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共惡龍伸出它邪惡的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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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6月15日訊】(大紀元記者李傑生編譯報導) 逃亡中的中國外交官陳用林﹐是一個深受驚嚇的人。他相信他和他的妻子金萍(Jin Ping, 音譯)和他們可愛的六歲女兒是中國特務綁架的目標。

澳洲人報(The Australia)報導﹐陳用林說﹕「我害怕中國特務這種勢力﹐他們能做任何事來傷害我。在澳洲的中國異議分子處於危險之中﹐那是非常可能的。我為我的生命害怕。我的生命遭到威脅。」

這樣說也許有點牽強,但在陳用林的生命中綁架是一個重複發生的主題。回溯到1971 年﹐當時他才三歲﹐就在中國文化大革命集體瘋狂的高潮中﹐他的父親被紅衛兵綁架了﹐在被毆打兩週後去世。

當陳用林在5月26 日設法叛逃投奔澳洲時﹐他攜帶的資料當中有一部份是指控中國特務2000 年在澳洲綁架了一位中國學生藍明(Lan Ming, 音譯)並把他帶回到中國,以迫使這位學生的父親-前廈門市副市長﹐回到中國面對盜用公款的指控。

這一切看起來似乎很誇張和怪異﹐但綁架兒女來脅迫父母﹐在蘇聯和中國的間諜活動中已有悠久的歷史。

關於陳用林的案件最值得注意的或許是﹐他逃離悉尼的中領館已超過二週了﹐但沒有任何澳大利亞的官員和他晤談關於綁架的指控。陳並且聲稱﹐他知道1,000 個中國特務和線民在澳洲運作。這些即使不被相信也應該要調查清楚。

陳的出逃使霍華德政府處在一個不愉快的困境。一整個星期政府發言人都在努力把陳用林事件的意義降低到是一個情報來源﹐雖然大趨勢是他最終會獲得澳洲政府的簽證。

這是一個一石二鳥之計。藉由貶低陳用林的資訊的重要性﹐澳洲政府設法保護中國官方的顏面。弦外之音是我們不認為中國是敵對的力量﹐我們不認為他的所提的資料需要認真的調查。同時﹐藉著保留發給簽證的可能﹐政府也嚐試減輕指控它對陳用林人權的不關心,以及與中國商業關係的重要性凌駕陳所期望的從澳洲政府獲得正常寬容的對待。

然而官僚體系處理這件案件時﹐仍然許多地方相當的粗魯笨拙。

陳用林說他在5月26 日第一次去移民在悉尼辦公室時﹐他表示﹕「我要求見(移民)部門的主任。我告訴了他們我來自中國領事館而且事情極端重要、特別、與敏感。我出示了我的護照和外交官證明。我特別要求他們不要通知中國領事館。他們沒有告訴我就打電話給領事館﹐然後把電話轉接到我的行動電話。」

陳用林自然逃跑了。由那一驚人的差錯,移民部可能剝奪了政府任何低調處理問題的機會。整個政府裡有一種感覺﹐移民部門的笨拙使政府的選擇空間變窄,並且讓政府看起來很愚蠢。

陳用林說﹐在他在悉尼領事館的四年內,他的主要工作是監視法輪功修煉團體﹑民主人士及對臺灣、西藏獨立和東土耳其斯坦(Turkistan)獨立的支持者 。

傳統上﹐中國龐大的情報勢力主要並非通過使館和領館來組織,而是透過公司和個人。但是﹐近幾年來中國的許多的間諜活動是由使館和領館組織﹐並且據信那是最嚴重的行動發生的地方。

對地方上中國社區的監視如果導致對家鄉親戚的騷擾或迫害﹐這就可能是嚴重的事情。可靠的消息來源告訴詢問報(Inquirer)﹐中國特務不僅曾干擾法輪功的活動﹐而且透過利用挑唆者﹐也曾設法讓他們使用暴力。

