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水良: 變革之路

徐水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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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8月19日訊】一,大變革的前夜

當前的中國,正處在大變動的前夜,這一點,是多數中國人或多或少都感到了的。目前的國內,腐敗盛行,其嚴重程度,在中國和人類歷史上,都是少有的,甚至是空前的。專制制度和專制政府不得人心,遭到了幾乎全體中國人的憤恨和反對,以致許多共產黨員紛紛告訴筆者,已經沒有幾個共產黨員不反對共產黨了。各地民變蜂起,突發事件層出不究,老百姓紛紛用乾柴烈火,火藥桶和導火索來形容目前的中國的局勢。出雨欲來風滿樓,巨大的,翻天覆地的變化正日益迫近,我們每一個人都必須對此有所準備。

二,兩條道路

我們正在繼續努力,竭盡全力,爭取走和平的漸變的平穩轉軌的道路,希望這條道路有利於減輕我們民族的損失和苦難。但是客觀情況並不以我們的意志為轉移,一方面中共當局堅持其一專制的專制主義立場,遲遲不願實行迅速的、大刀闊斧的改革,以迅速實行社會生活的廣泛的自由化以及政治上的多党民主制,而這種迅速的、大刀闊斧的改革,又是防止大規模動盪,走漸變的平穩轉軌道路的必不可少的條件,另一方面,廣大老百姓又變得越來越不耐煩。因此走突變的,革命道路的可能性,越來越大。

三,如果走革命道路,它將是什麽樣的道路

告別革命的理論,捏造客觀歷史,杜撰歷史規律,只承認漸變的改良道路,否認突變的,革命的道路,造成了很大的無知,混亂、膽怯和無能,它的錯誤和危害性是顯而易見的。但因為它的水平低下,思想幼稚,明顯不符合歷史及客觀規律,一旦對它進行批判,不難解決。困難的是真正把握歷史和現實,通過艱苦研究,真正搞清楚如果走革命道路,未來的道路將是什麽樣的,這種革命將是什麽革命,而我們期望和需要的,又是什麽樣的革命。

許多人一想到革命,馬上想到的是毛澤東,孫中山時期的革命概念,馬上要搞毛澤東和孫中山式的革命。我們的研究認為,中國未來的道路,將會重複蘇聯和東歐的道路模式,可能是匈牙利式的接近漸變的道路,可能是其他國家的突變的革命道路,但決不是毛澤東式或孫中山式的,更不是格瓦拉式的。

還有少數人,把革命與恐怖活動等同起來,這是非常錯誤的,非常有害的。民運必須反對一切恐怖主義,把恐怖主義當作最大的敵人之一。

四,和平還是流血

根據我們的研究,我們認為,即使未來中國走突變的革命道路,這種革命也將是和平的和比較和平的,即使帶有暴力,它附帶的暴力也將較少。它不大可能像羅馬尼亞那樣帶有較多暴力。我們認為,六四的血不會白流,如果沒有六四,未來流血的可能性會比較大,但有了流血的六四,未來流血的可能性就相當小。六四教育了全國人民,並且使專制主義者自己震驚。將像五六年的匈牙利事件教育了匈牙利各方面一樣。在未來的突發事件中,即使有少數專制主義者,他們也不可能再像鄧小平那樣瘋狂,那樣發瘋,而且也不可能再有這種瘋狂和發瘋的能力,也不再會有那樣多追隨者和脅從者。鄧小平在六四,已經費盡了吃奶的力氣,他的後繼人即使花出更多的吃奶的力氣,也已經不可能得逞,甚至不可能有很大的作用。而在人民這方面來說,不會再像六四那樣,以學生為主,工人農民很少參與,而是以工人農民為主力,不會再象六四那樣軟弱幼稚,不敢推翻中共。目前的不滿情緒,農民最甚,工人其次,知識份子排在最後。此外,在未來的大變動中,武裝力量的士兵,作為老百姓的子女,有可能站在人民一邊,至少不大可能再像六四那樣,對人民進行大規模鎮壓。不過,對他們的工作,目前是非常非常薄弱的,亟待加強。由於力量對比與六四大不一樣,這就決定未來的突變是較為和平的。

五,組織問題

筆者在七三年投入民運動前,詳細研究了在社會主義專制國家從事民主事業,將會採取的方式。筆者認為,過去那種先搞組織,再進行有組織活動的那樣一種活動方式,即”先組織,後行動”的方式,在社會主義專制國家這種極為專制的情況下,是行不通的。自那以後,及到目前筆者一直強調這個問題,包括不久前王炳章先生到南京時,我當面對他談的意見(包括我地去講過多次的力量對比規律,那幾年我向朋友講各種力量對比及其總和問題時,再三指出組織力量僅僅是其中的各種力量中的一種,不是起決定作用的唯一力量。)一九七四年杭州人民反對翁森鶴及王洪文這流的鬥爭,證實了我的研究成果,即反對社會主義專制將以突發形式出現。組織的產生還是突發事件產生以後的事,也就是說,是”先行動,後組織”。因此,在七五年的大字報中,我又再次強調了這一點。後來民運的發展,如四五運動,八九民運及以後東歐的許多事例,也一再證實這一點。但是,迄今為止,先組織,後行動的習慣思維,仍然在我們許多朋友的頭腦中根深蒂固,並且在比較冒失的朋友及比較膽怯的朋友兩個極端的身上,都表現得很突出。在膽怯地要求工人理解服從當局,取消和停止自己遊行示威乘事法權利的同時,又冒失地,迫不及待地號召工人馬上成立獨立工會,而不顧成立獨立工會的條件並不成熟,並不可能的客觀實際,不顧上述規律而要求工人先組織、後行動,先成立獨立工會,再進行抗爭,以及其他很不現實的、純粹是頭腦幻想中的可笑東西,就是例子之一。

