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天水:李敖 文化界的群氓化身

楊天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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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12月21日訊】身居中華民國,高度享受那裏的言論自由,卻又百般謾駡國民黨與民國的知識界市儈分子李敖,自稱他的大陸之行爲“神州文化之旅”,簡直荒唐可笑。他到大陸來,言談中除了插科打諢,吹牛拍馬,呼籲大陸民衆支援專制中共之外,就是自吹自擂,自我虛誇。他的大陸之行實質上是“神州毒化之行”,以一種群氓主義的思維與言語,再次毒化、污染中華大衆的心靈,智者拍案而起,而群氓爲之雀躍。

  “文化”一詞,在中文裏最初含義包含這樣的積極意義:以文明的知識、教育、風氣教養人們的生活。李敖大陸之行,只是誘導人們擁護專制主義,這明明是要人們放棄爭取權利與尊嚴的志氣,自甘墮落,自我作踐。他的講話沒有絲毫文明教養的成分,對大陸人民的尊嚴、人權、民權,沒有任何明確的主張,只是敦勸人們要配合中共的專制,甚至指責六四血案是人民逼迫統治者殺人,這樣明顯反文化的、即反人權、民權進步的旅行演講,如何稱得上“文化之行”,沒有喪失正確知識的、而且稍有良心的人,都能夠看出這明明是毒化之行。

  李敖的大陸之行,是以群氓主義危害人們精神健康發展的神州毒化之行。

  “氓”最初中文裏的意思多指野民,即沒有開化的人類成員。這類人最突出的特點是非理性,思想蒙昧,麻木冷漠,野蠻粗鄙,庸俗刁橫,惟利是圖,沒有道德原則,自我利益至上。爲了自我利益,他們會漠視人間痛苦,充當麻木看客,或者百般狡詐,費盡心機,以攫取世俗名利,或倚仗暴力,危害弱者,危害社會,以營造自我安樂。很多這樣的人聚集一起,或者在社會上遙向呼應,就形成了群氓。

  群氓是一種非常可怕的力量,粗野、淺薄、污濁與卑下是他們的共性,胡攪蠻纏,恃強淩弱,燒殺搶掠,顛覆文明理念,煽動或實施人際暴力,對人類具有極大危害,很多時候強烈摧毀社會與文明的道德秩序。

  秦始皇“焚書坑儒”的執行者是群氓,他們藐視人類成員持有主張或見解的權利,濫殺無辜,製造恐怖。明朝末期張獻忠的造反軍是群氓,所到之處,燒殺搶掠,無所不爲。歷代宦官群體,多是群氓,那些非男非女的群氓中,魏忠賢等最爲知名。他們麻木冷酷,對衆生毫無愛憫之心,肆意踐踏人權、傷害人命,無視任何法律的道德的要求,隨心所欲地顛覆社會秩序。十八世紀的英國殖民主義時期,英國的很多國民,包括報界、銀行界、大衆等等,多是群氓,他們爲英國野蠻的殖民主義歡呼,不管那樣的殖民主義造成了殖民地居民多少血淚之痛,當時那些僑居上海的很多西方群氓,在義和團不得不動用“私刑”(辜鴻銘語)抵制列國殖民主義而遭到聯軍大肆屠殺的時候,他們成群結隊,騎自行車,高舉火把,在上海大街上歡呼屠殺者的勝利;希特勒的法西斯主義的追隨者是群氓,他們錯誤地認爲猶太人是德國人民的敵人,實施種族屠殺,當時很多報紙、大亨、官員、大衆,吶喊高歌,鼓噪不已,一致行走在一條罪惡道路之上。俄國末期興起的布爾什維克群體,是群氓,他們在一種原始仇恨的驅動下,野蠻粗鄙,暴虐成性,對俄羅斯剛剛建立不久的自由民主制度,實施了顛覆,對前沙皇家庭不分男女老幼,一起屠殺,對勤勤懇懇的有點土地的俄羅斯農民,對整個國民中不願歸順紅色恐怖的人,甚至對它自己內部的爭執善良的人,實施了幾十年的一輪又一輪的虐殺與虐待。發動侵華戰爭的日本軍國主義者以及支援它的大衆,是群氓。二十年代興起的中國共産主義農民造反派,是群氓,儘管口頭上他們辭藻美麗,甚至提出共産主義的烏托邦幻想,迷惑人心,但是他們的心靈深處,裝滿了仇恨,只信奉強權、鬥爭、復仇,粗暴與野蠻是這個群氓群體的主要特性,內部互相殘殺,毫無法紀與道德可言,外部對異己實施群體復仇,搶劫有産者,殺害異見者,以破壞爲職業,顛覆民國的社會秩序。後來掌權了,則繼續濫殺民國的擁護者,以反右的名義,摧殘中華知識階層中敢於堅持真話的勇士,或以牢籠羈絆之,或用盡手段殘害他們的生命。“文革”時代由於專制獨裁制度的脅持,幾乎使整個中國國民淪落爲群氓,紅衛兵造反中,造反派武鬥中,國家政府機構裏“革命”幹部互相傾紮中,普通百姓追隨“偉大領袖”“破四舊、立四新”中,知識界普遍麻木地跟隨“四偉”(偉大的領袖、偉大的導師、偉大的統帥、偉大的舵手)批判人道主義思想家孔子的愚昧吼叫聲中,在大衆的惡性被“四偉”煽動到舉國將“四類分子”打得皮開肉綻中,在那些“革命”軍人不用麻藥,將異議人士年輕女子鍾海源的後肋切開,於她被槍擊後未死時活取她的器官中,群氓主義達到了歷史的高峰……不但如此,前伊拉克的薩達姆統治群體,金正日統治群體,都是群氓。

