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許身為党的人是這樣被共產党滅尸的

愛琳

標籤:

【大紀元4月30日訊】去年《九評》剛剛發表的時候就想把父親所遭受共產党的殘酷迫害寫出來,但是每每剛剛動筆隨又擱筆了。因為這個話題太沉重了。父親死后,我寫的上訪材料足足有几大筐了,但每一次触及到父親的死,我都會被拖回到那种以淚洗面的不可名狀的恐懼之中。。。 。。。。直到一九八四年,上訪的大門被關上了,我們被告知:你父親的問題我們解決不了。之后,母親橫下了心,一把火把那些所有的上訪材料統統焚燒了。我們也從這漫長的馬拉松的上訪中解脫了出來。為了要知道父親的尸體下落和父親的死因,為了捍衛人最基本的尊嚴,耗去了我們十六年的青春。這十六年不止是光陰的流逝,伴隨這十六年的是禁錮的精神枷鎖和對親人無盡的思念。而這十六年卻是以無果而告終的。

雖然在我們多方努力下,在父親的老同志的幫助下(父親的這個老同志既是大學同學,又曾是非常親密的戰友,在文革中他為父親做了假證,為共產党陷害我父親立過功,文革后他很快恢复了省級領導職位。處于良心的譴責,他為我父親的平反從中央到地方做了很多正面的工作,提供了很多幫助。)在一九七九年父親名義上被共產党轟轟烈烈的平反昭雪了,但父親的尸體和死因卻是個無頭案。共產党對我們沒有做任何交代,甚至被說成那都是“四人幫”在當地的代理人干的。還說,“你們不要再追究什么人了,這是“四人幫”的罪,“四人幫”不是已經被判刑伏法了嗎?”這個十惡不赦的共產党把自己在文革中對整個中華民族犯下的万古惡罪一股腦儿的推到了“四人幫”身上,把共產党自己輕輕松松的給摘出去了。當受迫害的人控訴所謂“四人幫”罪行的時候,對共產党的“撥亂反正”卻心怀万分感激,痛哭流涕,甚至振臂高呼“共產党万歲”。可怜的中國人,几十年來被折磨的遍體鱗傷,精神上和肉體上遭受了無情打擊,多少人無家可歸,多少儿童流离失所,又有多少人家破人亡,妻离子散,中華民族的整整三代人在文革的浩劫中被蹂躪成愚昧、痴呆、精神上不正常的一個群體。

只有《九評共產党》才真正的揭開了這個邪惡幽靈的面紗,共產党的“廬山真面目”徹底大白于天下。在天之靈的父親也一定會有知,是《大紀元》給了我們揭露邪党罪惡的千載難逢的良机。

父親從小受布爾什維克爺爺的影響,從14歲起就隨大哥參加了第三國際,在蘇聯塔斯社做情報交通工作,并參加了前蘇聯的布爾什維克党。“一二九”學生運動時,正在哈爾濱工業大學就讀的父親參加了中國革命,由于日本帝國主義的侵略,“九· 一八”事變后轉入北平東北大學繼續求學,并于一九三六年初加入了中國共產党,在東大期間,父親加入了學生會領導工作,并參加了民族解放先鋒隊。一九三七年抗戰開始后,根据工作的需要留在了白區。在白區艱苦斗爭的歲月里,為深入敵營,給地下工作准備條件,父親憑著聰明才智多少次巧妙地与敵人周旋。一九四一年至一九四四年党在延安整風,与單線聯系的關系人丟掉了与党組織的聯系,父親心急如焚,組織了河北旅蘇同鄉會、青年科學研究社、青年科學出版社等公開的活動組織,試圖創造條件尋找党,并于一九四四年在北京小實報以尋人啟示的名義尋找党組織的關系聯絡人,至一九四五年接党內人士自太行山來信,囑咐可回根据地,父親毫不遲疑,立即繞路北上,返回根据地。

父親回到解放區后忠實的向党組織匯報了自己在敵占區的工作情況,并向党承諾:“從我所做的工作來看是忠實于革命事業的,我沒有變節,沒有做出任何一件叛党的事情,這是完全向党保證的”。直到文革前,父親多次向省委乃至中共中央辦公廳提出申請,要求幫助党弄清自己的歷史,提供證明人的線索,并要求党組織給自己以許身為党的机會,再三的表示為党的事業赴湯蹈火,在所不惜。迫切要求恢复党籍或重新加入中國共產党。

