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雨:中國人与動物有仇嗎?

聞雨(新西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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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7月10日訊】野生動物果子狸,上了中國政府的黑名單。世界衛生組織(WHO)勸中國大開殺戒前,三思而行。可中國地方政府仍下令盡快滅殺果子狸。同時上黑名單的還有狸貓,白鼬獾,老鼠。

与人類相鄰的動物真可怜,家園、栖息地被毀:森林被筏毀,湖泊被污染,江河斷流。撐不住的,一批批地絕种,幸存的孤影孑然,時刻生活在恐懼之中。目前世界瀕危動物有5000多种,并以比自然速度快100至1000倍的速度滅亡。

中國的果子狸本來處境險惡,東躲西藏,稍不留神,一家老小就被抓來,關在小鐵籠中喂養待殺。如今大難臨頭,此劫難逃。

野生動物上中國政府黑名單不是第一次。毛澤東時代,“除四害,講衛生”,竟把麻雀當害虫來捕殺。党中央一聲令下,全國百姓上下沒日沒夜地抓吃麻雀。眼看麻雀快打光了,才發現各地樹虫成災。生物學家才敢戰戰兢兢地向上進言。滿腦子都是階級斗爭抓害人虫的毛澤東,突然意識到捕殺錯了,立即給麻雀平反。生長在非洲的猴子比中國的果子狸幸運,沒有因攜帶愛茲病毒而被剿殺。

動物因被食与人交惡

200年前,當英國人大批移居澳洲,發現附近塔斯瑪尼亞島嶼上有一种土生狼,身上有虎斑紋,腹下有袋,故稱袋狼。袋狼凶猛,經常捕食牧羊。當地牧人大量捕殺袋狼。直到到上世紀30年代,最后一只袋狼1936年孤獨地死在動物園里,人們才意識到,地球上再也看不見這种罕見的有袋類動物。澳洲人為袋狼修建紀年館,為祖輩的過失忏悔。

中國的東北虎,黑熊,野狼,狐狸,狸貓等瀕臨滅絕的野生動物的命運,不會比袋狼好到哪去。袋狼因吃羊与人結怨,果子狸因被吃而遭殃。

上世紀,人類被兩戰、冷戰摧殘,被共產旋風沖擊,又被愛茲、口蹄疫,瘋牛病、雞瘟、豬瘟困擾。本世紀初瘟疫更加猖獗,猴天花,SARS,兔熱病,來勢凶猛,說不清的怪病屢見報端。誰之過?

人類的食譜最雜,植物、動物上百种。通過人類的食物鏈,人与動物交叉傳染由來已久。人類的三分之一傳染病是与動物共患的。

吃原本是生存的需要,對那些貪吃野味的人來說,好奇心和美食的欲望好象永遠滿足不了。什麼都可以抓來吃,怎麼罰怎麼警告怎麼死人也要吃,一直吃到最后一只。這場人与微生物的大戰是吃的災難,處于絕對优勢的人類,當然不會懲罰自己,倒霉的當然是被吃的動物。

上人類黑名單的動物越來越多。哪里出現瘟疫,哪里就變成大屠宰場。從全人類的恐慌中看出,人類的防御能力多有限。人畜共患的疾病一次次地突襲人類,是報复?是警告?人類正面臨微生物世界的巨大挑戰。人類能贏嗎?贏了代价哪?

為什中國人對動物那狠?

我曾問一位農民,如果有很多錢,最想做什麼?他想了半天,非常肯定地說:“吃肉。”

中國人說起富貴和享樂,先講的是吃。与那些落后貧困地區相比,中國沿海省份富起來后,吃海鮮都不算什麼大福大貴,如果餐桌上缺了山珍野味,等于沒吃出花樣。中國人講究吃,講究得走火入魔;花樣不斷翻新。專吃要絕种的,專找沒見過的吃。一想起最后一只讓人家吃掉,心里就不舒服。

肯定有人不服气:難道愛吃,就是對動物有仇嗎?

