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蘭監獄把好人折磨致殘 卻倒打一耙恐嚇家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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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2016年01月24日訊】二零一五年十二月的一天,黑龍江省七台河市法輪功學員張金庫的家屬給呼蘭監獄駐檢人員打電話,詢問獄方對張金庫長期遭受毒打迫害的處理意見。然而駐檢人員張鶴鵬卻態度惡劣的說:「我去調查了,浪費我兩天時間。你說的完全不屬實,張金庫在監獄根本就沒挨打。你這是誣告。我會找派出所來處理的。」

那麼,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呢?

原來,一個月前張金庫的家屬和法輪功學員劉鳳成、左振岐的家屬一起去監獄管理局,如實反映張金庫在呼蘭監獄長期被迫害的事實。信訪辦人員收下上訪材料,並答應轉交監獄「610」和紀檢組處理。

誰知當天下午家屬到監獄要求會見時,監獄「610」頭子杜鵬卻不讓左振岐的家屬會見。杜鵬威脅說:不能讓你們見,你們幹啥了不知道嗎?家屬說不知道,杜鵬說你們誰家的事都管,我就是不讓你見。我告訴你,我就是沒權力抓你們,但有人能管你們。

顯然,獄方已經知道家屬上訪的事才這樣有意刁難的。於是家屬要找獄長反映情況,獄警說不在;找駐檢,也不在;給監獄駐檢人員張鶴鵬打電話,他說張金庫的材料他看了,已經交監獄相關部門查辦了。家屬只好回家等消息。

可是之後不久,當家屬再給張鶴鵬打電話時張的態度卻異常不好,開口閉口的說法輪功是「某教」。說張金庫的家屬說的完全不屬實,是誣告。並恐嚇說他會找派出所處理。還說,家屬會見時張金庫被用車子推出來,是因為他不想會見、也不想走,所以才推出來;還說會見時張金庫抬不起頭來那根本就不是打的、也不是折磨的,他在裡面甚麼也不幹。

然而,事實果真像張鶴鵬說的那樣嗎?難道張金庫不想見親人嗎?又是甚麼原因能讓他在監獄裡甚麼都不干呢?最重要的是,張金庫在監獄真的沒挨打嗎?那就讓我們來看看實際情況究竟是怎樣吧。

張金庫在呼蘭監獄遭受了怎樣的迫害

張金庫於二零一三年在依蘭縣被綁架,並被非法判刑五年關進佳木斯監獄。二零一三年九月十九日,又從佳木斯監獄轉押到呼蘭監獄迫害。

1,猛踢、猛踹、猛磕

入獄當天體檢時,一個犯人醫生王洪斌無故飛腳踢張金庫的胸口。張金庫仰面摔倒,頭重重的磕在地上,眼前一黑幾乎昏厥過去。還沒等清醒過來,王又用腳勾起他的頭猛烈往地上磕,用另一隻腳踩其胸部。

酷刑演示:暴打(明慧網)
酷刑演示:暴打(明慧網)

2,抽血、用皮帶打

王洪斌讓倆犯人按住張金庫的手腳,他拿起寬皮帶照腦袋一頓猛抽。張金庫左耳當時被打的幾乎聽不見聲音,王打累了才住手。之後又拿來一個最粗的白色塑料針管,安上最粗的針頭,刺入張的左臂。他在肌肉裡攪和了半天才扎進血管。被抽血的時候,張金庫看見大針管裡不停的冒氣泡,明顯感覺左臂的血液急速往外流。

那滋味痛苦極了,心口也特難受,發慌、噁心,眼睛睜不開,想喊卻喊不出來。渾身軟綿綿的,動彈不得,感覺神魂飄渺的。又能清晰聽見他們說話的聲音,只聽一人說:「拉倒吧!別抽了,胳膊這肉都癟了,血管塌坑了,再抽就抽死了!」王說:「沒事兒,拿他血去救人,死了算自殺。」

稍後王洪斌又照張金庫襠部踢了好幾次,還惡狠狠的說:「我踢廢你。」張痛的渾身發抖、兩腿發顫,小肚子擰勁的疼,睪丸像碎了似的。

此後,張金庫在監獄經常遭受毆打摧殘。致使其肺結核惡化,身體極度虛弱,不能進食,神志不清,大小便失禁,生活不能自理了。

3,不給吃飯、喝水,使用還抻刑

二零一三年九月三十日,張金庫因病重被轉到呼蘭監獄醫院,當時是被抬去的。然而病房也成了施暴場,張金庫又差點喪失性命。

有一次,張金庫因小便失禁尿在地上。殺人犯寢室長趙長香就不給吃飯、不給喝水。並夥同殺人犯田宇順和王洪斌把他綁在床上、抻起來。趙長香咬牙切齒的使勁拽繩子,把張的雙手、雙腳抻在床上。當時把張都要抻脫節了,這樣趙還不罷休,還查看繩子緊不緊。