  在普通民衆中,群氓現象更加容易觀察。大陸經常有這樣的事情發生:有人落水,幾百人觀看,其中有人勾肩搭背,有男女親熱擁抱在一起,要麽看到那落水者活活淹死,要麽好不容易等來一兩個義士,救活落水者,還會竊竊私語,冷嘲熱諷,甚至乘義士救人的時候,偷走他們情急之下脫放在岸上的貴重物品,這裏群氓冷酷自私、污濁卑下的一面多麽明顯!

  以前廣東收容站裏,員警或者保安經常將被收容者一個又一個瘋狂打死。

  中原地帶不久前發生的幾起強姦案,犯罪者都是在衆目睽睽之下,當衆強姦女生。

  2003年5月6日晚,陝西城固縣二裏鎮三個初中的小男生,毆打沿途討乞返鄉的四川女村民李文蘭兩個多小時,施加皮帶、拳腳、棍棒之外,還“用菜籽杆捅了她的下身”,天亮她半死不活,呻吟在一家醫院的門口,鎮中心醫院的值班醫生李創民發現,不予治療,只是6點左右報警了事,“民警魏國華接警後,8時多才安排片警魯小軍(司機)去察看,魯小軍在醫院沒有找到李,回派出所時在橋頭碰到渾身是傷的李文蘭。李文蘭對魯小軍說她被3個流氓打了。魯只對她說了句‘你是哪里的,走就是了’,便開車回到派出所。8日下午,二裏鎮二裏村村支書劉國棟兩次請示派出所如何處理李文蘭之事,最後商定將李送到轄區以外的地方。村上據此將李送至城固縣與南鄭縣的交界處。9日下午,二裏鎮苟家灣村村民向派出所報警,稱發現一具‘女屍’,派出所負責人尚龍德帶著民警和當地村幹部趕往現場,當時李文蘭仍神智清楚,並敍述了3名施暴者的形象,隨後他們將李送到鎮醫院救治。10日上午,李文蘭因搶救無效死亡。法醫鑒定,李文蘭全身多處臟器受損,陰道內挫傷嚴重,因受鈍性外力致腹膜下腔出血,左側多根肋骨骨折及腹腔感染而死亡。”(摘引自【看中國2005年10月01日報導】報導:任不寐《祭李文蘭文》)

  以上的事情,都是生活在大陸的居民經常耳聞目睹的慘劇。那些隨意打死被關押或監禁者的人群,那些人數大大超過歹徒,眼看女孩子遭到強姦,面對女孩子撕裂人心的呼救聲,均毫不動心的人群,那些還在年幼時期就喪失了良心並陷於瘋狂殘暴的孩子們,那些面對李文蘭危難,喪失了作爲醫生、員警、村鎮“公僕”們應該保持人類最基本同情心的人群,肉體上和心靈是何等的麻木!一種陷於僵死般的冷酷與麻木。他們喪失了人性,更準確地說,他們喪失了人性中美好的德行。

