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後共產時代的政治改革〈一〉

劉宗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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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2月9日訊】本文是筆者,對中國後共產時代政治發展的幾點初步意見。

筆者希望透過人道關懷與正義的觀點,並站在人類與中國人,共同生存與發展的最高價值立場,來探討中國未來存亡與發展的命運。

一、中國人的全民懺悔運動

21世紀初期,中國文明已面臨了中共專制政權,即將大崩潰的局面,這種局面,是中國人未來生存與發展的歷史新臨界點。

在這個歷史的臨界點,任何一個有良心的中國人,都應該先對過去中國人所犯的歷史錯誤與各種反人類罪行,嚴肅地道歉、懺悔與反省。

這些罪行,包括中國的人心腐敗、道德墮落、無止盡地掠奪大地資源、嚴重破壞生態體系,嚴重的環境污染、對異族的壓迫、造成超過8千萬人非正常死亡、文革迫害事件、殘酷的計劃生育做法、社會的誠信危機、對社會的不公不義的容忍性格、對良心與道德正義的漠視等。

雖然未必每個中國人,都直接參與了這些罪行,但是對身為中國人而言,中國人與中國文化,對社會不公不義,各種現象的高度容忍行為,也是屬於嚴重的罪行。

如果中國人民不願意反省與懺悔,那麼中國人便無法得到,人性改造與靈魂救贖的機會。在這種普遍的人性扭曲結構體系下,中國人如何能走向真正的民主憲政?中國人如何能充分保障人的尊嚴與人權?

換言之,如果中國人不能對中國人,過去的罪行充分反省與懺悔,那麼中國人便無法得到靈魂真正的救贖。

如果中國人無法得到靈魂的救贖,則未來中國人,無論發展任何一種民主憲政,都無法有效成功。

二、對專制政權容忍的人,就是對人民最大的殘酷

我是一個主張徹底與人類專制政權決裂的人,我希望人類也能夠普遍地與專制政權徹底決裂。

因為能夠普遍地與專制政權徹底決裂的人類,才能建立一個公平與正義的社會,才能尊重人的尊嚴、價值、地位與權利,也才能創造人類美好快樂與幸福的世界。

中國人民,被專制政權統治了2千多年,中國的社會,很難產生具有真正意義上的公共知識分子。就算中國很幸運地出現了有良心的公共知識分子,他們也會很快遭受到不合理的鎮壓或慘遭殺身之禍。

在中國這種專制體制之下,所有有思想的人,如果仍然不質疑專制政權的合法性、仍然對專制政權抱有幻想、仍然對專制政權容忍、仍然對專制政權妥協、仍然想對專制政權進行勸諫等,那麼這些行為,都是屬於公然支持延續專制政權的行為。

這些行為,只會加深社會的不公不義,只會加深人民的苦難與危機,對人民而言,都是十分殘忍與殘酷的行為。

基於公共知識分子的社會責任,公共知識分子,沒有權利這麼做!

三、中國人應以人權立國

未來的中國,應該以人權立國。唯有中國能夠以人權立國,中國才可以有效發展民主憲政,中國人民才可以得到,真正的自由、平等、和諧與幸福價值。

民主憲政的基礎,在於充分保障人權。而充分保障人權的前提條件,在於認同個體的價值。

一個社會要如何才能真正認同,個體的尊嚴與價值?它必須建立在一個普遍具有,完整人性與健康人格的社會之上。

以現在的中國人而言,他們曾被國民黨與共產黨統治過,筆者十分懷疑,這種曾受人格污染性的大多數人民,如何能夠真正認同個體的尊嚴與價值?

未來的中國人,如何能夠真正認同個體的尊嚴與價值?這個問題,關係到中國未來是否能以人權立國,它應該是全中國人民,須先重點思考的問題。

筆者提出,全中國人民懺悔的議題,希望中國人的靈魂,能夠先得到救贖。如此中國人未來,不論進行任何一種民主憲政改革,才能夠真正獲得愛、正義、自由、平等、法制、理性、人權、民主、快樂與幸福的文明價值。

當中國人充分思考了,這個人性的問題之後,中國人便可以同時思考,未來中國各種的民主憲政問題。

四、中國公共知識分子,應該具有人道譴責與干涉的勇氣

在中國後共產時代,中國的公共知識分子,必須具備有高度的智慧與知識能力,也必須具備有高度的道德良心與社會使命感。

在中國後共產時代,任何一個有良知與思想的中國人,都應該努力設法提出,未來中國文明改革意見與發展的方向。

為了中國文明的理想發展,也為了人類文明未來發展的最大價值,每一個有基本良心與思想的人,都有責任為中國提出符合人道正義的改革與發展方案。

然而,作為一個公共知識分子而言,如果他所提出來的建議是錯誤的,或者是不完全的,那麼他所犯的罪行,遠比不提供任何建議的人還嚴重。

換言之,公共知識分子所提供的建議,如果是錯誤的,或者是不完全的,不論其動機如何崇高或善意,他絕對是有罪的,而且必須接受歷史的譴責與審判,因為他會誤導人民的思考,也會影響人民的命運。