現代的人不是因飢餓而食野味,是吃飽了撐的。什麼都想吃活的。吃活驢,吃活魚,活吃猴腦,活吃龍蝦,活吃羊肉;人不能活吃,就吃人乳宴。一桌人,要眼錚錚地看著從活驢身上剜塊血淋淋的肉下來涮,被凌遲的活驢聲聲慘叫。現在北京又流行一道生吃田鼠的新菜,叫“三嘶”,即將退毛的活田鼠擺一盤,用刀一切,田鼠“嘶”的一生慘叫,再夾起來沾調料,田鼠又“嘶”一聲,放在嘴里一咬,又“嘶”一聲。因供不應求,食家們必須預定。如果對動物沒有深仇大恨,怎麼能咽得下去?你相不相信,出過孔子、老子、孟子的民族會如此冷酷。

見著活的就想吃。國內來了位朋友,我帶她參觀新西蘭國鳥KIWI時,她脫口而出:這鳥的肉一定好吃。沒見過,沒吃過,她怎麼會認為好吃哪?有些中國人,好象對吃新品种的欲望特別強,膽子特別大。中國人在吃方面特別有冒險精神和想象力。

吃你還不夠,要拿來用。人活膩了,什麼都拿來補。頭角,內臟,骨頭,性器官,皮毛,有的用來入藥,補身,壯陽;有的作裝飾品,首飾。?報道,大約7000只中國黑熊為抽取膽汁被關養,受盡折磨的黑熊活在地獄,充滿恐懼和劇痛。

有人為吃,有人為補,有人為財。在中國的一個農貿市場,有人舉報不法商販在賣不明野禽,環保人員 到后,商販跑掉。專家發現那兩只野禽是中國最后幸存的白鸛。如果晚來一步,兩只白鸛將成盤中餐。肉不一定好吃,不吃扔掉也不可惜。哪里知道,我們的后代再也看不見美麗的白鸛了。不知有多少稀有動物,就這樣默默地消失。爛殺動物,將欠后代多少債,受后代多少罵呀!

中國的動物世界

很多年前,中國處于改革之初。當時最受歡迎收視率最高的電視節目不是電視連續劇,故事片,而是“動物世界”。人們不是偏愛趙忠祥的聲音,是因為動物的故事比人的故事更真實。如今中國的動物世界是怎的哪?

十多年前,中國農村很多地方都能見到野豬,野雞,野鴨,野兔,狸貓,松鼠。人們几時開始,豬羊牛雞肉吃膩了,大捕大吃野味。一時間,人們獵殺野物上了癮。不分大的小的一起抓,不分白天黑夜,男女老少肆無忌憚地窮追猛打。凶惡的不吉利的抓來吃,“善良的”吉利的也抓來吃。殺你吃你,不需要理由;虐待你折磨你,沒有人怜憫。可怜的小動物活在人間地獄。如今,大部分農村很難見到野生動物的影子。有的地方連麻雀,青蛙,蛇都很難看見。

人類大規模的工業活動,城市化,令人与動物的關系日趨緊張。一個三峽工程,不知淹死多少生靈。近聞將在中國僅存的原始森林風景區貢嘎山的核心木格錯,修建30米高的水壩。木格錯密布高原湖泊,原始森林,溫泉,雪風和奇峰怪石,1000多种亞熱帶高山植物和2000多种脊椎動物,100的种珍禽以及种類繁多的兩栖類、高原魚類和昆虫。水壩建成,珍稀動植物將遭滅頂之災,連天下聞名的冰湖,冰川,冰瀑布將消失。我真不明白,那些決策者腦袋進水了嗎?

