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過往生命器官 遺愛九人

一位母親的大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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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7月19日訊】(大紀元記者於止戈編譯報導) 金柏麗.麥考麗(Kimberly McCulley)經歷了為人父母者都不應該承受的一場悲劇。 2004年十一月十五日她十二歲的女兒狄瑟麗在一場車禍中喪生。隨後不到一年,她十六歲的兒子尼可拉斯被朋友槍殺。

田納西人報7月16日MITCHELL KLINE報導,三十七歲的麥考麗允許醫生取下她兩名兒女的器官,好讓某一個地方的某一個人能夠擁有重生的機會,結果有九個人因此獲救。 狄瑟麗的心臟捐給一位希望能再次回到學校的十四歲男孩。她的胰腺捐給一位有兩名子女的三十六歲男士。尼可拉斯右邊的腎臟捐給一位也希望回到學校的二十一歲小姐。他左邊的腎臟與胰腺捐給一位已婚的三十五歲男士。

尼可拉斯永遠離開了幾個月後,麥考麗終於能夠與他們其中的一位見面:十六歲的席艾拉,她接受了尼可拉斯的心臟與肺臟,麥考麗也從席艾拉的家裡收到一份回贈的禮物。麥考麗成了席艾拉母親安娜的至交好友,而且從席艾拉身上麥考麗依稀可以看到她過世的兒子。

麥考麗第一次擁抱席艾拉後說:「我感覺到尼可的心臟在她的胸膛跳動,我感覺她的呼吸,知道那是尼可的,她用一種我無法解釋的方式為我療傷。」

器官移植的一周後麥考麗當時正在納什維爾市(Nashville)的後備軍人事物醫療中心處理公事,她的一名同事問她想不想知道誰接受了尼可拉斯的心臟與肺臟。

這位同事讀了Vanderbilt刊物上的一篇關於席艾拉手術的文章,尼可拉斯宣佈死亡的日期正好是席艾拉移植手術的那天,同時,醫療單位也已經告知麥考麗她兒子的心臟與肺臟捐給了一位十五歲的女孩。

不過那樣的時間點上,哀傷的母親並不想知道這些細節,她還沒準備好,事情才過了一星期。管理八十四個郡器官捐贈的田納西州立器官移植中心並不鼓勵器官捐贈者與受贈者的家屬這麼快就在移植後見面。器官移植中心的協議是安排器官捐贈者與受贈者的家屬當面會見之前的一年內會過濾他們的聯繫。

不過在十一月二十三日,麥考麗拿起了來自Vanderbilt大學醫院文章讀了起來。她一直想要多瞭解這些接受女兒器官捐贈的人一樣,她計劃去瞭解她兒子器官的去向,見見這位尼可拉斯「以死相救」的小女孩。

麥考麗打電話給兒童醫院,要求希望與安娜談話。她說,「你好,我是尼克的媽媽。」

席艾拉的母親回答:「我知道你是誰。」

簡短的電話交談後,兩位母親決定單獨見面。

麥考麗說:「我們做的第一件事是相擁而泣,時間有好幾分鐘。」

安娜說:「我終於有機會可以說謝謝你。」

兩位母親向彼此介紹了自己孩子的照片,接著開始交換問題。

安娜說:「我想知道尼可是甚麼樣的人。」

麥考麗說她兒子有紳士風度,有愛心,而且關心別人。她說他會上教堂,做一些像幫助老婦人從祭台上回座位之類的事。她說尼可拉斯「他沒有不喜歡的人」,而且「每個人都喜歡他。」

安娜接著問了許多小問題,她想知道尼可拉斯喜不喜歡吃蛋、他愛吃甚麼、他有沒有把房間打掃乾淨。

安娜解釋道:「手術前席艾拉有乳糖過敏,她不能吃巧克力、冰淇淋或牛奶,也沒法讓這孩子吃蛋。現在她喜歡吃炒蛋,喝牛奶也沒問題。」

麥考麗證實尼可拉斯喜歡雞蛋,也喜歡乳製品。

安娜說席艾拉經過移植手術後開始顯現不同的人格特質。現在她偏好乾淨的房間、聽繞舌歌、喜歡迷彩服-所有一切尼可拉斯喜歡的事物。

安娜說:「一位護士開玩笑說她會長出鬍子來。」

席艾拉說她現在會定義她的心情是「尼可日」還是「席艾拉日」。尼可日代表雞蛋、焙根肉,在「Baby Got Back」的旋律中把房間打掃乾淨。席艾拉日表示甜甜圈、粉紅色、講俏皮話,還有把衣服丟在地板上。

麥考麗笑了。

麥考麗也在席艾拉身上看到她女兒狄瑟麗的特質。席艾拉與麥考麗的女兒一樣活躍,非常清楚自己是誰,她不會讓任何人支配她能做甚麼,她會在完全陌生的人面前與媽媽吵架,跳舞,抨擊。

席艾拉知道自己要甚麼,會為她自己認為對的事挺身而出。她不太擔心別人的想法,從來不放過開玩笑的機會,她也喜歡笑。

席艾拉的母親說女兒也是個甜美、有愛心的人。麥考麗自豪的分享了她女兒的一個小故事,她替一位因心理障礙而在學校裡處處被人找碴的學生出頭。 麥考立說:「狄瑟麗走到那位恃強凌弱的孩子面前說:『假如你再虐待她,你就先過我這一關。』她就是這樣的女孩子。」

