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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評征文】聶岩:“六四”槍聲使共產幽靈在我眼前現形

聶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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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12月4日訊】大紀元系列社論《九評共產黨》一針見血的道出了該邪教黨的本質。本人對該幽靈的精神控制法,屠殺以及造謠身有體會,現寫出來,也是從我內心中徹底清除其毒素。

共產黨的精神控制我生於文化大革命初期,聽母親說當時誰要是搞科研就是白專道路,每天除了批鬥會,學習會,大家都無所事事,所以就生下了我。那兩年出生的孩子特別多,所以從中學到大學我一直感到競爭很激烈。

由於父母都去了「五七」幹校,我的童年是在北京奶奶家度過的,可以說是無懮無慮的度過了學前六年,不過偉大領袖毛主席是大救星和沒有共產黨就沒有新中國這一感覺和概念也在我心靈上滋長形成了。

七歲剛上小學一年級,就開始連續遇上追悼會,先是周恩來去世,然後是朱德,7月28日又是唐山大地震,北京都有六級多,鬧得人心惶惶。九月九日,毛主席去世。記得那年總在聽哀樂,做白花,戴黑紗,給只有七歲的我的思想上無形中造成了揮之不去的壓力。記得學校開毛主席追悼會,老師和高年級同學哭得死去活來,我站在那裡不知所措,心理想「我怎麼不哭呢?人家都哭了,毛主席都去世了,你怎麼不哭呢?」當看到同院的一個同班同學哭出聲來,我更著急了,最終急哭了。

九月北京的太陽暖烘烘的,我一個人靠在自家曬著的棉被上,可心理卻沉甸甸的,就覺得毛主席走了,我可怎麼辦。那時我只有七歲半。

「六四」的槍聲「六四」的時候,我在北京上大學三年級,親身經歷了共產黨對手無寸鐵的學生和市民的屠殺。6月3日晚上我再次來到天安門廣場,當時廣場內還算安靜,我並不知道軍隊在外圍已經開槍了。後來,幾輛裝甲車突破了路障衝進了廣場,為了阻止軍車再靠近廣場中心的學生,人們把隔離墩托過來橫在長安街上。伴隨著隆隆聲,人們在奔跑,裝甲車壓倒了隔離墩和護欄,有人未及時躲開被壓倒在隔離墩的一側。

在我的眼前一輛裝甲車由於未能擺脫被其碾壓過的護欄,因此減慢了速度,這時有勇敢的小伙子們把鋼筋插進了車的履帶中,裝甲車喘息著向前挪著,被拖著的鐵護欄在柏油路上蹭出一串串火花。

天空中不時有拽光彈劃過,伴隨著「啪啪「的聲響,有人說那時真子彈,從西長安街打過來的,我還天真的反駁說「不會吧,可能是信號彈」。不久,我就知道我錯了。快到十二點了,突然大批的人從天安門廣場西側跑向東面,後面自動步槍聲響成一片,就是我軍訓時打槍的聲音,是真槍聲!我的判斷被進一步證實是當我隨著一群人剛跑進胡同口裡,一串子彈打在胡同口的一側牆壁上,磚片亂飛,濺在我的頭上和身上。我這時害怕了,但更多的是震驚 - 怎麼也沒想到共產黨開槍了,人民軍隊開槍了,幾分鐘前我還以為是一家人呢。

六月四日凌晨人們還沒有散去,有的在胡同內喊著口號,有的開著公共汽車衝了上去。傷員和死人不斷的被抬下來,我不敢過去看,就在那裡站著,腦子中什麼也想不起來。

中央台與國安局的把戲中央台在「六四」後的識別「暴徒」,通緝「暴徒」和扇風點火方面功不可沒。別的我不想評論了,我只想說我知道的一個鏡頭是如何被中央電視台歪曲和操縱,又是如何用來誣陷學生和市民的。

大概是六月十號,看中央台電視時,看到我的一個同學和幾個人坐在一輛公共汽車頂上手中舉著各種槍支在向下面的人說著什麼。中央台的解說是,6月2日,一群暴徒奪了解放軍的槍支,搶佔了公共汽車在歡呼勝利,限期自首云云。後來,該同學受到一系列的審查。過後我問他是怎麼回事?他告訴我,那天他們在廣場附近發現了幾個被遺棄的麻袋,打開後是槍支,那時廣場人很多,為了讓圍觀的人看清楚,就上了一輛公共汽車頂,拿出槍支一一讓人們看,後來槍支都上交了,不知道中央電視台是怎麼拍到的。

其實現在想起來,那就是國家安全局與電視台一起給設的陷阱,開始是故意丟棄槍支,特務再慫恿學生上車頂給人們看槍以便拍錄像,電視台再顛倒黑白一通解說,從而為鎮壓找借口。這與構陷法輪功學員的4.25上訪是圍攻中南海同出一轍。

「槍桿子裡出政權」是共產黨信奉的真言,無論是過去,現在以至將來,只要它認為誰對它的政權構成了威脅,動用武力鎮壓是不會留情的。不要對共產黨再抱有任何幻想,應該徹底從思想上和靈魂上清除其毒素與控制。@(http://www.daji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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