中國文革時期,人們搞運動搞革命,無暇生產,尚能見到藍天白云。改革開放,全國農村遍地是鄉鎮企業。鄉鎮企業對環境的破坏長期失控,環境污染的速度是中國歷史上最快的。中國的大小城市一片灰霧茫茫。

我小時候在湖邊長大,那時湖上偶爾見到大雁,野鴨,魚鷹,湖里有鯉魚,草魚,王八(甲魚),碗大的黑蛤蠣;湖畔叢林和湖心島上里黃雀,貓頭鷹,啄木鳥,燕子,蝙蝠,黃鶯,狸貓,松鼠,黃鼠狼,兔子。垂柳蕩漾、春燕戲水、鯉魚跳躍的童年時光仿佛歷歷在目。

前几年回國,眼前的景象讓我痛心疾首。舊湖一帶圍起來成了收費公園,湖面因大修亭台樓閣而縮小,湖水曾被放干挖淤泥,重新蓄水。一座拱橋直通湖心島。湖水成死水,因沒有魚,水中虫卵泛濫,污濁不堪。鳥儿,燕子消失了,蜻蜓,青蛙都少見。如今的儿童只能看假山,假泉,假鳥,假花,假湖,真可怜!

有人愛吃,有人就動發財的腦筋。各种養殖場,養猴的,養蛇的,養果子狸的,養桂花雀的,養貓頭鷹的,養穿山甲的,多了。這些野生動物都是國家級保護動物,怎麼SARS之前這麼多黑點就沒人查?

記者采訪一些養殖場,多用破爛住房改的,人畜雜居,環境惡劣。人們的貪心出了格,出于貧窮,還是愚昧?

昏官与刁民

宁肯錯殺一千,不能放走一個。這是共產党抓坏人、執法的一貫做法。人都這樣倒霉,又如何能善待處絕對劣勢的動物呢?在沒有查清禍源之前,中國的官員為何那急地剿殺果子狸?因為怕丟官,怕自己的烏紗帽在果子狸死絕之前丟掉。昏官再糊涂,也知道即便果子狸被冤殺,不會丟官。如果大熊貓也帶菌怎辦?能殺嗎?野生動物都殺光了,拿什動物作中國的吉祥物哪?

共產党動輒便用根除、掃除、清除、鏟除、消除、消滅、杜絕等極端字眼。看得見的蚊子、蒼蠅、蟑螂、老鼠要滅盡殺絕,連看不見的“精神污染”、私欲、腐敗,也要來場運動鏟除。

而西方的法律理念剛好相反,“宁肯錯放一千,不能錯殺一個。”人死了不能复活,動物滅絕不會再現,自然被破坏,有些永遠無法修复。

?報道,一個城市的市長發暈,將好端端的護城河全建成水泥河床。河水干淨了几天,綠河變臭河。糊涂蛋市長可以換,護城河無法复原。

有一种現象,在中國不斷發生。有人辛辛苦苦包种山林,果林,到成材接果的時候,紅眼的村民在村干部的唆使下會一哄而上,樹被砍光,果子摘光。有一個受害者無處伸冤,老人最后含恨上吊。為何在中國,愛樹愛動物的善而少,砍樹殺動物的凶而多?

在政府開始捕殺果子狸后,BBC記者來到當地動物集市采訪商販,大多數商販不認為吃野味能得病,拍著胸脯說:“我賣了多年果子狸,沒得過病,全在于人的體質。”明知是毒藥,人家硬吃,你再高明,能對無知的刁民有何辦法?

冤有頭,債有主。林子沒主,便亂砍,有主就硬砍;有主的動物偷來吃,沒有主的野生動物最慘,狂抓猛吃。林子砍光了,野生動物殺光了,如此造孽,中國人難道不怕報應?

中國人不怕自然的報复

毛澤東和他一班農民領袖自封唯物論者,一句“人定 天”毒害了几代人。自認為吃透了辯證法的毛澤東,几十年給人民洗腦,造成中國百姓簡單化、絕對化、對立化、概念化的思維傾向。毛澤東酷愛讀古書,卻恨人民讀古書。廢學改制,導致中國的文化遺產和思想寶庫一兩代人失傳。人們似乎忘了 人之言,古人的警訓。

