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的宮殿: 中國云南卡瓦格博山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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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4月27日訊】(大紀元記者馮靜編譯) 云南西北德欽縣境內的三江並流國家公園, 2003 年被聯合國教科文組織(Unesco)命名為世界自然遺產。在這個保護區內,長江的源頭, 湄公河和怒江在55 英哩範圍內並肩奔流,穿過無數陡峭的峽谷,有些峽谷深切2英哩,兩邊積雪的玉龍和哈巴山峰高達4英哩。由於它陡峭的高度和氣候的複雜多變, 公園內存有令人驚異的7,000多種植物類別, 是地球上溫帶地區生物最多樣性的區域之一。

公園的入口是虎跳峽, 公園的中心是卡瓦格博(Kawagebo)山峰, 最高海拔6740米,是一座金字塔形的雪山, 位居藏區八大神山之首,後成為藏傳佛教的聖地。2003年,十餘萬藏民圍繞着這座神山徒步旅行,表達他們對於雪山、自然生命的尊敬和虔誠信仰。大批慕名而來的旅遊者紛紛涌到這冰川腳下、大峽谷中、深山老林里探尋寶貴的生物和文化資源。

紐約時代週刊作家羅杰斯(CONNIE ROGERS) 4月24 日著文,描述他在這神山中的旅遊經歷,讚嘆大自然的這一美麗神聖。

他說:”在虎跳峽, 您能聽見大自然力量的互相撞擊。 揚子江,它從西藏高原的源頭開始, 在玉龍和哈巴雪山之間分支為上百條河流, 從16,000 英尺的高度流下所積累能量的威力,猛力投擲出成千上萬噸水,然後被擠壓的勉強通過一個100 英尺寬的峽谷, 產生一似乎不吉利的, 毛骨聳然的咆哮吼聲。”

“我最初計劃在虎跳峽徒步跋涉, 那是一個壯觀的兩英哩深的峽谷, 是所有緊貼到它那幾乎垂直的傾斜坡中的一個,有一串老礦工的足跡,。去年8月這裡被臨時地關閉,因為一名徒步者在山崩時遇難。 因而我駕駛到另一入口,走上了政府最近鋪設的一條高速公路上。 我遠非一個人,成群的都市中國人, 他們中許多人西裝革履, 在我旁邊走過。 在成千上萬個旅遊者之中, 大多數是慕名峽谷而來的中國人。 像我一樣, 他們敏銳地意識到, 這一風景區在不久的將來也許會消失。”

在虎跳峽地區正在建造水壩-是這電力貧乏區域中的幾十個水力發電項目計劃中的一個。 建造也許開始在2007 年初。 根據中國政府的要求, 如果它被修造,居住在水壩之後的近10萬納西和其它少數民族人民將被遷移。

“‘我們從小就崇拜這條河,’陳 (Angela Cun) 說, 一位年輕的納西族(Naxi)婦女伴隨了我2 天,從峽谷北部駕駛到德欽(Deqin)縣,它是卡瓦格博山峰的起點。 當我們聊天時, 我們經過了泥磚村莊,一些彝族婦女在田野里穿戴着明亮的黃色百褶裙,和象風箏一樣大的黑頭飾。

有關水壩的新聞報導稱在虎跳峽之後的峽谷為香格里拉(Shangri-La),來自希爾頓(James Hilton)1933年的小說, “失去的天際(Lost Horizon),” 一個虛構的天堂,但它是在其它地方。 兩小時後, 沿公路我們駕駛通過一個香格里拉縣的標誌。 1997年, 云南經濟和技術研究中心宣稱, 最後證實發現德欽縣是香格里拉真正的地點,在那裡我度過一個星期。

我們遇見了馬建中(音Ma Jianzhong), 他是一位健壯的西藏人,正領導着德欽自然保護辦公室。馬正在與玉本(Yubeng)的村民們一起工作,接待不斷增加的來訪遊客-今年有2萬名佛教徒朝聖和幾百名背包徒步旅行者。

到玉本的路既狹窄又陡峭, 並且一年中至少一輛公共汽車在山崩中遭遇不幸。 我們到達五個平行山脈其中一個的山頂,它的頂部象巨型石灰石波浪,是當5千萬年前的印度與亞洲碰撞時而產生。 我下車,遞給馬一支雪茄,在金色的佛塔上觀看北邊發光的西藏高原。在我們之下一英哩多, 細長的湄公河象一條銀色的裂縫。 山谷是石灰色的,除了幾個村莊象幾塊綠色的補綴被粘合到那垂直的斜坡上。

