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點互動】五中全會後的政治危機 (三)

【大紀元10月21日訊】

(新唐人熱點互動採訪報導)

安娜:我們再接下一位觀眾朋友的電話,下一位是紐約的林先生,林先生您請講。林先生您在線上嗎?那我們再接下一位明州的馬女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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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女士:我在國內的朋友想問一下,如果對胡錦濤的希望破滅之後呢,中國未來變革的主導力量,要來自哪裡?

安娜:謝謝馬女士。你們哪位回答這個問題?

凌鋒:我看這個主導力量,主要還是中國的老百姓,但是變革的前景,我覺得也是相當艱鉅的。比如說共產黨政權倒台以後,起來的可能會有各種各樣的不同勢力,這些勢力怎麼樣能夠團結,這是比較困難;因為共產黨統治中國幾十年了,道德淪落、人的素質降低,所以未來前景的確是不是怎麼樂觀。

好的方面來看,我覺得現在宗教在中國也有相當的發展,不論是基督教、天主教,甚至如果法輪功也算是一個宗教的話,那種真善忍,現在是也有不少人從那裡面尋找精神寄託。所以我覺得共產黨垮掉以後,雖然前進的道路是相當艱鉅的,但是我想只要我們人的良心還在,我們相信一些宗教、導人向善的,我想中國這個社會還是會慢慢的重新建立的。

如果說一個大的中國要建立比較困難的話,那不如一個省一個省的,或是一個縣一個縣的,一個個把自己搞好,那麼整個國家當然也會慢慢走向正軌。我是這樣看的。

安娜:您說到這兒,我想起來中國有一句老話叫「亂世出英雄」,陳先生是網絡雜誌《觀察》的總編,您一定知道很多這樣的英雄吧!

陳奎德:國內當然是有很多,包括各個階層的人,知識界的人、民間的工農大眾、包括企業家,有些很有心的企業家,各個階層的人他們都知道這個局面是不可能久的。

很多人覺得中國目前的情況很好,你想想看,這樣一個國家,它完全和全世界的主流體系,和它周圍的國家,特別是全世界最主要力量的國家,是格格不入的一個制度體系,而且這個體系是他們自己都不相信的體系,所謂共產國家,它還可能維持多久?不可能維持多久的!大家都在找出路!

所以,所有最高領導人幾乎子女都是在海外,他們都慢慢的把財產、把子女、把家屬逐漸地轉移去了,就是大廈將傾、大船將破的局面。雖然表面上他們嘴巴說得很硬,但是實際上每個人私下的行動,都是在準備這個最後的大崩潰。但是這個大崩潰,如果是真正的突然一個社會這樣大崩潰,確實是會對老百姓會造成很大的危機。

所以各個組織能夠發揮自己組織自主的力量,包括企業、包括知識界、包括工農民,預先就有些組織性的網絡出現、存在,然後大家有些連繫,雖然中共不准人民有組織,但是有些互相的連繫存在,那麼到真正出現問題的時候,國際社會也出把力的話,我想逐漸的還是會渡過這比較困難的階段,逐漸的社會重建、國家重建,到了一個新的階段。

安娜:天笑有什麼高見?

李天笑:我們看到在一個舊的制度、一個腐朽的制度在行將滅亡的時候,新的力量往往已經露出了盟芽。我們看到首先第一個現象,就是在中國今年發生《超級女聲》的大規模演出,實際上這是一個中國民主前的一個操練。從這當中顯示出中國的民眾通過手機選舉這種方式顯示他的智慧、他這種操作的能力、和這種嫻熟的方式,都為將來的民主制度做下了一個很好的典範。

那麼從基層來看,今年太石村的選舉,實際上農民,最樸實的農民,文化程度可能很低,但他們知道他們自己的利益,選出了、罷免了他們黨的基層領導人。所以說,這兩方面都顯示出了中國的盟芽都是已經在興起。

另外一方面來看,去年年底《九評》發表,《九評》不但是文章,更是一種動員力。這種動員力在於什麼?他深深在批判共產黨,系統的批判共產黨的理論的同時,揭露它實質的同時,實際上已經提出來了中國重建的力量在什麼地方。

