樸石: 共產主義——輝煌的畫餅 無恥的騙局

樸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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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11月26日訊】 共產主義社會,這個曾經令無數人民為之奮鬥不息,拋頭撒血的光輝理想,到底是否真的是一個科學的理想?它真的能夠實現嗎?它真的值得人們去為之奮鬥嗎?自從共產主義理論誕生以來,在共產主義專制恐怖勢力的屠殺和迫害下,很多人是難以對此進行進一步的探討和研究的,更難以對其進行批評、揭露和抨擊。一個被稱為「真理」的東西,如此害怕人們的批評,這就足以說明它決不是什麼真理。因為真理是不怕批評的;而害怕批評的所謂「真理」就肯定不是真理!

現在我們有必要從理論上來探討共產主義理論的欺騙性和荒謬性,讓人們認清它的本質。在人類有文字記載的歷史上,恐怕共產主義理論在規模和影響上都稱得上是一個最大的謊言和騙局!共產主義在進行它的理論陳述時,總是先從人類的原始公社制度說起,所以,我們不妨也就先從原始社會談起。

在原始社會,人類的勞動工具極其簡陋。人類本身的生理發展水平,即以智力水平和技能水平為主要標誌的生理基礎,相對於文明時期的人來說,也處在一個較低級的狀況下。原始人無法單獨同自然力和猛獸作鬥爭。在這種情況下,原始共產主義現象的發生,是人群在患難與共時期,為求得集體的共同生存而出現的必然表現。這種表現不僅在原始社會發生,在人群蒙受災難的任何時期都可能出現。就拿1976年在唐山發生大地震後的一段時期來說,人們當時就主動地組織起來,互助互救,食品、用品平均分配。但這種現象並不能說明和應用於人類社會正常時期或非危難時期的社會分配形態。正如馬克思所寫的:「這種原始類型的集體生產或合作生產顯然是單個人軟弱的結果,而不是生產資料公有化的結果。」(見「馬克思致維、伊、查蘇利奇信初稿」)

人類個體的「自我」意識,是一種固有意識。如果沒有這一意識,人體是無法生存的。無論在原始社會時期,是否存在著象歷史唯物主義所說的那樣——「在漢字中,『我』字由『手』、『戈』組成,以手執戈就有我,手中無戈,便無我」;「在語言發展過程中,『我』、『我的』這兩個詞的產生比其他的詞晚得多。」—-人類個體的「自我」意識都不可能不存在。原始人必然首先意識到「我」要生存,進一步他(她)還將意識到「必須加入人類群體,『我』才能得以生存。」人的「自我」意識可以產生罪惡,但也可以成為人類發展的動力源泉。在有益於人類社會發展的道德標準制約下,每一個人實現「自我」的生命價值,正是人類社會得以前進和發展的最根本的動力源泉。

筆者所說的「自我價值」,是在人人平等,互相尊重基礎上的人的個體價值,而絕不是指以自我為中心的狹隘自私的「自我中心主義」。自我中心主義是專制統治者的共有人格特徵。是一種隨著權力的膨脹而「放大」了的自我中心主義。中國現實社會中廣泛存在的自我中心主義,也恰恰是專制主義造成的必然惡果。是專制主義的欺騙說教被識破後產生的一種消極效應。專制主義統治者要消滅的是他人的「自我」,而他們所要「暴發」和加以維持的,恰恰是他們自己的「自我」,而決不是象其所說的什麼「人民」和「全人類」。用歷史唯物主義自己的話來說,他們要建立的,是「共產主義的自由王國」。在這個「自由王國」裡,王國之王象上帝一樣,代表著大家,主宰著大家,保護著大家,並把恩賜撒給大家,把雨露和陽光賜給大家;按照「需要」來分配一切物質財富。而大家則像天生的工蜂一樣辛勤地勞動著,發揮著「各盡所能」的「主人翁」精神—-多麼美好的「蜜蜂王國」或者「螞蟻王國」啊!

「按需分配」!按誰的「需要」來分配?是按每一個人所希望的個人需要來分配呢?還是按照「王國之王」所認定的「需要」來分配?