當我們進入峽谷, 我們的西藏司機柏瑪(Baima), 摘下帽子和禱告安全旅行。他曾經一次被一個大藍色卡車擠壓,差點兒出事。

我驚訝地帶着景仰注視着山谷的遠方。 梅里雪山環繞着卡瓦格博山峰, 它一年中大多隱藏在雲霧之中, 但藍天又是驚人的清晰,卡瓦格博峰頂閃着光象支燈塔。明永(Mingyong)冰川垂懸着象一隻凍傷的手,延伸彙集進翠綠的河流,那裡夏天的溫度達到90 度。

水面上的波紋閃爍着, 映射着葡萄園, 橙樹, 核桃樹叢,和洋紅色九重葛,紅色大竺葵和黃色向日葵圍繞的農舍。

從我們的遠足一開始, 道路幾乎就是筆直的, 爬上5,000 英尺到了一座高山的關口, 從哪里向下2,000 英尺直到卡瓦格博山腳下的峽谷。馬告訴我, 朝聖者經歷這次旅行,是以獎勵的方式,為贏得來世更好的生活。

當我們到達關口, 許多五顏六色的西藏禱告旗飄動着與我們共同慶祝。 幾個中國背包徒步旅行者在古老的茶館里休息,圍繞着火飲用牛油茶。 我們自然地加入到這些人當中。

我們開始下山,雖然我不能理解他們熱鬧的聊天,但我們共同沉寂下來,被一種特別美妙的口哨聲所吸引, 穿梭在這些令人昏亂的多樣植物中,踩着鋪着綠青苔的小路逕,它引導着我們從沉悶的灌木,到常青橡木森林和松樹林, 通過參天的杜鵑花樹和冷杉樹,並走出這芹葉鉤毒草,竹子和蕨等無序的混合植物組成的矮棕林。

有三十個家庭居住在這個峽谷里, 他們種植大麥, 放牧牦牛, 和蒐集一種高質出口蘑菇。 他們過去經常賣木頭, 直到1998 年災難的洪水之後,政府禁止了採伐。今天為繼續生存,他們開發了旅遊業。

我們停留了在一個農舍,房主和他的妻子敦促他們的牦牛和豬進入地下室過夜。 他們向我們衒耀,最近被修建的屋子頂樓, 那裡存放着大麥和根菜類。 太陽落下,溫度下降到30 度。為了取暖的毯子我與他們交換影片和腰果, 這樣一來,我和年輕的中國人之間打破了僵局。 我次日知道了, 他們對西方人走向這貧窮的地方會疑神疑鬼。

實際上我沒有感到窮,特別是第二天早晨走向那神聖的瀑布。 牦牛放牧人的歌聲迴蕩在峽谷的每一個角落。 我們走過一些微型的房子,它被朝聖者用小圓石修建,因此他們的靈魂在另一世界會有家。 馬停下來從小河中潑水到頭, 眼睛和嘴上。他告訴我們,這可以保證頭腦清晰, 明目和口齒流利, 然後我們所有人都仿傚他。

路一直通到卡瓦格博山腳下的一個高山草甸結束。在我們面前的冰川瀑布淋灑着好似鑽石雨,天空中可見一完整的彩虹。 此時是中午, 陽光反射着雪,使人眩目。

現在, 我們全部成為朝聖者。 當馬開始順時針走過這寒冷的瀑布飛沫, 我隨後跟着。 我不是唯一的求肺炎者。從北京來的軟件專家金(Nina Jin) , 和她的物理教授男朋友, 當從瀑布底部檢索小卵石時淋的透濕。 兩位上海老師穿着他們的黃色雨夾克,繞着瀑布,暴淋三次。

馬告訴我們,政府計劃修路到村莊,並安裝纜車帶訪客到這裡。 但另一方面他面嚮着山,說它從未被人攀登過。 一些地質學家認為這裡的冰川, 受孟加拉灣溫暖氣流的影響, 天氣經常多變。 他們提出這裡神秘的惡劣天氣也許是因卡瓦格博山峰而產生。”

卡瓦格博山峰從不接受人類足跡的染指,是世界上最高的迄今仍是無人登頂的處女山峰,儘管一些登山者在此遇險。或可能, 如同西藏人相信, 那是因為人不配走進神的宮殿里。(http://www.daji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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