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督徒李世雄在紐約的神奇故事

--專訪“中國宗教迫害真相調查委員會”創辦人李世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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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www.epochtimes.com)
【大紀元1月10日訊】總部設在紐約的“中國宗教迫害真相調查委員會”近年來向海外媒體公佈了大量中共在中國大陸迫害基督徒的案列,引起媒體和西方社會廣泛關注。該委員會將中共對中國大陸基督徒動用酷刑,中共惡警對女性基督徒施行性侵犯、性虐待等酷虐手法海外曝光,引起西方社會震動。

李世雄是基督徒,是“中國宗教迫害真相調查委員會”創辦人,他為爭取中國大陸基督徒的人權付出和承受之大,令人感嘆。他說:“共產党對人性的确是非常有研究的。它們完全用對付別人的辦法來對付我,如果是沒有信仰的話,我早就不干了。可是他們對人性再有研究,對神性卻一竅不通。他們不明白,我為什么能這樣堅持下去呢?”

李先生在中國有坎坷離奇的經歷。他有一個苦難的童年。在六十年代,也就是40多年前,李世雄只有7歲,進了中國最大的一個勞改營:湖北沙洋勞改農場。那時正是3年自然災害的時候,他試圖自殺,但沒有成功,渐渐的他因此獲得一種奇特的精力,感覺有一種神秘的力量在保護他。

他說:“几十年的過程中,我一直都很有信心。而且我直截了當的告訴共產党干部,我是有神保護的。我跟你們不一樣。你們整不死我。不信我們就走著瞧。現在几十年過去了, 事實已經證明,我确實比他們都活得健康。”

他說:“誰敢說出真相,誰就是它的敵人。我在傳播這個真相的過程中,就自然的成了這個政權的敵人。”李世雄認為中共隱藏在世界各地的有一种邪惡勢力。為什么叫秘密力量呢?因為它的确是一股非常強大的勢力,可怕的是你看不見它。而它卻看得見你。那為什么叫做力量呢?因為它是可以發揮具體作用的,它是以一种無形力量的形式存在的。是要讓人們產生擔心和懼怕的。所以叫做秘密力量。”

他說:“我成了它的敵人以后,它用什么方法來消滅我這個聲音呢?它就是要讓我害怕。” 常常是好几輛車跟縱他出去。在911發生的前几天,李世雄跟一位民運人士在一起,“他們”甚至想綁架我,結果一下被我看出來了,他們用的是一輛殘疾人的車,結果也沒能得逞。

李世雄說:“共產党不會讓這些揭露真相的人,這些正義的人,堅持良心和正義的人,在海外自由自在地活動下去,他們是不會听之任之的。他們會采取更隱蔽的手段,更有效的方法來消滅這些聲音。但是我可以借此机會告訴他們,他們這樣做是沒有用的,因為他們沒有能力去對抗一個神所喜悅的正義事業。”

他呼籲:“我希望能有更多的中國人勇敢地站出來,認真地體味我們的自由,好好地享受我們的自由,充分地利用我們的自由,來為更多的人,那些素不相識的人,那些沒有辦法自己出國說話的人,那些不敢說話的人,為他們來爭取自由。”

新唐人電視台記者採訪了紐約“中國宗教迫害真相調查委員會”創辦人李世雄先生,以下談話是新唐人記者根據採訪錄音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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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者:您為什么要創辦“中國宗教迫害真相調查委員會”?就是說,您怎么想到要創辦這個委員會的?

創辦宗教委員會是個意外,也可以說是偶然的。我從來沒有想到過要搞什么宗教迫害,是一個偶然的事件。2000年的秋季,我在一個猶太人律師樓里工作,在那里做所謂高級顧問,其實就是專門做政治庇護。很多大陸來的人,因為受到政治迫害,希望通過他們的苦難經歷來獲得美國政府的同情,從而得到一個合法的身份。

