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誠:以無道伐有道 江澤民騎虎難下(一)

言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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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www.epochtimes.com)
【大紀元11月26日訊】1999年4月25日法輪功群眾一、二萬人聚集中南海,要求中央出面正確處理法輪功問題。之後不到三個月,在江澤民力主和強壓下,從7月20日開始,一場全國性、自上而下、聲勢浩大的嚴厲鎮壓、徹底取締法輪功的政治運動迅即展開。這場鎮壓,來勢之猛,似晴天霹靂;聲勢之大,似排山搗海;壓力之巨,似泰山壓頂。 在最初兩三個月,鎮壓“勢如破竹”、“節節勝利”,各地各單位紛紛報告,稱法輪功人員“轉化”率達到95%以上。因此,江澤民稱鎮壓法輪功“現在可以說取得了決定性勝利。”但是,從7.20一開始,法輪大法修煉者就採取各種和平的方式不斷地抵制和抵抗江澤民的鎮壓。這種抵制抵抗,在中國共產黨50多年執政史上、甚至在中國曆史上也是前所未有、聞所未聞的。

鎮壓與反鎮壓,批判與反批判,迫害與反迫害,掩蓋事實與講清真相,江澤民與法輪功的鬥爭已經持續了三年多。

江澤民似乎勝利了,法輪功似乎失敗了。因為,現在沒有人公開修煉法輪功了,也有相當部分人“轉化”了,也沒有人敢公開支持法輪功了。但江澤民並未勝利,法輪功也沒有失敗。因為,在國內,法輪功仍在採取各種和平的形式進行反抗,大量的人仍在堅持修煉,相當大部分被強制轉化者又重新投入修煉。在國際,法輪功已在世界50多個國家和地區傳播,三年來勢頭不減反增,國際輿論日益傾向於遣責江澤民的鎮壓,江澤民在國際上基本上處於被動地位。

未來,江澤民將最終失敗,法輪功將最終勝利。因為,江澤民對法輪功的鎮壓始終沒有真正得到其他高層領導人士發自內心的認同與支持,更未得到各級政府及各個部門多數幹部真正擁護與完全響應,國際輿論壓力也越來越大,江澤民始終擔心法輪功有一天會翻案。與此相對應,在遭遇一浪高過一浪的打壓後,法輪功不但沒有退卻,反而採取各種形式進行一次又一次抵制和反擊。特別是其在中外廣泛掀起的“講清真相”活動,讓越來越多的人看到了事實,得到了越來越多知情者的同情、呼籲、支持。將來中國的政策會變化,法輪功定會於某一天在中國大陸重新獲得一個正常、安靜的修煉環境。

對江澤民鎮壓法輪功,人們普遍感到有四個沒有預料到:一沒有預料到在文革結束23年(1976─1999)、改革開放20年(1979─1999)後的中國,還發生了一場專門針對一個自發性群眾信仰團體的聲勢浩大、鋪天蓋地的全國性大批判運動;二沒有預料到中國在提出“依法治國”口號才一年多,就發生了一場專門針對上訪群眾的全國性、大規模的非法傳訓、拘禁、拘留和逮捕,而這些上訪者除了反映意見、要求糾正政策錯誤之外別無它求;三沒有預料到這個自發性群眾信仰團體能夠長期經受住天塌之勢壓力,而團體成員很多為中老年人、婦女、體弱多病者;四沒有預料到面對殘酷而驚人的肉體和精神迫害,他(她)們中的許多人仍然堅強不屈、視死如歸、毫不動搖、前赴後繼,出現了大量象江姐、許雲峰、張志新一樣的人物。

江澤民鎮壓法輪功為什麼似乎成功了,為什麼又沒有成功,為什麼會最終失敗?根本原因是,江澤民在處理法輪功問題上犯了四大錯誤:

(1) 作出了錯誤的基本判斷;(2) 採取了錯誤的方法和手段;(3) 樹立了一大批錯誤的敵人;(4) 背上了一個錯誤而沉重的袍袱。

一、作出了極為錯誤的基本判斷

在當今中國社會為什麼會出現法輪功?可謂仁者見仁,智者見智。不同判斷產生不同結論,進而產生處理問題的不同方法、手段、效果和影響。
法輪功說:修煉法輪功,低則強身健體、修心養性,高則超凡脫俗、覺悟人生,更高則功成圓滿、正覺成佛。

許多宗教人士說:人們有對宗教信仰的追求,若不讓正常宗教信仰傳播,“非正常”的“準宗教”就必然產生。法輪功就是一種“準宗教”。

一般老百姓說:這是一種氣功□煉,是若干種氣功中的一種。人們只要感覺好,就可以練,應當任其自然發展。

部分專家學者說:人們有對健康、交往、集體認同和信仰等多層次需求,若在現實社會中得不到滿足,則必然希望通過別的途徑和辦法來滿足,法輪功就為此提供了一條途徑和辦法。

共產黨和政府內一般幹部及許多高層領導說:法輪功就是一個氣功團體,只要沒有違反法律,就應讓其存在;即使出現一些糾紛甚至群體上訪等,也不必大驚小怪,可按正常政策與法律進行處理,不是大不了的事,更不是危及政權的政治大問題。

以上判斷盡管差別甚大,但是,從其中任何一種判斷中都絕對得不出要對法輪功採取堅決鎮壓和徹底消滅的結論。

與上述判斷完全不同,江澤民的判斷是:法輪功發展這麼迅速、人數這麼眾多、信仰這麼執著,又在這樣時候、這樣的地點,聚集這樣多的人、反映這樣的問題,背後一定有名堂,肯定是有背景、有組織、有陰謀的重大政治行為,必須採取堅決、果斷、迅速、嚴厲的措施,將其消滅在初發,否則,尾大不掉,積重難返,會動搖共產黨的信仰基礎,威脅共產黨對政權的掌控。這一判斷是最為極端、最為失真的判斷,也是最為愚蠢和錯誤的判斷。以後的一系列錯誤都由此而產生。

江澤民的判斷有兩個最基本錯誤。第一個是:將一個自發的群眾性的氣功修煉團體,視為一個有意與江澤民政權為敵的組織。這又主要由以下幾個錯誤判斷組成:

1、 將鬆散的自發性群眾團體視為具有高度組織性的團體。李洪志說,法輪功是“群眾自發地學法、練功,沒有組織,自願參加晨練”。實際上,法輪功長期以來一直處於無組織無紀律狀態。雖然在各地有“煉功點”、“輔導站”,但所有修煉者來去自由,不受約束,沒有入、退“會”的程序、手續,沒有組織章程之類東西,是一個非常鬆散、自發的群眾性鍛煉團體。

江澤民則認為:法輪功“組織紀律之嚴密,信息傳遞之迅速,實屬罕見”,“‘法輪功’內部組織相當嚴密”;“我發現他們組織得井井有條,很有秩序”。

至於法輪功為什麼能夠在在4.25中表現出世上少有的行動一致性、紀律嚴明性、舉止文明性,許多人甚感驚奇。實際上,這並非源於法輪功的“組織要求與命令”,而是源於他們對天津等地群眾修煉行為正當性的認同,對天津公安部門非法行為的意見與抗議,對中國政府能夠正確處理問題的期望與相信,而這一切最終都源於對法輪大法的信仰與追求。這一點,法輪功修煉者能理解,真正有宗教信仰的人能理解,對宗教信仰有研究的人也比較能理解。但對失去精神信仰的人,則難以理解,對熱衷於世俗權力與利益的人,則根本無法理解。

2、 將法輪功完全公開化的活動視為極具秘密性的組織活動。法輪功活動非常公開。它要求公開煉功,公開學習,任何人都可參與學習交流。4.25之前是如此,4.25之後、7.20鎮壓之前也如此。即使是4.25行動,也是非常公開的,無秘密可言。