比方說,《九評》中有一評就講中國的文化、中國的道德怎麼復甦。實際上這個如果在民心當中、在老百姓當中,逐漸逐漸地形成一股道德的力量,那麼這個力量將來自然會在中國帶來一種嶄新的氣象。「江山代有才人出」,在座的這些人,將來中國很多有人才的人都會出來,只要他們是有能力、有道德的、能夠管好這個國家;會出現一個百花齊放、百家爭鳴,一個非常有朝氣的這種局面。

安娜:我們再接下一位觀眾朋友的電話,下一位是馬里蘭州的張先生。

張先生:中國現代的發展,這個中國熱,跟過去的資本原始積累是很相像的,所以它表現出很多亂象,但是你看西方世界它照樣是走過來了。我是這麼看這個問題的,就是說把它作為一個資本原始積累,付出的這麼個代價、這麼個過程。

那麼和它相關的就是關於中共撒謊的問題,中共撒謊是大家都有共識的,但是謊言並不一定都有害。有時候謊言如果能夠凝聚全國人民的力量,像神六上天啊、演一個完美的中國製造啊,它能夠凝聚民族力,能夠把問題暫時抛下,能夠使民族很快的上升。古代還有個曹操說「望梅止渴」,它就是說一個謊言,可以達到一個最後最好的目標。我覺得我們現在看問題應該從更全面、更深刻的角度去看中國現代的問題。

安娜:謝謝張先生!張先生提到一個問題很有意思,他說中共的撒謊,它的謊言他為認為並不一定都是不好的。不知道各位你們怎麼看?

陳奎德:當然很多政治家在某種程度上、某種場合下都說過謊言,很多政治家是這樣。但是中共這個謊言它不是一般的謊言,它是系統性的謊言。而且我們要注意到:謊言是可能在某些暫時的情況下、一定的時空下,產生某種凝聚力;但是這個凝聚力造成的效果,恐怕謊言一旦戳穿,它的破壞性比凝聚起來的東西大得不知道多少。

因為謊言一旦被戳穿,整個社會人們的信任全部喪失掉了;整個社會信任喪失掉,這個社會就沒有任何一個精神系統來支撐,那麼有什麼權威、有什麼信仰能支撐這個社會能夠建立起來?

所以我想謊言這個東西用來治國,不是一個長久之計,一定是將來會造成重大的…例如共產黨國家大家知道,它可能一段時間是用謊言來麻痺群眾,作為愚民政策,是使得老百姓曾經信服它,但是最後像蘇聯、東歐,包括中國共產黨,現在大家對它那一套完全不相信了以後,產生了整個社會重大的信任危機,這種信任危機它現在是無藥可救,而且整個人都壞掉了。所以這個情況,對謊言一時造成的某種效果,我看是完全不能相比的。

安娜:我們再接下一位觀眾朋友的電話。下一位是洛杉磯的李先生,您請講。

李先生:剛才有一位先生說中國和美國一比,GDP相差三十多倍。但是我看報紙大概一個月以前,有一個美國人過去是宋美齡的朋友,他很小的時候就住在她對面,所以很熟她;他曾經擔任國民黨和共產黨談判時的英文翻譯,所以說明這個人對中國很瞭解。他是在上海市出生的。他說只要十五年,中國大陸就趕上美國了;那你們說美國和中國相差那麼遠,那他這講話就錯了?請問你對這看法怎麼看呢?我認為不能看問題老是對它有成見,就拼命的詆毀它,這是不對的。

安娜:好,謝謝李先生!哪位(回答)?

李天笑:我來回答一下。這個發展是相對的,就是說中國在發展,美國也在發展;不是說美國停在這兒,中國一直發展要趕上。現在美國人均GDP,就是國內生產總值,是四萬美元,中國是一千二百美元,這是它自己講的,那麼就相差三十三倍。

那麼這種差距在今後是拉大或是縮小?從過去的歷史來推斷的話,現在實際上中國不可能再上漲,為什麼?我已經講過了,中國用的能源,已經大大的超過了整個世界所能承擔的負荷,中國現在到處找石油,如果把世界的這些能源都給中國用,中國也趕不上去。

另外,中國現在貧富差距造成的巨大財產,不是用到人民的生活,繼續擴大到生產裡邊去,而是用到了大量的出逃。就是國內大量的帳面上的資金,每年有四、五百億美元的資金出逃。最近我們看到了有四十二個銀行的行長、分行長外逃。中國現在在國外定居的官員有一百二十萬,其中十五萬,十幾萬現在已經入了籍了。