我在做政治庇護的過程中,認識了很多人。大約8、9月份吧,來了几個搞宗教的人要尋求政治庇護。宗教方面我原來沒有接触過,比較陌生。這与去教會崇拜,禱告完全是兩碼事。是個全新的領域,就是所謂的宗教迫害。這些人告訴我,他們的身份是教會的帶領。用西方人的說法,這些人實際上就是宗教領袖。我問他們帶領多少人,他們說帶領几十万人。當時我覺得不太可信,因為他們說的事情非常嚴重。頭一次他們來我回絕了,我說這個事情不能做,為什么呢?我覺得自己非常了解中國的情況,連我都不知道的迫害,它不會存在。我是用一個比較武斷的思維方式在考慮這個問題。可是回去后我感到不安,就給他們打電話,希望再談一談。我說如果你們談的是真的,我希望有證据,因為移民局要看。他們問需要什么證据?我說你們需要有見證,讓那些受迫害的人自己寫一個經過,為了真實起見,要寫地址,時間,每一個寫見證的人必須把自己的名字和詳細的地址寫在照片的背后,這樣就不會有假,移民局會比較相信。

結果過了大概不到一個月的時間,他們竟拿來了上百封信送到我手上。我一看,每一封信都很令人震惊,都充滿了血和淚。我覺得這不是做一個人的政治庇護問題,而是要給所有受迫害的人們做一個總政治庇護的問題。我覺得要把這件事告訴外界,告訴美國政府和美國人民,告訴人權組織。這樣我和另外的一兩個弟兄就開始奔波這件事情,就沒有時間在再去上班了。無形中慢慢地走,就走到宗教委員會這條路上來了。

記者:听說創辦委員會之初是很艱難的?

創建之初,我們找了許多机构,人權組織,美國政府,國會議員。真正支持我們的國會議員,說老實話,寥寥無几。就是富蘭克。沃爾夫,人權党團的共同主席,也有人叫人權小組,就這一位議員支持我們。其他議員都是敷衍一下,這事就過去了。但我們也不是沒有目標的找,我們是已經打听好或是已經了解到他們是關心宗教自由的,他們是關心中國人的人權的,他們是有怜憫心的,這樣的人,我們認為比較好的議員,我們才去找的。

人權組織那里我們去了以后,因為人權組織已經規模化了,都是很成熟的了,都有自己的一套運作方式。我們突然拿出來這么多的宗教迫害,他們一下子也受不了。同時他們只需要拿到我們的資料。我問:“你們拿到這些資料后怎么處理?”他說,“那就是我們的事了。”當時那些宗教領袖不同意我把資料交給他們,為什么呢?因為這都是這些基督徒們冒著生命危險弄出來的血淚見證。如果這些見證落到共產党“秘密力量”的手里了,他們抓人那是一抓一個准。因為地址,照片全部清清楚楚。那怎么能夠給他們呢?宗教領袖不同意我這樣做。他說如果美國不管的話,那就說明末世真的到了,不想讓人知道我們這個事情,那就算了。我們就等主耶穌再來審判這個世界。我說:“我們專門成立一個机构來做這個事情,那你們同不同意呢?”他們說那要看成立一個什么机构。這時我就苦思冥想,大概想了十來天的時間,想起一個“中國宗教迫害真相調查委員會”,就馬上通過律師去注冊了這樣一個非贏利机构。

至于說艱難的話,确實是有一點。我們到處跑,不管到哪里,紐約也好,華盛頓也好,處處都是碰壁,我們的委員會到現在已經搞了近兩年了,憑心而論,沒有几個人真正的站出來支持我們這個机构。我們之所以能夠堅持,而且還能夠發展,能夠起這么大的作用,完全是因為信仰的原因。主要是神在支撐著我們。

記者:您可否告訴我們,您是怎么成為一位基督徒的?什么時候開始信神的?

神過去對我來說是一個很模糊的概念。准确的日期也沒有。我的童年是一個苦難的童年。在六十年代,也就是40多年前,我還只有7歲多的時候就進了中國最大的一個勞改營:湖北沙洋勞改農場。進去的原因是因為我的父母,當時叫出身不好。那時正是3年自然災害的時候。作為勞改犯的儿子,我們的苦難實在是太深重了,比一般中國的百姓更苦了,真有點活不下去了。在農場呆了几年后,我居然想到了死。因為我們周圍天天都有人死。尤其是到了冬季,農閑時,勞改農場每天白天晚上的都是政治學習,叫做“冬訓”。實際上就是人整人,互相揭發,開批斗會,往死里打。我這個小孩子當然還沒有人揭發,但看到那种,整個都是死亡的气氛,我也就覺得活得沒有意思了,不想再活下去了。有一天,居然想起來要自殺,也不知道該怎么去自殺。那他們很多人都是喝的毒藥;有的是自縊,我們湖北叫吊頸;還有的人用刀,各种方式都有。那我覺得吊頸對我來說比較合适。