但是,在”先行動”的同時,必要的非組織的”准組織”形式,卻是應該以高超的組織藝術加以形成和維持。在突發事件發生時,”後組織”的問題就在儘快提上日程。這種既積極又不冒失的策略,才是這個問題上的正確策略。

另一方面,客觀實際情況也在發生變化,戈巴契夫時期的”新思維”,就是變化的例子之一。在中國,當中共政府簽署批准兩個國際公約以後,”先組織、後行動”的方式及成立政黨的問題,自然將立即提上議事日程。對這種變化不作準備,顯然也是不對的(按:利用克林頓訪華之機,民主黨浙江籌委會已將此事提上日程,他們做得很對),至於秘密組織,當然是必須的,這一點,我們將在下文講到。

六,實現民主靠什麽?

有些朋友缺乏必要的耐心,違背客觀規律,企圖單純靠民運人士來完成中國的民主事業,甚至企圖以少數人的冒險以至恐怖行為來實現民主,這是很錯誤的。民主事業是全民族的事業,它靠的是十二億人,而不是靠少數人的冒險。光有民運人士的努力是不夠的,它必須依靠於廣大人民的覺悟和行動。民運的首要任務應該是”喚起民眾”,而不是冒險。

另外,有人還企圖以少數人的冒險來製造突發事件,筆者在批評這種企圖時指出,不實行民主,突發事件遲早會發生,但人為製造突發事件,卻是要失敗的。

民運必須反對冒險行為。少數人不負責任的冒險行為,似乎只是少數人的冒險,導致的往往以他們有他們的行動自由來辯護,但事實上,少數人的冒險,導致的往往是全局性的巨大損失,甚至是全局的失敗。就像過去少數人的不良行為,導致民運全局性的巨大損失一樣。

但目前情況,主要的錯誤傾向,不是冒險,而是膽怯。

七,公開還是秘密?

採取公開活動(組織)方式,還是秘密活動(組織)方式?這個問題爭論激烈。但事實上,採用公開方式還是秘密方式,這是每個人,每個組織的私事,應該由他們自己來決定,問題只是兩者的具體內容是否合理或是否合法?強行用一種方式反對另一種方式,是剝奪他人自由的專制行為。但這裏有幾條原則必須遵守:
1,兩者都必須合理或合法。
2,必須由客觀情況及其規律和客觀需要來決定。
3,公開和秘密兩條線必須嚴格分開,後者還必須分為獨立的,嚴格分工
開的各個部份,不能以互相串通的方式聯繫起來,其中包括以所謂一、二、三線的劃分使兩條線交叉串通。有的朋友回國時既找公開的,又找秘密的,就違反了這一原則。
4,已經公開了的人物不得參與秘密組織及其活動。

八,素質問題

民運發展到現在,官方已很難加以損害。能夠損害民運的,正是民運人士自己。從民運內部來損害民運,這是破壞民運的最有效方法。六四以後,一些民運人士給民運造成的傷害,至今仍使人深感慘痛。當時的大好形勢,很大程度上由這些朋友自己葬送的。這些民運人士給民運造成的傷害,遠大於官方的鎮壓。官方的鎮壓,使全國人民以至全世界都傾向民運,但民運人士的不良表現,卻使人們,甚至部分民運人士遠離以至厭惡民運。

提高人的素質問題,是中華民族的首要問題,也是民運的首要問題。決定中華民族未來命運的,不是經濟,而是全民族的素質。而民運素質的提高,對克服及消除中共幾十年來對中華民族素質不斷破壞所造成的惡果,促進整個民族素質的提高,具有至前重要的意義。

為提高民運素質,有必要做好以下幾點:
1,每個民運人士都應該刻苦學習,提高自己思想認識水來。
2,每個人都應該努力提高自己的道德水平。在目前民運缺乏統一組織的條件下,應該好好起草一個共同的道德規範,由盡可能的民運人士共同簽署,以發誓遵守。
每個人都應該努力使自己成為首先高尚的人。
3,對道德水平較低的人,一要批評,二要寬容。
在某種意義上,民運內部的建設,比外部與專制主義的鬥爭,更加重要。尤其在目前條件下,更是這樣。

一九九八年二月二十六日於南京(http://www.dajiyuan.com)

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觀點和陳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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