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蓮:誰讓人家老爹是共產黨的大官兒呢

清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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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12月22日訊】上大學時,一不小心,差點兒蹓躂進共產黨。17歲那年,我進了大學門,花季,又有如花似玉的容貌,媽不放心,說:“寫個入黨申請書吧,省得壞小子欺負你”。我搞不明白這寫申請書和壞小子欺負之間的關係,我看這共產黨要欺負起人來,可不比壞小子弱,那簡直是小巫見大巫了。媽平時老跟我說她怎麽那麽賤骨頭,一輩子吃了共產黨的不少苦頭兒,可還總是熱愛它,媽自己常納悶,我看媽這次又犯毛病了。

甭說遠的,就說“六四”,媽就吃過苦頭,那會兒可真把媽嚇壞了。那天晚上,因爲我們睡覺死,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麽,早晨起來,媽去給奶奶送生活費,車騎到大街上感到情況異樣,不知到底怎麽了?這時遇到了一位與媽同路的同事,從她那裏媽知道出事了。他們正邊騎邊聊著,馬上要路過北京復興門立交橋了,突然一隊人馬騎著自行車狂奔著,還大喊:“快跑啊,解放軍開槍殺人了”!說時遲,那時快,媽看到坦克車開到立交橋上來了,咚咚的放著催淚彈,瘋狂地用機槍掃射著,好在媽是從北向南騎,坦克是從西往東開。媽和她的同事立刻掉頭拼命的逃著,不知騎了多遠,直到認爲安全的地方,再也騎不動了,那一刻媽看到的坦克,聽到的催淚彈、機槍聲,感覺絕不同於以往在電影、電視裏看到的戰場上的坦克的場面,真是太恐怖、太刺激了,媽感到承受不了!同事看著媽說:“看你面如土色”。媽說:“回去照照鏡子看看你自己吧”。再看看大家一個也不例外。大家抱怨著,原來這些人沒有一個去參加“暴亂”的,不是去幹的自己私事,就是趕著上早班的,亂殺無辜!人們怒駡:“打倒共產黨!”媽再也不敢給奶奶送生活費去了,只好返回去。她知道如果那會兒撞到了解放軍的槍口上,就成了“暴徒”,它們決不會承認解放軍亂殺無辜,而要把罪名強加到媽頭上。媽大病了一場,因爲受驚嚇,因爲憤怒!回到單位她不敢把這段經歷告訴任何人,因爲會追究她的責任,她就得好好交待到底幹什麽去了,決不會接受給孩子奶奶送生活費的說法,真話沒人信。那會兒,單位天天開會,每個人都要交待六四那天自己所作所爲,談認識,不說不行。媽的一個同事,家住復興門附近,4日淩晨聽見外面似鞭炮聲,叭、叭的,感到納悶,想到涼臺上看看究竟,剛跨上涼臺一步,後腳還沒邁出去,一顆橫穿過來的子彈擦著腦門過去了,好顯哪,差一點腦袋就開了花,現在腦門上還留有痕迹,不敢聲張,在家裏偷偷罵共產黨三天。共產黨說,一槍沒打,一個人沒死,簡直是胡說八道!瞪著眼睛說瞎話,沒一個人相信,媽親眼見的死屍就不止一個。一年後,媽去護國寺醫院看病,有一個按摩大夫就是六四淩晨接下班的妻子,在電報大樓附近無辜被冷槍擊中了眼睛,不幸雙目失明。在積水潭醫院工作的一個姨偷偷告訴媽,他們醫院住著一個就是被坦克軋的失去了雙腿的學生。那會兒,暴徒成了人們心目中的英雄,媽單位的同事乾脆互相之間就稱呼暴徒:“老暴、小暴、王暴、孟暴……”共產黨處處說謊,不但自己說,國民必須昧著良心跟著說,否則就讓你生不如死,活不下去。時時處處能見到共產黨代表們表演的“皇帝的新裝”。

