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貽春:現代文字獄是共産極權反文明之舉

鄭貽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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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2月17日訊】自由思想不能汪洋恣肆的社會,必定是一片蠻荒的赤貧之地;不允許言論自由穿行的國度,己然是啞口無聲的悲愴大陸。在偉光正長達半多世紀的英明領導下,中國大陸的思想,貧乏到何等令人齒冷的程度;九百六十萬平方公里的言論,究竟被統一到多麽狹窄的地步?

毛澤東及其領導的中囯共產黨以割破張志新的喉嚨爲能事,整個國家只能發出一種紅色的、血淋淋的暴力聲音。任何一種其他的聲音,都必須用無產階級殺人不眨眼的鐵拳來消除;任何一種有違紅朝意志的言論,都必須倒斃在共產黨領導下的狂呼亂叫的槍林彈雨之中。

鄧小平及其領導的中囯共產黨以破除所謂的精神污染爲名,以反對莫名其妙的資產階級自由化爲名,大行文化專制,查禁思想,封堵言論,用國家政權的強制力壓制不同的聲音,並提出了臭名昭著的不爭論的反動政策,從而遺大害於中華民族現代化的歷史進程。

江澤民以查封<世界經濟導報>爲祀獻之禮而登上紅朝的皇帝寶座之後,變本加厲地查禁言路,千方百計地泯滅思想,毫無道理地關押反映真實情況的新聞記者,終於適得其所地被記者無國界組織等冠之以全球新聞十大公敵之一,並且赫然在目地名列榜首。真乃是中國之恥、中國人之恥、中華民族之恥。上,對不起列祖列宗,實爲數典忘祖;下,對不起子孫後代,必當遺臭萬年;中,對不起十三億中國人民。到頭來,也枉費癡情專權之縹渺寄託,也放浪斑駁沙珠於媒體之眼球。其卑其劣,真乃一言難盡,痛徹骨髓之至也!

江氏澤民,橫阻中華民族心向往之的全面現代化,蚍蜉撼樹自不量力,以上海小癟三的戲子本性,大抓文墨書生,消除不同意見於萌芽狀態,非得把一切都統統地納入其核心的無德、無恥、無道的三個代表的軌道上去,竟搞出了一個又一個焚書坑儒的現代話鬧劇。是可忍,而孰不可忍!

——–逮捕作者趙常青。一個寫了幾篇文章的有志青年,僅僅因爲表達了自己真實的想法,就被無端地羈押拘禁,致使冰寒的鐵窗與洋溢的青春年華建立了不應有的緊密聯繫。

——逮捕作者歐陽懿。因爲他寫了要求平反六四、恢復趙紫陽人身自由等文章,就被警察逮捕歸案,並被秘密審判。

——逮捕薑力鈞。僅僅因爲他在要求政治體制改革的公開信上簽了名,就被關押起來並予以審判。難道說,連簽個名,也必須以喪失自由爲代價嗎?這,是不是社會主義胡攪蠻纏的紅色王法逞兇狂?

—–逮捕何德普。連給美國總統寫信,都算上了一條罪證,更不用說他憂國憂民地擔當中國民主黨北京党部的領導人了。何德普的幾篇文章,是中共法庭判其有罪的關健證據。

——逮捕羅永忠。一個敢於言說心之所想的年輕人,身殘志不殘,大義又凜然!無論文章也好,還是詩作也好,他都表現出對民主自由的強烈向往,他都透視出對極權專制的蔑視與痛恨。僅僅因爲寫文章,他竟被肆意逮捕了。

—-逮捕杜導斌。一個頗有見解的網路作家,由於直抒胸臆地表達他獨立自主的看法,竟被湖北省孝感地區應城市警方逮捕。

—-逮捕孔佑平。僅僅因爲他在海外雜誌上發表了幾篇文章幾首詩,就被關進監獄,並遭受非人的磨難。

以上所述,僅僅是幾個典型案例而已,大量的、層出不窮的以文定罪的事實,簡直是舉不勝舉,不勝枚舉。可以說,文字獄每時每刻都在連綿不絕地發生著、存在著並毒蛇猛獸般地吞噬著中國人的正義、吞噬著中國人的良心、吞噬著中國人的希望!這是中國大陸和海外華人有目共睹的鐵的事實!

仿佛沒有文字獄,中共就不能耀武揚威地存活下去似的;仿佛共產黨就是依靠兇殘暴烈的文字獄,才能充分證明自己的全部價值、全部實力與全部伎倆似的!

