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華:琪兒的歌

——我的女兒如何擺脫中共迫害陰影走向幸福歸途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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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2021年02月11日訊】

(一)母子的呼喚

我的女兒叫雅琪。她是在中共計劃生育政策下的獨生女,對於我們家庭二代人來說非常的珍愛。「琪兒、琪崽崽」是我們對她的暱稱。琪兒在一篇《噩夢醒來見彩虹》的自述中寫道:

「媽媽得法那時候我應該是三歲多。隨著媽媽虔誠的每天堅持學法、煉功,身上的陳年頑疾漸漸痊癒;同時她按照「真、善、忍」修心性,去執著,心態也越來越輕快明朗。我們一家三口其樂融融,那是我最美好的童年時光。

我們家是個學法小組,每天都有很多叔叔阿姨、爺爺奶奶來家裡讀大法書籍《轉法輪》等。我就在旁邊自己玩,不吵不鬧,偶爾還能糾正一下大人們讀錯的字,或者發表一點與眾不同的心得體會,逗得大家哈哈笑,直誇我乖巧。小小的我便在這樣美好的環境薰陶下,身心健康的成長。」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澤民集團操縱中共全面展開了對法輪功的迫害,實施「經濟上搞垮,名譽上搞臭,肉體上消滅」的滅絕政策。頓時腥風血雨,山河變色。

琪兒:「這一天開始破壞了無數幸福家庭,也劃破了我的童年美夢。迫害鋪天蓋地而來,媽媽毅然決然走出家門去北京上訪,為受到不公對待的大法發聲。我依稀記得爸爸失落的眼神,沙啞的聲音。淚水奪眶而出……我整整的哭了一天。哭著上學,哭著回家,哭著吃飯,哭著睡覺。老師,同學,還有一些家長都來問我怎麼了。而我只能哽咽的哭訴:『我媽媽走了……嗚嗚……警察……不要打我媽媽……嗚嗚嗚……不要抓我媽媽……嗚嗚……媽媽快回來……』我充滿陽光的小世界被淋得支離破碎。沒有媽媽的家不再溫馨。」

第一次我被非法關押了一個月。二零零零年五月一日,我再次踏上了上訪之路,被綁架關押七十七天釋放。二零零零年九月二十九日又被綁架和非法抄家。半夜從警局三樓跳下來出走,流離失所二個多月,回家幾天再遭綁架,非法關押三個月後被勞教一年半並延期一年,從勞教所接回來直接送進洗腦班關押二十天後,才終於離開萬惡的牢籠。

琪兒:「也許是潛意識裡認可了媽媽為大法的清白四處奔走的正義凜然。我雖然依舊傷心難過,但卻立即意識到即使媽媽抓走了,我也應該獨當一面,保護好大法資料。便趁家人不注意,連夜將其塞進書包。第二天清晨,我第一時間跑到一位功友阿姨家,將大法書籍和真相資料全部交與她保存。在整理書籍時,我還發現了一枚精美的法輪胸章,便小心翼翼的收藏著,一直等到媽媽回來時再給她。」

後來同修說起這件事都非常的感動。才七、八歲的小人兒,那麼有智慧,有擔當。當時琪兒還不知道,她爸爸迫於家庭和單位的內外施壓,為了家庭其他成員不再受騷擾、牽連,已經和我離婚,女兒嚮往的幸福的三口之家就此徹底破碎。

琪兒:「二零零二年元旦,爸爸重新組建了家庭。有了新媽媽的我白天嘻嘻哈哈,大大咧咧的往返於學校和家之間,晚上卻時常抱著被子哭泣。並不是新媽媽對我不好,只是我的媽媽正在另一個角落受苦,讓我如何心安? 」

「媽媽在勞教所受盡苦難。有一次,我和爸爸特意請了假,一早搭乘火車去看望媽媽。大約到了中午,我終於見到了媽媽。媽媽飄逸的長髮被剪成了規定的齊肩短髮,身型比在家時消瘦一些但目光依然炯炯有神。我依偎在媽媽身邊說說笑笑,卻發現媽媽一排門牙都被撬掉了,心裡一陣酸澀苦楚,但不願當著媽媽的面哭,只能偷偷背過身去抹眼淚,就是想讓媽媽能記住的是我歡快的笑臉。

「那時,我和媽媽不能打電話,唯一的聯繫方式就是寫信。因為情況特殊,我們的書信往來都要一個月才能收到,再加上層層阻礙,真正到我手裡的總共也只有三封信。對我們來說那字字都是淚,常常一張信紙沒寫完,紙張已經被眼淚滴濕,墨跡模糊。」

有一次,我收到女兒一封特殊的信,是用「七子之歌」改編的一首歌《孩兒的呼喚》。(見Mp3歌唱錄音)

「您可知琪兒十分想念您,

我們分開太久了母親,

但是沒有改變我對您的敬愛,

您仍舊那樣喜愛我。

那三年多來夢寐不忘的生母親,

想必媽媽您還惦記著我。

媽媽啊媽媽,我要團聚!我要幸福!我要母親!」

心中唱著歌詞,我淚流滿面,泣不成聲。我給女兒寫的信大部分都被獄警扣押,為了迫使我放棄大法的信仰。獄警認為年幼的女兒是我的軟肋,以此陰招剝奪我愛護和教育孩子的義務和權利。我不會讓邪惡的陰謀得逞,我們修煉人講空間場是對應的。如果我這邊做得正,我的女兒一定會好起來的。淚光中我鋪開了信紙,我要給孩子傳遞溫暖、正氣、希望和勇氣。

