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廂情愿狂追前女友25年“痴情”男被判6個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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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www.epochtimes.com)
【大紀元7月29日訊】他和她曾是一對戀人,但因种种原因最終分手。分手后的他對她“痴情”不改,一廂情愿窮“追”25年。當一切都無法再忍受時,倍受騷擾折磨的她終于被迫拿起了法律之劍。

分手后与他了斷送他結婚賀禮麻煩纏身

據黑龍江日報7月28日報道﹐羅樹和与潘曉棠作為工農兵學員入讀沈陽一所大學的時候是1976年9月,這一年羅樹和22歲、潘曉棠21歲。同是來自大連北部山區的兩人恰好同班。羅樹和很快就對清雅秀麗的潘曉棠展開了追求,不久兩人墜入了情网。

但好景不長。在深入的接触中,潘曉棠認為,羅樹和雖然多才多藝,學習优秀,但心胸狹隘,為人自私。經過慎重思考,潘曉棠決定和羅樹和分手。羅樹和堅決不同意,但潘曉棠主意己定。

大三下學期,潘曉棠和外系的一個男生确定了戀愛關系。羅樹和又去找潘曉棠,都被嚴辭拒絕。羅樹和便天天守候在潘曉棠的樓下,等她一出來便跟在她身后,但潘曉棠不為所動。

1980年大學畢業后,潘曉棠和男友分配在沈陽,羅樹和則分配回大連,進了一家國有企業。不久,羅樹和得知潘曉棠的工作單位,于是又開始給潘曉棠寫信,但這些信都被潘曉棠原封不動地一一退回。羅樹和不死心,又多次借出差的机會去沈陽看望潘曉棠,潘曉棠都拒而不見。

1985年10月,潘曉棠突然又接到了羅樹和的信。她拆開一看,原來羅樹和就要結婚了,但羅樹和在信中卻寫道:雖然我要結婚了,但我的心中,你仍是最重要的,只有看到你,我才會有激情,才會有幸福的感覺。現在,如果你說哪怕一個字,我立刻就會放棄我的婚禮這些話,讓潘曉棠哭笑不得。但為了表示禮貌,潘曉棠還是給羅樹和夫婦寄去了一床錦鍛被面以示祝賀。

潘曉棠想不到,這份純屬人之常情的賀禮,卻引發了羅樹和此后對她長達十几年綿延不斷的糾纏。

信件電話屢屢碰壁擬定計划再追“舊情”

羅樹和對潘曉棠寄來的那床被面愛若珍寶,妻子几次要用,都被他一通斥罵,弄得妻子莫名其妙地哭著回了娘家。

1987年黃曆新年期間,羅樹和偶然從一個同學處得到了潘曉棠的單位電話,節后一上班,羅樹和迫不及待地打電話給潘曉棠。潘曉棠開始還以為他有什么急事,但听了半天無非還是他如何思念她,還要來沈陽看她之類,潘曉棠越听越覺得無聊,不顧周圍同事們狐疑的神情,正色告誡羅樹和:“我們都已結婚成家了,希望你以后別做這些無聊的事。”說完她就“啪”地挂斷了電話。

1988年下半年,羅樹和調到了一家研究所工作。所里讓他帶頭搞了几個項目,都很成功。1988年底,羅樹和的妻子生了一個白胖的女儿。事業的順利和女儿的降生,使羅樹和的生活充實了許多,加上多次打電話潘曉棠都置之不理,羅樹和也慢慢地消退了對潘曉棠那种莫名的激情。

1992年底,潘曉棠的丈夫因職務調動回到大連,潘曉棠也隨之調回大連一所大學任教。1993年黃曆新年后,在一次大學同學聚會上,潘曉棠和羅樹和再次“狹路相逢”。兩人見面時潘曉棠很漠然,只是禮貌性地和羅樹和握了握手,只字未說。

第二天,羅樹和給潘曉棠的家里打了電話。潘曉棠很冷淡地敷衍了兩句,便挂斷了電話,但羅樹和并不在意,他著手擬定了一系列再次追求潘曉棠的計划。

一番辱罵將他罵“醒”

從那天起,羅樹和就像一個上足了發條的鬧鐘,每天上午下午必定給潘曉棠打電話,并且每周二、四、六的下班時間專門去等潘曉棠,但潘曉棠對他視而不見,羅樹和就默默地跟在潘曉棠后面,出學校,坐公交車,直到潘曉棠家的樓下。對他的這些怪异做法,潘曉棠頭痛至極。她想和他好好談談,又怕一旦談不好,羅樹和會做出想不到的事情來。猶豫中,她只能無可奈何地听之任之。

1995年5月中旬的一天,潘曉棠40歲的生日。早已銘記這個日子的羅樹和早早就挑選好生日禮物,特意請了假,上班時間直奔潘曉棠的教研室。眾目瞪瞪之下,羅樹和拿著禮物和一朵紅玫瑰徑直走到了潘曉棠的辦公桌前。辦公室的同事听到羅樹和的表白,都忍不住掩口失笑。忍耐多時的潘曉棠這時再也無法控制積蓄多年的厭煩,她再也顧不了風度,大聲吼道:“羅樹和,你到底要不要臉,狗都知道冷熱,你難道不知道我這十几年早已煩你煩得要死嗎?”這聲嘶力竭一吼,把羅樹和吼愣了,他想不到一向溫文爾雅的潘曉棠竟然會如此罵他!