從人類倫理學的觀點可知,由所謂的意圖倫理與責任倫理。人類絕對不可以,因為某人的意圖是好的,而不譴責該人所犯的罪行,也不可以不追究該人所犯罪行的責任。

20世紀有很多的中國知識分子,都犯了這種錯誤。這種錯誤,包括各種意圖倫理與責任倫理上的罪行,這些罪行,已明顯地造成了中國人民,各種無法挽救的苦難與深重危機。

這些錯誤,包括,容忍仇恨與暴力思想、貪戀權力與利益、不認同人性的價值、缺乏人道譴責與人道干涉的勇氣,也包括不不能堅持人權、民主、自由、平等、博愛與正義的信仰。這些錯誤,造成了中國無法落實人權與民主的體制,也造成了中國人心的腐敗與道德的墮落,這些都是中國文明的危機。

例如,20世紀中國大部分的思想家,如張之洞、嚴復、康有為、梁啟超、陳獨秀、吳虞、李大釗、瞿秋白、魯迅、牟宗三、梁漱溟、胡適、馮友蘭、錢穆等。他們或者是中國專制主義的支持者,或者是中國專制主義的容忍者。

事實上,在中國專制文明下,所有的思想家,都具有這種高度妥協與容忍的性格,例如,古代的孔子,他一生都在找工作,他希望有一位專制的統治者,能夠接受他的治國理論與方案,但是卻找不到。正是因為他找不到僱主,所以他才能很幸運地成為一位中國的大思想家。

如果他找到了僱主,那麼他只能成為一個優秀的官僚,如管仲或商鞅,不太可能靜下心來寫作,而成為一個大思想家。

然而,孔子的思想貧困,就在於擁護與容忍專制政權,他的思想,成為中國後來思想家的典型,造成了中國專制政權永恆的延續。孔子的思想,對未來中國保障人權與實行民主憲政,絕對是有害的。

孔子的明哲保身哲學,危害了中國思想家的良心,也危害了中國思想家做人的基本道德底線,使中國社會無法產生出,那種會與專制政權永不妥協與永恆抗爭的人,造成了中國社會不公不義現象的永恆宿命。

上述中國近代的思想家,是屬於中國社會上的公共知識分子。如果他們對不公不義的政權,是一種高度支持或妥協的態度,那麼因為他們的思想或行為,而導致人民,各種苦難的命運,他們是有罪的,而且是可恥的。

社會上的公共知識分子,代表社會的良心,也代表社會的道德正義,在真理的大是大非之前,不可以有任何不義的支持、模糊、姑息、妥協等態度。知識分子,應該跟統治者與特權分子,保持一定的距離,因為他必須充分扮演,堅持良心、道德與正義的信仰,並且必須為受壓迫的人民與社會的不公不義抗爭到底。

公共知識分子,是社會上最有權力的人,也是最沒有權力的人。

所謂的最有權力的人,是指他可以高貴的靈魂與社會的正義,來批判任何的人,並且不受到任何的限制。

所謂的最沒有權力的人,是指他沒有權利,向統治者與特權分子妥協;也沒有權利向社會的不公不義低頭。有時為了社會的正義,他必須有犧牲生命的勇氣與決心,否則他沒有資格擔任,社會上的公共知識分子。

中國未來文明的危機,包含了中國文明各種重建的問題,也包含了中國民主憲政與維護人權各種發展的工作。

此外,一個知識分子,若是不能堅守人的基本道德底線,為人民抗爭;或者不敢譴責與干涉社會的不公不義,那麼他所犯的罪行,無異於那些罪惡的統治者,也無異於那些罪惡統治者的幫兇。

五、以人道愛與正義的政治,來取代邪惡的政治

中國人不應該再犯,那些20世紀中國人的錯誤。中國人應該思考,未來中國人與中國文明的歷史定位。

如果中國人,能夠找到理想的文明思考起點與坐標,那麼中國未來文明的重建,便有希望了。

這個理想的文明思考起點與坐標,應該是人道主義、人道關懷、人道愛與人道正義。

中國未來文明的建設與改造,必須從這個起點與坐標開始,否則便有可能重蹈,20世紀中國歷史上各種的錯誤。只有全面的人道愛與正義的政治,才能取代過去那種邪惡的政治。

換言之,如果中國文明的改造,不從建立全面的人道愛與正義的理念,又不從解決全面的文明危機與底層苦難的問題著手,即使是再經歷一場民主憲政大改革,也無法解決中國的危機與困境。

