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言真語】潘東凱:親共染疫 港台抗共防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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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2020年03月12日訊】(大紀元記者葉依帆、梁珍香港報導)武漢肺炎(俗稱武漢肺炎)蔓延全球超過一百個國家及地區,意大利、伊朗、韓國情勢告急,而鄰近大陸的香港與台灣確診與死亡人數相對穩定,疫情受控制,香港作家及時事評論員潘東凱接受《珍言真語》主持人梁珍專訪時表示,反送中運動令港台兩地的民眾更加警惕中共,「對中共所說所做的事都倒過來看。林鄭作為一個反面教材,令我們抗疫成功。」

另外,他提及疫情嚴峻的意大利與中共經濟交往、人員往來密切,埋下惡果,尤其在意大利米蘭眾多來自中國大陸的黑工,「意大利政府都監測不到有多少大陸民眾,這是一個定時炸彈。」

潘東凱還表示,伊朗也與中共交好導致疫情失控。「世衛怎麼說的,中共怎麼說的,它完全相信了。」韓國則因文在寅政府親中共的錯誤判斷,再加上天地教會隱瞞信徒行蹤,阻礙相關部門的檢疫工作進行,使疫情擴散。

武漢肺炎爆發後,WHO總幹事譚德賽附和中共謊言,對國際發放錯誤訊息,導致病毒全球擴散。對此潘東凱表示,中共滲透、控制聯合國等國際組織多年,「我看到的苗頭是,中共在聯合國裡那種為所欲為,很多台底陰謀已經被人慢慢識破。」

「我覺得要給一些時間給那些開明的自由民主國家,認清中共的邪惡本質。」潘東凱期許自己,也期勉認識中共邪惡本質的人將事實揭露出來,「我們千萬不能掉以輕心,覺得它現在是信譽破產了,其實還有一段距離,我們還要繼續努力。」

記者:武漢肺炎到現在已傳遍全球一百多個國家及地區,除中國之外,意大利、伊朗、韓國感染人數也很多,怎麼看這個事?

潘東凱:我自己的分析是這幾個國家各自有他們的苦衷。

愚信中共政治宣傳 伊朗眾多官員確診或死亡

潘東凱:伊朗與中共的關係很緊密,還有他們本身的生活常識和衛生習慣與我們有一段距離,可以為了宗教用舌頭去舔鐵閘,令人匪夷所思。還有他們的物質條件比較差,衛生條件也要物質資源去配合。比如我一早講伊朗的死亡率很高,但初期它確診的人數很少,從這可看到一個現象,它的測試不夠廣泛,這與資源有關,也就是要有測試劑和器材,必須有錢才能生產。還有測試的可信性也要有一定的醫療水準,也就是測試不出來,才看到死亡率偏高 。

我認為在疾病面前世界眾生是平等的,除非病毒出現重大變異,否則無論在武漢、美國、非洲、歐盟、伊朗,感染和死亡的規律都不會有很大的分別。所以不用擔心伊朗的死亡率高,因為是他們測試的不夠,但現在他們(確診人數)已追上來了(死亡率就下降)。

還有伊朗那種政治宣傳連他們的高層都相信,比如世衛怎麼說的,中共怎麼說的,它與中共這麼好,它完全相信了,不然解釋不了為什麼副總統、衛生部長、國會議員與很多政府內閣高層全染上甚至有人死亡。什麼時候見到有過一個國家的政治核心這樣中招的。

我覺得中共是「聰明」的,習近平到現在幾乎(武漢)洗乾淨了才說去武漢。中共中央政治局常委有誰染上了?

中國黑工湧入 意大利埋定時炸彈

潘東凱:意大利有幾樣東西我們忽略了。第一,意大利與中共的經濟交往、人員往來很密切。意大利是時裝的生產中心,中共的商人唯利是圖,他要搞一個意大利的標籤,那麼就可以在大陸欺騙很多普通的消費者,所以意大利在米蘭附近有很多黑工,也就是說過去中共很多非法入境(意大利)的人在很惡劣的環境之下生產一些時裝的成衣,然後傾銷到大陸。所以意大利是一個定時炸彈,裡面有很多這樣的隱憂。

曾幾何時疫情初期爆發的時候,意大利一早就果斷說要禁飛,那時候還給中共罵。還有歐洲的拉丁民族比較浪漫,到現在堅持要過正常的生活,一早起來要喝一杯expreeso咖啡,然後談天說地,一種很輕鬆、緊密的社交活動,每一個男男女女都要擁抱和親臉。我看到意大利的報導說,不可以因為疫情而影響正常的生活,不可以戴口罩、不可以不出街見朋友。這幾樣因素加起來,疫情就變成這樣了。現在後悔莫及,其實他們一開始果斷的要中共禁飛,但是看不到人員的來往,政府監測不到大陸來的民眾有多少?