有一天我就找了一根繩子,也去學著大人的樣子。因為我看到過吊死的人是怎么吊的,吊到屋梁上啊等等。那時大概有十一、二歲的樣子。我就找了一個樹,在一個小水溝的旁邊的一棵小樹,下邊有一個石頭,我就站在石頭上。上吊的全部動作我居然都知道,要把那個石頭用腳弄到旁邊去。它本來就是個斜坡,我用腳一蹬,那個石頭就往下滾。那個樹枝不算細,應該說,吊死一個孩子一點問題也沒有。結果那個樹居然斷了,我突然又不想死了,而且覺得我死不了。我就覺得有一個東西,一股力量在保護我。漸漸地我感覺到這個力量的存在,就是說,我怎么也死不了了,這种感覺還很強烈。

后來在多次的危難和險境中,我都能夠化險為夷,一直活到現在已經五十歲了。所以我就覺得,我是有神保護的。在后來和整個的邪惡勢力作斗爭的過程中,不是一天兩天,而是几十年的過程中,我一直都很有信心。而且我直截了當的告訴共產党干部,我是有神保護的。我跟你們不一樣。你們整不死我。不信我們就走著瞧。現在几十年過去了, 事實已經證明,我确實比他們都活得健康。而且是的的确确在做神為我預備的工作。神安排我在逆境中成長。

要說信神從什么時候算起,這實在是不好說。比如說做這個宗教委員會,我覺得就是神的一個安排。如果我不在律師樓里做政治庇護,就不可能認識那些宗教領袖。即便是做政治庇護,我又不是一個有執照的律師,紐約這么多的律師,為什么他們不去找那些大律師,而來找我呢?而且他們來美國已經半年了,不但在紐約,洛杉磯他們也去過,找過很多律師。但他們告訴我,根本就沒有往下談。他們隨便說了一點,就覺得肯定做不了,結果就跑來找我。我覺得這就是神的一個具體安排。

后來到我這個宗教委員會做不下去,碰到困難的時候,神又几次給我异夢。所以對神的信心是一天一天的在堅定,且要把這种信心用行為體現出來,不能只說不做。不應該定一個標准,比如什么時候去過教堂,或者什么時候受過洗,或是什么時候在哪里聚過會,把它算著是信神的一個標志。信神最主要的標志應該是從那個人的行為上去判斷,不是從那人的嘴上去判斷。若有沒有神的形象從他身上顯出來,那就是假冒偽善了,而到現在為止,我認為自己還算是一個有點行為的基督徒吧。基督徒若沒有好行為,即便是天天去教會,受一百次洗,又有何益呢。

記者:您說到您經濟陷入困境,舉步艱辛為何不找份有收入的工作,用工作之余的時間來做?

這個問題是這樣。兩個工作一起做是沒辦法進行的。為什么呢?我現在即便是全職地做宗教迫害這件事的話,還遠遠不夠。精力,時間,差得遠。現在就是再加100個人來做這件事,全職的做都還不夠。因為中國有几千万家庭教會信徒,如果我一面去討生活,去為自己弄吃的,然后,就是吃飽了以后,閑暇時再來考慮別人的苦難,我覺得這是很不合适的。道義上也不允許這樣做。即使客觀上有這种需要,但我還是憑信心做吧。我相信這個事情能堅持下去。

現在找我做政治庇護的人很多,不是沒有。我隨時隨地都可以做,不存在去打工或者是去找一個職業,我在家里就可以上班。現在本來也是在家里上班。如果做政治庇護,我還是可以在家里上班,因為很多人來找。而且這些人都是先付錢的。先付錢我也不能要他們的,因為我沒有心思用在他們的政治庇護上。所以我覺得經濟上的困難是一個非常大的問題,的确對我威脅非常大。但是我覺得我還是把信心建立在信靠神的安排上。我相信最后神還是能夠幫我來解決這個問題的。

記者:您的妻子對此理解和支持嗎?