溫室效應、 嬰現象、酸雨、中國的沙塵暴,是人類几百年工業化、過分耕作的結果。對人類的破坏和干擾,大自然的反映不是直接擺在面前。自然界報复的滯后性,使那些思維簡單、內心缺少自我節制的人無動于衷,哪里听得見瀕危動物的哀鳴。

以前中國民間流傳許多人与動物相互搭救、因果報應的故事。明朝馮夢龍的名著“醒世恒言”中“小水彎天狐貽書”,講的就是武將王臣因打傷兩個讀天書的野狐狸,遭報复而傾家蕩產的故事。從古詩中對自然的感受看出,古人比我們更親近自然,而自然也与人更融洽。

“雙雙新燕飛春岸,片片沙鷗落晚沙。”(陸游)

“兩只黃鸝鳴翠柳,一行白鷺上青天”(杜甫)

如今,我們曾与自然息息相關的那种天性哪去了?電腦可以模擬古詩的景象,而現實的情形是:“兩只黃鸝鳴翠柳,一排子彈打過來”。

中國出于脫貧時期,人們對金錢財富的追求近乎瘋狂。為了錢什傷天害理的是都干。去年,在旅行大巴的行李中,執法人員發現28名剛出生的昏睡的女嬰,女嬰被人販子灌了安眠藥。人的命都那麼賤,何況動物。

鄭義痛寫“中國的毀滅”,毀滅就毀滅,有錢先,誰也沒當回事。自然的悲劇將是人類的悲劇。災難不降臨在你我的頭上,也會降臨在我們后代的頭上。殺果子狸殺紅了眼,國內有几個人打過問號?難道中國人的民族悟性那差嗎?

人的童話和動物的童話

中國的童話多以動物為主題。童話里的動物世界似人界,有正義邪惡,有“好人”“坏人”,有惡魔、惡霸和“仙女”“先知”,總之善惡分明。不過都是人編的。如果動物有自己的童話,我想,對于所有動物來說,唯一的惡魔是人。

善惡分明的童話故事,實際上對儿童灌輸仇恨意識和絕對化思維。因惡劣的社會環境,中國人很容易接受獎善懲惡的童話。我翻閱了目前國內小學課本,發現很多童話內容黑白顛倒,天真可笑。比如,一篇講雞媽媽如何保護自己子女,与黃鼠狼拼死抵抗,黃鼠狼被描述成大坏蛋。我問上小學的外甥:為什黃鼠狼要偷小雞哪?外甥非常迷惑地望著我。我問:黃鼠狼很坏嗎?回答:是。我說:黃鼠狼偷小雞也是為了他的小貝比呀。外甥被我搞糊涂了。

我也閱讀了一些西方童話讀物,明顯不同的是,童話里的動物誰好誰坏很少分清楚。有一個故事叫“單獨行動”,講猴媽媽多次警告小儿子不要單獨行動,森林里處處是危險。而小猴不听,自己在大樹上跳來蕩去,蹭到了小蛇尾巴,蛇尾巴蹭破了;單獨踏石過小溪,踩到鱷魚的鼻子,鼻子壓腫了;只身沖進草叢,彈回的草梗打在獅子的臉上,獅王的臉青了一塊。傍晚,懮心忡忡的猴媽媽哄小猴睡覺,單獨折騰了一天的小猴依偎著媽媽睡著了。這時,小蛇,鱷魚,獅王望著猴母子說:我們為他們唱首催眠曲吧。于是悠揚的歌聲在林中回蕩。這個故事沒有丑惡、仇恨、說教、責怪,不分誰好誰坏、誰對誰錯,只有愛。如果讓中國人編這個故事,內容和結局會怎樣?你我非常清楚。

新西蘭,動物的天堂

對野生動物來說,失去森林就是失去家園。3000年前的中國,估計全國森林覆蓋率在70%以上,是日本目前樹林覆蓋的水平;那時中國的東北和西南為80%至90%,西北黃土高原不低于50%,与新西蘭目前的覆蓋率接近。可以想象,几千年前的黃土高原就象新西蘭現在的樣子。新西蘭法律規定,每伐一棵樹必須种一棵。對私家花園內砍樹,也有嚴格規定。

