昝愛宗:明日之共產黨還能叫共產黨、還能是共產黨嗎

昝愛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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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1月11日訊】共產黨到底是一個什麼性質的組織,今天越來越不好說了。武宜三先生所言共產黨正在實施的「戰略大轉移」(見新世紀發表武宜三「2006元旦社論」,題「戰略轉移辦公室發言人」就代人民日報元旦社論發表講話),文字深刻,但說服力卻是挺強的,只是不知道天下人是誰才會在乎這樣的尖銳評論。

共產黨到底是什麼,起碼最不關心的就是共產黨人了。一個組織,如果連他們自己人都不在乎別人怎麼說了,它還叫共產黨嗎?但是反過來看,如果它這個組織的自己人還在乎別人怎麼說,它還能是共產黨嗎?

一是還能叫共產黨,另一是還能是共產黨,足以說明現在的共產黨已經不是過去的共產黨了,也不是將來的共產黨了—將來還有沒有共產黨是另外一回事了。說好聽一些,倒是希望以後的共產黨改名為共和黨,「產」和「和」一字之差,大為不同,甚至是東方和西方、南部與北部的嚴重差異。「產」是共產,所以「產」再多,也都給你「共掉」,誰也剎不住車。你看這個「產」字,以往是這樣的寫法「產」,經過文字改革後,現在只剩下一個頭了,也叫「產」。下面生產、供應的,都提供給上面了,下面就空空如也了,什麼也沒有了,下面人吃什麼呢?中國有句古話叫「喝西北風」,西北風又乾又冷又多有殘酷,又看不見,可以「大量供應」。所以說,你的足產要為上面供應,上面再回報你大量的西北風(「產」字下面的「生」就變成了看不見的西北風),他們能讓你白白勞動嗎?

再說「共和」,「和」字就很好,幾千年來,無論是中國古人,還是西方聖賢,都把「和」作為人間之「貴」,就連上帝在天也為我們人類祝福和平,恩賜和平,不要仇恨。「和」字就是人人都飯吃、有話說,具體指嘴巴不僅為了「吃飯」—生活、生產,還為了「說話」—言論自由。嘴若光吃飯,不說話,不就成了廢物一個了嗎?

天時地理人和,歸納一下都是「共和」,共同和諧,共同和平,共同和解,共同和好,共同和善,無論怎麼解釋都比共產要有道理,如果共產黨不從根本性質上改變,不脫胎換骨成為共和黨,共產黨就會成為中間那個「產」字一樣,下面被掏空了,倒金字塔的倒塌就像洪水猛獸要來一樣,誰也擋不住。不過,誰也不忍心看到那麼多的人被迎面而來的洪水猛獸所擊倒,為什麼政治改革之路不能走可持續發展之路呢?為什麼非要以人民為敵呢?為什麼非要等到樹倒猢猻散再來另起爐灶、收拾殘局呢?為什麼不自始至終地更好地解決「和」的問題呢?如果吃飯和說話問題解決了,共產黨改為共和黨,難道脫胎換骨的共產黨不偉大了嗎?可惜,沒有人會這樣做,甚至也沒有人會這樣想。更多的人是沉默、灰心、冷漠、絕望,更多的人甚至是再踩上一腳,再加上一根或者一捆不救命的稻草,為什麼呢?良知已經麻木,正義感已經成為往事,熱血已冷,什麼都靠不住。因為你有良知,你希望它好,希望他改變,恰恰是起到相反的作用。本來,它就已經嚴重衰老了,極端遲鈍了,即將不堪一擊了,有人出於良心發現,來一場三民主義「及時雨」,獻出自己的良知,保持自己的正義感,為它打針動手術,不都是起到強心劑的效果嗎?肌體已經老朽,再足夠的針劑又能如何,能治本嗎?能起到延緩衰老嗎?能起死回生嗎?

共產黨的老祖宗馬克思曾說:「一切堅固的東西都將煙消云散。」這句話有說服力,無論是對於共產黨人來說,還是對於將來的共和黨來說,都將是有效的。任何性質的硬化和腐敗無能,任何號稱自己無堅不摧,永遠堅固的,即一成不變意味著解體和死亡。從以往到如今,不但是馬克思死了,列寧死了,斯大林死了,即使當代的「馬克思」「列寧」「斯大林」及當代的任何反動派人物,也都已經死了—或者說還有一些仍以肉體活著的方式正在進入死亡。革命的先師—當年的馬克思和當年的列寧當時正是忍受不了饑餓和逃亡,而有了以暴力為動力的共產主義、階級斗爭革命思想,就有了斯大林等人的橫空出世,他們這些「偉大的領袖、導師、統帥、舵手」,通過廣大先烈們的血腥努力,終於實現了「接班」願望。誰知等接班成了絕對權力的「王」,新的一批無產階級又茁壯成長,苦命的培養苦命的,催命的造就催命的,革命生生不息,死亡走了又來,「王」又變成「亡」,天下還是不和,誰之罪?

面對共產黨正在進行的「戰略大轉移」,愛不得,恨不得,誰也阻止不得,這一起都將是走向死亡之路的虛空—除非有了民心之「和」,政治才有新生,國家才有希望—當然這是後話,或是多余的話了。

--原載《議報》第232期(http://www.dajiyuan.com)

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觀點和陳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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