開始當然是不支持。她為什么不支持這件事情呢?不是說她沒有愛心,她實在是太害怕了。我們做這個事情,對她的威脅,對家庭的威脅,不光是經濟上的,更大的威脅是來自一种秘密力量。為什么叫秘密力量呢?就是隱形的,是你看不見的,完全是秘密的。可是它的确在威脅著你的家庭。它隨時隨地會出現,隨時隨地也會消失。它會使你感覺到是一种非常明顯的威脅。這個威脅是對生命的威脅,對神經系統的威脅,對靈魂的威脅。不僅是對我一個人,而是對整個家庭,對無知的孩子的生命威脅。所以她害怕是有道理的。原來我也曾認為她到底是不是有信仰,是不是真信主。可是后來我看到許多非常虔誠的基督徒,因為懼怕這种秘密的力量而消失了。所以我覺得反過來她比那些人還要堅強得多,因此也就覺得可以理解了。

我想借這個机會告訴大家,這個秘密力量,你不從事正義的事業,就沒有辦法發現它,它不會對你起作用,因為你不是它的目標。秘密力量的存在主要是想限制和恐嚇那些從事正義事業的人們。

現在我的妻子應該說對我是很支持的了,她現在全職在做這個事情。幫我處理信息,讀信,打字。因我從小沒有學過拼音字母,我沒有這個机會,所以我不會打字。沒有辦法,只好讓我太太打。而且每天都有打的,每天不停地在寫嘛。還有很多弟兄姐妹在幫忙,但是他們不能來到鏡頭前面,很遺憾。我相信等這些秘密力量消失了,等我們的祖國真正的強大起來了,其標志是政府不怕老百姓說真話了,秘密力量消失了,那時候他們會笑著走到鏡頭前面來。

記者:听說您的孩子也在幫助做這件事情?

我的孩子從初中起就幫助做這件事情。他現在讀高中了。就是從我剛剛開始從事這個事業的時候,他就來支持。他大概平均每天要做三個小時以上。他主要是做電腦方面的,幫我查資料,他是我的顧問。我說最近這段時間發生了什么,或今天有什么新聞,都是他上去看,我來往的電子郵件多半是他來幫助我處理。

記者:在如此艱難的情況下,您為什么還能堅持做下去?是什么力量支持著您做下去?

圖片說明:李世雄說:“在做委員會工作的過程中,一直都是在遇到各种各樣的困難,可以說是在困難中前進。我們最大的困難是秘密力量,也就是國家恐怖主義的派遣特務及其走卒們的威脅”。(圖片來源:新唐人電視台)


在做委員會工作的過程中,一直都是在遇到各种各樣的困難,可以說是在困難中前進。我們最大的困難是秘密力量,也就是國家恐怖主義的派遣特務及其走卒們的威脅。我的家現在你們也看到了,在不同的方向,玻璃上貼的都是中英文寫的“反恐”字樣。這或許是全世界獨一無二的一個景觀吧。我為什么要這樣貼上去呢?就是因為我家周圍24個小時都有秘密力量在活動。他們成天把車停到這儿,构成了一种很實際的威脅,為了提請社區中外人士的注意而貼上去的。然后跟我合作的這些人呢,這些教會的弟兄姐妹們,他們本來就懼怕,當他們來到我這時,或者是跟我通了電話,或者跟我在一塊儿走路,之后呢,他們就會發現,也有人跟蹤他們。這時候他們就不得不更害怕,因為他們都是有家有口的人。這樣就直接對我們委員會的工作造成了損害。因為做這個工作是要有人的,人都嚇跑了,還怎么做呢?這种威脅,不但是成功的阻止了許多華人來參入這項揭露真相,幫助大陸同胞的工作,而且嚇跑了不少已經參入的人。實際上,在我們為大陸的基督徒,家庭教會的信徒爭取自由的同時,我們自己卻受到了延伸的,國家恐怖主義的直接威脅。這就是揭露中國宗教迫害的第一難。

第二難是在做這個工作的時候,我就沒有時間去做政治庇護,也就是說沒有收入了。再沒有時間為自己的生存去考慮,為一家人的生存去考慮了。所以這是第二難。在這兩難之下的話呢,人,活著無非是為了求生。這兩個都是直接威脅到我的生存問題,威脅到我一家人的生存問題,那我還有沒有勇气做下去呢?還恐不恐懼?我當然感到恐懼。所以我也就不想做了。

