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名在北京狀告江澤民的香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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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5月16日訊】大紀元記者吳雪兒香港報導/2000年8月,香港法輪功學員朱柯明與另一名北京法輪功學員王傑在北京向中華人民共和國最高人民法院起訴前中共國家主席江澤民、專門鎮壓法輪功的特務機構「610辦公室」頭目羅幹、中央書記處書記曾慶紅(即江羅集團)。北京公安於2000年9月7日晚上,在沒有搜查令和拘捕令的情況下,越牆闖入民宅,非法拘捕朱柯明和王傑。結果,王傑在被非法關押一個多月便被虐打致死,朱柯明則在監獄熬過了5個年頭……

監獄中九死一生的經歷,在朱柯明的身心留下了生命的烙印:電棍的電擊讓他掉了三分之二的牙齒,脖子、頭皮上被電出口子,到現在那一片頭髮也長不好。心靈上,朱柯明從鎮壓開始對中共的信任,化作了在出獄後,讀到大紀元系列社論《九評共產黨》時的驚嘆。他認為,那一本是「神寫的書」,因為人看共產黨的本質是難以看得這麼透徹。

朱柯明說,法輪功學員傳《九評》是義不容辭的責任,「因為大法弟子不能自私,他們的生命是為他人的」。他指出,共產黨不但威脅中國人,而且還威脅全世界,因為它破壞了人類的文明。

在採訪的尾聲,朱柯明引用了《九評》內的一段話向世界喊話:「共產黨的任何承諾都不能相信,任何保證都不會兌現。誰在甚麽問題上相信了共產黨,就會在甚麽問題上送掉小命。」【九評之二.一.二】

朱柯明說,他被非法關押在北京清河監獄期間,其中一種他受的刑罰是整天端正地長時間坐著,不許動,眼睛只能往前看,不許眨眼,如脖子癢,要舉手獲允許才可以去搔一搔癢;膝蓋中間夾一張紙,掉了都不行。這種刑罰可以把人的臀部坐爛。(大紀元)

被中共非法關押5年的香港法輪功學員朱柯明,日前參加香港法輪功學員抗議中共活體摘取法輪功學員器官的集會遊行活動上,親述被迫害經歷。他透露,曾在獄中被抽血兩三次。相信是獄方在收集法輪功學員的血型數據,供器官移植配型之用。(大紀元)

以下是採訪的內容摘要:

還沒有得法(修煉法輪功)以前,我是甚麼都不信的,我不信神,也不信共產黨。我在98年得法,我打開《轉法輪》,看到那本書冒著金光。我一看(《轉法輪》)就進去了,連續看了3天。

中共媒體造謠揭鎮壓序幕

99年7月20日法輪功被鎮壓,記得99年7月20日的晚上看(中共)中央(電視)台的「新聞聯播」節目,播放(江羅集團)把法輪功定性為邪教的訊息。那時(對法輪功的造謠、誣蔑和鎮壓)是鋪天蓋地的,報紙、電視、廣播從那天(1999年7月20日)開始,每天從早到晚不停地報導、不停地播放污衊(法輪)大法的東西。百姓連正常的電視節目都看不了。當時,香港市民一點都看不到,都不知道。

那時我流淚,哭了!心想:這麼好的法(法輪大法),我們師父(法輪功創始人李洪志先生)這麼好,怎麼能這樣宣傳,肯定是有壞人搞鬼。當時我認為是(中共)中央看錯了,它被壞人誤導了,可能有人想迫害法輪功,它們(中共)可能不了解真實情況。

給江澤民寫信

在這個基礎上,我們(朱柯明和王傑)給當時的中共國家主席江澤民寫信。第一次給江氏寫了4封,一封寄去人大轉交,給國務院寄去一封,給江澤民的辦公廳寄去一封等。讓江氏不要迫害法輪功;法輪功是好的、是正的!不是像現在宣傳的那樣,這個宣傳肯定是錯的。作為一個(中共)國家主席,應該制止這件事情。警察大批的抓捕和迫害法輪功,會使國民經濟大滑波,社會治安環境大倒退。會讓人民意識到那種大批的抓人、整人的文化大革命又來了。

朱柯明指出,共產黨不但威脅中國人,而且還威脅全世界,因為它破壞了人類的文明。(大紀元)