象父親這類知識分子的老革命,又在白區工作過,因為和組織丟掉了關系,解放后一直被列為內控對象,視為“有嚴重的政治歷史問題”,并株連九族。共產党流氓成性是因為它就是流氓暴力起家的,它不管你為它怎樣嘔心歷血,赴湯蹈火,腦袋別在褲腰帶上,它要是不相信你,它要對你起疑心,你就會被它踏上一只腳,采用它的獨裁專制壓倒你,甚至剝奪你生存的權利,真的就讓你永世不得翻身。

因為父親的這段“嚴重的政治歷史問題”,加之父親的才華橫溢,使得共產党的干部妒火心燒,想方設法壓制你,甚至至于你死地。從四六年到六六年在這二十年的漫長歲月里,父親曾失落過,曾不解過,也曾不平過,為自己恢复党籍或重新入党做了一生不懈的努力。

他曾給當時中共中央辦公廳主任楊尚昆寫過信,給省委書記寫過信,給市委寫過無數次的書面材料,但最終得到的結論是:“你們這些在白區工作的知識分子的關系太复雜了,解決組織問題困難,不像工人” 。 父親只好說“嘆今生緣份已滿,盼來世再當工人了”。

在這二十年的時間里,由于他的“歷史問題”成了他政治生涯的把柄,他豈止在恢复党籍或重新入党的問題上傷盡腦筋,在多次的政治運動中他都是被運動的對象,遭誣蔑、受陷害,屢屢降職降薪。對待這一切,他像一個鋼鐵巨人一樣頂立著。因為他相信毛澤東的理論:共產党員是實事求是的,是相信真理的,是不能陰奉陽違的。他在寫給中共中央的信中坦誠的說“在出生入死的環境中与敵人斗爭,沒有在敵人的酷刑下投降,沒有在紙碎金迷的妖威下變節,直到今天,也沒有計較地位、工薪,我只要求給自己以許身為党的机會”。有人認為這是“人到無求品味高”,其實,全然不是,一個無怨無悔把自己最珍貴的生命許給共產党的人,還不足已說明他對共產党的忠誠和為党的事業奮斗終身的高尚情操嗎!?當這一切隨著光陰的急行都化為烏有的時候,我的父親__一個光明磊落的共產党人發出了最后的吶喊:那是一九六五年七月,十年浩劫的前夜,他公開發表了《加入中國共產党聲明書》,其中寫道“我愿意加入中國共產党,獻身革命事業,遵循中國共產党党綱的規定,為共產主義事業而終身奮斗,請党審查批准。自即日起,以馬列主義者的非党布爾什維克身份按月繳納党費,特此聲明”!他用發自內心對共產党不變的忠誠和行動,用自己的生命在捍衛著自己的追求和信仰。

可是共產党是怎樣對待這樣一位對党忠心耿耿并許身為党的同志的呢?

隨著文革的深入,全國處于白色恐怖,到處殺机四起,父親的頭腦開始有所清醒,歷經多次政治運動的他意識到共產党要對他下手了…

一九六七年八月二十日他曾經机智勇敢的躲過了一次共產党對他的暗算。

前一天夜里市委大樓里發生了一起血腥大屠殺,軍隊給支持的一派群眾組織發了槍,為此父親很气憤,認為軍隊不能這樣支一派打一派,于是白天去了軍分區請愿,要求不要向群眾開槍。當天白色恐怖籠罩著整個城市,父親預感到山雨欲來,為避開有人跟蹤或火車站圍追,他連夜獨自一人步行几十公里到邊遠的一個小火車站踏上了去京的列車。父親剛离開后的兩個小時,全副武裝的基干民兵黑壓壓的埋伏到了我家的后院,他們手上戴的是白手套,(那是他們被識別的信號)被對面樓上的鄰居看的一清二楚,然后上演了一場調虎离山計。試圖引我父親出來而后擒。那時只听外面有人大聲喊:外面有情況!我們以及左鄰右舍的鄰居也都跟著跑出去了,出去后我們什么也沒有看到,第二天清晨,當目擊者告訴了我們昨天夜里的突擊行動和他們所看到的這一切的時候,我們替父親机敏的虎口脫險捏了一把冷汗。流离失所半年后父親才返回家園。