很奇妙的就是,當我不想做的時候,有個現象就出現了,就是感到不安。就是我 不想做的這個決定出來之后,這种不安的情緒,這种感覺,就纏繞著我,我覺得很奇怪。我怎么會這樣呢?平時晚上睡覺時,我這個人比較粗,我倒在床上很快就會打呼嚕。有一天,我決定不做了。倒在床上卻怎么也睡不著,就是迷迷糊糊地听到一個聲音說:“你必須做下去。”非常嚴厲地告訴我。我听到這個聲音很吃惊。我也不知道這是個什么聲音,是哪里來的。但是,這個聲音把我惊醒了。我就感覺這個事情不能停下來。我就又起來,又來寫這些可怜人的見證。由于安全等原因,這些人的每一個見證都是要經過修改才能拿出去的。我半夜起來做這個事情,這就算是一种信心的表現。

做了一段時間之后,這樣的困難不僅存在,特務還越來越多,我又做不下去了。經濟越來越困難,家里也會出現問題嘛,比如說我的孩子被迫轉學,而且孩子也不能出去玩了,過去兩個孩子都可以隨便出去玩,如今孩子完全不敢离開家,除了學校就是家里。那我太太為這個事情,心里自然就不高興了。又沒有收入,生活的品質是每況愈下,買菜都要考慮買最便宜的菜,跑很多市場。我太太說要去打工,要做這個事情,就不能去打工。我也不能去打,她也不能去打工,那吃什么,喝什么呢?房租怎么解決呢?所以就鬧得要离婚什么的。

連我儿子天天做這個事也不高興了。我儿子說,“我天天為你做事情。” 我說:“你是個基督徒啊,你想想,我是為誰做事啊?我們做的這個事情,一個人都不認識啊,我們為他們做事,我們并不認識他們呀!我說,你是受洗的基督徒,你是在為誰做事呀?”他后來自己說,“我是在為主做事。”我說,“每當你不想做的時候,你就想,你在為主在做圣工,主會紀念你,你就有信心做下去了.”

話是這樣說,一天兩天這樣做也可以,長年累月這樣做的的确确就難了。做了一段時間,我就開始怀疑那個聲音究竟是真的還是假的了。或者是我自己憑空想象的。不過我确信自己不是一個疑神疑鬼的人,或者是那种幻听幻覺的人,我從來不是這种人。我還是想,這應該是神給我的聲音。但這种自己給自己打气的辦法終究不能解決問題。搞了几個月之后我又不做了。明天房東就來收房租,1500多塊,他絕對不會說因為你在做這個事就給你免了。是不是?然后再不交,他就要叫警察來了。我說我這個事情,不是我不做,是我不能做了。我在禱告中也是跟神這樣說:“我實在是不能做了,你要原諒我。”同樣的,晚上又睡不著了,平時都睡得很好。結果那個聲音又出現了,而且還加了一句話:“你必須做下去,你不做,沒有人做。”這時候我就想,這不是我的幻听幻覺,我的幻听幻覺怎么會出現第二次?而且是同樣的話呢?

那么這個聲音出來以后,我又支持了几個月,我想大概有3、4個月的樣子吧,又是碰到同樣的困難,我就說,這一回,怎么樣我也不做了,除非神顯給我看,我才做這個事情。我就有信心做下去。結果決定不做以后呢,那個聲音再次出現,而且顯得更加的有威嚴:“你必須做下去,你不做,沒有人做。”這個時候我就赶緊起來,首先,就是在黑暗中跪在地上。我說:“我相信,這是你的聲音。我以后碰到任何事情,只要我還活著,這個委員會我就會做下去。”

最后一次异夢出現大概是在去年的十一月,現在是2002年的十二月了,已經過了一年多了。我的房租還是在交,我也沒有工作,沒有為了生活和房租去工作,而我的房租還是在交。我想,這又是神的一個安排。我希望神以后還是這樣安排,使討神喜悅的圣工能一直做下去。

記者:那您是繼續以做政治庇護的收入來維持全家人的生活嗎?

