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元特稿】科學是趙致真的專利嗎

王一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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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2月2日訊】 中共在鎮壓法輪功的問題上用了一個非常迷惑人的手法,就是把“法輪功”推向科學的對立面。把“科學”作為一個幌子,全面系統的消滅傳統文化,把披上“科學”外衣的“無神論”奉為圭臬,不符合中共需要的一律定義為“封建迷信”“反動”,是中共的一貫作法,在這种教條下,人們對科學的認識与理解非常狹隘,加之對社會各個階層的几十年的反人性、反人道的鎮壓与洗腦宣傳,使得一些人還真正愿意成為中共的打手,趙致真是非常典型的一個。

最近趙致真又露面了,寫出一篇既用“心机”又“煽情”的文章,有一個叫“曹源”的借捧這篇東西為名,又幫了一把閑,對于“曹源”的“党文”,我根本不屑一顧,但趙致真倒是再次引起了我的好奇与思考,我在“仇恨為什么進了家門”一文已經告訴過大家,因為趙利用人性中一息尚存的善良,我的父親被其精心炮制的“故事”騙得至今無力自拔。趙文開頭,就非常的“用情用心”,大談他如何在女儿畢業慶典上“几乎喜極而泣”,對比起他的“舔犢情深”,我想起了我的一段往事,我2000年畢業那一年正好父母來美國探親,那時是國內鎮壓最殘酷的時候,我与我的父親當天見面時就是一場家庭風暴,后來每次見面都如是往复,一個月后就是我的畢業典禮,我當時根本沒有心情去申請,后來參加工作了要畢業證書,我才向學校申請了畢業,寄來我的證書,上面的日期落款是八月,而我修完課可以畢業的時間是同年的五月。這是我取得的第二個科學碩士學位,前一個是在中國獲得的,那時還不興畢業儀式,我的父母及丈夫一家都非常希望觀禮我畢業,但當時因為我父親對我的態度的失控實在是太悖情理,我無法面對這樣的局面,只好取消。

趙致真不愧為90年代中共輿論打手中的“高手”,如果靠“文革”式罵文,當然騙不了那么多人,文章一開頭就入情入理,甚至入詩入畫了,所以有研究中共宣傳的人說,90年代,中共的輿論包裝不僅是“精致化”,确切的講是“白骨精”化了,然而他的“白骨精”化的抹黑他人,有多少家庭招來橫禍?我還只是海外的一個,那些在大陸的呢?我父親被灌了《趙片》(趙制作的《其人其事》下面簡稱《趙片》)的迷魂湯后在詛咒中的煎熬与趙致真在“小山上摘桑葚”的風雅形成了絕妙的風景組合,而我父親的散文在80年代曾被賈平凹(記得當時的賈是《散文》的主編)稱為“五四”以后文筆最优美的散文,都是文人,卻是“時同運不同”。

“真理可以被傷害但不會蒙羞”是趙致真文章的題目,令人語惊四座!在這里,我再次領略了中共党文化的嫻熟技法,首先,趙把自己代換成了“真理”,同時 “傷害”“蒙羞”的“真理”又變成了人──“趙致真”,非常漂亮的擬人化的手法,這樣一來,趙不僅僅把自己擺在了“真理”的制高點,而且已是真理在握了,事實真的如此嗎?

我對趙致真的寫作技巧与創作激情從未怀疑過,這不是趙致真出毛病的地方,趙的問題在于他對科學的一知半解的狂熱和他吃透了中共后的互相利用。按照趙的履歷,他的科學知識只限于文革前的高中畢業程度,而那個階段中國的科學是要為意識形態服務的,對于現代科學,尤其是當代的前沿科學他又有多少了解?不得而知。趙所獲得的什么什么科普的獎,這其實不能代表他到底有多高的科學水平,因為科普就是普及所謂的科學知識,給民眾普及的科學知識不能代表當代的科學水准,小學生讀了一万本小學課本還是小學生,不可能是大學水平。

所以趙的一些科普作品如“人是猴子進化來的”等等,文詞炫目,但至今“人是猴子進化來的”只是一种科學中的假說,不能說這是科學真理。當趙致真寫出“要為科學而斗爭”時,我一方面感到中共的斗爭哲學無處不在,而另一方面我覺得趙非常淺陋,他理解的科學實在是太膚淺了,是可怜的井底之蛙。科學早已開始探索精神對物質的作用,科學在瀕死體驗、生命輪回、多維空間研究等等方面都已取得根本性進展,這些對趙的思維容量來說也許不是“迷信”就是“天方夜談”。

趙如果真正的“要為科學而斗爭”,就應該學習學習黃万里,有嚴格的治學精神,比如利用這几十年在中國鑽營獲得的名聲和權勢,把禍國殃民的三峽工程真相告訴中國民眾,是真正的造福大眾,而憑借一點科普作品大談“科學給了我太多的榮耀和光彩”“我不會一面欣然領受科學給我的榮譽,另一面卻抱怨為科學而蒙受的‘磨難’”等等,只是把科學當成賣弄辭藻的本錢,甚至儼然把自己變成科學的衛道士,進而遞進為真理的化身,是不是太褻瀆科學与真理了?