給廣播員寫信

信發出去,沒有消息,還是這樣做(污衊、迫害法輪功)。接著,他就想到向中共的喉舌寄信,給所有在電台、電視上幫忙傳播歪曲法輪功事實的廣播員、記者都寄了。

告訴他們「偉大的佛法就在你身邊」,叫他們不要這樣做,並說法輪功是導人向善的,是使人做好人的,而他們所廣播的材料都是不實、是邪惡的。叫他們不要幫忙迫害法輪功,這樣是會遭報應的。佛法是不能這樣去污辱的。

給人大政協寫信

後來發現還是不行,還未有起到作用。再寫了一封給全國人大政協委員會的公開信,把法輪功的真實情況在信中說清楚,希望他們能在會議上研究迫害法輪功是政府做錯了。

信中更向政協委員會、人大委員會的人員喊話,說他們有修煉法輪功的,應該為法輪功說話,糾正這場錯誤。

當時每一次寄信是幾百封的寄,3人(朱柯明和另外兩個法輪功員)整天就忙著做這件事。那時候寄了好多信,每次都買幾千個信封,還是那種已經打了郵票印章的,因為貼郵票也來不及了。最後也沒有效果。

到香港向全世界寄信

於是決定發給各國的首腦和當地的大媒體,如英國、美國、日本、聯合國等,一共寄了50多個國家。因為在國內要把信寄出去會被截回,所以我們把信帶到香港寄。

寄完了這些信後,又寫了一封致全國法輪大法弟子的公開信。信中說,在常人中,你們得了大法,師父給你調整了身體,把你的病都去掉了,給了下了法輪,師父的法身還跟著你,你都想像不到的那種美好的未來。這個時候,你應該為大法,為師父說一句話,應該站出來,必須站出來。這個時候就是分水嶺、試金石。

如果這個時候你不站出來,你還不如一個常人;常人還知道感恩戴德。不允許你像「牆頭草」,隨風擺動。如果大家都一齊站出來,共產黨就沒有辦法,你不站出來你甚麼都不是,你等於白修。

決定狀告江、羅、曾

最後寫信沒用,就以真姓名去(控)告政府,寫了一本起訴書。那時是99年底,2000初左右,因為不懂法律,只是想說政府這樣做不對,這麼多部門來迫害法輪功。起訴書上也寫了法輪功如何好;指法輪功是信仰神的正信,修煉後身體的變化,為國家做了很多有益的事,也談到神的問題。我以自己真姓名把起訴書寄給了法院。

後來一位同修(同修煉法輪功學員)看了起訴書後說,法院是不管神的事的,叫我們去找律師。但當時根本找不到律師,都躲起來了!

於是我們決定重新研究這個法律程式,我們到北京最大的圖書大廈,買了一些法律和各種訴狀的書,研究了3天,知道可以去申訴,最後決定要狀告江澤民──因為國家發生這麼大件事,國家主席有不可推?的責任、羅幹──迫害法輪功的機關和部門是法院、公安局、武警,這些部門的事是羅幹管的、曾慶紅──江澤民的軍師。

申訴狀寫了3天,兩位同修組織資料,從網上下載了迫害大法的資料就一大堆。狀告書列出了江澤民甚麼違反了國家哪個條法律。

因為不懂電腦打字,令書寫申訴狀增加了困難,因為事情是秘密的進行,不敢讓人知道,讓人給揭發就沒命了!所以遇到困難就打電話找熟人問一問。

想趕李鵬到美前送出狀詞

申訴狀本打算於2000年7月22日寄出,當時希望趕在(當時的人大委員長)李鵬帶領中共官員到美國去做法輪功的事之前寄出。他(李鵬)是當時的委員長,代表人大的官員,他帶領一團國內的宗教界領袖,包括佛教和道教的,到美國去,想迫害法輪功。我希望趕緊把資料送到美國去,揭露真相。

因為2000年7月22日是星期六,沒有人接狀,最後又把申訴狀改過,到8月份才寄去中國的最高法院,還有全國人大。

母親節當天,朱柯明在香港銅鑼灣街頭簽名,要求中共立即釋放所有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包括修煉法輪功的母親們。(大紀元)

