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品超﹕為什么梁曉斌被央視推荐為年度詩人

蔣品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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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3月9日訊】梁曉斌這個雖不陌生,但很難說有高深成就、作品并不能以等身而論在朦朧詩時代也不是最為耀眼的詩人,何以在詩歌作品質量空前、詩歌人才大量涌現的當今時代被政府喉舌中央電視台相中,并鼎力推荐,成為年度詩人?這看似一個小事件,就我讀到的有限的資料看(譬如報道梁曉斌接受采訪的一文<朦朧詩的精神沒有失傳>一文http://culture.163.com/editor/news/050304/050304_111914(1).html),或許身在其中的詩人梁曉斌也不一定明白,但就實質,則反映著一個大問題,就是中國現行政府的文化政策的走向。

一,朦朧詩在上世紀八十年代為何能得以興盛?

這個問題我曾在前兩年所寫的兩篇文章<關于北島我的批判>、<再批一把北島的虛假>曾有過闡述,當時引起過海外网絡及國內网絡軒然大波。當時參与交流与閱讀的人們應該已接受了我的觀念,即北島的崛起是气候使然,而不單單是他有限的詩作和才華(正如在上面所引的采訪資料中安琪女士所說的“朦朧詩人” 的詩作都不多)。那么是什么气候致使“朦朧詩人” 們如安琪所說以少制多,以小制大的呢?是鄧氏政權在毛走后,需要社會力量協助控訴毛政權的殘酷無人道對人性的毀滅!而北島及其同時代的朦朧詩人的詩作具有這种功用。北島的<回答>具有標志意義:

回答

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證
高尚是高尚者的墓志銘
看吧,在那鍍金的天空中
飄滿了死者彎曲的倒影

冰川紀過去了
為什么到處都是冰凌
好望角發現了
為什么死海里千帆相競

我來到這個世界上
只帶著紙、繩索和身影
為了在審判前
宣讀那些被判決的聲音

告訴你吧,世界
我不相信
縱使你腳下有一千名挑戰者
那就把我算作第一千零一名

我不相信天是藍的
我不相信雷的回聲
我不相信夢是假的
我不相信死無報應
如果海洋注定要決堤
就讓所有的苦水都注入我心中

如果陸地注定要上升
就讓人類重新選擇生存的峰頂
新的轉机和閃閃星斗
正在綴滿沒有遮攔的天空
那是五千年的象形文字
那是未來人們凝視的眼睛

這就是那個時代,那個偉人當時所需要的聲音—-聲嘶力竭的控訴!他沒有具体的生活內涵,只是吶喊!就象之前毛時代對所謂“舊社會”的控訴一樣,“舊社會” 到底有那些不好,需要人們去控訴,你不用管,詩人你只管控訴,引起人的不滿情緒就好。把歷史拉回去,在鄧氏剛剛上台正鼓吹自己“撥亂反正” 鞏固自己統治的當時,由這樣詩人們的控訴直接想到的就是毛氏政權,而不是鄧氏自己的統治(而且當時所有對此類詩歌的注解与闡釋也都直指“四人幫” ,其實就是毛氏走后留下的余部)。因為鄧氏自己就是一曾被多次打倒的對象,受盡屈辱。他受盡屈辱的根源當然而然讓人們想到的就是前朝政權。因此“朦朧詩人” 們的控訴強烈的告訴著社會大眾:你們所有的苦難与罪惡其實都是因為前朝的政府所致。因此這樣的詩歌對于鄧氏政權穩固自己的統治何其有利!它刪除了罪惡的根源到底有哪些,因為朦朧、象征、隱隱約約,不可能真正給你最直接的真實,就象人們所說的指桑罵槐一樣,你不會了解其真實是什么,但你知道它有所指,它只讓你知道它的所指在哪里,是什么,就行了,如果知道得太多,知道了真正的根源即社會体制,則恰恰不是他所希望的。那么請看梁小斌的名篇:

中國,我的鑰匙丟了

中國,我的鑰匙丟了。
那是十多年前,
我沿著紅色大街瘋狂地奔跑,
我跑到了郊外的荒野上歡叫,
后來,
我的鑰匙丟了。
心靈,苦難的心靈,
不愿再流浪了,
我想回家,
找開抽屈、翻一翻我儿童時代的畫片,
還看一看那夾在書頁里的
翠綠的三葉草。
而且,
我還想打開書櫥,
取出一本《海涅歌謠》,
我要去約會,
我向她舉起這本書,
做為我向藍天發出的
愛情的信號。
這一切,
這美好的一切都無法辦到,
中國,我的鑰匙丟了。
天,又開始下雨,
我的鑰匙啊,
你躺在哪里?
我想風雨腐蝕了你,
你已經鏽跡斑斑了。
不,我不那樣認為,
我要頑強地尋找,
希望能把你重新找到。
太陽啊,
你看見了我的鑰匙了嗎?
愿你的光芒,
為它熱烈地照耀。
我在這廣大的田野上行走,
我沿著心靈的足跡尋找,
那一切丟失了的,
我都在認真思考。
1980年8月