例如,中國在歷次的王朝大崩潰時期,都是由社會上的邊緣人或底層人士,集結群眾,而後取得政權,並不是由有道德或知識的人,取得政權。這些社會上的邊緣人,經常是地痞流氓、幫會、民間宗教團體、失意政客、不得志的文人、擅長權謀詭詐之術的人等。

如果是由地痞流氓取得政權,那麼這種痞子運動,就成為中國社會強盜特權與不公不義發生的原因。中國歷代政權的改變,經常與上述的那些邊緣人,有密切的關係,20世紀中共取得政權的模式,就是最好的例子。

中國文明的危機與困境,不僅是迫切的民主憲政與人權改革問題,而且是整體文明重新大反省與改造的問題。

筆者認為,只要這個建議方案的出發點,是善意的,是為了中國的,也是為了人類,就算這個方案,會侵犯到許多人的特權與利益,我們都應該盡量地說出來。

如果我們錯過了這個歷史發展與文明改革的契機,我們將無法面對人類,也沒有辦法面對後代子孫。

六、人類如何面對,中國後共產主義時代的挑戰與危機?

中共的一黨專制,是人類文明潛在的威脅與危機,也是中國文明沉淪與社會不穩定現象的主因。

21世紀初期中共統治的中國,就像是一個不公不義的地獄,也是一個沒有自由與人權的大監獄;它就像是一個隨時會爆炸的火藥庫,只要任何一個社會事件或自然災害,都有可能促成這個政權立即崩潰的命運。

這種大崩潰的時代,即將來臨。人類是否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

在中共後共產黨時代,人類將如何面對各種突然發生的挑戰與危機?

中共的大崩潰絕對不是單純的中國問題,而是全人類共同的問題。例如,中共可能為了延續專制政權,而發動台海或周邊國家的戰爭,為了避免這些人類和平的危機,全人類都有責任來思考這個問題。

筆者提出下列問題,供全世界人民共同思考:
1、人類如何避免中國軍人割據與內戰?中國是否能盡快成立一個具有公信力的團體,來說服軍人,希望他們以人民的長遠利益考慮,支持中國建立民主憲政的體制。

2、中國人民是否能對中共黨員寬容與愛?如果中國人再次用不公不義或暴力的方式,來懲罰中共黨員,那麼中國將陷入一種互相仇恨的世界,也許因此會爆發不必要的內戰,這決不是世界人民所希望的結果。

3、中國人民如何避免野心的政治家,掠奪革命的成果?中國歷史上的革命,經常
會被野心的政治家所操縱,中國野心的政治家,很擅長於各種權謀詭詐的技巧,他們很容易假借正義之名,來進行各種掠奪政權的行為。中國人民必須有足夠的智慧與道德勇氣,來阻止野心政治家的利用與操縱。

4、中國人民如何重建善良的人心與道德文明?由於中國人民,受到中共專制政權的綁架甚久,人民普遍地人心腐敗與道德墮落,中國人可以重新建立宗教信仰,以宗教信仰的愛與正義,來拯救中國人的靈魂,也拯救中國人的文明。

例如,美國與歐洲許多國家,大都是以基督教文明為主的國家,社會十分穩定與和諧;日本、韓國與東南亞許多國家,大都是以佛教文明為主的國家,社會也十分穩定與和諧。宗教對人心的道德與社會的穩定力量,絕對不容忽視。

5、在經濟方面,中國人民如何能得到進步國家的支援與幫助?中國必須充分保障人權與實行民主憲政,如此才能得到西方國家的支持與幫助。人類的資金,是無國界的資產,大部分的西方金融界與大資本家,不願意將巨額的資金,投入在一個不能充分保障人權與實行民主憲政的國家,因為他們必須承擔較大的風險。

例如,G7國家,人均年收入均約3萬美元,他們都是充分保障人權與實行民主憲政的國家。這七個國家的資金,大都來自於國際SWAP,因此他們可以借由高度的資金融資與流通,促成經濟的發展,使人民過著富足的生活。再如,雖然俄國已成為G8,但是由於俄國的人權與民主憲政,尚未成熟,因此俄國並沒有得到G7國家,太多的幫助。如果未來的中國,能夠加強人權與民主憲政,那麼G7國家,一定會幫助中國人。

事實上,在中共後共產黨時代,中國還有許多的危機,需要更多的人來提出,並且予以實現思考與解決!

《待續》(http://www.dajiyuan.com)

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觀點和陳述﹐不代表大紀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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