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水良:大家都來認真學習

--兼談十年來關於六四「平反」,「重評」和「正名」等問題的爭議

徐水良

【大紀元11月15日訊】真正的異議人士應該認真學習,豐富自己的知識和頭腦。

中國民運中的一些爭論,往往是一些學問淺薄,又要標新立異出風頭的人士挑起來的。這些朋友頭腦空空,但表現欲、出風頭的慾望卻特強。於是挖空心思找話題。他們思想淺薄,又要表現自己與眾不同的「新創造」,於是往往好走極端,簡單化地提出與過去理論完全「相反」的理論。故意「標新立異」,故作驚人之論,藉以嘩眾取寵出風頭。

以告別革命為代表的偽改良主義,就是其中最典型的代表。他們根據自己淺薄的歷史知識,或者說根據自己對歷史的無知,任意捏造歷史,藉以攻擊革命,無限吹捧他們的偽改良。鼓吹全盤私有化、商業化,搞教育、醫療的全盤商業化,以推崇中產階級為名,吹捧官僚資產階級和暴發戶,搞殺貧濟富,把大陸僅具象徵意義的憲法中搞「私產入憲」捧到天上,為官僚貪官對國家人民的肆意掠奪合法化開路。這些,都是以簡單極端的方式,把過去共產黨的理論反一反,走向另一個極端。他們的理論好象反對馬克思主義,其實他們只是在馬克思主義的基礎上以極端方式,以憑空想像的方式,沒有根據地修改一些具體結論。當他們沾沾自喜地以為自己改變了傳統理論,馬列理論時,實際上只是在傳統理論,馬列理論的基礎上,改變個別結論。他們的理論和傳統理論都生長於同樣的馬列劇毒土壤之上,他們與傳統理論似乎截然相反的個別結論,與傳統理論的結論同樣偏頗,同樣極端,同樣的簡單化,同樣荒謬,甚至更加荒謬。

這些偽「精英」及其偽改良主義的淺薄,讓人驚訝。如果對歷史起巨大作用的「精英」和「改良」,真是這個樣子,那麼,我們寧可不要「精英」和「改良」。好在他們只是偽「精英」,偽「改良」,與真「精英」,真「改良」無關。

有的偽精英,一點都不為自己歷史知識和理論造詣的淺薄而難為情。當他捏造和杜撰的歷史及理論被別人駁得體無完膚時,一點也不感到臉紅羞愧,相反,仍然津津樂道於自己「告別革命」之類的奇談造成的轟動效應。人類無論在社會,思想,科學,技術,經濟,政治,教育,文化等等各方面,革命是永遠不可能告別的,否則,人類就沒有飛躍和大的進步了。因此,製造「告別革命」的奇談怪論,當然會引起轟動效應,但這難道不應該感到羞愧,相反卻是值得吹噓的嗎?

在國家問題上,有的朋友不假思索地接受和秉承馬列和共產黨「階級專政,階級國家」的謬論,與共產黨一樣,無視國家的三個要素,無視這三個要素中,人民才是根本的原初的要素,人民才是國家的主體,當然也把國家的另一個要素–領土問題拋到九霄雲外。他們與共產黨一樣,把國家與政權,與政府,甚至與共產黨領導人等同起來。只不過共產黨宣傳愛黨愛國,而他們則別出心裁,反對愛國,宣傳賣國,宣佈甘當漢奸。他們比共產黨更加荒謬,頭腦更加簡單。他們有意地,或者無意地配合共產黨,製造異議人士是賣國賊的假像。敗壞異議人士和民主事業的名聲。

有的朋友因為頭腦空空,但又一天到晚想出風頭,抓不到製造告別革命,反對愛國、甘做漢奸那樣比較原則性的奇談怪論,就在一些枝節問題上大做文章。抓住一些枝節問題,製造謬論。

大約近十年前的六四前夕,林牧老先生大手筆,寫了一篇很好的為六四平反的呼籲書,準備當作當年全國簽名悼念六四的主要行動。我看了當即表示贊成。但不料有的大力宣傳告別革命,積極提倡與中共合作的人士,這時從相反的極端,堅決反對使用「平反」這個詞,說平反是中共詞語,我們不需要中共為我們平「反革命」。自以為這是自己在理論上的大發明,製造了一套反對「平反」一詞的「理論」。接著吸引了一部分同樣不瞭解「平反」這個傳統中國用詞,頭腦往往也是空空的人士的贊成,在相當大的範圍內吵開了。當時,有我和王希哲兩人,當即對一部分人作了解釋,說明平反不是平「反革命」,這是中國長期使用的一個傳統用詞,是恢復本來面目的意思,主要用於冤假錯案,如歷史上的嶽飛平反。王希哲還引用了漢書等資料加以論證。但可惜已經吵開了,鬧得當年的六四呼籲書也發不出。林老也很不高興,很長時間不再為六四寫呼籲書。因為這種用詞問題,是無關緊要的非原則問題,所以我們的解釋僅限於小範圍,提出這個問題的人,聽了我們的解釋,大約自知理虧,後來好像不提了。然而國內其他一些人仍在吵吵鬧鬧地反對「平反」,及到今年鬧到海外。

其實,「平反」是一個意義非常貼切的詞。你提「重評」,六四究竟是對還是錯,不知道,只是有懷疑,重新審查評價而已,它的對錯,要到重評以後才知道,這恐怕不像異議人士的立場。你提「正名」,名字錯了,要改正,實質錯不錯,不知道。這些,都不是異議人士的原則立場。

事實上,八九年的事情,在中國,在全世界,都命名為「八九民運」,俗名「六四」,這是專用名詞,全世界幾乎都沒有異議,連共產黨好像也沒有提出異議。至多只有少量朋友不贊成把六月四日或中共武力鎮壓以外的事稱為六四,而主張正名為「八九民運」。因此,在事實上,六四基本上不存在正名問題。

由於六四存在「平反」問題,「重評」問題,但基本上不存在「正名」問題。所以,除了蔣醫生那樣的特殊比喻用法用的很好(見下述)以外,在理論上正式使用「正名」提法,是最不妥當的提法。

從策略的角度,從異議人士的「平反」立場退一步,提「重評」,提「正名」,爭取多數同情,也有一定意義。尤其像蔣醫生,以「正名」為名,講的卻不是「正名」,而是給八九民運的定性,定性為「愛國學生運動」,也就是平反。這個「愛國學生運動」,是一個普通名字,不是八九民運的名稱。把中共搞個稀裏糊塗,策略相當高明。但是,這裏,蔣醫生只是比喻,有人把他變成理論,就變成理論上的完全不懂。

十年前,大量參與八九民運的人被關在獄中。你搞「重評」,搞「正名」,這些人放不放?不知道。但「平反」卻不同,搞「平反」,就是肯定六四是冤假錯案,這些人就得釋放。因此,「平反」對這些人有非常現實的意義。

希望我們的朋友們,大家都來認真學習,充實自己的頭腦。堅決克服頭腦空空卻要故作驚人之論,危害民主事業的現象。

2004-6-8日
(http://www.dajiyuan.com)

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觀點和陳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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