酷刑演示:抻床(明慧網)
酷刑演示:抻床(明慧網)

4,撅手指、棍子打、被抻致傷殘

張金庫的鄰鋪是六十二歲的殺人犯楊柱千。當時張金庫的手正好被伸到楊的床上。楊就抓住張金庫的中指,使勁撅。張痛的眼淚在眼圈裡轉,楊撅累了才鬆手。

這次抻刑從中午十一點開始,一直抻到後半夜一點多才鬆開。第二天又對其抻了七、八個小時。由於連續二十幾個小時的酷刑折磨,張金庫筋疲力盡,精神和身體受到嚴重的創傷,人都要散架子了,生命幾乎到了盡頭。

趙長香卻對張金庫說,「你往被里拉,然後就讓你把屎吃掉。這是監獄領導的意思。」犯人們關上監號房門不讓任何人進,不讓別人扒門瞅。

當時正是數九嚴寒,張金庫被抻的渾身發抖。他慢慢的、痛苦的、一點點試探著才能起來,憋不住又尿了一地。這時殺人犯楊柱千趁張金庫不注意,掄起棍子照頭部就打,把張打的腦袋「轟」的一聲,像爆炸了一樣痛。張金庫下意識的用手捂頭,楊就用拄棍兒使勁打張的手指,打的鑽心的痛。楊惡徒接著打,張金庫被打的眼前發黑。而就在張要栽倒的一瞬間,楊卻順勢一拄棍兒,重重的打在張金庫的腰部。這一棍打的他五臟六腑都翻了個,痛的不敢喘氣,話也說不出來,整個人像木了一樣,瞪著眼睛,半張著嘴栽倒在床上。

當時屋裡有三個人,卻沒有一個過來阻止的。後來張金庫對獄警反映情況,最終卻不了了之。

像這樣被肆意毆打折磨的事,經常發生在張金庫身上。由於多次長時間的抻刑,致使其身體血液不能正常循環,直接導致張金庫胳膊、腿都失去知覺,也使其小便失禁更嚴重了。

5,穿白大褂的人打他

二零一三年十月二十一日,家屬去會見張金庫。他是被兩個人架出來的。而且渾身浮腫,精神恍惚,反應遲鈍,像傻子似的。話語斷斷續續,不時的伸舌頭。說話很吃力,只說了一句「一個穿白大褂的打我」,就被教改科科長王曉臣指使犯人拖走了。

6,他說監獄裡有人打他

二零一四年一月九日,張金庫的妻子再次會見時,張金庫走路由人扶著、很艱難的一點點挪動;臉浮腫的很厲害;說話吃力、並且吐字不清。張金庫說監獄裡有人打他,還說身體極其難受,就想睡覺。

7,他說有人打他、他想活著

二零一四年一月二十七日,家屬到呼蘭監獄要求放人,獄方卻以種種藉口拒不放人。當天獄方允許家屬會見。這是張金庫被非法判刑一年後、女兒第一次來探視。然而張金庫卻已無法行走;臉部嚴重浮腫、目光呆滯,都不認人了。雖然不斷的張嘴,說話卻很吃力。女兒勉強能聽懂他的話:有人打我,我想活著,我想回家。而這一天卻是皇歷臘月二十八,正是家家團圓過年的時刻……

8,他說了三次要活命的話

二零一四年二月十七日,張金庫的妹妹去監獄探視,這次張金庫是被人背出來的。他說話更加吃力,唯一聽懂的就是:有一個姓田的醫生威脅他說:整死你,政府也不管。還不讓他睡覺。之後張金庫說了三次要活命的話。

9,他疑似被注射不明藥物

二零一四年四月十四日,張金庫的母親和妻子再次來到監獄。張金庫是被人用手推車送來的,兩個犯人架著他,很吃力的一點點挪到接見室。張金庫面部表情呆滯、不自覺的張著嘴、伸著舌頭(疑似被監獄注射不明藥物)。

10,打頭部,致使頭痛、耳朵淌水

二零一四年五月二十三日,家屬去監獄會見。張金庫吃力地對家屬說,有兩個殺人犯打他,把他的頭往地上磕,並用物件打他的頭,致使他耳朵往出淌水,並且伴有頭痛,他每天都非常難受。張金庫只通了三分鐘電話,就被獄警按停電話,並示意犯人把他弄走。

11,他說死了都不知咋死的

二零一四年八月八日,張金庫的女兒去監獄,看到張金庫被幾個人攙扶著挪進接見大廳的。只見他面部表情呆滯,不自覺的張著嘴、伸著舌頭。女兒哭著一遍遍喊「爸爸」,他卻像沒聽見一樣,眼睛看別處。還不停的叨咕:監獄裡有個殺人犯捅鼓他,不讓他睡覺。還說自己死了都不知咋死的。