受到處分還不罷休五闖潘家進行猥褻

從此,心態驟變的羅樹和有如一輛失控的賽車開始瘋狂地朝著慣性方向疾駛,使他的人生徹底地拐了彎。

無論白天晚上,羅樹和都會給潘曉棠打電話,嚇得潘曉棠听到電話鈴就往外躲。晚上無論多晚,只要羅樹和想起來,就給潘曉棠家里打電話。如果潘曉棠接听,他就會一字一句地說:“潘曉棠,你知道嗎?你是條美女蛇,外表美麗溫柔,內心卻狠毒冰冷。”說完就挂斷電話。

僅是電話騷擾,羅樹和并不肯罷休,他干脆不去接女儿放學,有空就去潘曉棠的學院。等到潘曉棠出來,他就會立刻跟上,嘴里不斷地重复著一句話:“你以為你是高貴的白天鵝嗎?我倒要看看你什么時候能低下你高貴的頭顱。”几次以后,嚇得潘曉棠遠遠地看到他就要繞道走,實在躲不過,她只好躲在教學樓里不出來。

對羅樹和越來越怪异的行為,羅樹和的妻子已經無法理解和忍受了。1997年10月,羅樹和的妻子在多次勸說丈夫無效后,憤然与之离婚。這一切卻未使羅樹和在這种愈陷愈深的危險游戲中止步。

不堪忍受的潘曉棠多次更改家里的電話,但羅樹和通過冒充潘曉棠的朋友、親戚、學生家長及出版社等屢屢騙到潘曉棠家里的電話、呼机號碼,騷擾不間斷。即使如此,潘曉棠和丈夫仍忍著,在他們眼里,羅樹和如同無賴,不屑跟他理論。

1998年3月,羅樹和的單位以他長期不安心工作,破坏他人家庭安定為由給他行政記過,并扣發了半年的獎金。當單位領導當眾宣布這項決定時,羅樹和無地自容。他認定這一定是潘曉棠夫婦在背后指使干的,他咬牙切齒。

一個多月后,潘曉棠收到一封快件信。拆開一看,是一張放大的男人泳裝照,臉部卻被人故意模糊了。潘曉棠猜測這一定是羅樹和干的,她當下便把照片撕了個粉碎。但此后,就像一种周期性發作的病毒,每隔几天潘曉棠就會收到各种各樣的照片,有的甚至是從一些海外畫刊剪下來的不堪入目的插圖;潘曉棠的丈夫還收到了一盒讓人听得肉麻的錄音磁帶。

2001年4月底,羅樹和得知潘曉棠的丈夫到外地公干一段時間后,徑直闖進了潘曉棠家。潘曉棠多次下逐客令,但羅樹和抽著煙慢悠悠地在屋里轉來轉去,說:“不必緊張,我只不過是想看看你生活的環境是否真的像你外表所表現的那樣幸福。”此后,他先后四次伺机闖入潘曉棠家,對其進行語言猥褻。

2001年9月底的一個晚上,喝過酒的羅樹和第五次闖入潘曉棠家,借著酒勁,他一反過去君子動口不動手的習慣,竟然對潘曉棠動手動腳,欲行非禮。潘曉棠的丈夫恰好那天回來正在臥室休息,听到動靜立即撥打了“110”,羅樹和因此被公安局以擾亂治安管理條例行政拘留10天。

如此“追”人25年最終被判六個月拘役

今年1月,潘曉棠夫婦以非法侵入他人住宅罪起訴了羅樹和。4月,法庭不公開審理了此案。

在訴訟請求中,潘曉棠夫婦又追加羅樹和在長達25年中騷擾他們,造成他們極大的精神傷害,要求法庭對羅數罪并罰,從嚴處理。

當羅樹和听到原告律師提出這一請求后,竟在法庭上發表了如此一番辯解:“真心愛一個人難道有什么錯嗎?我能25年持之以恒,證明我是真心愛她,除了我誰敢說他能堅持25年?造成精神傷害,這是胡說!她應該感到幸福,有哪一個女人能像她這樣使一個男人為之痴心不忘25年?”羅樹和振振有詞的謬論,使在場的人為哭笑不得。

“你追求愛情本無可厚非,但是你曾以一個有婦之夫的身份去追求并影響了另一個有夫之婦的正常生活,你把自己所謂的幸福建立在你前妻和潘曉棠夫婦的痛苦之上,而從來不為他們著想,你的愛的出發點根本是極端自私的,只為滿足自己的私欲,何來真心和執著。”律師的尖刻反駁登時使羅樹林啞口無言。

半個月后,法院以非法侵入他人住宅罪判處羅樹和六個月拘役。(http://www.daji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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