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普通人對中共邪黨罪行的回憶和控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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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12月10日訊】我是生活在中國大陸武漢市的一個普通人,小時候家住在河北。我讀《九評共產黨》之後,往日的慘事又一件一件的浮現在我的眼前。我覺得《九評》寫的太好了,太真實了。我想把我小時候所經歷過的慘烈也告訴大家,進一步控訴共產惡黨的罪行。

這些慘事發生在「晉察冀邊區」,中共所謂的老解放區,河北省某縣農村。我們家是書香門第,在上幾代是文武秀才,後來聽說是風水被破壞了,就再也考不上秀才了。

從我記事開始,家裏就沒過過安寧日子,總是總是東奔西跑躲綁票的(當地叫跑反),三天兩頭的跑,不敢在家中呆。等綁匪走後回家一看,家中總是被搞的亂七八糟,一片狼藉,我太小的時候還不清楚這些綁匪裡就有惡黨成員。後來漸漸大了,就聽大人說:八路來了,(不敢叫出聲,就是用手作出個「八」字來)更沒好日子。共產共妻,過河拆橋,翻臉不認人。

1945年8月,日本鬼子投降後,這裡的地主富農等家境好一點的就成了共產黨公開迫害的對象了。先是叫「吃大戶」,邪黨要農民到地主家殺豬宰羊、吃吃喝喝,然後又要地主捐獻財、物、糧等,最後是淨身出戶,趕出家門、斬盡殺絕。我家因為算有錢人,也就成了被迫害的一員了。

在迫害最最殘酷的階段,就是開批鬥會也叫鬥爭會。八路軍工作組指使村裡的流氓混混,所謂的「先進份子」,到學校裡組織了一些高年級的男學生,要膀大腰圓的,每人手裡拿著一個事先做好的打人的木板,(約長1.5-2尺,寬3寸左右,坐在斗爭會的前排,其餘的學生坐在後排,農民群眾在周圍。把地主綁在鬥爭會上,由事先準備好的人上台揭發地主的所謂罪狀。由工作組喊打,鑼鼓一響,打人的學生及群眾就向地主亂打。慘狀無法形容,開始時。小學生有的被嚇哭了,時間長了,也就麻木了。

1.一天之內,我們家破人亡。

某年夏季的一天,我放學回家,還未進家門,就聽到淒慘的哭聲。只見院子裡掛著水淋淋的衣服,家裏大人正圍著奶奶的屍體在哭。原來我奶奶無法忍受批鬥會上的暴打,就趁人不備投河自盡了。

過了一會,從我家東院又傳來消息,東院的大奶也怕挨打服毒自殺正在搶救、二奶被綁在家中、三奶被批鬥會打昏死過去後被扔在了廟裡。五叔是二奶唯一的孩子,也是東院的三個奶奶留下的唯一的寶貝男孩,因是遺腹子,所以名叫夢生。而此時他正被五花大綁在鬥爭會上挨打。也就在那一天,他就被活活的打死扔進河裡去了。

那天,我的伯父(我父親的哥哥)見情況不妙,正偷偷的往外跑,卻在半路上被人截住,問他趕甚麼去,他嚇糊塗了,說上表妹家,哪知這下把他表妹也連累了,他表妹也被綁了起來。我父親早年參加八路軍,叫與家庭劃清界限,不准回家。但這次他聽到消息後,還是托人說情,總算將我伯伯保回了家。

這是不到一天的時間,我家東西兩院所發生的事情。後來,我們分別被他們隔離開來,互相不准來往,不准打聽,否則就是互通情報,罪加一等。從此我們東西兩院的人就天各一方,毫無音信。過了很長時間,才聽說東院的二奶、五嬸婆媳兩代寡婦帶著兩男一女三個孩子(大的不到五歲)在最西頭的一個小房裡住。為了保住孩子的性命。婆媳倆受盡了屈辱,過著生不如死的日子。大奶、三奶也分別被發落到不同的角落。我們一家就是這樣被惡黨弄的家破人亡的。

2.發生在鄰村的慘事

共產邪黨崇尚階級鬥爭,一搞就禍害一大片。當年對地主富農的迫害也是一樣,我們附近的村莊幾乎是同時進行的。就在我家挨斗時,鄰村我堂弟的岳父死的更慘,是被暴徒用鐵鍬一鏟一塊肉,被活活鏟死的,骨頭被扔到河裡,慘不忍睹!他唯一的一個兒子,還有兩個不過四、五歲的小孫子也在劫難逃。他的兒子被打的受不了了,趁人不備投井自殺了。大孫子也被活活弄死了,奶奶為保住一根苗,忍辱帶著小孫子嫁給了一個農民,但後來小孫子還是沒保住,也被害死了。

3.追思我的好老師

那時我們當地有一位年輕的老師,他在瀋陽讀過書,見多識廣,德才兼備,深受學生與鄉親的尊敬和愛戴,許多有識之士也都稱讚他,卻因此招來中共邪黨的妒忌之心,借鬥爭地主之機,也給其扣上莫須有的罪名,說他是甚麼「日本特務」,也給綁到會場上去批鬥亂打,叫其交待罪行。連續幾天被批鬥毒打,其實他甚麼壞事都沒做過,可臉都被打的變了形。學生們哭了,許多群眾也掉了眼淚。學生看見他時還是給他鞠躬,他也點頭還禮。可憐啊,沒幾天他就被活活打死了。死時年僅二十四歲。這是惡黨欠下的又一筆血債。@

2006.11.30(http://www.dajiyuan.com)

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觀點和陳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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