文在寅親共誤判未封關 MERS教訓檢測力高

潘東凱:至於韓國,除了文在寅政府是有一種親中共的錯誤判斷之外,韓國在2015年因為中東呼吸症候群冠狀病毒感染症(Mers)受到教訓也死了不少的人,所以在檢測冠狀病毒方面的能力,我覺得是現在所有發達國家中最高的。有些沒有病症的都去測,而它測試的成本是很低,效率很高,所以就測出很多人。韓國的死亡率很低,是0.6%,這個數據是可靠的。

但是它本身有什麼問題,令到有這麼多人染病?或者是帶有這個病毒呢?其實韓國有一種社會風氣,這幾十年都有一種宗教活動(天地教會),它的宗教活動很神祕,去過哪裡?與什麼人崇拜呢?他們不可以或者是習慣不講給政府知道,在有病毒、有疫症爆發的時候,對於怎麼防控,這是一個非常大的阻礙。另外,它有很多的身體接觸,親親、抱抱、大聲叫喊,還要是幾千人一齊。這樣兩樣東西加起來令到疫情擴散。

這幾個國家各有各的問題,但我覺得韓國抗疫測試數據在統計學中是非常有用的,我們將會看到有很多案例,在統計學上有更多的數據,才能有效去研究病毒的性質和如何去防控或生產疫苗。

所以現在我們不是去罵人,而是怎麼去團結我們的力量,打好這場全球的抗疫戰。

建立客觀道德標準 防堵中共偽善雙重標準

記者:韓國初期討論過是否要限制大陸人員入境,但中共駐韓大使說世界衛生組織都說不用限制中國大陸的人入境,所以文在寅就放棄了。

潘東凱:我覺得要給一些時間給那些開明的自由民主國家,包括韓國和日本,不只是歐洲和美洲那些國家,他們要打起精神來認清中共的邪惡本質,因為有時候我們一講它(中共)就說是種族歧視,我們就不敢出聲了。

有很多香港KOL(Key Opinion Leader,關鍵意見領袖)講得很好,如果韓國人真的染上病毒的比較多,比如在歐洲看到有韓國人走過來,心裡會怕,所以這本質不是單純的種族歧視,不能上綱上線,用政治去壓制人自然的反應,這是說不通的。

另外我們要學習建立一些客觀的道德標準,防止一些偽善的雙重標準。意大利要封關,中共就去吵;韓國也因為中共的壓力而開放門戶。現在倒過來這個不道德的(中共)政府洗乾淨了,別人染上了,到過頭來不給別人入境,這是什麼道理,這就是雙重標準。我們要看到它(中共)的本質,它欺善怕惡,也許有一個政治目的在後面,比如它假設美國是敵人,所以美國做任何事都會給它罵,美國封關,它說美國沒道義,其實現在美國內部也有很多問題,怎麼去防控,但幸好一開始就禁止了中共的人進去,所以現在美國爆發得不嚴重,這是不幸中的大幸。

但俄羅斯、北韓,這些中共的鐵桿兄弟,一開始就斬斷與中共的聯繫,習近平先生為什麼這麼噤若寒蟬?這就是偽善的雙重標準。去罵意大利、罵美國,但不敢罵普京,你又有什麼了不起呢?

記者:共產黨國家對共產黨的本質比較了解?

潘東凱:但普京不是共產黨,俄羅斯共產黨已經被人踢的沒地方站了。普京是KGB出生的特務,所以中共對俄羅斯那種崇拜已經超越了馬克思主義,是一種奴顏婢態,是一種奴隸性。蘇聯已經瓦解這麼多年了,俄羅斯已經是被廢了武功了,處在水深火熱中。因為沙特阿拉伯在打石油戰,將油價大幅減價,俄羅斯的經濟已到了崩潰的邊緣。

中共操控國際組織漸為人知

記者:中共除了對這些國家施壓外,很多國家以世衛的標準去決定是否封關,世衛總幹事譚德賽被人稱為「譚書記」,怎麼看世衛?

潘東凱:譚德賽在一些西方國家也許依然還有「江湖地位」。聯合國組織怎麼樣傾向中共或被中共收買,我們不能以為自己看見了,全世界也會看見,我們要將事實和道理講出來,讓蒙在鼓裡的人能認清真相,現在我覺得暫時還沒達到那個標準,因為現在很多西方國家拿著世衛的東西當作金科玉律。

世衛自從陳馮富珍做了總幹事之後,就慢慢走向中共。聯合國的難民組織、人權組織和很多單位受中共很大的影響。最近中共派了一個人出來選世界智慧財產權組織(WIPO)總幹事,新加波也派來一個,中共派選的不敵全世界的反對。現在我看到的苗頭是,中共在聯合國裡那種為所欲為,很多台面下的陰謀被人已經慢慢識破,但現在不是全世界都知道譚德賽就是「譚書記」,只是我們自己、特別是香港人知道中國共產黨是怎麼運作的,也知道香港所受的壓迫以及一國兩制的崩壞。但在很多西方國家的主流媒體對中共仍然是用玫瑰色的眼睛去看,我們千萬不能掉以輕心,覺得它現在是信譽破產了,還有一段距離,還要繼續努力。