非法被公安抓捕

狀告書寄出去不到1個月,2000年9月7日,我和王傑(幫忙準備申訴狀,是兩位在申訴狀上簽了名字的法輪功學員之一)就被警察跳牆入屋,非法逮捕。

當時寫申訴狀的時候,就知道若被抓捕就活不了,但當時也沒有打算能活過來。當時想:「一天未抓到我,我都要寫,都要告!」

當時複印都很危險,只躲在大樓裏,也不接觸外面的人,一天到晚在寫。但還是抓到我,因為我簽了真名實姓。

被抓捕的當天,是晚上,警察沒有抓捕令,跳牆進來。

抓時是警察來抓,按理應該5天內通知家人,但家人卻不知道,抓到哪也不知道。

公安的謊言

王傑和我是分著關押,1個月後才見面,在大陸可以刑事拘留30天。過了30天,如果確定不了罪名就要放人。當時過了30天後,他們給我們「放」了。那不是真正的放,說是監視居住──監視居住應該是住在家裏,由家人陪同下,由警察在外面監視,但當時警察把我和王傑送到一個秘密地點,由警察監視,載著手銬,晚上被扣在床上睡覺。我的家人也不知道我在哪。那不是監視居住,實際是軟禁。

家人去問警察,警察告訴家人說:已經接走了,其實當時就被警察扣押住。2000年9月份到2001年4月份,家人都不知道我在哪,法院判刑書家人也收不到。

壯漢被虐打一個月致死

1個月不見,王傑由一百五、六十公斤、很健壯的小夥子,一下子變成七、八十斤。我開始以為王傑因為沒有見過世面,在監獄裏的環境受的壓力比較大,所以瘦了。

後來才知道王傑被打成那樣,警察穿上便衣在一個單獨的房間,用膝蓋撞他的前胸、肚子及後腰,還用手使勁砍他的脖子。王傑的心、肝、脾、肺、腎全打壞。警察帶他到醫院檢查,內臟都壞了。警察知道他活不了多久,怕擔責任,所以叫家人接走,說是取保後審。後來我才知道王傑未被判刑。

港人身份免一死

如果我不是香港居民,我肯定活不了。

在監獄裏,與家人通電話,永遠都是被監聽。

在監獄裏的幾年,三分之二的牙齒都掉下來了。被7、8根電棍同時電,對牙齒有很大的損傷。

在監獄的5年都很難忘,一位大法弟子(法輪功學員)跟我講,即使沒有被抓去監獄、勞教所等地方,就是在社會上,也有轉化班。這個學員是個清華大學畢業生,被帶到一個秘密地點,手和腳都吊在床上,一吊就幾個月。他並沒有被判刑,就是為了轉化他。

在監獄裏被驗過兩三次血,說是用來存檔。

正念闖過獄中生涯

我覺得是正念讓我闖過這5年。每當感到自己很弱的時候,就會想起師父的法,大概意思是一個人的意志一定要堅定。凡是遇到危險、過關、困難、苦悶的時候,就能想到師父的法。

當我被7、8根電棍電得很難受的時候,我問自己:如果每天都這樣被電著,還修不修?我的答案是肯定的。

讀到「神寫的書」

到香港以後(出獄後),第一次看到《九評》,當時覺得這不是人寫的書,是神寫的書,人根本就寫不出來。因為書中有很多語言、句子,我體會到,人根本看不了(共產黨的)這麼本質,這麼透徹。那是方方面面,而且目的都是在啟發人,喚回人的善心。如果你認同《九評》,證明你還有善心在。《九評》不是一味的揭露共產黨,是通過揭露共產黨的邪惡本質,讓人從中認識到真、善、忍。

《九評》是大紀元刊登出來的,大法弟子傳《九評》是義不容辭的責任。因為大法弟子不能自私,以後的生命是為他人的。

若拋開共產黨的本質不去談,單談受迫害的經歷,有許多被共產黨蒙蔽的人,變得很麻木。如果人民不認識共產黨的本質,就不能認清共產黨的欺騙性。

世界每個人都不應當觀眾

在退黨及對《九評》的認識上,世界每一個人都不應該當觀眾,與他們自己都有關係。共產黨這麼邪惡,你看不到它的邪惡就會上當受騙,就被它的假繁榮、假人道、假民主所迷惑。

共產黨既不是君權神授,又不是民主選舉(選出來的),是強加在中國人民頭上的一個邪靈。而且在這麼多年做了這麼多邪惡的事情,共產黨的邪惡行為和邪惡思想不但影響中國人,甚至影響海外華人仍至世界的人。

共產黨的9大邪惡基因(邪、騙、煽、痞、間、搶、鬥、滅、控)來回地用,到現在還在迫害著中國人、法輪功,並蒙騙世人。國外的人無論是華人還是外國人也不應該當觀眾。

世界有五分之一的人(指中國人)得不到民主,得不到自由,沒有真正的信仰,而且還在一個非常惡劣的環境生存著,在這種情況下,如何能在這片土地上推廣信仰自由、民主等概念?

