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貫家產一夜去 六年上訪陷囹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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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4月30日訊】(大紀元記者趙子法採訪報導)天津市薊縣赤安村的鄭明芳今年四十歲,因地方官員單方面撕毀二十年土地租賃合同,不但被奪走全部財產變的一貧如洗,還背上了上百萬元的高利貸。她上訪七年無果,被公安捏造罪名投入死囚牢中強加折磨半個月導致流產。90多歲的奶奶去北京國家信訪局喊冤被公安打倒扔上警車。

天津市薊縣赤安村上訪的女企業家鄭明芳(當事人提供)

鄭明芳一家祖孫三代十口人,上有年邁的奶奶和高堂父母,下有因貧窮綴學在家的一對子女,此外還有下肢癱瘓的丈夫和曾被強暴導致精神失常的妹妹和妹妹生下的沒有父親的孩子。鄭明芳在幾年到處上訪中受盡冷眼、牢獄折磨並險些被扣上“精神病”帽子,她時有哽咽的哭訴說現在他們全家只有依靠她一人乞討為生。

地方官員財迷心竅 一塊土地雙份收費

1989年冬季,上倉鎮政府同鄭明芳達成協議:鄭明芳籌集資金在青梅公路101公里處添平一農民取土留下的深坑,按照規定添平的土地借給鄭明芳使用二十年,建成商店325.5平米。90年春季鄭明芳得到了同政府簽訂的二十年不變的「土地有償租賃合同」,合同規定:此房用途只能用於商貿住宅,禁止私自拆遷。

因有20年合同,此後鄭明芳投巨資設置變壓器一台、發動機組一套,架設了300多米長架空線路,打深井兩眼等,店鋪分別租給了美容院、汽車配件廠,她和座著輪椅的丈夫還經營著自己的金屬配件加工廠等……,鄭明芳介紹說在他們的苦心經營下生活奔上了小康之路,他們家擁有了各式家用電器、摩托車、汽車等。

好景不長,在二十年合同的第七個年頭1998年,政府官員突然多次挑起事端停電停水以及有意造成供電事故,期間長達一個月,供電事故燒毀了鄭明芳的家用電器和租賃店鋪企業的電器還有電力設備,並且政府在沒有任何手續的情況下,再次強行高價賣給鄭明芳這塊商業店鋪的土地,並說這次是永久性的了,不會有變動了。

鄭明芳說:“99年春季,政府收了我兩個土地照的費用後,給我和我丈夫黃道元每人各一張土地照,政府為了多收費,竟然把一塊土地寫成了兩塊。”

“我發現土地照使用期限是四十年,和政府許諾的‘永久性’不符,感到再次被政府欺詐,多次找政府理論,政府只好再次與我簽訂四十年後不再收費的合同,可是到現在我也沒有得到這份合同。”

在多次簽訂合同變著花樣收取土地使用費的過程中,政府官員和鄭明芳的對立激化,面對大權在握地方官員,現在鄭明芳的店鋪工廠不能經營一直被閑置。就這樣在地方官員亂收費的橫徵暴斂和個人間私憤的對立中,鄭明芳不但經營了七年的財產化為泡影,借的高利貸雪球也愈滾愈大高達一百多萬元,他們家庭因貧困15歲的兒子和13歲的女兒亦綴學在家。

走投無路抗爭求一死 公安刀聲霍霍向冤民

面對如此冤情,鄭明芳從1998年3月18日開始到處奔走上訪碰壁毫無結果,地方公安分局曹學見局長讓她有本事去找安南、找聯合國解決,鄭明芳萬般無奈,於去年2003年9月29日上午,她帶著上訪材料和出售自己人體器官的牌子來到下著小雨的北京,在天安門廣場紀念碑前欲向外國人出售器官以換取家人的生活費,她被公安抓到北京市天安門分局,公安通知了當地部門,鄭明芳於夜間被當地接回。9月30日公安通知她:你不要再到北京去了,10月1日當地政府給你解決你的問題。

“2003年10月1日上午8點,”鄭明芳記憶猶新:“我按照政府的要求,準時到對面計劃生育辦公室西北角一個宿舍裏邊,當時政府領導告訴我今天的目的就是給我解決問題,當時在場的有十幾個男人都是領導,但是他們轉移話題激化矛盾,我以理服人並據理力爭,他們惱羞成怒,薊縣人民政府整頓辦公室的潘主任不但罵我,還從床上立起來準備打我,薊縣教育局丘科長,薊縣信訪辦公室馬科長,薊縣工商局莫所長他們三個聯合把潘主任攔腰抱住,我才得以逃跑。”

