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專欄】王敬之:“共產後”必須寬容迷信

王敬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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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1月21日訊】共產黨屬於邪教。邪教必不能久。這兩條已是鐵定無疑的了,但若斷言共產黨垮台之後必然會麗日燿天國泰民安,現尚無法肯定。中國經歷了史無前例的百年大亂,共產黨的結束可以是盛治之世的開始,也可以是另一個大亂的來臨。治與亂的關鍵之一,取決于“共產後”對迷信的政策和態度。

自古以來“迷信”就是壞字眼,仿佛只有邪教纔迷信,只有愚民纔會迷信,因此迷信必須鎮壓。其實不然。這個觀念大大的錯了。

首先,迷信和邪教,都是帶有主觀色彩的字眼,難予科學的嚴密界定。而施政,絕對需要嚴絲密縫的定義,始有清晰明確的政策。其次,迷信和邪教,本質上都只是愚,而愚並不等同于罪,除非它有確鑿的犯罪實據,就決不能以愚治罪。再其次,即使本屬正信正見、正大光明之教,愚昧的人也可當作邪教來信奉;最明顯的例子,孔孟聖學與迷信邪教天差地別,絲毫不搭界,而且早已明確宣示“子不語怪力亂神”,可是後世硬有人把他們當作神拜,也有人把孔孟所不曾講過的“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父要子亡子不得不亡”等“三從四德”捏造為儒學的教條,而若據此愚民愚學來判斷儒學是迷信和邪教,那就糊塗愚昧到了透頂的地步了。

還有一層,說來也許頗殺風景。我們每個凡夫俗子,尤其是略識之無、諳文弄墨的份子,最會把別人看成迷信和邪教,絕不會想到自己屬於迷信和邪教,最明顯的例子,在共產黨的歷次運動中我們有哪個人能夠免于在邪教迷信下討生活,全國都被邪教一網打盡,而當時誰也不承認在迷信邪教。這是施政以打擊迷信和邪教的困難之處。簡單講,用政治手段對付迷信和邪教,絕對行不通。迷信和邪教,也只有在衰亂的末世纔會大行其道,在開明盛世則即使出現也構不成大患。

這樣講的道理何在呢?根據迷信和邪教的特質。迷信和邪教主要是時代和社會的罪惡,一個開明盛世絕對毋需擔心有迷信和邪教大行其道。因為迷信和邪教唯一的剋星就是在開明風氣下的自由論辯,而最大的促進劑就是暴力鎮壓。民因愚而迷,教因愚而邪;世風明而教化開,則愚民不再愚昧,那些迷信邪教也就自生自滅化為烏有,即使剩些零星迷信邪行何足為患?反之,愚民特點就是盲目向前衝、死也不回頭,暴力鎮壓愈發堅定其捨身炸碉堡、把牢底坐穿之志,徒然給迷信增添了烈士的佳話。

中國共產黨之所以會成氣候,當初就是因為國已不國,軍閥黨派烏煙瘴氣,正大光明之學受到壓抑,迷信邪教正好蓬勃發展,共產黨的歪理邪說遂得大行其道,反而成了進步的象徵,顛倒黑白至於此極!再配上當政者從反面幫了它的大忙,把它當作匪來剿,愈剿它愈鬥得有滋有味,結果剿出了紅彤彤的共產天下!

前事不忘,後事之師。中國這段慘痛無比的歷史是我們子子孫孫永遠不會忘記也不應忘記的。共產黨之後,不是要致力于杜絕共產黨的再出現,而是確保恢復一個開明開放的自由盛世。民主探討的風氣,加上自由自在的生活,就是包括共產黨在內的一切邪教邪黨的剋星。必須清醒的有個客觀估計,迷信共產黨或者迷信毛澤東的愚民永遠會有,秦始皇死了兩千年還有迷信他的現代人一會兒為他做翻案文章、一會兒奉他為“英雄”呢。但只要有普及的正派教育,再配有堂皇公正嚴明的立法,那些愚昧頑固之徒何足道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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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觀點和陳述﹐不代表大紀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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