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少婦到老嫗爲夫伸冤30載劫難199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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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2月18日訊】(大紀元記者馮長樂、觀察員柳迪報導)郝文忠黑龍江人今年62歲。原在黑龍江省九三農墾局躍進農場工作。因其夫侯玉林在文革期間遭到殘酷打擊報復後死於非命,同時她本人也受到株連,失去工作。而迫害她家的人不但沒有受到應有的懲罰反而一路扶搖直上做大官,對於她家的淒慘生活視而不見,她多次要求平反恢復工作的的呼聲置若罔聞。無奈她一家老小爲生存不得不背井離鄉,乞討爲生。1977年她帶著孩子來到北京開始了漫長的上訪生涯。近30年間,她也從少婦變老嫗非但問題沒有解決,卻199次被政府有關部門非法關押、拘留在18個不同地方看守所、收容所甚至關入精神病院飽受摧殘。

她說:我爲丈夫伸冤有30多年,我的目的和願望就是希望政府能給我丈夫在天之靈一個安慰,糾正他們所犯的錯誤,把當年致我丈夫于死地的兇手法辦,給他平凡昭雪,希望政府能夠對我們所受30多年來的苦難給予合理合法的補償,也讓我有好的晚年生活,孩子有個好的未來。我已經奔波30年了,這期間我所經歷的苦難天地可知,我所受到的屈辱老天都會落淚的。

在她的上訴材料中,記者看到有如下的記述:
我丈夫是1969年2月2日在一次批鬥會後突然死亡的。在這之前他是被隔離審查的。當時他的罪名是反革命分子。他死後我要求活不見人,死要見屍。他們不讓見,說他是畏罪自殺的。當時大字報鋪天蓋地。我也被罵成是“王光美”式的人物,對我全家專政、抄家。我也因是反革命家屬失去工作。

我的要求很簡單就是要政府給落實政策。平反冤假錯案。1977年到1997年的20年間我走過很多地方,但都是地方推中央,中央推地方的。77年9月國務院信訪辦接待了我,並給當時的黑龍江省九三農墾局躍進農場打過三次電話,讓我回去解決問題。我滿心歡喜的回到那裏一看,心就涼了。九三農墾局負責解決問題的人竟然就是迫害我丈夫致死的人的親家,我意識到我的冤案難以昭雪了。79年,83年我又遇到同樣的事情,還是沒有最後解決,他們還說:你自己看著辦把,我們也沒有辦法。因爲文革時期打砸搶的人都升官發財了,都把持著現如今的領導崗位。我決定繼續上訪北京。

在慢長的上訪途中北京所有的信訪口我已經走遍,可是法在哪里?公民的權利在哪里?我們是上告無門!官官相護推委搪塞,哪有我們說理的地方?這些年我得到的是什麽?非法關押和拘留,在看守所、拘留所、收容站、派出所、精神病院裏,他們對我刑訊逼供、軟硬兼施的,最後發展到用繩捆索勒,拳大腳踢、帶手銬腳鐐、電棍擊打、澆冷水。萬般酷刑加以摧殘,無所不用其極。

1998年,我連續三次被北京大興縣公安局非法拘留,在看守所他們往我臉上潑冷水,帶手銬。在那裏我身體不支,發高燒,吃東西後嚴重腹瀉,49天後我得了腦血栓。

2002年6月我被北京西城公安分局把我送大看守所非法拘留76天,象對待犯人一樣強制給我帶手銬腳鐐,後來又被送到一個精神病院有關了15天,10個病人9個瘋,他們不讓我睡覺,受盡淩辱。後被一個收容所裏的姚大夫接出後直接送到收容所。

2002年9月,我在天安門附近被天安門派出所抓大,把我送到內蒙古一個叫大揚樹的看守所裏,有是手銬腳鐐伺候。5天後我被放出來。

2003年11月25日在北京府佑街中南海我要找國家領導人申訴,因爲我向路人撒狀紙,被府佑街派出所非法拘留一個月。

郝文忠悲憤無奈的問道:我雖不是生在紅旗下,但也是同長在紅旗下的人,一個公民,一芥草民,我的生存權、我的人權在那裏?天地之大爲什麽就沒有我的立足之地,爲什麽我沒有戶口、沒有我的家?難道我只有到處流浪、天當被地當炕的流離失所過活嗎?難道只有收容所、看守所是我的最後歸宿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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