如果是後者,那末這樣的「按需分配」的社會在奴隸制社會時期就早已實現了,用不著現代的人們再去實現。因為在奴隸主眼裡,奴隸們所「需要」的,就是填點食物餓不死、穿點破布凍不死就行;能幹活就行;為奴隸主要拚命幹活—-這就是奴隸們的「需要」!而奴隸主們的「需要」,當然就是享盡榮華富貴、窮奢極欲了。

如果是前者,筆者倒懷疑它能否有實現的可能。(早期的共產主義理論中文翻譯將此譯為:「各取所需」。)

全部共產主義學說是建立在對人類生產力的錯誤估計之上和對人類可生產出來的物質財富與所需要消費的物質財富的比值的錯誤估計之上。

馬克思在《哥達綱領批判》中寫道:「在共產主義社會高級階段上,在迫使人們奴隸般地服從分工的情形已經消失,從而腦力勞動和體力勞動的對立也隨之消失之後;在勞動已經不僅僅是謀生的手段,而且本身成了生活的第一需要之後;在隨著個人的全面發展生產力也增長起來,而集體財富的一切源泉都充分湧流之後,—-只有在那個時候,才能完全超出資產階級法權的狹隘眼界,社會才能在自己的旗幟上寫上:各盡所能,按需分配!」

恩格斯在《政治經濟學批判大綱》中寫道:「—-人類所支配的生產力是無窮無盡的。應用資本、勞動和科學就可以使土地的收穫量無限地提高。—-資本在日益增加,勞動力在隨著人口的增長而增長,科學又日益使自然力服從於人類。這種無窮無盡的生產能力,一旦被自覺地用來為大眾造福,人類所肩負的勞動就會很快地減少到最低限度。」

好一個「集體財富的一切源泉都充分湧流」;好一個「無窮無盡的生產力」和「土地的收穫量無限地提高。」真要是能夠如此,「按需分配」看來就絕不會有問題了。可惜馬克思和恩格斯忘了說人類的生存空間。人類生存所在的地球大概不會「無限地增大」吧?但願人們在「物質財富大量湧流」的時候,不要再為了各自的生存空間而爭鬥!

人類的生存空間是有限的;地球所貯存的化學能源是有限的;地球每年從太陽攝取的光能也是有限的。更重要的是:太陽所賜給地球的光能中能夠轉化為人類食物能源的部分更為有限(我把一切能夠用來開動機器的能源稱為「機器能源」,如煤、石油等;把可以被人類及其它動物食用的食物稱為「食物能源」)。地球上食物能源的產生仰仗著太陽;地球的「烤火取暖」同樣離不開太陽。任何人只要認真面對這一現實,都會對所謂「土地的收穫量無限提高」之說嗤之以鼻了。

在人類社會的發展中,人類對於自然及物質財富的消費需求和人類社會自身生產力的發展是一對最基本的矛盾,這對矛盾是永無休止的。矛盾的具體內容可能有所不同,不同的時期表現為不同的形式。舊的矛盾解決了,新的矛盾又會出現,但這對矛盾的內容實質卻永不會消失。按照唯物辯證的哲學觀點來看,人類社會也正是在解決矛盾中前進和發展的,沒有矛盾的社會和自然界是不存在的。沒有這一基本矛盾的人類社會也絕不會存在。隨著生產力的發展,自然界對人類的制約也在加強,人類的消費需求也在增長,最終使得人類可生產出來的物質財富(受自然條件所制約的生產)與人類所需要消費的物質財富的比值小於1或者趨近於1;如果要按每一個人所希望消費的物質財富來考慮,那麼這個比值將遠遠小於1。

如果單純從人類生產力發展的深度和廣度來說,我們可以說「生產力的發展是無窮無盡的」,但如果我們考慮人們的消費需求和自然條件的制約,則人類的生產力就顯得遠遠不夠了。人類歷史發展每一時期直至現在世界上許多高度富裕的國家的事實,都無可辯駁地說明了這一點。

還有必要來再次探討一下關於「土地收益率遞減規律」。最初提出這一理論的是法國經濟學家杜爾閣。這一規律的內容是:對土地的連續追加投資超過了一定的限度後,土地的收益對於所追加的投資之比值就要遞減,即土地的投資收益率遞減。例如,在某一塊土地上投資100元,生產糧食1000斤,如果追加投資100元(即共投資200元),則產量一定小於2000斤,比如只能收穫1800斤,即第二次投資只收穫800斤。如果再追加投資100元,則這追加的100元,可能只收穫500斤,比第二次投資的收穫量還要少。以後,更多次的追加投資,可依此類推—–這一淺顯的理論,如果讓全世界的哪怕是稍微具有一點正常頭腦和農業生產實踐的每一個農民來說,大概都不會表示出否定的意見。因為土地的肥力是有極限的,在不同的生產技術條件下,有不同的極限。如果生產技術條件沒有產生根本性的、革命性的變化,這一極限也不會有大的飛躍性提高。事實上,不僅在農業生產領域,在其它絕大多數生產領域,這個規律都是一種極為普遍的現象。我們可以用數學方法來定性地描述這一現象。