不是,我從來沒有去掙一分錢。記得好像在几個月前就一分錢也沒有了。平時有些教會的弟兄姐妹在默默的支持,盡管是很有限的,但還是在支持。這樣的支持就給我們的机构運作多提供了一种保護。比如我們每年要發不少的信,還有各种的活動等等,運作經費不少。我過去賺了一點錢,這個錢已經全部用在委員會里了。前几個月,我們有個合作單位,給了几万塊錢,我們給了他們一些資料。這個机构的董事長几次說:你所完成的工作是我們20年想做而沒有做成的。遺憾的是,合作剛剛開始,竟出現了意外。從表面上看,似乎因我希望他們不要把錢寄給我個人,而是要寄給委員會的一封信所引起的,導致他們答應給我們的二十多万忽然取消了。但實際上事情并沒有那么簡單,因為不僅太突然,也不符合美國人的基本道德,更不像基督徒的所為,因此里面必有蹊蹺。目前尚不清楚此事与秘密力量有何關系,但總會查清楚的。不過這么一來,我們這個委員會就面臨著几乎沒有辦法運轉下去了。正在這個時候,四年前我出了一個小車禍,別人在后面撞了我一下,正在這個時候,保險公司賠了我一万八,我馬上就把這錢放到委員會的賬戶里面去了。結果這個委員會就又活起來了。基本上就是這樣。我相信,神會有安排。

記者:您的工作是直接揭露大陸迫害宗教的真相,是否触怒了大陸當局?

雖然我不喜歡政治,但更不喜歡說假話,昧著良心說話。其實,大陸所實行的是地地道道的國家恐怖主義。是一种超級的恐怖主義,就是使用國家的恐怖机器來摧毀一切敢于反抗的敵人。那么誰代表國家呢?自然是党,誰是當局呢?還是党。這個党向來是只許它胡說,不許你說話,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記得有一部影響了几代人的電影叫“青春之歌”,我們的党譴責無惡不作的國民党用高壓水龍頭鎮壓革命學生,而他們自己用的竟是坦克。但是絕對不許說 誰敢說,誰就是祖國的敵人,就是背叛祖國,就是賣國求榮。這三頂帽子誰帶得起?這個邪惡的政權,過去它僅僅在中國的版圖之內。如今,隨著社會的進步,國際交流的增多,商務往來的平凡,它們便趁著這個机會,把邪惡勢力延伸到了海外。為什么要延伸到海外呢?因為現在華人越來越多,它們要控制這些華人,為其所用。不希望華人把真相,就是這個政權迫害老百姓,不管是迫害宗教,還是迫害气功組織,還是迫害法輪功,等等的真相傳出來。誰敢說出真相,誰就是它的敵人。我在傳播這個真相的過程中,就自然的成了這個政權的敵人。不過它又不能像在中國那樣,明火執仗地把我干掉,那是不可能的。它們要給我栽贓也很難。要搞暗殺也不太可能,因為我不懂外語,和老外沒有任何糾葛。如果他們來搶錢,我家里也不是個有錢的樣子。如果搞車禍,車我已經不開了。因為搞這個事情,車我已經不開了。我知道共產党,他們的秘密力量會從哪些方面下手。

圖片説明:李世雄。(圖片來源:“中国宗教迫害真相调查委员会”)



這個所謂的秘密力量,我可以專門解釋一下。就是我們的党隱藏在世界各地的一种邪惡勢力。為什么叫秘密力量呢?因為它的确是一股非常強大的勢力,可怕的是你看不見它。而它卻看得見你。那為什么叫做力量呢?因為它是可以發揮具體作用的,它是以一种無形力量的形式存在的。是要讓人們產生擔心和懼怕的。所以叫做秘密力量。

我成了它的敵人以后,它用什么方法來消滅我這個聲音呢?它就是要讓我害怕。它用些什么方法呢?比方說做政治庇護吧,它就會找一個人來冒充,冒充要尋求政治庇護。然后就套我的話,如怎么樣做政治庇護呀?我沒有那個事能不能說成那個事呀?或者能不能夸大些呀?或者你幫我寫呀!等等。你如果跟他說話不小心,他就會斷章取義,就會剪接。他們的英語也好,而且這些人專門研究美國的法律,他就會借刀殺人。讓美國人來整你。即使一個不是党派來的人,是個真正來尋求政治庇護的人,秘密力量也有辦法使他就范。讓他來誣陷我。所以這也變成了一個危險的職業。

圖片説明:這是李先生在哥倫比亞大學同西點軍校師生討論中國宗教迫害問題時的照片。(11/26/2002)右邊的白影子是一位翻譯因害怕中共特務而隱去了。(圖片來源:“中国宗教迫害真相调查委员会”)。