“我一氣之下就去到北京,在半路上我花了14元錢買的90號汽油和一個防風打火機。在薊縣縣城西側30華裏處,有七個刑警隊員帶著鋼盔背著槍正在攔截上訪人員,我繞道過去了。”

大約下午一點我就到了北京天安門城樓附近,想到我就要死了,還沒跟親人道別我就哭了,我跟三五個遊客借手機要跟家人道別,我說我就要死了,還沒跟親人道別請他們幫一下忙,他們懷疑的看著我,我就給他們看了我的上訪材料、身份證、和公安局給我開的我不是法輪功學員的證明等材料,還給他們看了包裏的汽油,我告訴他們我準備就在這天安門城樓下自焚,因為我現在沒有活路,是政府迫害我,我要用我的死喚醒更多的民眾。

當時遊客就跑去向天安門城樓西南側的石獅旁正在聊天的三個警察報警,這三個警察他們就象電影裏邊警察抓特務一樣撲過來,把我的兩手反過去踹在地下,警察對圍觀群眾造謠說他們說抓到了一個法輪功,這又是一個練法輪功走火入魔的,我大聲高呼毛主席萬歲,中國共產黨萬歲,我不是法輪功,我是一個上訪群眾,因為上訪多次遭到打擊報復,現在我沒有活路了,我就想以死喚醒人們,他們說不要聽她胡說,把她帶到警車上!他們就把我帶到一輛警車上。從抓我到警車上,有許多記者給我拍照、錄像、採訪、安慰我表示要給我報導出來。”

警車把我押到天安門紀念碑東側的北京市公安局天安門分局的二樓,牆上寫著北京警察辦事處,9月29日我出售器官時也是被抓到這裏了。負責我筆錄的警察叫吳景業23歲,他作的筆錄很少只有30~40個字,他還說我是‘一個大傻娘們,我給你簽字’,我的姓名都是他給我寫上的。

他們反綁我的四肢,使我面部腹部朝下,有一個穿著便衣的公安領導坐在辦公桌上說,她練了幾十年法輪功了,功底深厚,你們只管用勁綁,有多大勁就用多大勁。

當時我被扔在樓道裏,還有一個上訪的人也被扔在樓道裏,樓道擁擠,我們被經過的人踩在腳下,警察還用皮鞋踹我的後背和脖子。我告訴警察我懷孕了兩個多月,中國的法律就是殺人犯懷孕了也得生下孩子之後才能追究刑事責任啊,我說什麼也無濟於事。有許多人上訪群眾包括白髮老人都跪在地下向警察替我求情說,你們放了她吧,她還是一個女人啊,哪怕一個男人也經受不住這種酷刑啊。

從10月1日下午兩點開始一直到10月2日淩晨兩點半,他們連續對我動用了酷刑12個多小時,我不知昏過去多少次。因為長時間的捆綁,我的四肢變得紫黑。

領導還不停的說,哼!她就是法輪功,她練了幾十年,你們一定要用力!我不停的對他們說‘士可殺不可辱’,你們不能侮辱我,我是被政府迫害的,我這包裏有我的上訪材料和當地公安機關給我開的證明。

因為我以前聽說他們把所有上訪的群眾都扣上法輪功帽子,當成法輪功學員進行摧殘,我怕自己遭受同樣的命運,就提前讓當地公安部門開了證明(證明內容是:茲證明鄭明芳同志熱愛祖國,擁護中國共產聽,無歷史問題。下面是當地公安部門的公章),但是這個證明不管用,他們仍然強調我是練了幾十年的法輪功成員,我才四十歲,難道我的父母沒生我之前我就練了法輪功了嗎?(法輪功傳於世間只有十幾年——記者注)

鄭明芳接著說:“10月2日淩晨兩點半,天津市一個便衣特務隊長馬某、和薊縣人民政府的便衣四個人,來到天安門分局二樓,他們擡著我的四肢走到樓梯處,因為樓梯處太窄四個人沒有辦法擡,他們就拽著我的馬尾辮把我拖下樓梯,馬某命令把我扔到了汽車裏。在汽車裏有一個人摸著我的脈搏說她真的不行了,在昏昏沈沈中我聽到馬某說哪怕成了死屍,過一會兒只要仍到上倉派出所咱們就沒事了。”

“我的西服,鞋都不知被他們扔到哪里去了,我渾身被拖的都是土。”

