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野草和野菜中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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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5月18日訊】張家兩盆復活節百合花Easter Lily 花期已過被移種到院子花床Flower 的時候，屋外的草地才開始泛綠。也不知怎麼搞的，大概是年頭嚴冬多雪，或者季節比往年多熬了一段時間，張太太發現今年春季裏，新州這個連樹也會開花的花園州，不僅花期來得遲而且還因為草地長得慢，割草機開轉的時間也推遲了，小野花因而有了到處生長茂盛的機會。在自家院子裏，那個帶有韭菜Chinese Chives 氣味的野火蔥，今年是在草木還沒有復甦之時就已經冒出高個子被割了一槎又一槎﹔那個一簇簇開著藍色五瓣小花有三角形葉子的野草，孩子們說那是新澤西的州花紫羅蘭 New Jersey Purple Violet，書上圖畫裏辨認出來的，央求不要拔除它們，等等。其中最多的野草，則是那個遍地黃花白毛，嫩綠草地上泛出扎眼黃色的蒲公英。
從前張家院子裏是不長這玩意兒的，去年春天發現星星點點散落了這小黃花時，老張太太這才想起那是前年秋天裏，孩子晚飯之後球場邊散步隨手摘了花球，邊走邊吹那小降落傘來到院子那件事情。老張太太電視上看過廣告，推銷除草劑的公司把這東西列為院子紮草，畫面上兩個人家因為是否花錢使用廣告產品而效果不同﹕一邊是綠蔭如毯的草地大家野餐享福，一邊是全家拼命拔除蒲公英的勞累場面。張太太捨不得花錢去買除草劑，她也喜歡自己照看院子，在仔細觀察發現鋤草機開過之後小花就會消失這個秘密之後，她對付這種野草的辦法是﹕留下綠葉摘去黃花，因而打整院子的綠化工作就這麼地過去了一年。今年張太太發現，不僅從前摘過小黃花的地方綠葉冒得茁壯旺盛，而且不長這東西的地方也冒了一大批出來，每次彎腰勞累拔除一批小黃花之後，下一次居然又開出第二批小黃花。
張太太一開始勞動時那腦子裏吟詩賦頌的「詩意」，後來已經被幾次勞累之後身上的汗臭「濕味」，所驅除。後來她居然把想到的斬草除根念頭付之以行動。有一次，就在她幾乎剷除一片冒黃點的綠草即將完成之一剎那，她腦袋裏閃現了小時候跟隨大人到鄉間農民地裏鏟野菜的畫面。張太太從前居住的父母單位就在與農村相鄰的城市郊區，那時農民們在有人值班監督的情況下時常鼓勵附近的公幹(國家幹部)到他們地裏幫農忙除紮草，也就是因那機會，城裏來的大人孩子們學會了辨認一些田間野菜，面綠被白的灰灰菜，白色塔椎形串花的薺菜，以及大家都知道的車前草嫩葉等等。那些東西煮湯炒蒜伴辣椒吃之後，沒有任何不安全現象，據說還有治病作用。可惜那時張太太還小，不大清楚這些東西的具體療效。
於是張太太大著膽子，到院子裏找來幾株又冒出小黃花的綠葉，準備試著吃吃看。為了安全，洗盡之後煮一把，油炒之前加點蒜，吃的時候不混紮其他東西以靜觀結果。倒是小孩子問到媽媽是不是要學習故事裏講的李時珍之時，張太太這才意識到這個「壯舉」所包含的意義之重要。「蔬菜」做好後，小孩子沾一滴菜湯說著「呀克」就再也不願意試了，張太太大口吃著說同青菜苦味差不多還推薦給先生，老張為了捧太太的面子也試著吃一兩筷頭。飯後發現餐桌上甚麼都不剩只有那小黃花的綠菜還有很多，老張說反正是不要錢的東西扔了算了。張太太這才覺得那玩意兒確實是太苦了一點，不多吃也罷。
幾天前一個偶然的機會，張太太到超市購物，在蔬菜欄那裏看到了一種綠菜，葉子樣子似曾相識，急忙問過旁邊一位在那裏挑揀這東西的老太太，回答很平靜﹕叫蒲公英，Dandelion，拌沙拉用的，因為葉子長得像獅子牙齒一樣而得名。張太太當時一陣驚喜，這東西到底是可以吃的一種蔬菜﹗於是這幾天裏張家飯桌上總是有一點這綠色的東西，而且像美國人家那樣的吃法﹕生吃。後來還從朋友中醫醫生那裏瞭解到﹕這玩意兒性寒清苦，清熱解毒，治婦科炎症，脾虛胃寒者慎用，就這樣吃起來也放心大膽多了。
這幾天開車出門之時，只要有綠草的地方，張太太都會看到那蒲公英的黃花白球，也不知道為甚麼總是那麼上眼。而且她斷定秋天裏如果人們不用化肥除去的話，這東西還將有個「星火燎原」的生長趨勢，因為這是一種一年春秋兩度花期的常年生perannual 植物。老張則對太太不冷不熱地說﹕如果這玩意兒不是甚麼神奇仙丹妙藥的話，大概不至於會想到去做收集這東西的瘋狂專業戶吧﹖張太太卻認定了﹕如果中國人說的旅行者「屁股底下三棵藥」，他們路途休息時總是會發現坐在下面的雜草具有療效作用﹔那麼自己說「院子裏面三棵藥」，時常留住一點長在家園的野草，這也是不為過的，因為這不僅可能是甚麼美味野菜，還有可能是很好的中藥材料，只是自己不知道罷了。
世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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