另外它們想辦法,就是在我家的周圍監視我,讓我明顯地感到,我們的一切活動都在它的監視下。讓我感到恐懼,我的确是感到恐懼了。共產党對人性的确是非常有研究的。它們完全用對付別人的辦法來對付我,如果是沒有信仰的話,我早就不干了。可是他們對人性再有研究,對神性卻一竅不通。他們不明白,我為什么能這樣堅持下去呢?因為我知道神比党大。半個多世紀的腥風血雨足以證明党所代表的是一個血債累累的邪惡勢力,是魔鬼的勢力。神比他們大,神說要我這個事成,我這個事就肯定成得了。所以這個秘密力量不但沒有嚇倒我,反而使我感到很刺激。覺得自己做得很有效果,所以他們才調動那么多人來對付我。24小時要花不少的人力物力的。而且跟蹤我的車還不是一輛兩輛,常常是好几輛車跟蹤我出去。在911發生的前几天,我跟一位民運人士在一起,他們甚至想綁架我,結果一下被我看出來了,他們用的是一輛殘疾人的車,結果也沒能得逞。

現在這個秘密力量离我比較遠一點了,不在我的窗下。并不是說這個秘密力量不存在了,共產党不會讓這些揭露真相的人,這些正義的人,堅持良心和正義的人,在海外自由自在地活動下去,他們是不會听之任之的。他們會采取更隱蔽的手段,更有效的方法來消滅這些聲音。但是我可以借此机會告訴他們,他們這樣做是沒有用的,因為他們沒有能力去對抗一個神所喜悅的正義事業。

*您是怎么來到美國的?您為什么選擇來美國?

我來到美國是商務考查。不過我是考而不查。我來的目的根本就不是商務考查,那只是個理由而已。我想到美國想了30多年了。60年代我很小的時候,那時在勞改
營,我就想來美國。因為听說美國是個自由的國家。還有一個自由女神。那時候我就開始特別向往。有一天一個過去國民党的海軍將領,他曾到美國留學。他偷偷藏了一張自由女神像的照片,他給我看了,從那以后,我就忘不了自由女神的形象,就特別想到這儿來,抑制不住的那种沖動。然后我就策划來美國,策划了十几年。從80年代我獲得自由,离開勞改營后,工作賺了些錢,我賺錢不是像多數人那樣去買房子購地,我沒有這种欲望,我認為自由才是最可貴的,我要為我的自由投資。所以我就用這些錢來打听和收集這方面的信息,以便能夠到一個自由的地方去,到美國去。可我沒有文憑,不是大學生,更不是博士,又不能搞訪問,或者通過留學等等渠道,我就到了周邊的許多國家,包括伯里茲我都去過。還買過那些地方的綠卡,大概是六、七千塊一張的綠卡,結果從來沒用過,就這樣怎么也轉不到美國來。最后沒辦法又回到中國去,跑到國際旅行社去工作,然后便有比較多的机會接触海外旅游等等,最后就找了一個机會把自己給辦出來了。

*您最后是否想向觀眾朋友們說些什么?

圖片說明:李世雄說:“我希望能有更多的中國人勇敢地站出來,認真地體味我們的自由,好好地享受我們的自由,充分地利用我們的自由,來為更多的人”。(圖片來源:新唐人電視台)



我想借這個寶貴的机會向觀眾朋友們說几句。那就是希望朋友們在自由的國度里享受自由的時候,能夠充分地意識到,我們實在是在享受著一种非常難得的自由,這种自由是我們的同胞們即便是拼了命也得不到的,比如說,我們有說真話的自由,有跟人家交談任何話題的自由,也有隨便走到信徒的家,或是走進教堂里聚會的自由,我們還有發表言論的自由,比方說現在我跟你們大發議論的自由,這個鏡頭如果出現在國內的話,我不是失蹤就得被判個無期徒刑。為什么呢?因為我泄露了党的國家机密,就是他們殘酷迫害宗教信徒的這個國家机密。我希望能有更多的中國人勇敢地站出來,認真地體味我們的自由,好好地享受我們的自由,充分地利用我們的自由,來為更多的人,那些素不相識的人,那些沒有辦法自己出國說話的人,那些不敢說話的人,為他們來爭取自由。

謝謝大家。◇

(http://www.daji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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