此詩也一樣。它告訴人們自己開啟幸福的珍貴的鑰匙丟了,是在中國丟了,可是沒有告訴你是怎么丟的、為什么會丟,朦朦朧朧,只說是在中國丟的。那么在剛剛開始撥亂反正的當時人們只會去想自己這珍貴的東西是在前朝丟的,鄧氏剛剛才上台,你能說是他把你的幸福鑰匙弄丟的嗎,當然不可以。這就很好的為剛剛登基的新政權起到控訴舊政權的作用。朦朧詩的崛起是時勢之需,而不是他們真正有很深刻的文學精髓在里面。象這樣的詩作水准,從一些新詩人那里可能隨便尋几首都會在技法与內蘊上超過他們。

二,中國文化的緊箍咒

在朦朧詩領風騷的同期,有沒有比他們更优秀的詩歌作品呢?答案是肯定的,有!在我看來詩人葉文福詩作《將軍,你不能這樣做》無論技法与生活內涵是比北島所有詩作都更具价值的一詩。那么何以并未見它能有北島在新詩史上風光呢?這就是下面闡明的中國文化的緊箍咒所致。葉氏此詩以寫實与虛擬結合的手法述寫一個身經百戰更曾被划為“走資派”被打倒的中國將軍官复原職后利用自己手中的職權拆去當地的一家幼儿園為自己建造私房的事實,進而揭示當時中國社會已經出現的官僚腐敗,抒發自己對腐敗將軍代表的階層的責備与不滿。

作為一個詩人,就象畫家一樣,他會知道,寫實是比寫虛更難的一事。寫實不止要筆,更要生活,而且要將筆和生活恰到好處的結合,這是朦朧詩的北島們所難以做到的。而這首詩做得很好!可是,問題就在于這很好,它不該寫實!因為鄧氏的政權不需要,也就是怕寫實。剛剛在“撥亂反正”的鄧氏是企圖借批判江青等“四人幫” 一派勢力維護老一輩形象以鞏固自己政權,而此詩剛好以寫實的手法戳到了鄧政權的死穴,而且如此尖銳,以致反動。如果這一寫實寫法被放縱得以進一步延續,文字界一針見血揭示中國社會因江青一派倒台后重新返回中國政治的“老一輩無產階級革命家”腐敗現實的創作內容將會形成風潮,這對鄧氏政權的鞏固顯然會大大不利。于是鄧氏大筆提起,墨落詩后,你要將軍,不能這樣做,鄧偉人就要你“詩人,你不能這樣寫!”因此葉文福詩作《將軍,你不能這樣做》在其后被欽點朱墨“詩人,你不能這樣寫” 后立刻遭到大肆批判,點名遏止,成為“反對資產階級自由化思潮” 被揪斗首當其沖的的典型。于是,以葉文福《將軍,你不能這樣做》為代表的真正承繼著中國詩歌自“五四”以來新詩傳統的寫實主義寫法被逐离當時詩歌現實的主流,成為了中國上個世紀八十年代中國文化領域里的一道殘酷風景。

而“朦朧詩”由于其象征意味盡管強烈卻對鄧政權維護自己統治有利并不會讓人們眼睜睜目睹當時中國政治血淋淋的現實而得以興盛,北島也沒如葉文福在“新時期”前期就成為了“反對資產階級自由化思 潮”批判運動 揪斗的典型。而當“朦朧詩派” 的代表人物北島在八九“六四”學運的沖擊中最后也為形勢吸引站出來為“六四”發言時,他也成為了被逐出走的對象。 所以“詩人,你不能這樣寫”這隱形的“文字獄”就是緊箍咒一直戴在中國文化的頭頂!

三,海子現象、“后現代主義” 、“下半身” 寫作

一個時代有一個時代的文化,這种文化反映著這個時代的精神!文化的產生可能是主政者刻意培育的,也可能是其自然生成的。從上述可以出,鄧時代,朦朧詩為代表的文化現象在很大程度上是主政者的刻意培育。而江時代則不亦然,他几乎在文化的問題毫無作為,因其粗俗昏庸根本沒有意識到文化的重要,只叫囂,政治与經濟兩手都要硬。要說有具体的文化政策,一句所謂“穩定壓倒一切”的庸俗無能的話,就是其政策。在這一只要不制造不穩定什么都行而毫無實質指向的政策下中國文化就象一無頭蒼蠅一樣在誤打誤撞中出現了所謂“海子現象” 、“后現代主義” 、“下半身”等要么陷入苦悶要么蔑視文化要么腐敗淫穢的文化現象。這在我即將發行的大型詩文集<呼喚英雄>里有較詳細的闡述。

