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專欄】常安:王蒙的「不設防」和「因為你無知」

常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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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10月24日訊】據說,前中國文化部長著名作家王蒙已近「從心所欲不逾矩」的年齡,所以說起話來除了有些老氣橫秋外,也多了些看透世情很「老莊」的味道。所以他在「王蒙自述──我的人生哲學」中透露,他有一枚閒章,叫做「不設防」。

在該篇「不設防」哲學中,他說了一大堆關於不設防的道理,「因為自信自身的基本品德、基本觀點、基本立意、基本方略、基本態度,自信自己的境界、心術、學問、成色,直到動機與長遠效果,都是經得住折騰,經得住晾曬,經得住推敲和考驗的。」

大概是為了推敲考驗王蒙的不設防哲學,與王蒙一字之差的王龍蒙──一個流亡法國的六四學生,在巴黎與王蒙展開了一段關於六四的對話。

那天是2003年10月11日下午,王蒙在中國駐法使館人員的陪同下前往巴黎鳳凰書店發表演說。在王蒙高談闊論其對文革等歷史反思的時候,王龍蒙彬彬有禮地問道:

“請問王先生,在您所反省的著名運動中,可否包括了六四運動?”

王蒙答道:“我們當然是要反思六四的。”

“請問在您個人的著作中談六四嗎?”

“當然。”

“那麼,今天,您敢當著使館官員,談談您的觀點嗎?”

“我們談的,只是你們這些長期在國外的所不瞭解的。”

“只要有六四字眼的網頁,中共就刪,就封,如果我們在國外還看不到,不瞭解,試問國內的讀者可以看到,瞭解到嗎?” 王龍蒙質問到。

“那是因為你無知。”王蒙失去了耐心,拍案斥責王龍蒙。

對於王蒙的失態,會場一片嘩然,王龍蒙也憤然退場。

王蒙在其「不設防」哲學中說道:「我還很欣賞一個成語,叫做防不勝防。防永遠是有漏洞有破綻的,能防就能攻,防的嚴密未必頂得住攻的犀利。」

顯然,王蒙在演講會中並非不設防,對著王龍蒙的步步緊逼,王蒙層層設防,然而的確應了王蒙的「防不勝防」之說──防的嚴密未必頂得住攻的犀利。

對此,王龍蒙感慨地說:“六四並不僅僅是一個事件,而是中國現代歷史的恥辱,若要問中國的知識分子是否有擔當歷史責任及面對自身的真誠與勇氣,只要看看他們如何面對六四就可以得知了。”

從兩王的對話中,王龍蒙其實並沒有攻,或者說他進攻得並不怎麼犀利,他不過是在請教一些簡單的「歷史與現實」的問題;然而王蒙面對六四,不僅做不到「不設防」,也堪稱「防得嚴密」,簡直就是傾出全副心力去對付這突如其來的問題。

然而,王蒙卻失態了,他被攻得沉不住氣,居然說出令人齒冷的話──罵人無知,不正是因為自己無知嗎?

結果我們看到的是一個戚戚小人的王蒙,看到的不是那個自詡為「不設防」被青年人尊為精神導師的王蒙!

王蒙在其「不設防」人生哲學中說:君子坦蕩蕩,小人常戚戚。然而,在中國,還有君子嗎?

大紀元首發,轉載清註明出處。(http://www.daji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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