  辜鴻銘先生曾經批評過英國殖民主義者張伯倫與中國的野心家、北洋流氓團夥的頭目袁世凱,說他們“實在都屬於群氓党,分別代表他們國家那粗野、淺薄、污濁與卑下的群氓志趣”。又說:“群氓之所以不高貴,是因爲他們無法克服和抑制其自身的動物性──他的欲望。”“群氓是粗俗不堪、無優雅之處可言的。”他的結論對於我們理解法西斯主義、軍國主義、共産主義爲什麽製造那樣多災難,大有助益,他的結論是:“這種粗俗與強烈欲望的兩相結合,便使得民衆在掌權之後,總是蠻橫殘暴。”

  就象在政界會有自己代理人一樣,群氓在文化界也會有自己的化身。上個世紀初期的新文化運動中,有群氓的雜訊,他們對古典主義實施了淺薄的鄙視與謾駡;三十年代在上海灘左翼文聯,則更是群氓的聚合體,他們口頭上的言談、文字上的知識學問,絲毫也不能掩蓋他們精神深處的粗野、淺薄、污濁與卑下,他們就象陳獨秀一樣,口頭上說著美好前景,而自己的靈魂與私德卻極其汙爛。他們在生活中對於他人幾乎都是施暴者,不是拋棄道德責任,導致他人生活在痛苦之中,就是狂妄自大,語言施暴,他們幾乎都是言行不一的傢夥。

  如果人們還不能理解什麽叫群氓的話,請看趙本山與潘長江的熱愛者,就知道如今中國大陸的群氓,是何等粗野、淺薄、污濁與卑下。那些粗俗不堪的,甚至是低級下流的節目,竟然能夠獲得台下或者電視機前那麽多傻乎乎的喝彩!

  李敖作爲一個通俗作家,同樣受到大陸甚至是整個華人世界裏群氓的喝彩。如果李敖是個(政治學意義上的)真自由主義者,那麽獲得喝彩,是理所應當,因爲真自由主義者,爲真理與公義而戰。

  我們說過,自由主義大略分爲四種,即莊子類的擺脫了物欲羈絆的心靈自由主義者;經濟學意義上的自由主義者,即提倡國家不干預經濟運行,讓經濟通過市場自身供求規則調節經濟運行;政治自由主義者,熱愛、贊成、提倡平等、博愛、寬容、人權、民權、民生;生活上的自由主義,就象西晉王朝的所謂“竹林七賢”,以及元朝末期的“玉山草堂”顧阿瑛等人那樣,放浪形骸,以酒色娛樂、口舌之快與世俗享樂爲人生主調。

  李敖不是心靈自由主義者,他有強烈的物質欲望,金錢、美女、世俗享樂、他都狂熱愛好,追逐感官享受與世俗浮華,是他心靈的主旋,或者說是他心靈的根本動力。

  李敖最起碼也不是系統的經濟自由主義者。中共之下,經濟混亂,權貴資本主義壟斷了國家的經濟命脈,政府與民爭利,權力操縱經濟民生,任意貪污、搶掠、偷盜國民財富,國民無論在那個方面,也不享受真正自由競爭制度下的經濟自由,中共的持久統治就意味著大陸不可能有真正的經濟自由主義,而李敖卻要大陸國民繼續支援中共,希望中共持久統治大陸一千年,這樣的人會是經濟自由主義者嗎?不會。

  李敖是假政治自由主義者,他爲中共特權政治辯護,歷史事實證明了中共專制腐敗的醜惡,舉世越來越多的人認清了中共一黨專政與政治上的自由民主水火不能相容,而且是文明進步的一大阻力,不但危害本國國民,也構成對世界民主和平的威脅,但是李敖的群氓志趣,決定了他無視事實,毫無廉恥,爲了取悅中共與群氓,吹捧中共的統治是漢唐以來的太平盛世。這種江湖郎中式樣的謊言,不顧大陸人權民權的悲慘狀態,以美化專制腐敗爲指向,與政治自由主義風馬牛不相及。

  李敖是個生活上的自由主義者,他放蕩不羈,背信棄義,愛好女色,愛世俗名利,愛感官享樂,玩世不恭,心懷仇恨與刻毒,除了親共之外,幾乎謾駡一切,藐視古今所有偉大的文化成果,蔑視很多偉大人物,用淺薄、刻毒、卑污、狂妄、粗鄙不堪的言語,嘩衆取寵,取悅群氓,並以此爲手段,獵取商業利益。

  生活上的自由主義,如果超過一定限度,就必然墮落爲群氓主義。李敖就是這種類型的典型,他實質是群氓在文化界的一個化身。

  這樣的說法,一定會惹得李敖的支持者大爲惱怒,他們會說:“大師李敖先生著作等身,你們這樣不公平啊,不厚道啊!”