把中共給的獎賞代換成“科學”給的榮耀,豈不是滑天下之大稽?中共是如何“代表”科學的有歷史記載,把科普作品(還不是他一個人的)變成了科學成就,也太不知科學的天高地厚了,說真的,法輪功學員中專家學者有學有術的人才太多了,難道都沒有趙明白科學?退一万步說取得了某某名譽就代表其人水平高超、觀點正确嗎?就有資格去剝奪与自己觀點相悖者的信仰自由?這是哪一家的理?其實在這一點上,我們應該問一問,趙致真說的是哪一家的科學,是否就是貼上標簽的中共版的“科學”?而且《趙片》中的哪樣東西能放進科學的分類中?哪一件事經得起鑒定?

但趙在中國打出科學這塊招牌,以科學名義有一個天大的好處,就是他可以隨心所欲的大打出手,他的新聞自由尺度是什么呢?在中國你可以看到所有的媒體鋪天蓋地的對法輪功的“口誅筆伐”,但卻看不到一篇真正的法輪功人的意見与觀點。因此吃透了中共輿論的趙致真才是真格的“謊言欺世和构陷忠良”者。科學只是他用來迷惑世人的一根打人的棍子而已。趙說把他的文章 “掘地三尺”,也找不出半點“煽動仇恨”,一點不稀奇,這正是中共最受用的,1999年以前的作品只是“煽情”,好比一個操了一輩子手術刀的外科大夫,某一天主動要去殺人了,那一定是職業水平的殺手,而且沒有人想到去設防。中共在關鍵時刻選擇了趙,趙在關鍵時刻出手,把“煽情”術用于 “煽動仇恨”就應驗了這個道理。

趙說:“我有幸擔任其常務理事的中國反邪教協會,則更是勛業卓著、資望超群的各界專家學者自愿結成的聯盟。”這又在說夢話了,“中國反邪教協會”是一個挂民間組織名義的羊頭,賣中共的狗肉官方組織。利用中共給予其成員的頭銜為鎮壓充當輿論打手(這种人中國還少嗎?歷次運動都有一大批,文革時有婦孺皆知的“梁效“)。所謂的“勛業卓著、資望超群”者們就是:科學上毫無建樹的痞子何祚庥、吃馬列理論飯的龔育之、把党的領導置于神佛之上漱丹@特色佛教頭領圣輝、与正牌的羅馬教皇對著干的自立為主教的“天主教愛國會”主席傅鐵山、支持官方三峽工程上馬的“中國工程院道德委員會主任”潘家錚院士等等人物。這樣的人馬是什么貨色,還用講嗎?這個“群體的操守和血性”我們不是已見證了几十年了嗎?趙致真在其中如魚得水,真可謂物有所值,物以類聚。

大發明家諾貝爾發明了炸藥,當他明白這种既可以用于生產建設,也可以成為殘酷的殺人武器時,使他晚年深深感到不安和內疚。居里在被失控的馬車輾過之后彌留之際說出的一句話是:不要責備那個馬夫!我為這种真正的人道情怀所感動,他們不僅是人類最杰出的科學家,更是杰出的人!而趙致真是哪一類呢?

有一位記者說,他問了三次趙致真,“趙先生,中共殘酷鎮壓法輪功人,你的節目成為中共鎮壓的利器,你能不能談談你的感受?”趙三次拒絕回答,稱我不想談這個問題!為什么?因為趙非常清楚他扮演的用輿論殺人的角色,趙本人在文革中受到的种种對待以及他的父親受到的迫害,沒有使他幡然醒悟,反而使之認賊為父,為虎作倀,這就是“曹源”所崇尚的“中國知識分子的浩然正气和高尚節操”么?

當然這是趙的人格与人品所使然,也是中共邪靈几十年來欺騙洗腦扭曲人性的結果,在其反人類、反人道、反天理的熏染下,人很少再有獨立思考与判斷能力了,人們很難接受超出党文化范圍以外的思想和觀點,把超出自己知識面、實證科學還沒有發現、對自己來說是未知的一切統統當成對立面進行“殘酷斗爭,無情打擊”, 趙的文章繼續編出了所謂的 “隱身、定物、搬運、思維控制四大功能”,再次進行人身攻擊,漠視他人生命再次直白:“如果說今天有些痛悔前失的話”“我們的作為太少了”,趙毫不隱諱的認為千余人的無辜致死仍是不夠,成千上万的人家破人亡都不足惜,為不能用他那自以為是的工具消滅“封建迷信”而痛悔,這是一個怎樣的“文人”?

在名片《沉默的羔羊》中有一個鏡頭,那個具極高智商的殺人慣犯,在肢解活人的鮮血四濺中,一邊欣賞著悠揚的古典音樂,一邊心滿意足的嗅著空气中彌漫的血腥,這個鏡頭的目的是要表現殺人慣犯的殘忍,這是西式的,要是制片人能讀懂中共式的,尤其是趙致真式的,那他一定會修改這個鏡頭了,從而在表現手法上大大推進一步。

古云:人之將死,其言也善;鳥之將死,其鳴也哀!趙致真其言至毒﹐其鳴至惡﹐其文至詐﹐看來是鐵了心等候正義的審判了。

(http://www.dajiyuan.com)

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觀點和陳述﹐不代表大紀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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