中共是公害

對神有正信的人,就會相信善有善報,惡有惡報。讓大家知道這個邪惡是對大家都是有危害的,它(中共)就是公害。

中國不是一個小國,中國是一個大國,中國文化影響中國週邊很多國家,甚至影響世界。所以世界上每個人都應該看《九評》。

共產黨不光威脅到中國人,而是全世界。因為它破壞了全世界的文明。中國的歷史文化在世界上是一個很主要的文化,中國人加上海外華人,佔世界的人口五分之一要多。中國文化受到破壞,是不是意味著世界文化的破壞?人民是講道德的,它(中共)把人的道德都衝破,讓人去行惡,讓人去嫖賭、造假、貪……

退黨遠離邪惡

退黨首先是遠離邪惡的行為,不退黨不就是助紂為虐,光看到羊皮,實際上那隻是狼。用假名退黨因為中共太邪惡了。

它(中共政權)是一個不合法的政府。現在中國所有的資源都給它控制。

不能相信中共

絕對不能夠相信中共,《九評》說得非常好,你在哪一點上相信他,你就在哪一點上丟命!

朱柯明參加香港慶祝千萬勇士退黨集會遊行活動,並且發言親述被迫害經歷。他促請國際社會組織獨立調查團,進入中國各地的勞教所、監獄及醫院等地,全面調查法輪功學員被活摘器官事件。(大紀元)

*** *** ***

附件【1】

在獄中的迫害 朱柯明

我在中國北京清河監獄的近5年的牢獄生活,更是親身經歷並親身體驗了中共的這種邪惡。它們表面上給外界社會一種文明依法處理的假象,但在這假象的背後卻對我們這些修煉真善忍的法輪功學員,進行非人道的野蠻處理和迫害。

凡是學法輪功的人被下到監獄後,都被其他刑事犯寸步不離的看管著。大家知道中國的人權狀況是目前世界上最差的國家之一,中國監獄犯人的人權狀況更是雪上加霜,惡劣無比。在這種情況下,大家想像一下,我們這些修真善忍根本就沒有犯任何罪和任何法的法輪功學員被中共政權安排殺人犯、搶劫犯、吸毒犯、強姦犯和監獄裏最混最壞的犯人,寸步不離的晝夜看管著,也就是說,在人權狀況原本就已如此惡劣的中國監獄裏,法輪功學員又成了犯人中的犯人,那生存環境就差之又差了,根本談不上任何人權與自由,而且中共政權讓這些罪大惡極的刑事犯先集中觀看學習中共所拍的誣衊法輪功的假新聞、假錄像及有關誣衊法輪功的文章書籍,在培養出對法輪功的仇恨敵視後,才被安排看管法輪功學員的,他們放權於刑事犯對法輪功學員的任意欺辱、打罵、迫害,實質上就是讓犯人整犯人。如果監獄的惡警認為哪個法輪功學員還沒轉化或者他們認為不滿意的地方,便會對看管法輪功的刑事犯輕則破口大罵,重則扣分或下崗處理(能看管法輪功的刑事犯叫上崗,可多爭分,多減刑,下崗就是不看管)。這是經常出現的情況,也可以說是家常便飯,因此這些刑事犯為了多爭分、多減刑以及能獲得警察的好感、不捱罵,便把壓力轉到法輪功學員身上,法輪功學員每天的坐臥起居與一切日常生活,都被這些刑事犯嚴格看管著;讓你幾點起床你就得幾點起床,讓你幾點睡覺你才能幾點睡覺,讓你直立坐那不許動你就不許動,讓你說話你才能說話,不讓你說話你就不許講話,就是上廁所都得經他們的允許,反正一切都得經過他們的許可才能做,法輪功學員之間原則上是不許講話的,就是連使眼色讓他們看見都不行。有一名法輪功學員,在上廁所時被懷疑與其他的法輪功學員使眼色,回來後便被刑事犯毒打一頓,其實根本沒有使眼色。有一次刑事犯安排好法輪功學員,分兩排單座目不轉睛直立不許動後,他們便在一旁說笑逗罵。有一名法輪功學員沒有管住自己,認為他們說的一件事情很可笑,笑了一下,被刑事犯發現後,被重重的連打了十幾個耳光,說明法輪功學員在監獄裏不但沒有任何自由,就連笑的權利都沒有。