江澤民的判斷相反:“人不知、鬼不曉,突然在黨和國家權力中心的大門口周圍聚集了一萬多人”,“可是,我們的有關部門事先毫無察覺,而從英特網上即能迅速找到法輪功在各地的組織聯絡系統”。對已經公開活動了多年的法輪功不了解,對4.25集體上訪沒有事先察覺,只能說明當局的官僚,不能反過來說人家行為秘密。實際上,江澤民既說“人不知、鬼不曉”,又說“從英特網上即能迅速找到法輪功在各地的組織聯絡系統”,這本身就是自相矛盾。

7.20後,在大陸,法輪功的許多活動採取了非公開性、甚至極具秘密,諸如煉功、集體學經文、開法會等,這是由對法輪功殘酷鎮壓帶來的。即使是這樣,法輪功的許多行動仍然是公開的。許多人公開發表意見,公開上訪,公開到天安門和平抗議。

3、將完全獨立自主的團體視為受高手、黑手操縱的組織。法輪功是完全獨立自主的,不隸屬、投靠國內外任何組織和勢力。法輪功只認一個李洪志老師、師父。按照法輪功理論,其背後沒有、也不能有什麼靠山、高手在組織、指揮和控制。據有關材料披露,在4.25之前,公安部門早已對法輪功進行了調查,並未發現有特殊背景。4.25之後,國內外報刊雖說法輪功有國外勢力的支持,但從未披露過任何證據,中國公安與安全部門也從未出來正式證實過這些“消息”。

江澤民的判斷最初也不太肯定。他開始說,法輪功“究竟同海外、同西方有無聯繫,幕後有無‘高手’在策劃指揮?”隨後則說:“‘法輪功’問題有很深的政治社會背景乃至複雜的國際背景。”“顯然,一個李洪志,不可能有這麼大的能耐。”“‘法輪功’的主要策劃者、組織者,得到西方國家特別是美國的一些政治勢力的看重、支持和利用”。盡管這樣,江還是不十分肯定,提出“要迅速查清”法輪功的“國外背景,搞出一個有充分事實依據的材料。”看來,當時並未“查清事實”,也還沒有“搞出一個有充分事實依據的材料”。即便到7.20鎮壓時,江也只是說:“這個事很不簡單,肯定有‘高手’在後面指揮。”

江澤民判斷的另一個依據是,李洪志不可能創造出一套法輪功理論來,一定有人為他“捉刀”。江說:“李洪志原來在森林武警文工團吹過小號,沒有多少文化,”“他出的那麼多本書是他自己寫的?他是不可能寫出來的,有人為他捉刀代筆。”針對李洪志的《再論迷信》一文,江在大段引述部分原文(暗示其論述水平不低)之後說:“這篇東西可以肯定又是出自他人之手。”

為了證明江澤民的判斷正確,4.25後有關部門做了大量調查。據中央610辦公室工作人員講:當時中央要求公安部門和610辦公室設法查出法輪功後面高手、背景情況,特別是與國外反華勢力關係情況,但很長時間後還是沒有找到真正證據。為找尋《轉法輪》等書籍的“捉刀”者,610辦公室和軍隊花了很大功夫審查空軍中一位法輪功修煉者於長新(將軍級幹部)等人,也未能找到“捉刀”的證據。

4、將群眾的修身養性行為視為潛伏巨大危險的政治對抗行為。參與法輪功修煉的人,最初是為了袪病、強身、健體,繼而逐漸對其修心養性、超凡脫俗的法理產生興趣,再則產生了追求證道覺悟、圓滿成佛的信仰。對此,不修煉的一般人是沒有體會、也不容易理解的。但法輪功修煉者自己是相信的。不管信與不信,從實際效果看,絕大多數法輪功修煉者都在袪病健身、修心養性上有不同程度的收穫,其中還出現了不少袪病奇蹟。情況若不是如此,法輪功不可能傳播得這麼快,習練人不可能這麼多,也不可能在遭受到殘酷鎮壓之後還有這麼多人“頑固不化”地堅持,更不可能在正反兩面信息都完全公開傳播的海外獲得如此規模的發展。

按法輪功法理,參與政治是一種強烈執著,是與心性修煉背道而馳的。法輪功要求放淡政治觀念,更不得介入和干預政治。實際上多數修煉者原本就不關心政治,即使有人原來關心政治,修煉後就逐步淡化了政治意識。因此,法輪功是一個與政治無關的群眾性團體。