一九六八年初夏,共產党以“三國特務”的罪名,由公安局和警備區司令部聯合將他非法逮捕,据說那天早上父親剛剛到工作崗位,就被拉去開會,突然進來一幫象土匪一樣的軍人,厲聲叫道“誰是XX?” 父親站起來說:我是,你們要干什么?。它們對著我父親說“你被逮捕了”。當時在場的人后來告訴我們:“你父親當時非常沉著冷靜,面不改色,立即反問道:有逮捕證嗎?”在場的人當時惊呆了,他們不相信眼前的這個“多才多藝的忠良才子,”面對手持鋼槍全副武裝到牙齒的眾多歹匪竟是這樣的大義凜然,無所畏懼。父親更不可能想到共產党的那個逮捕證形同一張白紙。党的一句話,想寫上啥就是啥。無須任何證据,党想讓你活,你可能都活不起,党想讓你死它不讓你多喘一口气。父親把自己寶貴的生命許給了這個惡党,這才是父親一生中最大的悲哀。

在父親死后的僅僅一個月的時間,公安局關于他的所謂《專案組》就自動解散了。

如果說上一次的暗算是共產党利用武裝基干民兵干的,而這一次卻是共產党自己赤裸裸的上陣,光天化日之下耍了一次土匪大流氓。

父親被抓的當天上午﹐我正在學校習練歡慶成立市革命委員會方塊隊﹐樓上的鄰居只有10歲的小萍趁著我們習練休息的十分鐘﹐慌慌張張地跑過來告訴我﹕你爸爸被抓走了﹐是警備區司令部來人抓的﹐看見她那种緊張的已經扭曲了的臉神﹐我的心一下子什么都明白了。等我回到家后看見家里的篱笆院牆全都被人踩倒了﹐連雞圈都被踩翻了﹐受惊的小雞全都跑到了馬路下一群小房的房頂上﹐一個個抻著長長的脖子﹐惊恐不安﹐就連家里的花園已生長几十年的一人多高﹐足有五、六十棵的万年紅從根到葉到花朵也遭到了滅頂之災。頓時間家里被洗劫了。抄家的人從房間里出來拎著一只手提鐵箱(這只是父親的工作文件箱,手動按鈕可自動開啟同時伴有鈴聲提示)向圍觀的人群說“看!這就是電台”。當時只有19歲的二哥在家,他被這突如其來的大掃蕩惊呆了﹐不禁指著手持机關槍帶著領章帽徽的軍人問﹕你們為什么抓我的父親﹐他犯的是什么罪?那人說﹕你父親是反革命﹐是日本特務﹐是蘇修特務﹐是美蔣特務。二哥接著問﹕是不是朝鮮特務?那人理也沒理的走開了。待我和姐姐赶回家里后﹐那個家從里到外已經面目全非了﹐据在場的鄰居說父親被五花大綁地壓在抄家的汽車上﹐被車上的人打的順著嘴角流鮮血﹐還在不停地打﹐父親在搖著頭躲﹐被在車上的人又是一陣猛打﹐告訴我們這一切的鄰居沒有再忍心看下去… …這是當地最大的一次抄家行動﹐由公安局簽發所謂的逮捕令﹐警備區司令部持槍警戒執行逮捕﹐當地的媒體以標題為“抓到了三國特務的特大喜訊”做了報道。

我和姐姐赶緊跑到了母親的單位﹐家里發生了這么大的事母親居然不知道﹐還買好了韭菜准備回家包餃子﹐其實﹐母親的單位及她周圍的人早已知道﹐他們一直在監視著母親的行動﹐母親也早已知道,在她的身邊早就有一個父親單位的眼線,她的丈夫是父親單位的專政大軍。我們姐倆擁著母親匆匆赶回了家﹐因為母親她是頂梁柱啊!剛強的母親在我們面前顯示出了無比的鎮靜﹐我們四雙期待的眼睛似乎在听她的召喚﹐但﹐她沒有眼淚﹐沒有恐慌﹐只有一雙堅毅的目光和一顆了解与她共同生活二十年的丈夫那顆對共產党的赤誠之心﹐她堅信她的丈夫是清白的。