話說遠了,再拉回來。我摸摸媽的腦門兒,沒發燒。我說:“媽,要寫你寫,我可不寫。”媽說:“行,我寫。”唰唰唰,一份“永遠忠於黨,爲共産主義奮鬥終生”的入黨申請書出籠了。哪跟哪呀!在媽的再三催促下,我終於交給了班主任。

這下可麻煩了,不過一個月,班主任老師就來找我,讓我積極靠近組織,說具體點兒,就是得經常彙報,打小報告,給老師印象不好的同學上眼藥,我哪是那種人那。我回家跟媽說:“這黨我可入不了,怎麽跟入特務組織似的,我當不了特務。”媽說:“不入就算了,我也不是真心讓你入,只不過造個聲勢,讓人知道你積極要求進步。”

轉眼到了大四,早已被我扔到腦後的東西,又被班主任撿了回來。班主任一邊跟我談要發展我入黨,一邊向我推銷她兒子:名牌大學畢業,現在在某國深造,還給我看像片。鬧得我是見班主任就想躲,只是媽納悶兒:“你這孩子怎麽那麽不懂事兒,總讓老師巴結著你,”媽常能接到班主任的電話,班主任誇我誇得讓她起雞皮疙瘩,直犯嘀咕:“這老師誇的是我女兒?這年頭兒真是變了,老師還得拍學生馬屁。”我在一邊偷偷捂著嘴兒樂。

開支部會研究發展我入黨那天,聽說可熱鬧了,吵得臉紅脖子粗的。我們班主任把其他系要發展的黨員給咬下來了,別的系的班主任也想辦法把我們系的往下拽,輪到我這兒,找不出什麽理由,提出要看看我的思想彙報,這下可麻煩了,一份都沒有。班主任老師傻眼了,怎麽辦?聰明的班主任讓我趕快補,說別寫日期,看不出我什麽時候寫的就糊弄過去了。媽聽說後:“快補!入了黨能分配個好工作!”媽又要唰唰唰!我說:“媽你累不累呀?有那功夫歇會兒好不好?”
再說我們系的那三個學生黨員,人稱三塊料,誰跟誰也不合,三個人六個心眼兒,沒事自己跟自己還鬥哪,沒人答理他們。開完支部會他們仨可忙壞了,分頭向我彙報,在我面前表白支部會上怎麽爲我賣塊兒,其他兩個怎麽不說話,別的系的那個老師怎麽咬我,因爲他們都知道那個老師和我關係不錯,給我支招兒。可別的系的那個老師見到我非常尷尬的說:“唉,我不是真要把你拉下來,誰知你們系的學生黨員沒有一個言語的。”看了《九評共產黨》我更爲自己沒蹓躂進邪黨而慶倖,否則被邪靈附體那可真是麻煩事兒。

其實媽那會兒已經對共產黨不報希望了。媽對我講過,國務院總理李鵬的老婆朱琳曾讀俄語專業的專科,學制三年,中途因病修學一年,本屬於大專畢業,可李鵬當大官後(那會兒還沒爬到總理的位子),他老婆楞是把修學的這一年加在三年裏算學制四年,大本。全班同學都是大專文憑,唯獨她一個人大本文憑。同班同學想搭車都搭不上,一個個乾瞪眼兒,沒脾氣,敢怒不敢言。怨不得人家李鵬能爬上總理的寶座,真精明!一般人也拉不下這臉來。

李鵬的女兒甭說普通大學,連電大都考不上,爲了照顧他女兒上電大,這回李鵬大方了一回,利用他在電力系統當大官兒的權力,讓所有在電力系統工作的職工(包括家屬)和李鵬女兒一年想上電大的搭蹭車,全部免入學考試。聽說隨著李鵬官越做越大,李鵬女兒後來還成了清華大學的研究生,不知這種素質的人能研究出什麽東西。哎!誰讓人家老爹是共產黨的大官兒呢!

2004年12月21日星期二@(http://www.daji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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