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貽春:必須取締告密制度

鄭貽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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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5月23日訊】在極權專制國家里,除了司空見慣的偉大領袖的光輝形象及其廢話連篇的圣旨之外,就剩下各种各樣的紅頭文件和一党掌控的所謂正确輿論導向了;除了謊話連篇的輿論一律和認真學習并領會上級主子的陰暗而狹隘的意圖之外,就剩下万眾一心的頂禮膜拜了。在表面上看來眾口一詞的形勢大好的下面,卻無時不有、無處不在地涌動著給人們的身心造成致命傷害的恐怖与暴力的污泥濁水。

在提倡毫無內容的思想解放的口號下,穿便衣的秘密警察,即各級党委委員們和穿制服的秘密警察同志們自始至終、從里到外、嚴密地而不是松懈地、認真地而不是敷衍地、負責任地而不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地對于任何思想解放的言論,都加以全方位地掌控并提交到有關方面或有關部門進行認真的研究。倘若有人膽敢對所謂敏感的事情發表了他獨自的看法,說了些所謂不合時宜的話,那么,他輕則遭受批評、教育、挽救,重則遭到關押甚至被逮捕,甚至被殺頭,這就是中國大陸歷史和現實一以貫之的政治制度所造成的基本悲劇。其中,告密制度或曰匯報制度,即打小報告制度,也就成為極權專制自我運行并追求穩定壓倒一切正義且壓倒一切真實的行之有效的恐怖暴力手段。

極權專制的恐怖暴力手段使每一個社會中人自覺或不自覺地充當了告密制度的躬身實踐者。毫無事非觀念地以長官意志為意志,以無處不在的官本位、權力本位作為自身乞討生活的指導方針,并成為自我監控同時也監控他人的秘密警察別動隊。他們不以為恥反以為榮,他們以剝奪他人的人權為方式,而使自己成為反動政權的一條條寡廉鮮恥的走狗;他們以曲意奉迎的姿態,乞求上級主子殘羹剩飯一樣的賞賜和表揚。這些告密者是毫無人性更不懂得任何人權等普世价值的厚顏無恥之徒,是極權專制主義政體賴以生存發展的光為利用的資源。一句話,這些人是腐朽沒落的社會司空見慣的并且是到處搖尾乞怜的政治哈巴狗。

前蘇聯有很多這樣哈巴狗式的告密者,有很多人為KGB秘密警察組織提供蘇聯人民發自于內心的真實想法,并由此使共產極權在俄羅斯大地上禍國殃民達七十年之久;前東德檔案暴光之后,据統計,大約有四分之一的東德人程度不同地為秘密警察制度做過各种線人:妻子揭發丈夫、父母監視孩子、孩子把老師的話報告給警察,互相揭發、互相監控,整個國家于是成為秘密警察的國家,整個社會于是成為恐怖縈繞的社會。全體人民每時每刻都生活在這种刀劍隨時隨地落在頭上的悲慘境遇之中;北朝鮮就更是如此了,在金日成和金正日的統治下,北朝鮮人民一個監視一個,男人監視女人、女人監視男人、男人監視男人、女人監視女人、大人監視小孩,上午說了一句与平壤廣播電台不一樣的話,晚上全家就沒影了,活不見人、死不見尸地從人間蒸發掉了;我們中國大陸的情況又如何呢?据中國外交部發言人說,我們正處在人權最好的歷史時期。這個歷史時期就是女大學生——不鏽鋼老鼠劉荻和网絡自由言說者黃琦等被非法關進監獄的極端無恥的政治現實。

由此可見,中國大陸人權的恐怖時代仍然沒有過去。例如,告密雖然不象以前那么頻繁了,但也時有發生;處理的程度雖然不象以往那樣死路一條了,但也沒有多少活路,由告密所導致的恐怖現象仍然顯示其扼制人們思想和言論的強大惰力。

筆者就親身經歷過告密者所由造成的慘重的經濟損失,更不用說巨大的政治損失了。那是1991年蘇聯8.15政變失敗之后,在蘇聯共產党被宣布為非法組織,共產極權的寵大帝國已經被蘇聯人民徹底推翻之后,我曾經私下里跟一位同事說,中國共產党也應該學習蘇聯老大哥。我的意思很明确,那就是:中國大陸的共產極權專制不應該再繼續進行下去了,它也應該被尋求自由和解放的中國人民扔進歷史的垃圾堆。我的這种言論立刻被送達到我所任教的大學党委,為此,党委做出了停發我一年獎金并降低我一級工資的決定。

因為告密,我不但不敢講話了,而且連正常的工作也受到了相當大的影響:原先吃干飯,現在只能喝稀粥了。經濟上的損失還不算,我還連綿不斷地遭到某些愚民同志們的冷眼、白眼、灰眼和黑眼,并被他們指斥為反党反社會主義急先鋒,但也有很多人私下里稱贊我為自由先鋒、民主斗士。其實,我心里非常清楚:要獲得自由,這個極權專制的党是必須要反的;這個奴隸制加封建制的社會主義是不反不行的。只有搞好了反党反社會主義的民主運動,中華民族現代化的偉大事業才有可能沿著自我解放的康庄大道一路走進世界文明之林。

二零零三年五月十八日
(看中國)(http://www.daji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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