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彪:病痛讓我體驗愛的本質 我要堅強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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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6月14日訊】(中華網6月13日報導)2004年對于傅彪來說可能是一個輪回,一向健康的他被證實患肝癌,而且病情危急,一時間,傅彪成為媒體關注的焦點,在妻子和朋友的幫助下,他順利度過難關,完成換肝手術,而且恢复很好,消息傳來,几乎所有人都為他感到高興。

  就在大家感嘆好人有好報時,今年5月傳出他再次入院接受第二次肝移植的消息,傅彪的病情再次牽動眾人的心。記者与傅彪身邊人聯絡過几次,由于傅彪目前正在北京養病,雖然身體恢复不錯,但實在無法接受采訪,所以記者只能根据以前采訪記錄和資料与大家一起走近傅彪。  

  一波三折的藝術道路

  記者:听說你出生在一個石光榮式的家庭?

  傅彪:差不多吧,我出生在北京總后勤部的軍隊大院里,父母都是軍人,和《激情燃燒歲月》里的感覺很像,父親是家中絕對的一家之主。

  記者:那怎么會允許你走上影視表演的道路呢?

  傅彪:是我自己偷著決定的。當初高考落榜,無意間發現中華社會大學電影藝術系表演專業招生,我就背著家里人去報名,還找到總政話劇團的老師輔導。后來因為沒有了零花錢無法交報名費,只好和母親說,母親也決定不了,又找到父親,當時他就問了我三個問題:“你喜歡這個嗎?”“以后碰到困難你會不會后悔?” “碰到天大的困難也不后悔嗎?”在听我說完不后悔之后,父親就對母親說:“給他錢,讓他去考。”就這樣我通過了父母的那一關。

  記者:但好像你的事業發展并沒有預期的那樣順利?

  傅彪:是呀,离開學校以后,我考上鐵路文工團的話劇團,后來又被調到曲藝團,領導認為我應該演評書,說相聲。可是我不喜歡,總覺得學了這么多年表演,應該演戲,就這樣雙方別了個勁儿,團里既不讓我出去演戲,也沒有演出,我就足足待了8年。

  記者:為什么沒妥協?

  傅彪:我學的就是表演,喜歡的也是,如果不讓我做這個還有什么意思,后來我干脆下海了。

  記者:好像也沒成功,還被騙了?

  傅彪:這就是外邊傳說的替別人還30万的事情,幫別人擔保單位的集資款,結果對方攜款跑了。我覺得這件事情是我錯了,必須由我來面對,還一輩子我也認了。后來我遇到了張藝謀,是他把我領進了電影藝術的殿堂。拍攝《搖呀搖,搖到外婆橋》是我一生最重要的轉折點,在張藝謀、李保田、李雪健身上我學到了太多的東西,在那之后,我反倒不急了,知道是怎么回事了,沉下心拍戲。

  記者:再后來就遇到了知音馮小剛?

  傅彪:是呀,《甲方乙方》是在總后部隊大院里拍,我和當時的制片主任陸國強是好朋友,當時劇組缺錢,他就讓我幫忙,這馮小剛就注意到我了,讓我演張福貴。后來《不見不散》也想找我演個配角,但要去美國,我覺得太麻煩人家,還花那么多錢,就沒有去。結果馮小剛一直記著,直到《沒完沒了》他頂著壓力讓我演,這才算出了頭。

  妻子旁邊多了個“大孩子”

  記者:你患病之后,你妻子張秋芳開始被大家熟悉,你們是怎樣認識的?

  傅彪:我們當時都在鐵路文工團,我演過《駱駝祥子》里的劉四爺,她演虎妞,這就熟悉了。我這人好說個笑話,她愛笑,一笑起來“嘎嘎”的。我說,你一個女孩子怎么這么大聲笑呀?她說,那怎么了,你這人怎么這樣呀。彼此就注意上了。

  記者:好像去飯店吃飯的時候,人家吃海參,你吃蔥?

  傅彪:那時候團里不讓談戀愛,我們都是偷偷的,但也找了個同事給作證。當時去西單吃飯,我兜里只有14塊錢,她說要吃海參,那就7塊,我就點了個蔥炒海參,他們吃海參,我吃蔥。后來吃完了,我才明白海參的用意———情深似海。

  記者:這次生病你們的感情經歷了生死,更深刻了吧?

  傅彪:病了之后有人問我:你們夫妻今后會怎樣發展?我說:可能以后張秋芳再出門的時候,有人就會發現又多了一只手拉著她的衣角。要按秋芳的話說:我身邊又多了一個大孩子。男人沒遇大事,總會把自己想像成是頂梁柱、參天樹什么的。可我從小到現在,第一回遇上這樣的事情,所以我在秋芳身邊,現在真的又回歸到了一個孩子的身份。

  我一直生活得很笨拙

  記者:都說你生病是因為太過勞累了,為什么要那樣拼命呢?

  傅彪:不為什么,就是剎不住車,遇到好的角色就放不下,秋芳總是說對我最大的懲罰就是不讓我演戲,演員就是苦行僧,所有付出都是值得的。

  記者:現在對人生的態度有改變嗎?

  傅彪:以前人家問我人生的意義是什么,我說活著,現在依然如此,不過是要健康地活著。

  記者:如果再來一次,你還會讓自己活得那樣辛苦嗎?

  傅彪:我一直是生活得比較笨拙的人。有人可能會活得很巧,無論事業還是賺錢還是待人接物。可我就做不到處處都能把自己活得很巧,任何一個工作,我接了,就會盡最大努力把它做好,任何一個朋友只要張嘴求到我,我能辦的就一定幫忙做到,所以我一直活得很累也活得很忙。可這一累一忙,又會不會忽略了身邊很多重要的東西呢?在這個手術之前,几年之間我一直都在忙于接戲演戲,沒有任何時間認真地去體驗親情、友情這些最暖人心的東西,但是生病之后,我仿佛變得脆弱了,經常被朋友和觀眾們的關心所感動,后來想這可能也不是脆弱,而是真正體會到某种愛的本質,如果再來一次,我可能依然會這樣選擇。(時代商報)(http://www.daji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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