就在那一天那一刻之前﹐我還是市紅代會組織的成員﹐還是老革命干部的紅后代﹐還是一顆革命的种子﹐但是﹐就是這些個但是﹐凡曾屬于我的什么都不是了﹐連在學校讀報紙的權利都給剝奪了﹐所是的只是一頂反革命家屬的帽子﹐是一個被遺棄又被監管的十四歲少年。 我和我們家的每一個人沒有了朋友﹐沒有了鄰居﹐甚至連小偷也不敢越雷池于一步﹐別人怕受我們家的影響﹐我們怕連累了別人﹐熟人見面都不敢打招呼。就在那人人都把階級斗爭當成日子過的年代里,人人都成了階級斗爭的殉葬品。連門口副食店買醋打醬油的賣貨員都擰著鼻子跟我們牛著﹐時不時都跟我們拿一把。我們沒有了做人最起碼的尊嚴﹐共產党禍害了我們的家﹐可是我們并沒有改變自己__這就是要象人一樣高昂著頭活著。

一九六八年六月十五日,僅僅十二天,父親被打死,死了以后還給加了一個罪名“畏罪自殺”。怎樣自殺的且沒有交代任何現場和證据。后來听一個知情人說,父親在這十二天的時間里被輾轉了好几個當地打人有名的專政大軍,并親耳听到過父親被打時的慘叫聲。

父親死后,是母親單位的保衛科的人及專政大軍和父親單位的專政大軍一些人出面來恫嚇家屬,公安部門出了抓人抄家外沒有再露面。為了逃避鐵的罪證,為了滅尸,他們采取高壓政策不許家屬收尸,他們讓我母親親筆寫把父親的尸體交給政府處理的字樣,母親不從命,他們就執筆﹐讓母親在他們寫好的一項非法協議上簽字畫押,即”尸體必須交給人民政府處理﹐今后不再找人民政府”。只有母親能畫上這個押,才能爭取到為我們儿女能看父親最后一眼的机會,不簽字畫押這個机會都不給。為此他們脅迫母親長達4個多小時。母親每次提及此事都說:那跟黃世仁逼著楊白勞賣喜儿畫押沒有兩樣。

我們所目睹的現場是﹕父親仰臥在太平間一個角落的水泥地面上﹐頭發上卷著泥土﹐僅僅十二天的監獄折磨﹐父親的面龐已經面目全非﹐右側額頭(身體緊貼著右側牆面)連著太陽穴處有一條長8厘米寬1厘米紫褐色的還沒有來得及水腫的致命的傷痕。太平間的停留時間只允許兩分鐘﹐而且不許靠的太近﹐不許蹲下看,家屬及子女之間分別被保安人員隔离開﹐以避免家屬采取什么行動,看清父親死亡的真面目。几分鐘的時間家屬便被匆匆的攆了出來。當家屬和子女走出太平間時﹐他們什么都明白了﹐門口停著一輛卡車﹐車廂里扔著一張破涼席﹐這就是送父親遺體的”靈車”?他們將把父親的遺體送到哪里?他們將怎樣處理父親的遺體?我們不得而知。活著的有著親情血緣的儿女及妻子就這樣最后看了一眼自己的親人﹐埋下心中深深的疑惑和恐懼﹐無言的相互簇擁著﹐好象真的再怕失掉其中的任何一個﹐就這樣默默地走了7里路﹐當我們回到家里推開大門的時候﹐天似乎一下子塌下來了﹐眼淚几乎噴射而出﹐天哪!這是人世間嗎?儿女們的心靈防線終于被沖破了。可是﹐ 只有42歲的母親﹐以其高度的冷靜和堅強的毅力控制著這已無法控制的場面﹐她告誡孩子們﹕要挺住﹐要堅強起來﹐擦干眼淚﹐要活下去。為了減少別人的痛苦﹐我們每一個人都作出最大的按奈﹐不使自己哭出聲來。天黑了﹐我們把窗帘拉的嚴嚴的﹐把哭聲壓的小小的﹐以免再遭大禍。我們扯碎了白被里﹐偷偷的系在腰上﹐頭上以寄托對自己敬愛的父親的哀思。夜深了﹐為了避免有人盯稍﹐一直沒有掌燈。時至凌晨兩點﹐一家五口人圍坐在一張雙人床上﹐不敢睡覺。伴隨我們的是恐怖和黑暗。這時﹐外面風雨交加﹐電閃雷鳴﹐借著閃電的光亮﹐看見了夜是那樣的低沉﹐那樣的可怕﹐父親哪﹐你現在在哪里?蒼天哪!你是在為一個好人的冤屈鳴不平。