“他們把我帶到治安科,聽到特務回答別人說這她是練法輪功的,他們還用強光照我的眼睛,我口乾舌燥張不開口,不禁流下了眼淚。治安科長看到我的手都是黑的,知道我拿不了杯子說我幫你拿,我可是科長啊,我可沒有伺候過別人啊,他故意把水往我的面部和胸部到了一下,嘴唇沾到了一點點涼水勉強能張開,我說我不是練法輪功的,我包裏都是上訪材料。

治安科長說現在四點多了,局長八點上班。局長上班了也許會批評你,你不應該去北京,這樣給國家造成國際影響是不好的,你現在沒造成影響還算好,你一旦點著了,那會給國家造成很壞的國際影響。”

身陷囹圄胎兒不幸夭折 摧殘手段駭人聽聞

“當時我也動不了,從椅子上滑到地下,也不知過了多長時間,到早晨八點他們用車把我送到薊縣公安局七裏豐看守所,他們把我關到死囚牢裏,和殺人犯關到一個屋子裏。在看守所長、一些男看守和還有一些透過小窗口看我的男犯人、女看守、女犯人和死囚牢裏的兩個監視器面前,他們命令殺人犯扒光我的衣服……,這是我有生以來遭受的最大的恥辱,記憶中我幾乎沒有一絲不挂的時候,又有那麼多人看著。”

她沈默了一會兒又接著說:“他們把我的錢都搜走了,我的鞋也被牢頭獄霸扔出去,把我的衣服也都撕壞了。管教、所長命令十幾個重犯人用塑膠盆往我的頭上身上潑冷水,我也不知道被折磨了多長時間,管教們紛紛都走了。犯人們就說我告訴你,這裏不是你們家,這裏沒有大爺,進了這個門都是野獸,你不要把你自己當成人,你也是畜生!你也是牲口!這裏就是人吃人。”

“在看守所裏,就象牢頭獄霸同時有幾個丈夫,他們見不到面,但他們可以互相傳遞信件,牢頭獄霸從我的帳上給她的男情人買什麼禮物,我反映到看守那兒,看守把話傳給牢頭獄霸,她們就來回傳遞折磨我。他們夜間都休息了,唯獨我不能休息,他們命令我坐著監視犯人夜間自殺的事情,如果有犯人自殺,責任在我。在折磨絕望中我實在沒有辦法,想到了絕食,就這樣我連續絕食了413個小時,一口食物沒吃,每天只喝一點涼水。”

“看守所裏每天發給每人大約一兩一個的兩個窩頭,窩頭是發黴的玉米麵夾著老鼠屎和別的肮臟的東西還不熟。因為我拒絕吃他們的窩頭,看守所所長還有看守們威脅我說,就是因為你丈夫在外面活動我們才照顧你,以前這兒也關了成百上千的法輪功,他們跟你一樣也絕食,你打聽打聽,最後他們都是什麼下場,你知道殺豬注水嗎?用二寸粗的膠皮管子插到嘴裏,連上水泵推上電閘就象灌豬一樣,往肚子裏邊強行灌水,灌的法輪功學員七竅冒血,肺部都炸了。還有的看守用電棒捅法輪功學員的下體,渾身都給燙壞了。”

在北京天安門分局和看守所裏的折磨,使鄭明芳腹中兩個多月的胎兒流產了,看守所裏沒有藥物也沒有人管她。可是,看守所對鄭明芳的丈夫說:明芳在看守所裏生病了,我們對她非常照顧,我們光給她買感冒藥就買了幾千元錢。請把錢給我們拿過來。鄭明芳氣憤的說:“我一粒藥都沒吃,我什麼時候感冒了?”

薊縣城關鎮西北域村41歲的婦女宋風珍因村幹部霸佔村民謀生的地並變賣求錢而上訪,也多次被當成法輪功被關進看守所裏,在看守所裏她因劇烈頭痛向看守要了一片藥吃竟然導致大腦一片空白,從此反應遲鈍變得精神失常,借了許多錢醫治了兩年才漸恢復。

薊縣出頭嶺鎮南河村49歲的宋淑玲亦因舉報薊縣水利局官員貪汙扶貧款建造豆腐渣工程而兩次被關到七裏豐看守所,看守們命令犯人們用帶有經血的衛生巾、臭襪子塞入她口中,還用水桶扣在她頭上她險被折磨死去。

鄭明芳的妹妹在她入獄期間背著90多歲的奶奶去縣政府評理,質問為什麼把人關入死囚牢裏並不讓家人探訪,縣政府回答他們說因為鄭明芳輕生,我們只是保護她幾天,要不然我們不想關她。還聲稱鄭明芳在看守所裏犯精神病的時候,高喊反動口號,高喊法輪大法好。