「我知道琪兒真實的心意,

山高路遠隔斷了親情,

但是沒有減少我對你的思念,

想兒的煎熬一樣急。

那三年多來狂風暴雨的洗禮,

相信琪兒勇敢經受考驗,

孩子啊孩子,總有一天母愛的光輝普照大地!」

我把歌整合成《母子的呼喚》,繞開獄警的審查寄給了女兒。雖然我們只能隔空對唱,但母子連心,對大法不可擊垮的信念讓我們走過了苦難。

(二)幸福的歸途

在黑暗的歲月裡,全國各大媒體都淪為中共的喉舌爪牙,用最惡毒的謊言污衊法輪功,上至政府機關,下至平民百姓,無不被浸染在這潭污水裡。

琪兒:「傳播知識的老師成了散布謠言的幫凶,將謊言當成真理灌輸給學生。我所在的小學也一樣,同學們在學校的組織下一起去電影院觀看污衊大法的影片,還要求每個人寫一篇觀後感表明態度。年少無知的我們傻乎乎的信以為真。學校領導因為我媽媽的特殊性,想讓我在媒體面前現身說法,替共產黨說話,幸好被爸爸拒絕,才讓我沒有犯更大的錯誤。

在外有謊言漫天,在內有家中親友或因受蒙蔽,或因害怕受牽連,也不停的跟我說:『雞蛋是鬥不過石頭的,你媽媽太冥頑不化,她怎麼能和共產黨對著幹呢!你媽媽……』我就像葫蘆娃兄弟裡的七弟被毒汁浸泡,漸漸迷失自我,茫茫然找不到方向。

媽媽回來了,但我們家卻回不到過去,媽媽隻身在外漂泊。爸爸這邊的家人擔心我和媽媽在一起不安全,不准我去找媽媽,更不讓我在媽媽那裡過夜,總是和我念叨『不要跟她學』,因此我被夾在中間,一會兒相信,一會兒又被說得將信將疑。同時,隨著年齡的增長,接受著無神論的教育,越來越迷失自我。」

為了見著女兒,我常常在放學時間守在學校門口,等著她被接走,而我只能遠遠看著女兒的背影消失。雖然滿腹酸楚,但我無怨無恨。我儘量讓女兒在不為難的情況下感受到我的愛。上中學時,女兒住寄宿,每次她說能不能給她送菜時,我都會精心的炒一大堆菜,送過去。她會熱情的招呼一幫同學解饞。每次她的同學或其他人說我為什麼這麼年輕時,我就和他(她)講大法美好的真相,女兒的臉上溢滿了自豪。

我沒有說過女兒的爸爸、爺爺奶奶一句不好的話,我能體諒他們在這場迫害中受到的壓力和恐懼。這也是女兒對比之下分辨出大法好的一個方面。我用誠心一點點的感化他們,他們開始放棄戒備心,陸續退出了中共的黨團隊。幫助女兒的爺爺退黨,我跨越了十年的時間度。

琪兒:「二零零四年剛上初中那會兒,我成績好,又乖巧懂事,樂於助人,還是同學認可、老師讚賞的班長,所以我直接被加入了第一批入團名單,什麼程序都沒走就成了團員,還封了個『團支書』。當媽媽讓我看完了《九評共產黨》光碟,讓我趕緊退了。我知道了共產黨的邪惡本質,第二天徑直走到學校的團委總部,交上一份退團申請書,坦坦蕩蕩的和團委老師說我要退團。老師很吃驚,問我原因,我說:『我爺爺說現在共產黨腐敗透頂,我爸爸說還是自由人士好,我媽媽說共產黨反人類,反社會,所以我想退團,不想與之同流合污。』老師覺得不可思議,十來歲的女孩竟然能有這麼與眾不同的理念。老師並沒有責備我,但也沒敢批准我的退團申請。自此,無論我填什麼信息表格,「政治面貌」一欄都是「群眾」二字。

也不記得從什麼時候起,我常常做夢。夢裡剛開始的時間、地點、人物、事情各不相同,可到後來要麼是我被壞人追趕,四處躲避逃亡;要麼是被單獨留在一個晦澀迷宮一般的密閉空間,無論我怎麼呼喊也無人答應,無論我怎麼奔跑也找不到出口,直到夢醒。早上起來仍然心有餘悸,心跳加快,那種迷茫無助,孤寂無援的失落感壓得喘不過氣。晚上不停的「逃跑」,精力消耗大,睡眠質量不好,白天就容易疲憊,吃藥打針效果也只是治標不治本。這種夢魘是直到聽聞媽媽講大法真相,退出中共團隊,於某次夢中百轉千回終於找到出口跑了出來之後才不再出現。

我知道那是因為真善忍的佛音娓娓道來,我內心的污垢被緩緩洗淨,邪惡布起的迷嵐被徐徐吹散,從而慢慢懂得孰是孰非,漸漸找回迷失的自我。

不知不覺女兒已長大成人。大學畢業的女兒長相姣美,多才多藝;她樂觀堅強,善良大方,人緣極佳。她找工作也出奇的順利。筆試成績比第二名只高出0.04分,而這家正規的大單位當時只招聘一個名額。她的男同學(兼男友)非常認同大法的理念。他們的愛情堅貞不渝,喜結連理。

他們共同創作了的一首歌:(見Mp3歌唱錄音)

《幸福的歸途》

隨師尊凡塵入,

茫茫不知歸處。

千萬年來苦等待,

只為今朝歸正路。

末世人間聽聞師尊普度,

得大法登歸途。

大道當前勤行步,

助師正法把真相傳出。

法輪大法好!

能驅散迷霧。

法輪大法好!

把眾生救度。

真善忍,牢記住,

是人生的歸途。

真善忍,走正路,

是幸福的歸途。

責任編輯:蕭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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