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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2月26日訊】人類有較之于其它任何高級動物更高的智慧以及更強的工具使用能力,更完善的社會組織与文化,有動物所不及的語言技能,這一切都使人類有別于自然界的任何一种物种。
然而人類無論如何也還是大自然億万物种中的一种,這仍然是永遠也不可能改變的現實。因而人類是依賴自然而生存的億万物种中的一分子,人在自然中的這一地位是我們思考人与自然的最基本的出發點。
离開了這一出發點,人類在處理与自然的關系時將走入誤區。
承認了這一基本的出發點,我們就應當承認人類對自然、水、土、空气,以及自然中的大多數物种存在著依賴關系。在這种關系中大自然并不依賴人類而存在,而人類卻依賴自然而存在。從自然中獲得生存必須的水、空气、食物。
人類的永久存在是自己主觀上的選擇,能否使這一主觀愿望永恒,往往也取決于人類自身。
在人与自然的關系上,中國古代的很多賢哲就已有了深入的思考,提出了“天人合一”的觀念,并成為中國古代哲學中的一個重要的觀點。這一思想在先秦時期就已發源,到了兩千余年前的漢代已經成熟。古代大哲學家董仲舒、張載、程顥等都就此提出了自己的哲學見解,產生了重大的影響。
董仲舒提出“天人相類”,“天亦有喜怒之气,哀樂之心,与人相副。此類合之,天人一也”(《春秋繁露》)。在他看來,天与人都是有生命的,都有喜怒哀樂,都是一類。
我們可以理解為大自然中的和風与絢麗的陽光展示了大自然的喜樂,而電閃雷鳴、狂風暴雨、洪水泛濫展示著大自然的哀怒。這兩者既是大自然的自身運動所致,也可能由于人類的行為引起,對于人類的生活与生存都有著重要的影響。
古人提出“民吾同胞、物吾与也”(張載《西銘》),認為人与人是同胞關系,而人与物是伴侶關系,這是一种非常深刻的哲學觀。
“仁者以天地万物為一體,莫非已也。”“天地万物之用皆我之用”(程顥《遺書》)。程顥把天地間万物都視為一個整體,与人類并無异已之分,充分表達了天人合一的哲學思想。而天地間万物的運動与規律,即所謂“万物之用”也与人是一樣的。這樣的觀念在古人看來是“仁者”的觀念。這种哲學觀是十分深刻的,也就是人進化到了較高程度,并且以仁為本,就應當領悟人与自然之間的和諧關系。
在科學技術高度發展的今天,中國古代賢哲給人類留下的是一份十分寶貴的思想遺產。天人是否可合而為一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在對待人与自然的態度上,必須有我們先人所領悟到的人与自然的那份和諧。這种和諧只要存在,古人“天人合一”的理想就能存在,反之就只是一种空想。
人口的增長、科學技術的發展、對自然資源的過度利用,都導致了人与自然的不平衡。人類的智慧的強大是世間万物所不能及的。今天人類已在應用自己的智慧与體能使人与自然的天平產生了傾斜。
自從在地球上有了人類以后,地球上就留下了人類活動的痕跡,也就對大自然產生了影響。科學技術与工程技術的發展,也對大自然构成了巨大的威脅。人類在追求進步的同時也給自然帶來了災難,攔水大壩、電冰箱的使用、核能的開發利用、核爆炸裝置的試驗等等,都對人類環境產生著負面的后果。
人類必須應用自然資源,維護有利于自己生存的自然環境,保護自然資源及良好環境的最終目的在于保護人類自己。從這一角度看,人類所要征服自然的現象,往往同時是大自然給人類帶來的災害。
由此而言,人類与自然的關系并不是一种簡單的征服与被征服的關系,人類科學技術的進步除了改善人類的生存條件外,還應有不損坏自然的相應約束,應有維護人与自然和諧的功能。否則科學很多方面的進步在一定意義上對于人類來說也是一場福禍相伴的悲喜劇,甚至是一場災難。
人類与自然,只有處于一种能夠滿足人類永恒生存的和諧之中,才是長久之道。
這也是中國古代賢哲給全人類留下的“天人合一”的最重要的思想內核。
(摘自天地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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