鄭明芳說:“看守所每天都提審我,我拒絕回答一切提問。在他們到處給我羅列罪名都不成立的情況下,他們又想到把我強制送到精神病院,看守們提前告訴我你丈夫在外邊給你買通關系,很快就會放你,但是你自己也一定要自救——你要裝瘋,你要裝瘋的話就給你鑒定是精神病,精神病你就不承擔任何責任,你如果精神正常,就要判你十幾年,你一定要把握好,千囑咐萬叮嚀。”

“不管他們怎麼囑咐,因為我在2003年7月份的《法制報》上看到一個上訪女,在精神病院被他們摧殘了六年,最後幾乎精神崩潰,在六年折磨後逃出了精神病院。所以我就想,如果判我10年、即使20年也是有期徒刑,我如果真的裝瘋,他們會把我強行送到精神病院,四肢帶上刑具,武警戰士拿著槍拿著電棒看著我每天打針吃藥的,我想我絕不能那樣作,如果那樣作的話就等於被判了死刑。”

“10月12日,他們把我帶到天津讓七個專家給我作精神鑒定,我努力說服了七個專家,最後七個專家在精神鑒定書上寫上‘鄭明芳精神正常。’”

“在他們政府實在找不到理由判刑和送精神病院的情況下,還有社會的呼籲,他們只好把我放了。10月17日夜間10點半,政府、公安局他們聯合把我拉到家裏,我拒絕坐他們的車,他們把我擡上了車。”

鄭明芳還揭露:“看守所不斷的勒索我家人的錢財,我丈夫給我的1000元錢,看守們吞了500元,500元上帳。到我離開時,剩下的錢也不結賬還給我,說會計不在家。”

上訪衙門層層向‘權’開 欺民惡霸官官動殺戒

10月18日,鄭明芳讓女兒把她的經歷發到了天津市長戴相龍的電子信箱中;10月24日,她又給天津市糾正行業不正之風辦公室的何會玲(音譯)打過電話,她說:“何會玲大姐安慰我你不要著急,你一定要養好身體,你的事情我們一定會盡快督促解決的。”鄭明芳表示何會玲女士是我她碰到的極少的一位有良心的官員。

11月1日,天津市政府、市長給鄭明芳回電子郵件告訴她我們經過研究已責成薊縣人民政府認真解決處理。但是從那以後一點消息也沒有。

此後,鄭明芳又多次衝破重重封鎖去過中共中央辦公廳、國務院辦公廳,在兩辦的101處106室,姓吳的女人接待了鄭明芳說國家一定會秉公辦事給你解決,後來鄭明芳才得知她是薊縣出身,地方政府每年都賄賂他們,所以他們根本就不會替上訪人說話的。兩辦接待處把上訪材料轉給被告的人,上訪人不但得不到解決,反而受到被告地方官員更加變本加厲的打擊報復。

鄭明芳還多次敲過曾慶紅等中央領導人的門,每次都被抓到府右街派出所。她說:“在府右街派出所裏,我們連一點涼水都喝不到,我們扒在窗子上乞求上廁所的警察給一點涼水吃點藥都不給。警察也經常摧殘上訪群眾,甚至經常被他們打死。前幾天府右街派出所有個遼寧的叫李麗萍48歲了,就被他們逼的在空調架上上吊,最後我們很多人呼救才倖免一死。”

2004年4月26日星期一是薊縣人民政府縣長接待日,鄭明芳和其他村鎮上訪的八、九人等待縣長接待,又瘦又高的秘書科科長張力勇在警衛室告訴她他們因今天下雨縣長不接待了。因鄭明芳詢問為什麼上訪農民頂著幾十裏地的雨都能來,這麼幾步道縣長為什麼不能來,張力勇表示不滿,打電話喚來了三名持手槍的警察和一輛警車,因上訪群眾一致抗議警察才作罷走掉。

此外當天,薊縣還有下倉鎮200多人到鎮政府上訪,告村支書郝文龍霸佔村民生命田300多畝,貪汙統籌款100多萬元,郝文龍竟把村民選的代表王鎮生打傷住院,鎮領導馬玉田,楊秘書還袒護打人者郝文龍。

