸後
的香港繼續實行資本主義。

為甚麼會有這樣的承諾呢?

在任何需要用承諾來求共識的地方,總是占主動地位的一方向被動地位那方作的應承,擔擋、讓步、妥脅。因為被動地位的一方根本就沒有可承諾的內容,除了回歸,香港就沒有甚麼是社會主義所需要的。有一個傳了幾千年的的俗語,卻也是放之四海而皆准的公理。

公理是不證自明的,不問國家、民族、信仰與階級,即:「水往低處流,人往高處走」。從這個公理裡能必然地推出的真理是:凡需用外在力量與技術才能把水「引入」的地方,其勢肯定高出水所在的地方。同理,凡需用「引或誘」來待人的地方肯定是在用利益來收買。因而作出承諾一方的制度就肯定比受承諾一方要糟,要差、要惡。因而那些把社會主義當作大旗的人,如鄧小平、江澤民、胡錦濤、習近平們……必走是先因自己心裏已坦然
地肯定了:社會主義太壞、太惡,壞透了、惡透了。如果沒有這樣的潛意識承認為心理前
件,又怎麼會作出「一國兩制」這樣的承諾呢?他們不是一天到晚地高唱社會主義好嗎?
社會主義要真好,還用得著喊?香港人早就偷渡回去享受社會主義的大福大貴了。別忘了共產黨正天講的是「資本主義唯利是圖」。說社會主義好就是指它有可供人來是圖的利,唯利是圖的港人還能不去圖社會主義的大福大貴?那不是怪了!還用的著你們來承諾?

所以老孫的誠信就是從鄧、江、胡、習的「一國兩制」的承諾裡,揭露出共產黨高層那所
百的霸主沒有一個不是因在自已心底發生了社會主義太惡、太毒、大殘忍的判定,而後才可能有「一國兩制的承諾」。公理是:任何變化都必有原因。社會主義允許資本主義存在於自體內,這是一種轉變,導致這一變化的原因是甚麼呢?只有共產黨權貴們心底先予承認了社會主的惡、毒、殘忍,才有承諾所必須的心理的前件。允諾港人保留有人味、人情、人理的資本主義,說白了:鄧、江、胡、習的「一國兩制」其實就是承認:我們在內地
所實施的的確是暴政,內地人倒霉就讓他們倒霉下去吧,但我們承諾不對港人實施暴政,不讓個爾們倒霉。你們給點面子,還是回歸吧!

有了這些純形式的分析,我們推出的結論就是,並且這結論也是放之四海皆淮的普遍真理:在任何承諾條約被違背的地方或場合,責任永遠都在作出承諾的那一方。因為受承諾的那一方艱本就沒有可承諾的東西,它沒有承諾,又違背的甚麼?只有肩上擔了挑子,才可能撂挑子!只有口袋裡裝了錢,才可能丟失錢。

正因黃之鋒等三人尚年輕,還爛漫著、天真著,故而他們的言與行才純、才真,才童叟無
欺,才是我們能看到的希望:我們才說「希望在青年人身上」!而不說「青年興」,因為
嬰,孩、少、青、壯、老……是不能逃避的平等的生命階段,人生中並不存在「可興「或
「能興」的年齡段。能把「希望在青年人身上」造成「青年興」這種蹩腳句的人能治了國
?老夫不信!

黃之鋒成影響時代的人物,無愧!

讓我們從「一國兩制」這個承諾裡推出它的天然包含—-誰向香港人承諾了2017年實現普
選,誰就是違「一國兩制」的禍首。就是欺世盜名者,就是惡霸!

責任編輯:方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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