作笛卡爾平面坐標圖。橫坐標表示投資量C;縱坐標表示生產量P;隨著C的增加,P相應增長變化,為一向上的斜線。但隨著C的增加,該斜線開始向下彎曲走平,即發生「投資收益率遞減」,其逐步趨近一橫線,即為該P值的極限位置。當C=0時,P一般不等於0,而是在縱軸上有一個值,該值顯示當投資C=0時,生產量在有時是仍然存在的,這就是自然的產出價值。即表示P的變化曲線一般為不過原點的曲線。

設極限1是指在第一種生產技術條件下生產量的極限。當生產技術條件產生突破性的革命變革時,相應的生產量極限也會產生突破性提高,從而使曲線P跨越極限1,向上突破,但到一定情況下,它也會趨近於另一個極限2。這就像人們跳高一樣。徒手助跑無輔助彈跳設備的跳高高度有一個極限,運動員的「無限努力」也只能是趨近於這一極限。然而採用撐桿跳高則就打破了這一極限,但相應又會產生另一個高度極限。

就農業生產來說,人類對農業生產技術的改革和革命,最終是依賴於太陽的光能,其實質都不過是為了提高太陽光能對於人類食物能的轉化率上所開展和進行的。如果我們把有可能轉化為人類食物能的太陽光能作為農業生產的最終極限的話,那麼人類依賴於太陽光能的農業生產投資再高,生產技術再變,也絕不會突破這一極限的。或許,隨著科學技術的發展,人類可以直接把核能轉化為食物,到那時,原來意義上的農業生產概念也就不復存在了—-正像如果在社會主義社會真正實現了人的政治上和經濟上的平等、自由、民主以後,原有社會主義概念就不復存在了一樣。

馬克思主義否認這一基本規律,認為「只要處理得當,土地就會不斷改良。」(見《資本論》第三卷)。列寧認為:「這(指土地收益率遞減規律)並不是普遍的規律,而是極其相對的『規律』,相對得說不上是一種『規律』,甚至說不上是農業的一個重要特徵。」(見列寧:《土地問題和「馬克思的批評家」》)。他們所要描述的「規律」,實際上是一種過坐標原點的「線性關係」。之所以說是「過坐標原點」,是因為馬克思主義認為:沒有經過勞動或投資,是不會產生自然價值的。在他們看來,只要「處理得當」,隨著投資量的增加和農業技術的改善,土地的生產量也就會無限地提高—-這就是共產主義的「經濟基礎」。或許也是中國「大躍進」期間「畝產50萬斤」的基礎!可惜人們沒有無休止地單純在土地上打主意。現代先進的農業生產技術已經相當「得當」地把土壤栽培也處理掉了—-即採用無土栽培方法。

以上我們的分析都是假定在地球沒有發生大的災變的情況下所進行的。以前的馬克思主義理論從來就不承認地球有發生宇宙災變的可能,不承認有「世界末日」的可能。事實上,任何物質運動的具體形式都有一個完結的時刻。太陽終究會熄滅,地球也終究會死亡,除此之外,宇宙中的較大星體也有和地球相撞的可能。一定體積的宇宙星體一旦和地球相撞,將必然造成地球絕大部分生物的滅絕—-包括人!—-上帝!請讓我們過得安穩一些吧!我們還要實現共產主義!

列寧是一個很精明的人,他似乎把一切都預見到了。可惜智人千慮,必有一失,他唯獨沒有預見到他的莫斯科紅場將來有可能變成「莫斯科墳場」。(隨著共產主義專制在蘇聯的瓦解,這種變為「莫斯科墳場」的可能被終止了。)

共產專制者們玷污了「歷史唯物」這幾個字眼。他們的歷史唯物主義應該改稱一個更貼切的名稱,叫作:「歷史專制學」—-因為奴隸社會是奴隸主專制,封建社會是封建主專制,資本主義社會是資產階級專制,所以—-「我們無產階級」要搞無產階級專制。到了共產主義,說的是要消滅專制,然而不外還是一種「王國專制」。因為制約人們一切行為的是一種「自覺的,成為習慣了的『共產主義思想品德』」。就拿他們引證的原始共產主義社會人與人之間的關係來說,也不是什麼美妙的楷模:由於食物沒有保障,原始人中有過人吃人的現象(大概也不外是弱肉強食吧);原始人對一切同他沒有血統關係和共同生活聯繫的人通常是敵視的(這種敵視情緒所導致的近親通婚,其生將不蕃矣。);氏族公社對個人的控制也是非常厲害的。