  我們節選劉宗正先生的評價作爲答復,劉先生客觀公正,寫道─

  李敖曾說:“我自感身處亂世,卻一生倨傲不遜、卓而不群、六親不認、豪放不羈、當仁不讓、守正不阿、和而不同、抗志不屈、百折不撓、勇者不懼,玩世不恭、說一不二、無人不罵、無書不讀,金剛不壞,精神不死,其立德立言,足以風世而爲百世師。”。李敖這番話,實在令我驚奇,難道他是用反面的語言,來描述自己?還是他自己犯了自我認知的錯亂病症?我不知道,他知不知道自己真正的缺點?

  一個偉大的文學家,他必須具備有對人類真誠的愛,如此他才能透過文學作品,來幫助人類淨化靈魂。象李敖這種人,自稱六親不認的人,他怎麽可能對人類有真誠的愛?如果他心中沒有這種愛,那麽他怎麽可能成爲一個令人尊敬的文學家?李敖自認爲他是中國500年內的文學翹楚,他是不是患了嚴重的精神妄想症?

  李敖的一生,有太多值得作爲文學創作的時代題材,這些時代的題材,關係到近代中國億萬人的命運;每一個小故事,都可以創造出類似列夫·托爾斯泰《戰爭與和平》的作品。然而,李敖從來就不敢面對自己真實的生命與故事,來從事文學創造,反而經常寫一些垃圾作品,例如,《北京法源寺》、《中國性研究》、《且從青史看青樓》、《中國命研究》、《奇情與俗情》等著作。他的文章,充滿了玩世不恭、流氓氣息與鄙俗語言,甚至經常談論男女性器官、處女膜與色情的議題;這樣的人,是不是如同上述那只烏鴉一樣,喜歡逐臭而不願意品嘗美食?

  李敖自命爲史學家,我認爲不然,充其量他只不過是一個喜歡收集歷史資料的人,算不上是一個夠格的史學家。我認爲,一個史學家,必須具有基本道德與正義的立場,並且能夠爲人類指出一條有價值的道路,具有這種基本道德與智慧的人,才算得上是一個夠格的史學家。李敖是一個缺乏基本道德與正義的人,而且無法爲人類指出一條有價值的道路;這樣的人,不論花多少時間研究歷史,或者寫多少歷史著作,都不可能成爲一個有價值的史學家。

  20與21世紀,人類文明的大趨勢,就是人類追求愛、正義、自由、平等、民主、法治、人權與幸福的價值。任何文學家、思想家、哲學家或史學家,如果缺乏對上述價值的信仰,那麽他就不可能成爲一個有價值的文學家、思想家、哲學家或史學家。我認爲,李敖缺乏對上述價值的信仰,即使他讀再多的書,或寫再多的著作,最後大部分的作品,都會被人類拋棄在歷史的垃圾之中,成爲過眼雲煙的垃圾製造者。

  我認爲,李敖的著作,除了《孫中山研究》、《胡適評傳》與《蔣介石研究集》等,具有歷史資料性的價值之外,其他的著作,都應該丟進垃圾堆裏。前述三本書,並沒有什麽高度的價值,任何一個歷史研究生,都可以透過整理資料後寫出;其他的著作,由於李敖缺乏對人類的愛,也缺乏對上述價值的信仰,因此沒有任何流傳的價值。

  爲什麽我會如此地評價李敖?李敖雖然是一個多産的作家,但是沒有人可以在他任何一篇作品之中,找到他對人類的愛;如果他缺乏這種對人類的愛,那麽他的作品,還有什麽價值可言?他的著作雖然多,但是絕對不會比垃圾場的廢紙多。(摘引自劉宗正《無恥的李敖》)

