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專欄】 茉莉﹕簽名——“無權者的權力”

茉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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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11月18日訊】“關注杜導斌”的維權活動自國內拉開帷幕,就以其不同凡響的聲勢震惊了我們,据說也震動了有關當局。到今天為止,簽名數字已逾千人。在這次簽名活動中亮相的,既有國內最著名的一批學者,如許良英、茅于軾,也有一直堅持在人權抗爭最前線的知識分子劉曉波、王怡;既有旅居海外的著名中國學者高爾泰、作家哈金,也有以馬悅然為代表的一批西方著名學者和漢學家。

在几次簽名活動中擔任義工的筆者,經常碰到這樣一些問題:為什么要為公開信征集簽名?簽名有什么用?它又能改變什么?

几次發起維權活動的四川學者王怡,對這些問題做出如下的回答:“公開簽名參加政治敏感案件的聲明,這本身就是一种反抗隱晦表達的直白行為。所以我和朋友們發起和參与這一次的公開聲明,這樣做能否為救杜導斌出獄發揮作用,發揮多大的作用,這是我絲毫不敢确保的。

“但我認為,簽名本身最大的效果并不是救人,而是救自己。如果我們在每一次基本人權遭受侵犯的關口,在言論与思想的自由遭受專制者強暴的現場,都出于一种政治意義上的權衡而不參与、不介入、不從事這樣的發言,然后晚上也絕不會做惡夢。那我們自己還有救嗎?我們還配稱自己是一個知識份子嗎?我們敢在任何意義上自詡為社會的精英,在任何意義上妄想去啟蒙他人嗎?”

王怡的話,強調了簽名對于一個知識分子自我拯救的意義。事實上,簽名不只是對拯救知識分子的良心有用,它還具有更多方面的价值。

第一,簽名對于國際關注,具有非同尋常的意義。人權無國界。今天的中國已經不再孤立于世界,它是聯合國的一員,是國際社會的一分子。在互聯网普及的時代,中國政府想要“關起門來打自己的孩子”不讓外人知道,已經是不可能的事情了。但是,希望國際社會付出最大的關注,首先需要我們中國人自己發出最大的呼聲,那么,簽名就是引起國際關注的一种方式。

第二,簽名對于被迫害的政治犯、良心犯,是最大的安慰和支持。不少中國前政治犯都回憶過,獄外聲援曾經給予獄中的他們以巨大的精神鼓舞。曾經多次入獄的前捷克總統哈維爾,也曾用自己的經歷告訴人們:“外面的人對我表示支持的消息,能夠幫助一個人在獄中生存下去。”獄外的請愿書具有無可替代的价值。哈維爾說:“即使沒有別的理由,這种情感本身就使那篇請愿書顯得非常重要。”

第三,簽名對于一個蠻橫的政府,也不會是毫無作用的。中國政府可以藐視一個或一群异議人士,但他們卻無法輕視越來越多原本沉默的中國公民,在忍無可忍的關頭發出的呼聲。

這些“沉默的人們”,在我們關注劉荻、杜導斌的簽名名單中,他們是學生、工人、普通職員和家庭主婦。從表面上看,他們是一群無權無勢的人,唯一擁有的就是未泯的良心。由于他們按照自己本性或良心,在公開信上簽署自己普通人的名字。當越來越多的人做出了這樣一個簡單的行動,對于專制政府卻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人民不再接受憑借謊言生活的現實,民族不再被恐懼感所壓制。

因此,看起來毫無力量的簽名公開信,卻可能產生一定的威懾力,從而使侵犯人權的狀況有所改變。哈維爾說:“它(請愿書)還有著更深的意義:這標志人們重振士气,恢复公德心過程的開始。盡管政府對這些請愿書并沒有作出反應,但對于這無限的要求最終所造成的局勢卻不得不作出反應。這些結果是間接的、不過分的和大范圍的,但是它們是存在著的。“

李慎之先生深刻理解了哈維爾的意思,他說:“哈維爾的主張實際上是‘人人說真話,人人做實事’。---‘從小處著手!’”

當每一個中國人都從簽名這樣的小處著手,他們就展示了哈維爾所說的“無權者的權力”。

曾几何時,旅居西歐的捷克作家昆德拉不承認“無權者的權力”,他認為哈維爾在捷克所做的維權運動一次次失敗,完全徒勞無益,只不過是為了表現自己,出風頭而已。而留在捷克一次次入獄的哈維爾。卻堅持說:“我可以用我認為合适的方式行動。我深信每個人都應該這樣,即擔負起自己的責任。有人會反對說這沒有用處。我的回答十分簡單:有用。”

歷史證明,哈維爾和捷克公民在極權制度所做的每一點爭取人權的努力,都是有用的。今天,當越來越多的中國人展示“無權者的權力”之日,就是中國尊重人權的開始。

關注杜導斌网站:http://sky.prohosting.com/liudiorg/DuDaobin01.htm
簽名信箱:FreeDudaobin@yahoo.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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