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鑒康:四月十日絕食日誌

張鑒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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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4月11日訊】前日去鄰居家,在量體稱上一稱,體重65公斤,心中暗吃一驚。接力絕食前曾稱過一次,淨重72.5公斤,難道這樣見效?難怪單位同仁,見我都關切地說,「看,你又瘦了。」然而,在鏡中自我打量,並沒覺得自己形銷骨立。除了週一外,每天晚上,我依然能夠抖擻起精神,打兩個小時乒乓球。前天去登秦嶺,自覺身輕如燕,連小我許多的年青人也自歎不如。這說明幾輪絕食下來,只是減少了一些贅肉,元氣並未受到損傷。

有幾個朋友私下勸我進食,說你們絕食是為給他人看的,何必當真?在家裡吃東西,又有誰會知道呢?我正色答道:上天垂注,神不可欺。如果連這點慎獨的功夫都沒有,豈非與現在中共腐敗官員相類似?

中共是以國家強制力保護的一個無神論的物質利益集團(不排除個體意義上的有神論者的存在),有神論者那種超越時空的凝視感在中共是不存在的,陽光下都敢作惡,月黑風高時就更加肆無忌憚,無惡不作了,因為他們自以為有夜幕的掩護,製造出一個蘇家屯或江家屯、羅家屯就可以神不知鬼不覺了,因此,我說,對於未來的中國人來講,光有一個保護人權的民主法治的制度平台還不夠,這一制度平台還得有一個真正意義上的信仰作為其道德基石,如此中國人才可能出離罪惡得到救贖。

當然,眼下中國亟需的是制度創新,是制度平台的建設,而橫在中國人前進腳步前的中共集團則是對制度創新的具有巨大政治阻抗力的絆腳石,感化、攻心等手段不可能使得頑石點頭自不待言,能否以某種手段解構這一黑惡的政治存在就成為體制內外正義人士考慮的頭等大事了。

北京大學法學院賀衛方教授以敢言著稱,去年曾經罷招研究生而鼓蕩起一陣研究生罷招風波(為抗議研究生考試中過多的政治意識形態的內容)。身為中共黨員的他,今年更拋出一枚重磅炸彈,直截了當的提出中國共產黨的合法性問題,軍隊國家化的問題,主張中共應分化為兩黨,從而向多黨制邁進。

憑心而論,賀教授此論並非首創,多年前體制外人士早就有此一論,不過,企圖通過中共的左右手互搏之術而達到多黨民主,我以為太過於天真。賀先生為什麼就沒有向中國廣大的民間力量投以一瞥呢?中共的極左派形象大壞,不會吸引中國人民的眼球,怎能給他們留下呼風喚雨的政治空間;中共的右派即使秉持保守的政治自由主義理念,但因與老舊的中共有天然的血親關係,也難以被人民所認同、悅納,能保住一個第三小黨的席位就應該謝天謝地了。當然,中國在民主之路上的飛躍,必然以中共在應對危機事件時的分裂為前提,但這種裂變,並不能保證其日後在中國政治舞台上平等分肥、利益均沾。蘇東波之後的政治場的興廢存亡,早已給出了答案,勿需多論。

中共的合法性危機自1989年鎮壓自由民主運動首次出現,17年以來,尤其是1999年罔顧民意狂暴鎮壓法輪功以來,其政治面目更是昭然於世。我們知道,鎮壓法輪功並非是根據作為「民意機關」的全國人民代表大會的立法決定,中國民政部在江澤民等人的強權高壓下,在無法可依的情況下即通告取締法輪功,真所謂不教而誅啊。為什麼中共每一次應對重大事變和危機,甚至連民主的幌子都棄置不用,而徑直冒天下之大不韙呢?原因在於,在中共的眼中,我的政權是百萬顆人頭落地換來的。

槍桿子裡面能出政權,當然,槍桿子裡面也能出法,而槍桿子掌握在我一黨之手(筆桿子作為輔助),黨就成為法的制訂者、實施者、破壞者,又由於中共內部的集權體制(所謂民主集中制,要害在集中二字)。黨的最高領導人平時總是被推至君臨天下的神聖不可侵犯的地位,因此中共黨魁的一個講話、一個電話,一封信、一個批示,甚或一個眼神都具有了攪動政治風雲的神力。中國法律與中共最高領導人的講話、黨的政策相比,處於卑賤的位階。中共最高領導人心血來潮的發言往往成為政策,而貫徹領導人指示精神的政策,則是法的淵源,法的地位就可想而知了。法對中共來說,可用則用之,不可用或不方便則棄之。

中共沒有註冊登記,世人皆知,但是,中國共產黨的所有活動經費、會議費用等每年花掉多少納稅人的血汗錢而無人知曉,中共全黨多年來混吃混喝,靡費多少財政收入,中國有哪部法律能管得了呢?中國的最高審計機關敢去審一下嗎?因此,只要維持現存的這種黨有天下的局面,什麼依憲治國、依法治國就只是空穴來屁而已。

說到此,我想起了我獄中的朋友,因言獲罪受到非法之法的傷害的民主志士趙常青先生,但考慮到日誌篇幅不宜過長,暫且擱下,且聽下回分解吧。

轉自《民主論壇》(http://www.dajiyuan.com)

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觀點和陳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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