為什麼外逃呢?就是說他把財產拿出去以後,他不想再回來了,那麼這個財產就不能夠回到中國再生產,你怎麼能趕的上呢?而且中國的市場經濟是一種官僚資本主義的所謂的市場經濟。

另外壞帳,現在國際公認的,大概達到百分之三十到五十這麼大的銀行壞帳。實際上銀行是虧空,拿不出來錢的,錢都投到房地產裡面去了。房地產又是誰控制的呢?跟官有關的這些人圈地,需要房地產的投資。這樣的話,整個中國的國民經濟就處於一種惡性循環。

在這樣的機制下,你怎麼跟美國來比呢?怎麼能夠追的上去呢?我不知道剛才那位英文翻譯是從什麼樣的地方得到的資料?可能跟中國的官員接觸多了以後,聽得多了,從那邊受到的影響吧!

安娜:陳先生您怎麼看呢?

陳奎德:他說的所謂經濟體總量,我們且不說他算得很錯。中國是十三億人,如果是和一個一千萬人口的國家去比,中國的經濟總量當然比它大。但是你願意生活在哪種國家?人均收入只有一千多美金?和一個人均收入有一萬多美金或兩萬多美金?

這不是一個所謂經濟的算法,怎麼能夠這樣算呢?一個十三億人口的國家,和一個人口完全相差很大很大的國家,以經濟總量來算,有這種算法嗎?這種算法對每個個人、國民個人的生活有什麼意義?我覺得這個算法毫無意義。

你把所有亞洲國家的經濟加起來比美國還要大,有什麼意義?你如果把亞洲所有的國家都算成一個國家,或者算成一個共同體,和美國比,我們全部共同體的產值比你還高。有什麼意義?毫無意義的算法!且不說他這個算法還有很多錯的,就是總經濟體也不可能達到這個程度!

安娜:我想有很多的西方人去中國主要去大城市旅遊或觀光,他看的的確都是高樓大廈很漂亮的,可能農村的情況他們不太清楚。不知凌鋒先生對這位先生的說法怎麼看?

凌鋒:這位先生前面還有一位先生提到原始積累的問題,說中國和西方國家以前的原始積累好像差不多的,我想原始積累的手段可能差不多,甚至於手段更加殘酷。西方國家原始積累主要是比如說開煤礦,剝削是很厲害的;但中國的原始積累很特別的,什麼東西呢?很多女人都是靠自己的肉體來自己原始積累。

但是西方國家原始積累賺錢以後,就在這個基礎上拿來再投資,所以經濟發展就很快;中國的原始積累,一些官僚資本家錢賺了以後,他不是拿來再投資,他拿到外國去了。明明是資本家,錢賺了以後,他又怕將來給那些官員搶去了,就拼命的消耗、拼命的過著奢侈的生活,什麼月餅幾萬塊錢、吃菜上面要包黃金,就這樣子莫明其妙地消耗掉。所以這對中國經濟發展是很有影響的!

所以我們在看中國的經濟發展,就不是那麼樣的樂觀。中國的經濟發展主要是靠最廉價的勞動力來製造產品,來出口,但是消耗是很嚴重的。我這一份資料是去年的二月份的《半月談》所出的一個雜誌,它裡面就講到中國生產GDP每生產一塊錢,消耗能源是全世界消耗能源平均的三倍,是日本的十三倍。

這次五中全會公報裡有提到,五年規劃裡面中國的能源消耗要節約百分之二十,但能不能做到我並不樂觀。因為中國主要的企業都是國有企業,而國有企業本來就是浪費最厲害,因為那個管理肯定不好的,裡面的工人、工作人員都想:這國家的,跟我沒什麼關係。這肯定是亂來的,所以我對中國經濟發展並不是那麼樂觀。

安娜:說到國營企業,我想到前一段我碰到一位中國五百强大企業的副總,他跟我說:國營企業虧損大家都知道,為什麼中央要讓國營企業存在呢?他就讓我猜兩個字,他說「腐敗」!然後他說這些人為什麼要腐敗呢?是為了「虧損」!我覺得說的很有意思。

(待續)

(據新唐人電視台《熱點互動》節目錄音整理 2005/10/21 7:40 PM)(http://www.daji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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