  有人曾尖刻地指出李敖的流氓痞子習氣,他說:“而李敖……以耍流氓自豪,沾沾自喜,看我多流氓,多麽會耍。而李敖的耍流氓不是一天、兩天了,在訪問臺灣時,我就在電視上看到,他談哪國的女人叫床聲,能喚起他的性感覺,全是談那些簡直不堪入目、不堪入耳的東西,完全是個小痞子。別說他不是什麽思想家,他都根本不是一個成人。今天我們看任何一個成人,怎麽可能在北京大學這樣的學府說流氓話,他說你們北大學生是精英,因爲你們父母做愛時,二三億精子跑出來,跑得快的一到,你們就出來了,這就是精英。在談什麽呢!堂堂的北京大學,他就這麽談‘性’風生,什麽女人大腿、女人絲襪呵,絲襪不是套在毛澤東大腿上等等。”

  說過辜鴻銘先生說過,群氓的主要特徵是“粗野、淺薄、污濁與卑下”。強烈嗜欲是群氓的心靈,粗俗是群氓的外在,而蠻橫殘暴,則是群氓主義粗俗、粗野、粗鄙的極端形式。

  在李敖那些信口雌黃、惡意謾駡的文字中,在他的以性爲樂的文字與節目中,我們看到的是一個粗俗、粗野、粗鄙的心靈與行爲。根據《開放》雜誌主編金鍾先生的回憶,九八年某天他拜訪臺北一位世伯,正好看到李敖在電視節目裏污言穢語,其中有這樣的低級下流的言語:“馬英九,你小心點,不要行差踏錯,如果掉進牢房裏,你這個小白臉,一天要被別人操幾次!”他的語言是蠻橫殘暴的,就是說他是語言上的施暴者,如果他這樣的人掌權,一定會如同張獻忠、太平天國、毛共那樣蠻橫殘暴。

  李敖是淺薄的,不要以爲他編寫了幾本歷史資料加上謾駡民國、國民黨的書籍,就以爲他有什麽深厚的學養。三民主義是人類文化結晶之一,它博大精深而又深入淺出,決非一般學者、政治家多能夠達到,更不是流氓文人、痞子文人、群氓潑婦都能夠理解領悟,而民國以三民主義爲立國、治國、護國、民有、民治、民享爲指南,上承繼堯舜禹湯、文武周公孔孟,近采西方善政之長,抗戰時期,曆盡千難萬險,與盟軍共同浴血,挫敗日本軍國主義滅亡我華夏之陰謀,憲政以來,則充分尊重人權民權,廣泛選賢舉能,保護民有産權,發展自由經濟,開創了五千年華夏前所未有的太平盛世,但是在李敖的眼中,是“僞民國”是他要顛覆的物件,“九六年台海飛彈危機中,他在香港明報發表《草蜢的尊嚴》一文,把臺灣人民反抗中共武力威脅喻之爲在一隻大公雞面前亂跳的蚱蜢”(摘引自金鍾先生:《一個“匪諜”在臺灣的故事》)。西元兩千年中華民國大選時,他在香港鳳凰衛視節目中公開鼓吹中共武力攻打臺灣。而中共最初乃蘇共的中國支部,秉承馬列主義的階級鬥爭學說,以仇恨、煽動仇恨爲聚衆之手段,以消滅有產階級、文化精英、思想自由、人權民權爲階梯,以一黨獨霸天下爲指向,無論其內部與外部,其奪權與掌權歷程中,陰謀、濫殺、暴力、恐怖、毫無原則、不擇手段、喪失善根、以惡爲能、邪正倒置、殘害賢良、惡人當道、群氓主宰一切,造成了大陸政治上、經濟上、精神上、風氣上、生態上、國民體質上癌症般的如山弊病,這種違背人性、反對科學與文明的統治體系,竟然受到李敖的高度讚賞。這樣的文人還有什麽深刻的見識?它的淺薄無聊已經到了滑稽可笑的地步。

  他的淺薄還表現在生殖器與性一類言談成了他話語主流。當他洋洋自得大談生殖器與性的時候,他的淺薄無聊,最爲明顯了。不錯人類與生殖器官以及狹義上的性,無法分離。正人君子同樣擁有這樣的生活,但是正人君子絕對不會跑到廣場上或者大庭廣衆之前脫下自己的褲子,大肆炫耀自己的“不同與衆”、“古今第一”。人類文化養育中出現羞惡之心,甚至我們在一些動物的身上也能夠觀察到非常簡單的羞惡之心,但是李敖蔑視人類多數人共同珍惜的羞惡之心。