海子現象的產生,是因為八九之后,社會強力對具有崇高精神的文化探索与追求的毀滅性懲罰致使尚具良知的中國知識界陷入了痛苦、惶惑与迷惘﹐而痛苦、惶惑与迷惘就是海子文本的精神實質,因而海子得到了他們的回音,成為了中國某些不甘墮落的知識分子陷入虛無、逃避現實、偏安自我的理想精神樂園。而所謂“后現代主義”(其實在其尚未成形就被我等一些詩人給粉碎在萌芽之中)如伊沙、韓東、沈浩波、于堅等試圖以詆毀傳統以“真善美” 、良知、悲憫等人類普世价值建立的傳統而造成社會价值反動的“反文化”,曾經也很有一番勢頭。尤其“下半身”詩歌一段時間的上演,使淫穢、甚至可以說流氓意識一度泛濫。這些劣質文化現象的出現,完全是由于無能的所謂“穩定壓倒一切” 方針實質上就是阻止人類屬于普世价值的文化在中國生存,而其阻止了屬于人類普世价值的文化生存后,卻沒有具体切實的文化政策來對社會文化作良性引導所致。文化作為人類生存不會不出現的事物﹐在你阻止了一個出口之后,它必然另外尋找出口﹐不可能你殺去一批人﹐另外活著的人就不思考﹐不發聲﹐不立言﹐而要思考﹐要發聲﹐要立言﹐思考崇高的思維已經被指定為死路之后﹐作為事物兩极的另一极思維:思考不崇高的思維不期而然就成了整個文化思維的主角﹐而對崇高与不崇高不知該如何抉擇的思維就陷入了迷惘。

在江時代,中國文化亂象紛呈,毫無章法,這与其自身的個人素質密切相關,因為中國就是下看上臉色行事的中國,作為一個主政者自己的素質僅只如此,也就只會有如此雜亂無章的文化。這簡直是一場浩劫,中國文化在這個時代陷入了空前的蠻荒,几近使人在文化的机能上就退化為了原始人。除了物質的不同外,精神世界就成了原始人!當時政治沒有一套合理的策略將人導向現代人,甚至將有意向往現代人的人們推向滅頂,如迫害屠殺法輪功,這更使中國文化在江時代趨近荒漠。

四,我對中國文化政策的影響

對社會對人類有著真正突出意義的人和事,在网絡發生的一切,其實深切牽動著關注中國社會具有實力的社會組織的眼睛,當然更不會逃脫中國政府自己的視線。一場网絡詩歌的殊死搏斗在我与現今中國詩壇重要人物們之間展開后,人們看到了藝術到底是怎么回事,那些披著藝術外衣、行著慌淫墮落以致流氓之實的偽藝術在藝術前無法不現出原形,因而我的努力被有識之士告知美國動態网推向了國際社會(這在我即將上市的大型詩文集<呼喚英雄>中會有詳實記載与闡述)。

2004年上半年“下半身”寫作的主要陣地被中國政府主動勒令封网。沈浩波<心藏大惡>一詩集被禁止發行,象這樣的東西被這樣對待,想要人聲援、同情与支援真是難上之難。因為畢竟這千真万确是哪一個朝代哪一個國家不說全會視為劣質至少都會對此抱保留態度的東西。這一界政府,畢竟有自己一定的眼光与素質。在兩种文字內容放在一起之時,有自己一定的權衡,不象江時代,只會附庸風雅,也不知是不是真風雅,錯把流行當風雅,毫無主見,一味跟從風雅、先例走。你在六四殺過人,看起來在國人和世界很威風過,我也將法輪功拿來斬他一批,顯一顯我的威風。真是混帳!你題字很是風光,我也全中國拿几個破字滿地去題,殊不知那毛澤東能字成一体,而江氏一地雞毛,恰好是丟人現眼、把拙當巧。所以當一個王朝陷入一個腐敗無能卻自以為万能而他的万能則只是限于附庸風雅而風雅可能就是罪過而他卻懵懂不知的帝王手上時,這王朝的文化可想而知除了腐敗荒淫還能有什么!雖然這些話看起來象一個憤世青年的發泄,但這的的确确是我看到了江時代對文化毀滅之后的一時痛心,而不是無來由的不滿。

當“下半身”等劣質文化現象在他們眼皮底下興起的時候,他們看到這种流行或許以為這就是另一种風雅在盛行。就江氏后來的种种作為(譬如宋祖英得到寵愛)可以說這不是推斷,而是事實。 那么就我看到的胡溫上台后在文化上确有一些變化,上面是一例。我也看到了2004年六月開始、2005年一月頒獎的由共青團中央和全國青聯主辦的首屆鯤鵬文學獎。這次的活動無論其主旨与最后獲獎的結果都与我2001年上网以來在大陸网絡的一貫倡導极其吻合。如其下發給各省、自治區、直轄市團委、青聯的紅頭文件內容:

‘三,指導思想
http://www.ccyl.org.cn/documents/2004/zqlf/tlf32.htm
鯤鵬文學獎的評選工作要堅持“貼近實際、貼近生活、貼近群眾”原則,發展健康有益、充滿活力的進城務工青年文化,評選出思想性、文學性統一,真實地反映進城務工青年現實生活、精神風貌的优秀文學作品,在進城務工青年中選拔和培育一批熱愛文學創作的文學新人和文學骨干,扶植新人新作,体現人文關怀。’

‘其獲獎作品“《我在廣東打工》《秋颯爽還想在北京打工》《苦難,是一所人生的大學》……一批真實展現進城務工青年人生酸甜苦辣的文學作品” (援引新華社2005/01/22社論<傾听打工者,放飛文學夢>一文) 。’

就跟<湖北日報>等十多家傳統媒体与“樂趣園”所聯合舉辦的征文以“關心小人物、關心弱勢群体主題一樣” http://lit.netsh.com/deful.html与“悲憫民生” 精髓一致一樣(我的努力影響著中國政府的文化的政策。這是事實!如果誰處在我的角度他會看的一清二楚!盡管中國此類決策者不會告知世人這些。就象<南方周末>的創刊口號“讓無力者有力/讓悲哀者前行”搬用我<呼喚英雄>詩句“讓無力擺脫弱小/讓無助得以依靠/讓無聊遠离空耗/讓無奈收獲目標”一樣,文字可能有差异,但實質卻如此一致) ! 不是因為胡溫政治援引了我的主張,我擁護它,而是這的确是中國百姓民心所向,是這些政策的确有助于中國文化的正常發育与發展。

五,為什么梁曉斌被中國中央電視台推荐為年度詩人

關于這個問題,看過前面之后聰明的讀者,您基本已知道了大概。梁曉斌雖然沒有北島在朦朧詩上的造詣,更不會如葉文福和我在寫實上的實績,但他的詩對前朝有一定的批判性,且在其人生過程中沒有如北島對那里的体制而言犯過錯。中國現在的政治不需要藝術,需要的是通過藝術讓政局穩定,但又不能如江時代讓藝術淪為荒淫、墮落遭日后的人們如我此時對他們數落!這就是現時代胡溫在文化上的訴求。——既要以文化對前朝批判,但又不能過火;既以文化要穩定社會又不能讓文化陷入蠻荒,損害文化。

一場网絡詩歌的大決斗,讓中國新政知道了中國前朝文化的腐敗實質,于是就有戳力封鎖糜亂的“下半身” 寫作据點“詩江湖” 网站及沈浩波<心藏大惡>等借藝術之名寫淫穢之實書籍的行動;就有指導思想為“貼近實際、貼近生活、貼近群眾” “体現人文關怀” 實質即為我一貫倡導的“悲憫民生”的由共青團中央和全國青聯主辦的首屆鯤鵬文學獎。

而梁曉斌這時被推上台面,實質上就是推他的名篇<中國,我的鑰匙丟了>一詩上台面!“中國,我的鑰匙丟了” ,實質就是以“朦朧” 指出前朝的罪錯,隱晦將國人的眼光導向前朝文化的腐亂!而我的作品太過潑辣,就象當年葉文福<將軍,你不能這樣做>超越了現時政府希望的极限,而且現時的詩歌大多在我倡導的“一針見血” 的寫法中傾向寫實,所以此詩被推出,梁曉斌走上台前,應該是人們可以想象的事。 我不知道文章標題說“朦朧詩的精神沒有失傳” 是指什么,如果指其批判精神,“朦朧詩”的實質在中國當今百姓的渴望中當然遠遠不夠,如果指現今政治之需或許的确有其出線的意義。

而文化在經歷一場空前絕后的毀滅象一只無頭蒼蠅最終飛向了淫穢腐敗之后要想將其恢复到上世紀讓“朦朧詩”成為一种時代精神躍再度起談何容易,更且詩歌的發展跟所有事物的發展一樣當已經從幼年逐漸成熟,在進入旺年時要將它拉回到幼年怎么可能!盡管詩歌在古老的中國有著它深厚的文化底蘊不可能象其他國家和地區在社會變革時會只成為花瓶与擺設(關于這點,在我新的詩文集<呼喚英雄>中會有詳細闡述) ,要想讓這在中國文化中有著恒久魅力的藝術再次成為時代的旗手,引領社會傾向,現實最終的需要必須是“寫實” 如葉文福与我的藝術實質!
2005/3/7洛杉磯草 @(http://www.dajiyuan.com)

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觀點和陳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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