父親死了,一個忠心耿耿的共產党人﹐一個百分之百的布爾什維克,在許身為党的誓言中﹐被党當做儿戲一樣輕取了性命,滅了尸。。以至三十七年后的今天﹐也沒有人知曉父親尸體的下落和父親真正的死因。只有父親頭部太陽穴上的致命的、連骨頭都塌陷的、黑紫色的傷痕和父親滿頭的污垢這個事實告訴了我們:父親是被惡棍打死的。而打死父親的當事者(何知几人)。由共產党豢養著一直逍遙法外。

在父親死后的日子里,由于共產党的株連九族,我們家先后經歷了7次抄家。母親被專政9個月。三個子女到農村接受貧下中農的再教育。其中大哥從農村回家探親時,被說成藏有國民党旗和蔣介石像,由當地街道抓去專政2個月,受刑毒打差點要了他的性命。二哥在農村因為是特務崽子,貧下中農把他的行李扔出來,他被迫住牛棚。姐姐下鄉時16歲,農村批斗四類分子和右派時,她總是被拉去做陪綁。有一次因為喝苞米面糊糊吃不飽,半夜在被窩里吃了一塊從家里帶去的餅干,被拉出去批斗到下半夜2點。

父親去世那年我十四歲,父親6月份去世,母親8月份被專政,姐姐和兩個哥哥分別在10月份和12月份下鄉插隊。我無法生活下去,被迫去姥姥家。就在我們家破人亡、妻离子散的艱難痛苦的歲月,共產党還覺得不夠,在我們心靈的傷口上繼續迫害,并派軍代表強占了我們家的房子。

在姥姥家避難的日子里,我無數次的遭到街道小腳偵緝隊以半夜查詢戶口的名義騷擾,說我是特務崽子,攆我离開。不許我住在那里。姥姥是一個有涵養有頭腦有才气的女人,她每次為了保護我都挺身而出。才能使我有幸留下 。

家里的這一切變故使我年少的身心受到了極大的傷害,就在軍代表強占我們家房子的那天,母親被專政大軍押回家,我被從學校召回,讓我們承認房子是我們同意給的。就在那一刻,我突然感覺渾身發抖站立不住,為了不讓母親看出來,我勉強支撐著,直到專政大軍把母親帶走,我一下就攤在了地上。那次,我得了一場大葉性肺炎,雙肺均被感染,只剩下兩個小肺尖。因為沒錢住院、沒人去醫院護理,在家高燒持續半個月不退,后來遇到了一個好心的大夫,每天到家里給我打兩次青霉素,一個月以后我才退了燒。他們說我的命真大,穿越了一次生死線。我知道那是上天留下了我。

我父親的死是很悲慘的,但我的父親又是幸運的,今天我們儿女代表他退出了這個共產邪靈組織。讓他徹底抹掉了這個獸的所有印記,包括退出的蘇維埃布爾什維克党,讓他的生命有了一次重新選擇的机會。我們相信這也一定是他的愿望。他的在天之靈會為之欣慰的。@(http://www.dajiyuan.com)

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觀點和陳述

相關新聞
愛爾蘭眾議員支援新唐人向中亞廣播
讀者投書﹕中共与蘇共狼狽為奸 強暴中國婦女
評共產邪党的愚民政策
投書:共產党阻止党員退党的毒招
如果您有新聞線索或資料給大紀元,請進入安全投稿爆料平台
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