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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評征文】向全宇宙宣告:脫離邪惡共產黨

霍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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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12月22日訊】早知道共產黨壞,但不知道它究竟怎麼壞;早意識到共產黨邪,但看不清它究竟怎麼邪;早認為自己退出了共產黨邪惡組織,但不肯定怎麼才算徹底擺脫了它的魔爪。讀了《大紀元》的“九評共產黨”系列社論,我才算真的徹底明白了共產黨是怎麼回事,貫穿了我零星的體驗、認識和親身經歷,把我自己從共產黨邪控勢力中分離出來了,我才真的是個自由人了。

生活在近代中國大陸的人真的很不幸,尤其49年以後出生的人更甚,一來到人世,無可選擇,就落在共產黨的掌控之下的現實中了。我人生記憶最初的兩件事是外祖父教我畫大老頭小老頭,然後就是與不知道多少人在一起跳忠字舞,三歲的小孩什麼概念也沒有,站在領跳的人前面跟著比劃。今天想象當年的情景,心裏充滿了悲哀。

1.自然人的屬性與共產黨的黨性

童年的生活裏,我一直受著兩種人生影響:自然人性的影響和共產黨教育的影響。從小我聽過許多神話故事,比如節約糧食的教育,母親是這樣給我啟蒙的:過去人生活的環境中,天並不高,地上的人通過一個梯子就可以上到天上,地上缺什麼就到天上去拿。後來,地上的小孩變壞了,把沒吃完的白麵做的饃坐在屁股底下,天人就收起梯子把天升高了,地上的人再也上不去了。我當時覺得多可惜呀。那時小孩要不變壞、今天還能上天該多好!

我上學後,學的第一課是“毛主席萬歲”,學校裏學唱的第一首歌是“東風吹,戰鼓擂,現在世界上究竟誰怕誰 不是人民怕美帝而是美帝怕人民 得道多助失道寡助。。。。。。”僅“得道多助失道寡助”這八個字就用了我全部的小學時間也一直沒搞明白究竟是怎麼寫、更別提是啥意思了。

我高中之前一直生活在礦區,礦井的災難幾乎是不可避免的。記得一次礦難發生後,有些有經驗的老礦工也出事了,還有一些礦工的子女也有傷殘的。父親很感慨,對媽媽說,好像也是說給我們子女聽,大意是說人不能做惡事,在礦區裏,那些在文革中整人太狠的、有血債的,都一家一家遭報應了,要麼報在自己身上,如某某人,要麼報在子女身上,像某某家。我無意中聽到了,想想,好像有那麼點像。但是當時怎麼能相信迷信呢?也就不再深想。

在學校裏,我接受的是黨的教育。記得小學二年級,正在批林批孔,老師要求每人寫批判文章,有哥哥姐姐的同學,都有人幫著寫,沒有哥哥姐姐的父母幫著寫。我也回家讓爸爸幫忙,從來對我們小孩慈愛的爸爸竟不耐煩,讓我別給他找事。我只好自己試著抄報紙。不幸我的文章竟被學校選中,還被選上臺發言。可憐我的小學生生活,連“孔老二”是誰都不知道,我卻要去批他!

小學裏,我一直是好學生,學生幹部,學生學習的楷模,還代表學校參加過礦區職代會;參觀過烈士紀念館,看到了毛澤東的幾位親人為了革命事業英勇獻身,被灌輸了革命事業成功來之不易,是用先烈的生命與鮮血換來的。忠於革命忠於黨,做革命的接班人。

我想從那個年代過來的人,都能從我以上的文字中找到自己過去的影子。因為我們就是被這樣教育長大的,在我們成長的過程中,共產黨就把它要我們替它維繫的那一切深深送入了我們的身心深處。因此時至今天,誰能說自己與共產黨沒有關係!

2.忠於革命忠於黨的青少年時代

初中以後,家庭的影響越來越弱了,因為我自己開始有了獨立思考能力。在當時標榜的正統思想教育下,我是一個在今天看來非常左的激進青少年。比如追求艱苦樸素,曾發誓25歲之前不帶手錶,當然後來沒可能做到,上大學後不帶表是不可行的。但另一方面,我自然人性的一面也在頑強的成長著。我喜歡詩歌,尤其是古詞,總能感受到那份蒼涼,敏感的心渴望一種超越現時的、不被人間煙火污穢了的清明。就包括高中時代的初戀偶像都是我想象中樹造出來的,在上大學之前,我不顧家庭反對想把它變成實現、卻突然發現現實與我相去甚遠時,我只有悲嘆。孤寂、清高、不入世俗,同時又積極上進、期望以己之力效忠于黨、報效國家、卻在現實面前處處碰壁,這是我青少年時代的寫照。