來新西蘭,你首先感到人与動物很近。廣場,公園,海灘,麻雀,海鷗,野鴨,黑天鵝在你身邊慢悠悠地溜達。黎明,你會在陣陣鳥語中醒來。在樹林里散步,耳邊百鳥爭鳴,有國鳥TUI,百靈,黃雀,尖嗓子的山雀有時會尾隨在你身邊,送你一程。

國內來的客人經常問我,新西蘭那多島,為何沒人住?當我告訴他們,那是為了保護鳥類栖息地時,對方看起來不以為然。鳥有那麼重要嗎?

奧克蘭一家日本餐館,因一道名叫“跳舞的龍蝦”大餐,令本地言論嘩然:居然有如此殘忍的吃法,不顧人家的劇痛。搞得這家歷史悠久的日本料理,差點關門大吉。

反移民政客溫斯頓曾在國會指責,本地華人偷運大批寵物狗去中國,賣給餐館。一下子,主流報刊天天報道,有些當地人惊愕不已。不少KIWI人問我是否是真的?不管事實真假,老皮特士的言論掀起了不小的反華波瀾。

在新西蘭,獵鴨,獵兔,捕殺野豬,法律有嚴格限制。在河流、內湖捕魚需買執照,只能用塑料漁具,不許用魚餌等嚴格規定。一個中國人打了只野鴨,回家途中被警察抓住,被控虐待動物罪,非法捕獵罪和非法持槍罪,因為當時受傷的野鴨還沒死。

有狗的華人時常被鄰居警告,如果他不帶愛犬散步,鄰居就去投訴。新西蘭人熱愛動物,愛森林,體現了全民的綠色精神。有關動物的新聞都是大事,如鯨魚擱淺,KIWI鳥生病,候鳥減少,都將牽動大眾的心。

日本百歲老人与美國羅思福總統

愛動物,不是愛寵物,是要愛森林,愛江河湖泊,愛大自然。破坏動物賴以生存的環境,等于消滅他們。中國是世界上森林消失最快的國家,因而也是沙化干化最快的國家。

五年前,中國的電視台采訪一位居住在西北沙漠邊的日本老人。我記得,他那時已97歲高齡,獨身一人,十年前來中國定居。他在日本听說中國沙漠化嚴重,深感將危及人類。便來到西北沙漠邊定居。十年來种活了4000棵樹。一個近百歲的老人,在异國他鄉,沙漠邊,可想生活的艱辛。他對記者講他的目標是再种15年樹。作為一個中國人,我能為我們國人的毀林行為辯解什呢?

多年前,中國派林業考察團訪問韓國。發現高速公路都是彎的,不象中國高速那樣筆直。原來是避樹的結果。所有地方都种滿樹,人上不去,就用直升飛机把人吊上去。

“那你們怎麼對付亂砍濫伐哪?”我們的林業專家提出難題。

“為什麼要亂砍哪?再─.再說法律規定不准砍樹,─.好好的樹,為什麼要砍哪?”韓國官員象看外星人一樣看著中國同行,大惑不解。

二戰結束后,美國國內接收大批退伍軍人。退伍軍人的失業問題成為當時最棘手的難題。美國羅思福總統一聲令下,政府派無業的退伍軍人到南部和中部荒野种樹,50丌植樹大軍浩浩蕩蕩送往各地。國內輿論一片責罵,羅思福落得一個“將民族英雄流放”的惡名。

十几年過去,人們才發覺,當年种的樹已成林,三、四十年代曾肆虐大部分地區可怕的黑風暴慢慢消失了。在感嘆羅思福總統的遠見之余,誰能將后人內疚的心情轉告含冤 世的老人呢?

可惜,中國的當權者有遠見的太少,只顧眼前得失,無視中國自然的惡化。“退耕還林”哪里比得上沙漠化荒原化的速度。難道真等到“毀滅”的最后一刻我們中國人才悔悟嗎?(http://www.daji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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