江澤民判斷完全不同。江說:“這是1989年那場政治風波以來最嚴重的一次事件。”“我看可以這樣說,‘法輪功’的產生和蔓延,是國內外敵對勢力同我們黨爭奪群眾、爭奪陣地的一場政治鬥爭”。“‘三講’中最重要的就是講政治,處理‘法輪功’問題就是講政治的重要內容。”李洪志“是有政治野心的。他挑動‘法輪功’練習者同黨和政府對抗,就是要同我們爭奪群眾、爭奪陣地。”“我們黨領導的這場與‘法輪功’組織的鬥爭,實質就是一場鞏固黨的領導和社會主義制度的嚴肅政治鬥爭。”

4.25後,成千上萬法輪功修煉者連續不斷地上訪及到處進行的講清真相活動,江澤民更是將其視為政治對抗行為。中國的許多老百姓後來也大致認同法輪功行為具有政治性質。但這正如《北京之春》的胡平先生所說,江澤民的判斷是“犯了泛政治化的老毛病”:“共產黨一貫製造邏輯混亂以便整人害人。你本來不反黨,黨偏說你反黨,你不接受黨的指控,於是黨就說:你反對黨對你反黨的指控,你這不是已經反黨了嗎?”。至於一般老百姓的認識,很大程度是受對法輪功的政治性大批判影響所致。實

際上,法輪功4.25以來的行為至今也不具備真正意義的政治性質,更不具有反黨性質。如果我們把介入政治與反黨界定為“對共產黨的基本政策和主張有意見甚至根本反對、對共產黨的政權和基本政治經濟制度有意見甚至根本反對”,那麼,法輪功從來沒有過這樣的言論與行動。到目前為止法輪功所有的反抗行為,都只是單純針對江澤民的鎮壓政策與行為,並未涉及其它事情,更未涉及共產黨的基本政權、制度、方針和政策等問題。法輪功只是要求江澤民停止鎮壓,允許人們正常修煉,除此之外別無它求。這怎麼能說是政治對抗和反黨行為?

5、將普通而善良的人民視為邪惡的敵人。中國大陸法輪功修煉者以中老年人和婦女為主體,原來大都是體弱多病者,這些人普遍誠實、善良、尊紀、守法,是對社會對政府最沒有對抗性的群體。修煉法輪功後,這些人不僅普遍和明顯地改變了健康狀況,而且在“真、善、忍”影響下,放淡了“名、利、情”,改變了心性狀況,普遍更加“溫、良、恭、儉、讓”,成為對政府更無對抗性的人群。在政治虛假普遍、經濟秩序混亂、腐敗現象叢生、社會矛盾重重的當今中國,這一人群本身就是社會難得的一種穩定因素。

但江澤民不這樣看。他不僅將法輪功視為“邪教組織”,更將其醜化為“反黨反政府反社會反人類反科學”的“反動組織”。一些敢於出來講清真相的所謂“痴迷者”“頑固者”,被視為“邪教徒”、“破壞分子”、“犯罪分子”,是黨的“敵人”,必須徹底清除。否則,“千百萬烈士流血犧牲打下的這個紅色江山不是沒有改變顏色的可能,有一天我們腦袋掉了都不知道是怎麼掉的!這是何等的危險啊!”江的判斷,完全是對共產黨領導能力的缺乏信心,是對人民群眾“異己”行為的歇斯底裡反應,是對自己個人權力的病態性保護。

第二個錯誤判斷是:將一具有真正信仰、意志堅強、不畏生死的修煉團體,視為只是一群受騙上當、意志薄弱、畏懼強權的社會弱勢群體,以為一旦施加政治壓力,就會潰不成軍、土崩瓦解,必然速勝。這又由幾個錯誤判斷組成。

1、 只相信過去對某主義的信仰,不相信其它真正的精神信仰。
人有多個層次的需求,信仰是人的一種高層次需求。信仰有政治與哲學信仰、宗教信仰和超宗教的精神信仰等。其中宗教和超宗教的精神信仰可以說是更高層次的需求。

