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康:紅朝剃髮令與我的一九八九

黃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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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6月8日訊】是受歷史影響的原因罷,我今晚不得不想說一些來稍微告慰一下昔日的英烈們。那一年,對於還是一個七歲孩童的我為何有如此巨大的影響?他們的精神與熱血為何對於我有著如此巨大的感召力?在面對猙獰的屠刀時,他們視死如歸的傲骨、驕傲地倒下時,有如壯烈史詩般的偉大。或許這些,才讓今天的中國還倖存著不甘墮落的希望。

這一刻,剃髮令的慘劇浮現在我的眼前。200多年前,滿清的鐵騎踏遍中原大地時,那「留頭不留發,留發不留頭。」的惡言,依舊在我耳邊迴盪。就這樣,削平四夷的奴才形象,躍然於中國人民的頭上。大家萬不可小視這外表形象的改變。因為這一變革從此將人的符號與犬馬等同起來。人不再是人。有志者不甘受辱,不斷抗爭。每當我眺望對岸的揚州,總是情不自禁地想起那80萬條人命。何其慘烈、何其血腥!

逝者已矣,吾等後輩自當牢記於心。雖說讀史可使人睿智,以史為鏡可以知興亡,但紅朝的開國皇帝,一個博古通今的人,自然也深知其中奧妙。他在問鼎九五後,便故技重施。而這一次,他的武器不僅僅是令人發骨悚然的鬼頭大刀,還加上向人描繪烏托邦前景的精神迷藥。給這個本來大腦就不容易轉過彎的民族深深地灌輸了一通,讓這個民族在他的麻醉下與這片古老的土地一起演繹了一幕幕荒誕不經的醜劇,直到1989年。

事後的總結會讓人刻骨銘心,所以至今我依舊無法擺脫縈繞在我心頭那一解不開的「6.4」結。1989年的兒童節,共產黨照其慣例讓他們那些教育界的鷹犬,把我們這些天真的孩童,帶進了加入邪教的殿堂。他們把一塊三角形的、叫做紅領巾的紅布,套在我的脖子上,然後讓我們這些小孩高舉右手用充滿童聲的高音、向那面罪惡纍纍的旗幟發誓。他們要讓我們這些稚嫩的生命、為這個邪教的事業鞠躬盡瘁,並且時刻準備著為了邪教獻出自己的生命。可憐,當時我還只是一個七歲的娃娃;可憐,我當時從來就沒有考慮或是知道死是怎麼一回事啊!黨的鷹犬隻顧自己、神情並茂地歌頌邪教的偉大。在他們的口中,千萬條生命是那麼地不值一提。故此,他們屢屢在中華大地上創造一個又一個血流成河的「傑作」。三天後的1989年6月4日,北京的槍聲再一次給我胸前的紅布濃墨重彩地寫上一筆。

1989年對我的人生有著深遠的意義。其實,當年我對「6.4」運動的理解,不過是一群大學生在北京絕食和拿著石頭砸汽車而已。但是後來的學習、生活卻無法讓我擺脫「6.4」的影響。記得當我和一群小夥伴在街道嬉鬧玩耍時,大人經常嚴肅地說:「再鬧,共產黨就用機槍和坦克來殺你們。」在上初中時因為一次對領導的不滿而抗議時,得到的教育依舊是要面對共產黨的機槍坦克。因此,「6.4」、機槍、坦克,便成為我心中一個疑問。可每次問大人時,對方總是不願意多談。在我讀高中時,一次偶然的機會讓我在街道的書攤上買了一本關於「6.4」的書。看罷方對「6.4」運動有了一個初步的瞭解。從此,自由、民主的觀念便深深植根於我的信仰。我開始反思中國的現狀,從此對共產黨再無好感。不過疑問還是有的,就是當年的鎮壓有那麼殘暴嗎?直到互聯網的出現,我在網友的幫助下突破封鎖來到自由的海外世界。當一張張當年的照片、視頻被我一一查閱後,我驚呆了。這種暴行絕對是作為一個人無法想像、並且不能承受的。當我讀了那篇絕食宣言,我心情久久不能平靜。同時,我的思想也進一步昇華,從此開始了系統的學習反思中國的近現代史,並不斷地尋找真相。或許,這就是我現在很不快樂的根源吧。

環視今天的中國,罪惡的精神剃髮令依舊在執行著。一群又一群天真的孩童在共產鷹犬的唆使、威逼下,無知、無奈地將自己稚嫩的生命與純潔的靈魂,輕易地交給中共邪教供其肆虐、摧殘、蹂躪。想我國人100多年來為爭得共和國統、民主法統而前赴後繼,躓跛者屢,死事之慘,可彼岸依舊遙遠。在世界民主浪潮的衝擊下,當局依舊敵視民主、人權。每當看見國內的一些無良文人、無良專家還是如棄婦般整天如泣如訴地呼喚明君賢相、清官廉吏時,我的心中便不勝悲涼:難道中國永遠都無法擺脫吾皇萬歲的王朝更迭嗎?

亡者已逝,來者可追。願英靈安息,望生者努力、自重。

(黃康:筆名「冷月寒星」)

(2006-06-08)

轉自《民主論壇》(http://www.dajiyuan.com)

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觀點和陳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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