12,拽睪丸、從頸部和心臟部位抽血

二零一四年十月十七日,張金庫的母親和妹妹又去監獄。張金庫還是被人用手推車送來,兩個犯人架著他到接見室的。張金庫說,有人在他心臟部位和脖子後面抽血,還用力拽他的睪丸。剛說一句,就被強行抬走了。而監獄「610」頭子杜鵬卻在一旁笑,還威脅張妹和張母不准把張金庫的話說出去。

13,用鞋帶勒手、他說會被人害死的

二零一四年十一月二十八日,家屬接見時,張金庫說殺人犯王洪斌把他弄背地裡,用鞋帶兒狠狠勒他的手,現在手上還有一道裂痕呢。張金庫說他頭痛、腿沒知覺。還說他會被害死的。張金庫的妻子安慰他說:「有人打你,就找警察」。張金庫說:「找他們,他們就罵我」。

14,他不能走、不能坐、無力拿電話

二零一五年九月十日,張金庫的母親又去見兒子。這一次張金庫樣子更淒慘:被犯人用推車送過來,兩個人把他抱到凳子上。他身體沒有支撐力,坐不住,得由人扶著。他瘦的嚇人,臉色慘白,倚著犯人,看樣子如果沒人倚靠著他就會摔倒。他連電話都拿不動了。

他吃力的、大聲跟母親說話,可是母親一句也沒聽懂。他身體特別虛弱;腦袋耷拉著;舌頭很不靈活;左手食指纏著繃帶。母親問他:有人打你嗎?有人打你、你就點點頭。張金庫微微的點頭。然而這次會見只說了十多分鐘,張金庫就休克了。

六十六歲的張母心痛得直哭。於是找監獄「610」負責人張兆雲和杜鵬,請求釋放兒子回家,可張兆雲和杜鵬卻說張母不講理。張母急的大哭,杜鵬就對她大吼。一個女獄警又把張母推搡到椅子上……

顯然,張金庫被迫害到如此慘烈的地步,與在呼蘭監獄長期被毆打、被注射不明藥物有直接關係。因此每當家屬會見時,獄警都十分懼怕張金庫說出挨打的事。只要一說,獄警就像觸電似的恐懼,就能當著家屬的面立即搶奪電話、並強行抬走張金庫。

而監獄教改科科長王曉臣卻毫不掩飾地說:你們可以找律師來,但還沒有律師敢涉入監獄的事。他甚至揚言:你愛哪告哪告去。

儘管家屬一次次懇求呼蘭監獄釋放張金庫,而監獄卻拒不放人,並慫恿犯人幾乎天天暴力摧殘他。張金庫在呼蘭監獄身體狀況一天不如一天,醫生斷定他已經心、肺、腎全部衰竭,大腦中樞神經也被破壞了,隨時有生命危險。

面對如此危及的境況,家屬不得不去上級部門檢舉控告。二零一五年十一月份,張金庫的家屬和法輪功學員劉鳳成、左振岐的家屬一起去監獄管理局,如實反映張金庫長期被迫害的事實。信訪辦人員收下上訪材料,並答應轉給監獄「610」和紀檢組處理。

之後,就有了本文開頭的一幕……

實質是呼蘭監獄相關人員懼怕上級部門的調查,懼怕其縱容犯人毆打好人的罪惡敗露,卻又不肯收斂惡行,就各部門勾結串通,欺上瞞下互相包庇,一致對外撒謊、抵賴罪行。更惡劣的是,他們竟污蔑家屬如實的檢舉是誣告,進而威脅、恐嚇要對家屬如何,以達到其脅迫家屬放棄控告的醜惡目的。

而張金庫遭受的一樁樁、一件件慘無人道的折磨,僅僅是因為拒絕放棄信仰法輪功,呼蘭監獄就把他視為眼中釘,縱容犯人長期肆意毆打他。作為執法人員,偏要固守這樣的心理,難道不是很扭曲、很變態的嗎?

善惡有報是亙古不變的天理。這場迫害的最大幫凶薄熙來、周永康、李東生都鋃鐺入獄了,就連最大的元凶江澤民也被二十萬法輪功學員實名控告了,難道哪一個小卒能逃過天理的嚴懲嗎?呼蘭監獄相關人員這樣草菅人命、又嚴重瀆職枉法的行為,必將受到法律的追究與嚴懲!

呼蘭監獄正門(知情者提供)
呼蘭監獄正門(知情者提供)

真誠希望呼蘭監獄仍在執迷不悟迫害法輪功的人能立即懸崖勒馬,給好人留條活路,也是給自己留生路,更給後代子孫積點德吧!

責任編輯:魏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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