一萬七千人的下窩頭鄉青甸村的村民也聯合上訪。

下倉鎮49歲的農民吳秀敏於90年被鎮領導強行帶到北京通縣263醫院做絕育手術,手術中她不時心跳停止在回家的180裏地途中,被打了兩次強心針,下體大出血染透了褥子,治療了八個月。鎮幹部擅自代表吳秀敏同263醫院私了醫療事故並侵吞了全部私了費;因村幹部霸佔田地高價出租村民,他們全家付了3000元錢仍沒有得到一寸土地栽種謀生,六口人在不到10平方漏雨的房子靠挖野菜和粗糧度日。儘管如此,因他們多次上訪,幹部們惱羞成怒一次擅自撬鎖搶走了他們賴以度日的全部糧食和財物,鎮政府還派一名近40歲的武裝部的人充當殺手威脅他們要對他們殺人滅口。

鄭明芳的家中也經常有幾名政府派來的監視,在兩會期間,為了防止她上訪,監視人數高達百人,其中一個被稱為焦老大的和其他人還經常威脅她取她性命易如反掌。

出頭嶺鎮南河村49歲的宋淑玲在4月27日到北京上訪時被地方官員從府右街接回到出頭嶺鎮已是晚間,幾個幹部正在飲酒,其中一個司法幹部自稱要處置她的案子,在她面前露出生殖器官,還猥褻的追著吃驚奔走的宋淑玲,宋淑玲深一腳淺一腳的在暗夜裏奔跑了25公里逃出了。

聞海外報道惱羞成怒 逼誘供特務尋舋冤民

鄭明芳說:“2004年4月26日,我聽到天津市便衣特務隊長馬某在我家門口問我丈夫說鄭明芳是住在這裏嗎?我聽見他說話,我當然最瞭解他的聲音啊,我說是啊,在這兒啊,馬隊長您來了?”

這個馬某就是前文介紹的2003年10月2日淩晨兩點,他在北京帶領著特務們拽著鄭明芳的馬尾辮從二樓拖了下來把她仍到了汽車裏。

馬某說:“哎——,你怎麼沒看到人就知道我姓馬啊?”

“我說您那對我下的那毒手我終身都不會忘的,我能忘的了嗎?”

馬某說﹕“我去年看到你怎麼那麼狼狽啊?”

“我說去年你們那麼下毒手摧殘我,把我象個拖布一樣拖過長安街,我能好嗎?”

馬某又問:“在網上登了你的事情了,你知道嗎?”

“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噢——,”馬某試探道:“知道了,是別人幫你登的。你委託過別人嗎?”

“是的,我委託很多人。”

“他們叫什麼名字?”

“我不知道。”

“你們都是怎麼認識的?”

“我在上訪時,成千上萬的上訪群眾他們很多人都問我,我說我遭到地方政府的欺壓殘害,他們霸佔我們的財產,剝奪我們的生存權,他們還對我們敲詐勒索,地方政府還天天讓我們找聯合國,找安南,我說我們找不到,哪位朋友你如果願意幫忙,請把我的事情發到國際互連網,轉給聯合國,轉給聯合國人權委員會,轉給聯合國反酷刑委員會,我不知道是誰傳的啊,但我很感激這些朋友。”

馬某問:“你真的沒在你家上網嗎?”

“我說我不會的。我被你們打到死囚牢,就象我進到太上老君的煉丹爐一樣,不但被你們磨練的更加頑強而且更加精明了,我知道自己的處境,我不會讓你們雞蛋裏挑骨頭,讓你們抓到任何把柄。”

據悉,現在只是在薊縣就有許多被追捕的上訪者,鄭明芳表示隨著權力者們相護勾結的加重,無法無天的政府官員給很多的上訪群眾扣上法輪功的帽子,任意進行威脅、鎮壓、殘害。人權和民主對上訪者來講如同奢侈品,他們被剝奪了生存權。她衷心請求國際社會和各國媒體如實報導關注中國人的人權、生存權。

鄭明芳還說因為線路被卡斷,用所有電話都不能把我的冤情傳真到“人權觀察”﹑“大赦國際”和“聯合國人權委員會”。我請求各位朋友和網站、組織把我的這份訴狀轉達“人權觀察”﹑“大赦國際”和“聯合國人權委員會”。拜託了!我代表全家十口老少殘疾親人,給你們下跪了!

鄭明芳 Zheng Mingfang
家庭電話:022-29850918 / 022-29856058
鄭明芳孩子手機:013512297088 / 013512297088
地址:301906 天津市薊縣上倉正大培訓中心

薊縣人民政府 022-23315821 專線 022-12345678
薊縣縣委 022-29142612
薊縣人大 022-29142219
薊縣信訪部門 022-23306490
薊縣人民辦公室主任李洪業、秘書科科長張力勇 022-29142345
薊縣公安局 022-29141158
薊縣七裏豐看守所 022-82861638
上倉鎮政府 022-29858105
上倉派出所 022-29858240(http://www.daji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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