我因為寫《申訴狀》狀告當時的中共國家主席江澤民等人的違法違憲行為,被中共非法判刑5年,我不服,在獄中還要向最高人民法院申訴,當監獄警察和刑事犯看到我的申訴後差點沒讓刑事犯把我勒死,並說你再敢申訴我就勒死你!並因為我的事情誅連了全體法輪功學員,讓這些人在原本沒有任何自由的情況下,再進行嚴管,並逼迫他們人人表態批判我,有一名法輪功學員在態度上可能被他們認為不滿意,讓刑事犯一腳把這名法輪功學員從屋子中間踹到牆邊的床地下。

我因為一直不服,在監獄被迫害這5年期間,我先後5次向全國人大和全國最高法院申訴讓政府繼續受理我被抓後所寫的狀告江澤民等人的“申訴狀”,但一直沒有任何回覆和消息,不但一次都沒有受理和回覆,而且這5年來因為我一直不認罪、不服,一直在嚴管當中,常年沒有節假日,沒有休息天,別人中午可以休息,我在晚上睡覺還是不許佔床的,就是晚上睡覺也是別人9點多睡,我12點睡,別人早上6點鐘起床,我4點鐘就得起,而且每天在晚上睡覺前還要寫500字的思想匯報後才能睡,而且在相當一段時間內夜裏還不時有警察叫你起來談話。

後來,他們看我實在不認罪、不轉化,就把我單獨轉移到我所在監區以外的一個房間裏,戴上手銬腳鐐,晝夜由10名刑事犯嚴格看管著,白天5名,晚上5名,而且是圍著我坐成一圈,他們可以動,我則坐那一點都不許動,而且連眼睛都不許閉一下,而且吃飯、大小便都不許離開原地,而且白天黑夜還都有警察逼供,前4天一秒鐘覺都不許睡,第5天只許睡兩小時,第6天又不許睡,前後一共十來天只睡了不到8小時,而且睡覺也只是在旁邊地面上的地鋪上帶著手銬腳鐐和衣而睡,在這十來天之中當別人在我耳邊大聲說話時,我聽到的確是像很遙遠的天邊飄過來的很細弱的聲音。

電棍也是監獄治人的重要工具之一,只一根電棍就可馴服老虎、獅子、大象。但這些沒一點人性的惡警,在對待法輪功學員時,多根電棍同時使用,最多達8、9根之多,這種高壓電棍打出的火花電弧能把人的皮膚電出口子,或皮膚電焦,而且在電之前,將被電者帶上手銬腳鐐,並拴銬在其它穩固的地方,由多名惡警用手腳踩按住,多根電棍同時使用,有時直到沒電為止。我也被多根電棍電過。在電頭時,後脖子頭皮上被電出口子,到現在那一片頭髮也長不好。

夏天室外温度高達40至50度,越是這時惡警越安排我們到室外的黃豆地裏除草幹活兒。這樣的高温,一般人站那都喘不過氣來,就別說在黃豆地裏除草幹活兒,那一身一身的汗真是從頭濕到腳,一直不乾,有的人都昏倒了,就這様回去後還經常不讓洗澡、洗衣服,而冬天室外氣温零下10幾度,這時却安排我們去路上鏟雪除冰,雙腳在冰冷的冰水裏一泡就是9個小時。在獄中這幾年中,我的牙齒也因電、凍、餓、打與迫害,掉了近3分之2。

由於時間關係,大家還有其它活動,我只能概括的揭露我在監獄裏的部分情况和所見所聞,其中有的法輪功學員被惡警指使刑事犯把腿都打壞了,好幾年恢復不了,還有的被電的全身上下都是裂口和傷疤,等等等等,不能一一述說,這一切都是外界不可能知道的,而且惡警直接威脅讓我度日如年,讓我得精神病。我出來看過《九評共產黨》後,我深刻認識體會到我所經歴的這些邪惡迫害,與《九評共產黨》中所分析論述的共產邪靈的邪惡因素,是完全對號入座相吻合的。

被中共非法關押5年的香港法輪功學員朱柯明,日前參加香港法輪功學員抗議中共活體摘取法輪功學員器官的集會遊行活動上,親述被迫害經歷。他透露,曾在獄中被抽血兩三次。相信是獄方在收集法輪功學員的血型數據,供器官移植配型之用。(大紀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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