常言道:會說的不如會聽的;會寫的不如會看的。共產專制的騙術雖然有效,但畢竟有限。成年人越來越騙不了,就只好去騙那些未懂事的孩子和涉世未深的青年。青少年一般是非觀念還不成熟,熱情高,上進心強,急於建功立業、出人頭地,容易受專制主義的蠱惑和誘騙。從二戰時期德、意、日法西斯國家的情況來看就很典型;中國的「文化大革命」時期對青年人的煽動和蠱惑,也充分說明了這一點。專制主義腐蝕和侵害的主要是青年人的思想和道德。

對未來社會的描述,只能用來作為指導現實社會人們行動的參考,而絕不能作為強制人們如何行動的信仰和指令。更不能作為劃分敵、我、友或者人的階級性的界線。任何依靠強權來維持,容不得反對意見的所謂「科學」和「真理」,都肯定隱藏著虛偽、謬誤和骯臟—-這一點是毫無疑問的!專制者的器量只能容得下一個「馬屁」。

對現代社會最有發言權和決定權的,是當今世界活著的人,而絕不是已經作古的死人;對未來社會最有發言權和決定權的,是未來世界活著的人,而絕不是當今社會的人。

當今世界的人,對人類社會的過去歷史作出科學評價和總結,以及對未來社會作出預測和展望,其根本目的不在於決定未來,而在於決定現在,指導現在的行動。

通過以上分析,我們可以看到,所謂科學共產主義的學說,完全是建立在主觀臆造、荒唐可笑的謊言之上的一種胡說八道!它是為近、現代新專制主義的意識形態服務的一種理論。由於人類社會科學、技術的發展,人類歷史上原有的專制主義理論及意識形態,比如「君權神授」、帝王一統天下的格局以及靠神權迷信來維持統治已經是行不通了,這才產生了披著「科學」、「民主」的外衣,依靠「暴力助產婆」和暴力維持的專制政治理論。共產主義的按需分配,是老百姓永遠也吃不到的一張輝煌的畫餅。在這場空前絕後的騙局中,多少年來工人階級及其他勞動群眾,一直成為被欺騙、被利用的階級!

共產專制主義者雖然在口頭上也承認人民群眾創造歷史的決定作用,雖然也假惺惺地要「尊重人」、「愛護群眾」,但這僅僅是他們用以進行欺騙的一種手段。他們把「人民」—-這個實實在在的、由每一個具體的普通公民所組成的實在群體概念掏空了,然後自己爬了進去,用來恫嚇和鎮壓每一個具體的公民。他們總不忘記吹噓自己「解放」了人民,「拯救」了人民,沒有他們,就沒有新中國。然而,「解放」的含義,不應是把人民從一種專制奴役之下變換為另一種專制奴役。把人們從前一種專制奴役下解放出來,不能成為後一種專制奴役統治的根據和理由。真正解放人民的力量是人民自己,而不是什麼天才和救世主。

全部專制主義的歷史,包括共產主義專制歷史,就是一部草菅人命史,一部草菅人才史。因為如果不這樣,專制就不可能維持。試問中國的專制統治者們,當你們恬然高唱「尊重人」的漂亮辭藻時,你們可曾聽得見那千百萬冤魂歷鬼悲慘的哀鳴嗎?你們聽得見那無數為著中國人民的自由、民主、解放事業而流盡熱血的先驅者的嘆息嗎?—-你們是聽不見的。因為你們是「唯物論者」,「無神鬼論者」。你們是不相信「來世報應」的,你們只相信強權。你們口頭上也說「惡有惡報」,「善有善報」,但你們卻清楚地意識到這一事實:善者未得好報;作惡者得享天年—-像這樣的事情太司空見慣了。所以你們無所顧忌。不過請你們記住:會有人來記錄和公佈你們的草菅人命史和草菅人才史的。當一切歷史真實都展現在人們面前的時候,你們的專制醜惡嘴臉將被永遠釘在歷史的恥辱柱上!@

2004年11月18日
(http://www.daji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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