台港兩地防疫 「林鄭」成反面指標

記者:是否有留意與中共很接近的兩岸三地,香港和台灣的疫情反而受到控制,特別是台灣,一早就封關,香港林鄭雖然沒封關,但香港確診的人數也只有一百多個,相對來說疫情還算是受控的。

潘東凱:源頭是一個叫陳同佳的人在台灣涉案,他自己已承認犯了一宗謀殺罪,因為這個事,香港政權就與中央政府狼狽為奸,搞一個移交逃犯條例的修訂,因為這涉及了台灣、香港人有很大的反彈,由去年6月開始,街頭有很多的抗爭,政府施了很多壓力。

我覺得中華民國的政府,無論什麼黨派、普通的公民,在這大半年看到香港的遭遇,開始有很大的警惕性,所以要感謝香港人用鮮血做了很多事,直接讓蔡英文可以連任,無風無險,還有一個就是對中共所說所做的事都倒過來看,也就是林鄭月娥在台灣無論什麼階層的人中,已經沒有公信力,已經完全破產的一個反面人物。

所以台灣政府和台灣人看到林鄭堅持不封關,就想肯定這裡有問題,所以,林鄭做了這個「指標」。台灣一開始就很警惕,所以病毒就進不來。我認為香港人還有一個原因,就是在薩斯的時候,接受了很大的教訓,當時死的人也不少。這次人們即刻緊張得不得了,很多西方似是而非的理論,包括世衛建議說,沒有什麼事就不要戴口罩了;林鄭說,你那些戴了口罩的,都要脫下來。香港人知道她講的話,就是真理的反面,所以我們怎樣搞都要自己戴口罩。主要是香港的人的警惕性,和林鄭作為一個反面教材,令到我們的抗疫成功。

反送中陸客大減 減少感染源

記者:香港人都很少回大陸的,是不是都保證了生命安全……

潘東凱:我想少了很多。反送中那些黑衣的手足,即在政府的眼中的「暴徒」,冒著很大的危險去抗爭,所以,令中央政府宣傳下,使大陸的人不敢來香港,香港感染的機會就低。

記者:香港民眾以前都經常到深圳、廣東一帶消費,但在反送中運動之後,他們都不會上去了?

潘東凱:我想有些死硬分子去的,很不幸地,確診的個案裡有一些死亡的例子,其中一個,據說,就是在疫症成為現實之後,他本身政治上的堅定信念,和對中央政府的信心,就故意進入武漢的,他「以身殉國」。我們其他人就算是藍絲,命都要緊,所以很多藍絲都低調地自己在防疫。

頻繁來往中國兩地 中招機會高

記者:另外幫港「出聲」的周融被隔離,他的親戚已經確診了多名,這成為多日的話題。周融是不是很親共?

潘東凱:我覺得他是親共。

據說周融的一位親戚確診,她(周巧兒)是馬會會員,是一個畫家,可能周融被她感染的說不定,這位女士本身在大陸有參加些藝術的組織,在大陸的學校裡兼職教授畫畫。

我覺得很明顯,就是經常往來香港和中國,來往兩地,中招的機會比較多。我現在看到一件事,中港的區隔是有意思的,香港雖然理論上的主權在它(中共)那裡,但是,根據一國兩制我們的理解,香港有獨立的關稅區、自己的海關、自己的行政區域,其實不需要跟它那麼緊密,這件事還要思量一下,究竟我們是不是真是很想融入「大灣區」?其實林鄭付出的,即香港人買單的一個代價。

其實台灣即中華民國,他們都很強烈爭取,它不是中國的一部分。如果宣布中國成為疫區,不可以宣布中華民國台灣也是疫區。所以就說,香港和大陸,在經濟上、在文化上區隔更深一些,保障香港自己的安全,如果再有這些不幸的事件、不好的事發生,真要劃清楚界線,其實是香港特首要做的。

記者:今次疫情會不會對全球的局勢產生一個新的影響,以後會怎樣發展?

潘東凱:現在是一種角力,暫時不知道哪個會贏。但如果說主觀想贏,就一定要中共輸,為什麼呢?它不老實,它現在不是很介意別人所受的破壞,但這是個鐵一般的事實:疫情的源頭在中國。它就將污水潑在人家那裡。但這個所謂角力,一定要對症下藥,西方國家要搞好自己的抗疫,另一方面就是,「冤有頭,債有主」,和中共的角力,最要緊的將事實講出來,不要被它洗腦。洗中國大陸裡面的順民,那我就沒有話可說,連西方的人都洗,我想那些西方國家真是自吃惡果。我見到一些比較自由派的主流媒體,無論歐洲或者美國,他們對中共的一種遐想,一種錯誤的觀念,有一些分不清善惡。所以要好好的,很耐心的,大家要講多些道理,令他們不要那麼閉塞,我就盡力而為之。 #

責任編輯:王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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