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椰子、香花和福爾摩莎

林鎮山教授細論鄭清文小說的女性書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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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2月15日訊】(大紀元記者李健聖地亞哥報導)在台灣戰後的璀璨的文學星空裡,鄭清文從來不是一顆耀眼的明星。與炙手可熱的媒體寵兒瓊瑤、或者備受公眾關注的白先勇、陳映真、黃春明、王禎和相比,鄭清文只可比作一株默默挺立的「大王椰子」。但是這株椰子以他的堅韌、固守和內美漸漸贏得了讀者的好感和論者的美譽。1987年,鄭清文獲得台灣最重要的「吳三連文藝獎」,1993年贏得「時報文學獎」,2000年獲頒「台灣新文學貢獻獎」,2001年獲得「巫永福文學評論獎」。1999年11月,鄭清文以他的短篇小說英譯本《三腳馬》(Three Legged Horse)摘取了美國文壇最重要的桂冠之一「桐山環太平洋書券獎」(Kiriyama Pacific Rim Book Prize),成為台灣第一位獲此殊榮的作家。2月7日下午,記者在台灣中心和100多名聽眾一道,繞有興味的聆聽了林鎮山教授題為「香花和福爾摩莎:鄭清文小說的女性書寫」的演講。

上圖為演講會現場,左二為林鎮山教授。台灣中心「文化歷史講座系列」已經進行18場了。
  
林教授從鄭清文寫作的師承入手,分析其作品的主題和技巧。日據時代和戰後初年,中文的現代文學作品搜求不易,鄭清文通過域外大師作品的日譯本和英譯本,獲得了最早也是影響最深遠的文學養分。海明威、契訶夫、托爾斯泰等的作品都在他的創作生涯中留下持久的印痕。因此,林教授說:「鄭清文可謂:卓而不凡、立足鄉土,卻是與國際接軌的台灣小說家的代表,也是海洋台灣容納百川的表徵。」
  
契訶夫對生命危機的體認、對喪失生命的恐懼,和對生命可能受到傷害的敏感,這些質素都在鄭清文的小說創作裡得到了迴響和延續。對於他來說,人的生命充滿著危險,人隨時都可能變成邊緣人,而這個邊緣人可能就是自己。人如果不能看到生活的不幸,就不能看到生活的真相。社會、生活、風俗會變,而生命的本質不會變。因而,文學處理的是全人類擁有的共相。特殊的事物或者會成為過去,但共同的感受會長留於心。一個優秀的作家最善於糅合共相和殊相,而一個出類拔萃的作家最能把共相襯托得突出、明顯、高超。
  
基於對生命本質的洞察,鄭清文認定:我們只有一個地球,要珍惜有限的資源。應該慶幸生為地球人的福分,致力改善人與人的關係,增加更多人的福祉。人類歷史之所以從鬥爭出發,是為了生存。現代人應該反省如何減少爭端、達致和諧。
  
林教授指出,可以說鄭清文小說是對「普世人道主義」的演繹。
  
鄭清文小說的共同議題包括女性主體意識的建構、對公義何在生命何價的追問、對女性困境的關懷、對父權制和後殖民的反思。「桐山環太平洋書券獎」的頌詞恰當的概括了鄭清文小說的主題特質:「兼顧地方特色以及人類的共同性主題。這本書也為英語圈的人士畫出鮮活的台灣。」
  
鄭清文往往創造一個居於邊緣、冷眼旁觀的男性視點人物,勉力再現、見證一系列引人注目的女性角色。而他筆下的女性,往往義無反顧、堅毅投入前行,在在指向、表徵她們的愛心、溫情與母性。她們可能公然與當令的現實習性相悖,追尋新生、重塑身份屬性、追尋生命的定義本質,臨絕境也不棄守。鄭清文透過善意性反諷,靈巧的召喚讀者對睿智、堅毅女性的尊敬與同情。
  
林教授最後說,相互扶持是幸福的源泉。他用《詩經》裡的詩句「執子之手,與子偕老」與現場的觀眾互勉。
  
鄭清文,台北縣人,1932年出生於桃園。台大商學系畢業,任職華南銀行四十多年。1958年發表處女作《寂寞的心》,從此辛勤筆耕40餘年,從無中輟。
  
林鎮山教授,台灣台中人。現任加拿大雅博達大學(Alberta University)研究系/所教授兼榮譽學生知道教授。林教授早年從事語言學研究,近年來兼及小說、電影、敘事學和性別研究。林教授的分析細膩深入、絲絲入扣,決不給人凌虛蹈空之感。林教授已完成鄭清文小說集《玉蘭花》(Magnolia)的編輯和翻譯(與Dr. Luis Stanford合作)工作,近期該書將由加州大學出版社出版。
  
本次講座由聖地亞哥台美基金會主辦,台灣中心讀書會、聖地亞哥台灣同鄉會、北美洲台灣人教授協會南加州分會協辦。

(http://www.daji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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