陳用林說﹐他不曾親自經營或管理過他所聲稱的在澳洲的1000 個特務和線民中的任一個,但是他知道他們的存在,因為他能接觸到電腦內龐大中國外交體系的檔案。

他不會具體的描述關於他所聲稱的綁架案件的消息來源與了解的程度﹐只說是在領事館工作時發現了此一事實,並且是「一個可靠的消息來源」告訴他的 。

陳用林說他開始恨他的工作﹕「我的上級教導我監視法輪功和民運團體,並教我從社區裡和與我接觸的朋友及其他所有來源獲得消息。我閱讀有關他們的報導並參加他們的聚會。」

「但實際上我支持民主,我和他們談話並且發現他們對我很友善。我必須向中國報告他們的事,而我感到罪惡,因為這資料可能被用來對付他們和他們的家人。」

陳用林說他知道有些民運份子的家人在中國遭受折磨。他的控訴是無法不加思索的來個相應不理的。美國國務院二月份出版的人權報告中聲稱有25~31萬個囚犯被關在中國的勞教所和勞改營中。報告指出﹕「中國政府繼續犯下眾多和嚴重的凌虐。中國當局迅速壓制反對政府的宗教﹑政治和社會團體。」

國務院進一步評論﹕「中國政府繼續了它對法輪功精神運動團體的鎮壓,並且數萬名修煉者被持續禁閉在監獄,或透過勞改營和精神病院從事非法的勞教。從1999 年以來,據報數百位法輪功追隨者由於酷刑﹐凌虐和忽視已死在拘留所中。」

那份文件使陳用林報告在澳洲中國人的任務陷於一個道德的黑暗層面。陳被要求把人們的名字填入黑名單。這也許意味著他們將被禁止旅行到中國探望親戚。在名單上的中國國民當他們的護照要更新時可能會被沒收﹐這對他們在澳洲擔任正常活動的能力是一個威脅。陳用林經常與他的上級爭論關於沒收護照的行動。

「在我來到澳洲之前我對法輪功一無所知﹐」 他說。「我發現他們是無辜的人們,需要的是幫助, 而不是迫害。每天我的上級會對我說:『這是法輪功』或『這是民運團體』想辦法對付他們。」他們強迫我做這些事。

「我像一部機器或像任何人都能使喚的狗。所以我的心靈被折磨和被扭曲了。我感到我的良心被腐蝕了﹐所以當我無法再忍受﹐我就出走了。」

即使在出走前﹐陳用林就相信如果回到中國,他會遭到迫害﹕「你看我曾幫助法輪功修煉者﹐而中國政府終將知道這事。」現在﹐在試圖出逃之後﹐他相信如果他被迫回到中國他將受到非常嚴厲的待遇。他完全拒絕相信傅瑩提出的寬容對待的保證﹕「如果我回到中國我一定會被嚴重的迫害。」

即使在澳洲﹐就算被授予保護簽證﹐陳用林也將絕不會感到完全安全﹕「我的生命遭到威脅﹔我們可能遭受和我描述的綁架事例同樣的命運。」

陳用林說他的「反對共產黨的良心」 可以追溯到他的童年和他父親的死亡﹕「我的母親非常艱苦的工作來撫養孩子們,並鼓勵我努力工作以便有一天我能支撐家庭。」

「進入大學是我達到此目標的一個方法﹐得到鐵飯碗。我非常努力學習,同時也和我的母親在家工作,養山羊和魚﹐到野地去找柴火。我們吃了很多苦。」

然後1989 年和天安門大屠殺來臨了﹕「我參加加入了民主遊行並且我目擊了大屠殺。三位我學校裡的朋友受了傷﹐一位傷得很嚴重﹐一枚子彈打中他的心臟附近。我受到極大的衝擊。但是在1989年我認為共產主義政府會在十 年之內崩潰。」

這當時是共同的信念﹐因此陳用林抓住機會加入了精英的外交部。他的第一個國外職務是在斐濟(Fiji)﹐從1994 年到1998 年﹐重點是中國與臺灣的外交競爭。

陳用林的政治信念很明確﹕「中國人民當然想要自由和民主。」任何人只要花點時間與陳用林談,就會深受感動,他是多麼的年輕﹐即使在遭到所有這些事件之後﹐他的身上仍有一種純真的特質。

他是一個孤獨的怪人﹖一個浪漫主義者正從事一件偉大的蠢事﹖也許﹐他就是中國的未來﹖
(http://www.daji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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