文字獄,乃是封建主義王朝爲適應其反動腐朽的統治而長期從事的制度性維護措施,也是社會主義紅色王朝適應其反動腐朽的領導而長期實行的制度性方針政策。從這種意義上講,封建主義與社會主義不約而同地走到了一起。古代王朝與現代王朝在嵌制文字這方面是殊途同歸的、是一拍即合的、是沆瀣一氣的。也就是說,古代的封建主義與現代的社會主義在大搞文字獄方面是半斤對八兩、不分伯仲、不相上下的。其唯一的區別,可能僅僅是所處的年代有所不同。

現在所搞的文字獄,不過是古代文字獄的擴大了的翻版而已。正像秦王嬴政二千多年前焚書坑儒只是坑埋了四百六十個儒生,兩千多年後毛澤東所搞的一九五七年反右鬥爭,一下子就揪出了幾十萬乃至上百萬的知識份子右派。這些社會主義社會的儒生被毛澤東的陽謀給坑害得實在不淺。流離失所者無以計數,家破人亡者比比皆是。引蛇出洞的共産政策確實是收穫大大地有!那些禍從口出者,按照中共中央的英明部署,都統統地噤若寒蟬了。他們和他們的家人,以及他們的左鄰右舍,以及全國各族人民,都心有餘悸、擡不起頭、做不了人了!他們只能做偉光正的紅色奴隸!

文字獄,可以說是中共的優良傳統。早在上個世紀的四十年代,就有一個叫做王實味的文學家、翻譯家,僅僅因爲他寫出了一組<野百合花>的系列散文,文中對延安分竈而食的等級製表達了不同的看法,還遠遠談不上徹底批判。但即便如此,王實味這個才華橫溢的熱血儒生,卻付出了一顆頭顱的代價,他的寶貴生命竟被中共肆意妄爲地剝奪而去。嗚呼!
殘殺王實味,實際上是中共爲大搞現代文字獄而作出的一次成功的小小預演,並由此而拉開了具有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的一出又一出鎮壓思想、以文治罪的令人恐怖的帷幕:批<武訓傳>、批俞平伯、揪出胡風反黨集團、反右運動、大抓所謂利用小說反黨的<保衛延安>作者杜鵬程及其相關人員、實行範圍廣大的社會主義株連制,如此等等,都可以從王實味的身上找到或清晰或模糊的影像。

後來發生的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則是一場轟轟烈烈、鬧鬧哄哄、大搞打砸搶的全面而深入的文字獄,是毛澤東親自發動和領導的大革文化命的焚書坑儒,是共産極權全面圍剿中華文化的一埸暴烈而殘忍的血腥大破壞。在法西斯蒂的共産極權津津樂道於反動的血統論,即以出身作爲衡量一切人的根本標準之時,有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勇敢地站出來,大義凜然地喊出了不唯成份論的口號,並寫出了震聾發聵的文章<出身論>。他在檄文中明確地指出唯成份論的諸多荒謬之處。但就是這篇短短的檄文,卻使遇羅克付出了青春洋溢的生命代價!
另外,還有數不窮盡的作家、藝術家、學者等等,不是慘遭迫害,就是被逼致死。更有無數先知先覺者,即堪稱爲中華民族精英和脊梁的衆多傑出代表,如張志新、李九蓮、林昭等,竟以其柔弱的血肉之軀,慘死在共産法西斯的屠刀之下!

毛澤東及其領導的中囯共產黨在九百六十萬平方公里的每一寸土地上,都建立了規模龐大的和密不透風的文字獄。其必然導致的罪惡結果是:思想淹淹一息,學術支離破碎,言論強制統一,民族精神空前萎靡!

文字獄,成爲中共及其黨魁領導人民向著刑場、牢房、勞改農場等地前進的一般常態。沒有文字獄,中囯共產黨又如何能夠統治中國大陸長達半個多世紀之久?沒有文字獄,共產黨魁又如何能夠成爲中國愚民的偉大領袖?他們這些政治騙子恐怕連一天都混不下去了,他們這些混世魔王恐怕早就被掃進歷史垃圾堆裏去了!

文字獄,對於中共的存在及其腐朽統治而言,就像糞坑之於蒼蠅、黑暗之於蝙蝠、下水道之於老鼠。它們幾乎是不可或離的,是互爲因果的,是相互依存的。

不搞文字獄,就像蚊子吸不了血一樣,共產黨的生命賴以存活的基本元素也就不復存在了,共產黨就極有可能屍體一樣地立刻被拉進太平房或火葬場。其後果是不堪美妙的,其下場是注定悲慘的,其罪惡肯定是要遭到徹底清算的!

從建立紅朝之日至今,五十四年已然過去。在這漫長複漫長、黑暗複黑暗、憂傷複憂傷的艱難時日裏,請問,又有哪一年、又有哪一年的哪一個月、又有哪一個月的哪一天,中囯共產黨確實做到了皇恩浩蕩,不搞文字獄,不實行思想監控,不緊約束各種言論,不實行新聞封鎖,不查禁書刊報紙,不搞大一統的宣傳口徑?

中共的這種對秦王朝的焚書坑儒發揚光大且與時俱進的現代文字獄,除了造成中華民族精神的普遍衰微和無能之外,除了造成中國大陸全面現代化的遙遙無期的虛幻之外,只能帶來令人齒冷的野蠻、殘忍與暴虐,只能以一黨專政的腐朽不堪的意識形態與人類文明的普世價值背道而馳。

可見,中國大陸極端可恥的現代文字獄,是共産極權專制政體反文明的野蠻之舉!

二零零四年一月二十五日(http://www.daji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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