江澤民是承認哲學和政治信仰的,因共產黨曾靠馬列主義哲學與政治信仰吸引了一大批社會精英和億萬群眾鬧革命並最終奪取了政權。現在共產黨中已經沒有幾個人真正堅持這種信仰了,絕大多數人只是將其掛在口上,作為更好地謀生的工具,不少人將其作為追權逐利的工具。江澤民本人也談不上真正具有他表面上所說的信仰。盡管如此,江澤民還是相信人們對某種主義的信仰的。

但江澤民不大相信宗教信仰。“宗教是欺騙人民的鴉片煙”,馬克思的這一說法直到今天一直影響著中國共產黨人和普通中國人對宗教的看法。江澤民自然也有這樣的看法。近來江澤民雖然多次說自己研究過宗教,與宗教人士有過接觸,承認宗教具有群眾性、歷史性和長期性,也承認其存在的必要性和合理性。但又認為宗教是一種完全違背科學和理性的錯誤東西。

對於超宗教精神信仰,江澤民不僅不承認,還竭力反對。在江澤民看來,一般宗教都是欺騙人民的鴉片煙,超宗教精神信仰更是一種欺騙。法輪功是一種超宗教精神信仰。法輪功不認為自己是宗教,宗教界也不認為它是宗教。江澤民也說“法輪功不是宗教”,但認為這是一種“封建迷信”,是“受騙上當”,因此,不承認、更不允許群眾對法輪大法的信仰。

2、 只了解某些主流宗教信仰具有堅強的意志力,不了解或很少了解其它精神信仰同樣具有堅強的意志力。4.25之前,江澤民不大了解宗教,更不大了解宗教信仰給人帶來的超乎常人的意志力。

4.25之後,在江澤民看來,某些人對宗教信仰的超常意志力主要源於傳統宗教的完整理論及長期歷史傳承。法輪功一類的超宗教精神信仰既無理論又無歷史,信者大都是“老弱病殘”的“社會弱勢群體”,不可能有多大的信仰意志力,一經批判和施壓,就會“迷途知返”,放棄信仰。經過一段時間鎮壓之後,江澤民才發現這些“老弱病殘”者的信仰意志力並不亞於幾大宗教在歷史上表現出來的意志力。但江澤民不願承認這種意志力,而是將其視為是“痴迷”,是受到了“精神控制”。江澤民的結論是,只有加大力度鎮壓,才能摧毀其意志力。

3、憑借共產黨50年治國史上對異見人士鎮壓屢屢成功的經驗,以為“哪有治不了法輪功的”,幾個月內就能解決問題。從“反右”到“文化大革命”,從“反對資產階級自由化”到“六四鎮壓”,共產黨對黨內主流路線和政策的批評者、黨外的異見者和反對者都採用政治運動辦法進行壓制、批判甚至殘酷鎮壓。這歷次政治運動,共產黨的當權者在當時都是鬥爭的勝利者,批評者、異見者和反對者在當時都是失敗者。根據這一歷史經驗,共產黨的當權者認為通過搞政治運動打擊反對者是沒有不成功的。

基於這種自信心,江澤民認為鎮壓法輪功這一信仰上的“異己”,取得勝利是根本不需要討論的事情。江在4.25的當天就說,“難道我們共產黨人所具有的馬克思主義理論,所信奉的唯物論、無神論,還戰勝不了法輪功所宣揚的那一套東西嗎?果真是那樣,豈不成了天大的笑話!”後來又說,“我們在理論上、政治上和組織上所具有的優勢和力量,難道還鬥不過李洪志?我就不信這個邪!”“全黨同志都要樹立必勝信念。”

鎮壓二、三個月後,江澤民認為“已經取得了決定性勝利”,但後來不再這樣提了。因為,法輪功問題不但沒有解決,而且越鬧越大,江澤民發現自己已經陷入了法輪功“泥潭”難以自拔,象當年的拿破侖進入了莫斯科。看來,江澤民不相信的“天大的笑話”正在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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