3.大學時代的無奈–墮落的開始 人性的掙扎

高中時代看到的一點社會現實—拉關係走後門、特權利益階層初現形,我開始有了一點厭世、想獨善其身的清高。但上大學之前,我中學時最好的老師之一,以她一生的經歷,告訴我大學裏一定得爭取入黨,只有在黨內才能完成人一生的抱負,否則在黨外什麼也做不成。我不以為然。一進入大學,入黨教育就開始抓緊進行中了,尤其是被認可的幾個可以發展對象。不幸我是被選中的對象之一。高年級學生黨員介紹經驗、黨組織談話,讓我已經漸冷的心又變熱了。我真的讀了共產黨宣言,那時覺得解放全人類、能世界大同很了不起。于是寫了入黨申請書,不到6個月,要被發展入黨了,心裏真是誠惶誠恐,這怎麼行呢?自己還沒成熟、沒達到黨員標準呢!組織說:入了黨,還可以繼續培養。于是入黨宣誓,成了共產黨中的一分子。後來,我也要參加發展下一批黨員時,知道了高校發展黨員是有指標的。但那時像吃了蒼蠅一樣的心理就一閃而過了。後來發現老師和黨齡越長的學生黨員越不說真話,但也僅把它作為現實需要、不得已、甚至是成熟不衝動的表現了。那時認為:共產黨沒那麼好,但沒關係,像我自己這樣的人加入後,我們可以改變它,讓它變好。

上大學前,還有另一位老師對我的一生也起了巨大的引導作用。他告訴我,在大學裏一定要看《周易》一類的書,這些書是黨的高官一定會相信,但卻不讓老百姓相信的;他說看了這些書就能知道其他人是怎麼樣的,事情是怎麼發生發展的,生活中不會上當受騙。我也真的去找了這些書來看,起卦、算卦,但究其實也沒明白為什麼就能說明事情的來龍去脈;過去的人怎麼會那麼高明。後來,就把這些歸入了史前文化,感到今天的人已經沒有能力來運用古人的智慧了,從而放棄了對它的研究。但我很容易明白見到的每一個人的心思,猜到他的來意,知道他善與不善。

大學畢業了,轉眼到了89年,64慘案發生了,我對黨、對國家前途、對人民軍隊都徹底絕望了。人生前面沒有路了,就剩下活命了。可為什麼活著呢?人總得活下去呀,于是就開始隨波逐流,心裏的那一絲不甘心都變得很弱了:大家不都這麼活著嗎!

4.人生沉淪 苦難無望

工作了,結婚了,隨先生來到了南方。踏入了社會,不再是學生,社會現實離我還是那麼遠,我在心裏努力保存著一點說不清道不明的、與現時格格不入的東西,小心守護著他,不讓他丟失,現在我明白那是作為人的良心與道義。在工作的幾年中,看到同事間的紛爭,我不屑;看到領導們爭權奪利,我鄙視;遇到對自己的不公,我心裏不平但沉默;為了公司利益,我學會了送禮、請客吃飯、做邊緣賬目、打擦邊球。即使這樣,還是不能符合必須同流合污的要求,我被現實需要綁上為己私利瓜分大家的戰船:公司的利益分配,除了公開的等級不同報酬不同外,不公開的賬目中可供一定層次揮霍的金錢更甚。我想留住自己相比清白的人格,于是就妨礙了別人,結果是我出局。我很慶幸被趕出局,少為自己的人生中增加罪業的籌碼。因此後來真的從心裏感謝當年整治過我的人。

5.出國生活 脫離苦海

99年,偶然但也是命中注定,我走出了國門。那時,一場轟轟烈烈的整人運動才剛剛開始,整天對著大聲喊叫的喧囂,我感到頭昏,于是真的偷偷又從頭到尾看了一遍被大批特批的那本書,看完了,頭腦也清醒了,忽然意識到了這些年自己已經上了賊船,在賊窩裏長大,不幸又被拉上了賊船;內心的痛苦可想而知。還有最後可以走出國門、脫離賊窩的機會還能不趕快逃嗎!我慶幸,自己終于下了賊船。

在西方自由的國度裏,行為與思想都是自由的。我終于可以想自己願意想的了,不用與黨保持一致了。能做回自由的人,這樣的感受,沒在獨裁統治下生活過的人是很難理解的。

然而,在海外,大陸來的中國人還是難以真正自由。因為共產黨的勢力在海外也有影響力,還有駐外使館、領館繼續操控華人社會,還有大陸親人可能受要挾,還有可能以後回大陸生活,等等。誰都怕沾上邪惡,都想躲遠點。

6.《九評》使我徹底清醒 必須脫離共產黨

大紀元發表了《九評》系列社論,我一篇不落地都看了,身心的震撼難以言表。共產黨原來從來沒有為過他人!幾十年來,在全世界範圍內,共產黨幹的都是一樣的惡事:反天鬥地,殘害生靈,泯滅人性;原來從鼻祖馬恩列斯毛,到當代殘存的黨們都講假話,把陽光集中在自己臉上硬說自己發光;殘害了人民,還要人民從心裏感謝它。古今中外,邪惡無能出其右!我為自己曾經是它中的一員而捶胸頓足,人生中的奇恥大辱,辱莫大於此!

感謝《九評》系列社論的發表,能讓我清醒認識共產黨為何物,能讓我清醒地將自己完全從共產黨的毒體中剝離出來,成為真正自由的人。

我要向全宇宙宣告:我脫離了邪惡共產黨。
(http://www.daji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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