  他的淺薄還表現在盲目狂妄自大。在李敖個人網頁的“五十自述”中,他自我吹噓是思想家、偉大的思想家,中國百年來第一名,五千年第一名,五萬年第一名,永遠是他第一。

  很多人都知道李敖病態的狂妄言語中,有過這樣的表達,即似乎中華文明史以來他是第一。這是何等的淺薄!僅僅就先秦諸子對人類思想與理性的貢獻,真是泰山般的功德無量;五千年來哲學家、文學家,不可勝數,傑作橫數千百年而熠熠生輝;清朝末期辜鴻銘的淵深博大,梁啓超的才華橫溢,皆是中華文化之珠寶。我們不屑於拿這些人來比李敖,那樣簡直是對哲人的羞辱。他幾本歷史資料性的編撰與大量的垃圾文字,在古今中華哲人面前,不過象臭蟲在大象面前。李敖只有一樣是第一,那就是病態的狂妄、淺薄、無恥。

  孔子曰:“巧言令色,鮮矣仁。”李敖就是這樣的人。他花言巧語,巧舌如簧,取悅看報紙的群氓,取悅看電視的群氓,取悅統治大陸的群氓。這種巧言令色之徒心靈深處幾乎沒有仁義,只有利害。他這個“中華第一”對母親也喪失了仁義之心,有人寫道:“李敖爲了出風頭到了什麽地步?他的母親長期有病,據他自己的說法是植物人了,但他母親去世時醫生診斷是心肺衰竭,他事先竟告訴醫生,如果他母親情況再惡化的話,醫院不要搶救。今天我們看看全世界,無論是西方人、東方人、還是中國人,哪一個當兒子的會告訴醫生,我媽要死的時候不要搶救,這怎麽叫做人?而且最後他母親咽氣之後,他要求盡速火化,他母親生前有遺囑,說百年以後再火葬,其實就是要土葬,可是他就要立即火葬,可那天火葬場不開門,等第二天開門後,他就把母親送去火化了,而且不開追悼會,沒有葬禮,沒有訃告,連念經、禱告也不讓,無情到如此地步,你說這還能叫‘人’嗎?這不是畜生嗎!臺灣的親民党主席宋楚瑜跟他關係很好,希望來行禮致意,表示一下,你猜他跟宋楚瑜怎麽說的,他說‘已經燒掉了,向我行禮嗎?’一個做兒子的說他的母親已經燒了,用燒掉了這種話,你說這叫人話嗎?”“已經燒掉了,向我行禮嗎”這樣玩世不恭的說法,根本原因是其心靈喪失了仁義。

  我們來看看李敖的背信棄義。“第二次坐牢就更難以啓齒。那是一九八一年八月李敖以“侵佔財産罪”入獄六個月。侵佔誰?他的恩人,老闆蕭孟能。此事大陸作家范泓今年五月已有專著《與李敖打官司》揭其始末。李敖利用蕭孟能的高度信任將蕭的房子、古董及字畫等據爲己有,包括一幅絹綢“幹隆禦批”,李敖前妻胡茵夢曾出庭作證。此事當年在台港轟動一時,“無不認爲李敖欺世盜名,見利忘義。”他自廢武功,臭不可聞。但是,李敖今天以鬥士、名嘴之名,把兩次坐牢籠統加在一起,還附加一年多軟禁(實際爲監視居住,出門跟蹤),作爲他反抗國民黨高壓政策的光環,自我加冕,騙倒不少人。”(摘引自金鍾先生:《一個“匪諜”在臺灣的故事》)

  到此我們還不能夠看清李敖粗野、淺薄、污濁與卑下的流品嗎?很多人說他是大師,保持仁義理性的、深入研究的人,都能夠看清他不是大師,而是個文化界的大市儈、大阿混、大潑皮、大小丑、大牛皮,一個精於算計的病態的自大狂。不過我等還是想用文雅點的正規點的名稱,即李敖正是群氓在文化界的化身,他集群氓所有的特徵,並且將之極端化,他非常懂得如何取悅群氓,並且以此作爲他發財致富、攫取名利的職業。

楊天水于南京東山      
2005年10月4日
 
轉自《黃花崗》第十五期(http://www.dajiyuan.com)

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觀點和陳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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