在麥考麗的心目中,她的孩子們傳遞下去的不僅僅是器官。

狄瑟麗可能是個活躍的小女孩。

2004年11月15日這位十二歲的小女孩剛過了生日,父母親讓她與一群朋友一起去看電影。他們讓她和朋友們在電影院門口下車,但是一些朋友跑到對街的商場,但是狄瑟麗沒能走過這條街。 她被一輛車撞倒後不治。

麥考麗說:「當你失去一個孩子,你就失去了生命。我們活著是為了自己的孩子,當我們的孩子走了,我們必須找一個新目標。」

麥考麗看著她兒子在2003年4月父親死亡的時候經歷了相同的折磨。尼可拉斯的父母在他蹣跚學步的時候就離婚了,尼可拉斯跟著父親,父親過世後便與繼母妮娜一起生活。麥考立說尼可覺得需要成為「一家之主」。

麥考立說失去孩子的父親令她傷痛,但是最令她傷心的是看著尼可拉斯處理這巨大損失的痛苦。 麥考立說:「他對上帝發火,這件事讓他心力交瘁,當他妹妹去世的時候,他火氣更大。」

尼可拉斯寫了關於他失去父親的一首詩,表達了他父親的死如何影響到他。 他寫道:「我覺得空虛,總也覺得不對,好像我的部份已經丟失,但這不是真的,那只是個感覺,纏繞著我。」

麥考立說他的兒子在去世前的幾個月才剛剛開始跟上帝重修舊好,尼可拉斯開始定期上教堂,也是當地青年團的成員。

目前已經訂婚的麥考麗表示,知道她的兒女身在一個不會覺得痛苦的地方讓她感到安慰。 她知道他們的器官都放在適當的地方。

失去兒子的麥考麗與女兒重獲新生的安娜認為她們彼此是最好的朋友。席艾拉與她的妹妹凱奈都稱呼麥考麗叫媽媽。

最近安娜家人安排了一次納什維爾特別之旅,幫助侄子住院的麥考麗。笑聲充滿了這次的新家庭經驗分享。席艾拉心直口快出了名,經常看到她母親與麥考麗的白眼,當這群女人在一起她們喜歡挑彼此的毛病,一切都很公平。

麥考麗說她喜歡細細品味她擔任席艾拉與凱奈母親的角色。 麥考麗說:「這太好了!這很有趣因為我們可能會在某個地方,席艾拉耍調皮,而安娜和我會同時說點甚麼,或是同時給她一點小懲罰。」

當尼可拉斯的死沈重到令她們難以承受的時候,例如麥考麗說她還沒準備好讓席艾拉的家人到她兒子的墳前弔唁。她要把席艾拉與她經受的哀傷分開,不想讓她知道尼可死亡的細節來保護她。 她不想讓席艾拉有罪惡感。

麥考麗說:「直到最近我才有勇氣來到他的墳前,我在他的生日7月9日去的,尼可已經十七歲了。」

醫生發現席艾拉的心臟有雜音時,她出生才不過十天,她心臟的一片瓣膜封閉了,而且底下兩個心室間有一個孔形成。席艾拉八個月大時矯治程序解決了這個問題,但九年之後,覆蓋孔洞的貼片上長了動脈瘤。

她急忙被送進手術室,稍後接受藥物治療,醫師以為如此可以讓她過相對正常的生活。但是2005年五月席艾拉肺部壓力開始危急、持續的上升後,情況便不再樂觀。

她說:「我覺得好像通過一隻吸管呼吸。」

到十月,西艾拉已經虛弱到無法自己上廁所,經常坐著就昏倒,醫生告訴她的媽媽不進行器官移植活不過感恩節,但是三名可能的捐贈人在等候更適合的配型時過世了。

安娜說:「我必須非常認真與她討論接下來是否靠生命維持系統來爭取更多的時間,我告訴她假設事情變得太沈重,她想停止這場戰鬥我不會生氣。」

找到合適的心臟與肺臟的希望越來越渺茫之後,席艾拉幫助她的母親安排她自己的喪禮。在十一月初,席艾拉做了一連串的夢,夢裡她接受了器官移植,她告訴了母親。

接下來,十一月八日上午十一時左右,她們接到一通電話。

當麥考麗與她的家人與尼可拉斯永別之後,希望找到了安娜的家人。 安娜說:「他們說我們可能會有一位捐贈者,在四點之前他們說:『我們要進手術室了。』」

席艾拉的母親、養父湯尼,妹妹凱奈在她進入手術室前的一刻握著彼此的手禱告。

安娜說:「當我開始大哭時她說:『別哭,媽媽,我醒過來就會看到你。』」依據主刀的心胸外科醫師史卡爾(Frank Scholl)說法,手術持續進行了十二個小時。

但是當席艾拉的家人慶祝手術成功時,麥考麗與她的家人失去至親的哀傷才剛剛開始。這是接受器官移植的病患與其家人所必須面對的問題中最難解決的-知道他們能活命一定是因為有人死了。

安娜說:「我不會這樣看待這件事,我不是禱告要別人死亡,但是意外一定會發生。我實際上要求上帝的是一個有勇氣捐出器官的家庭。」

麥考麗說:「起初我非常憤怒,我質問『為何上帝奪走我的兩個孩子?』接著我遇見席艾拉,把尼可的器官捐給她是我做過最美好的事,對我來說毫無選擇,我的兩個孩子都很有愛心、關懷別人,他們也會希望這麼做,沒別的選擇。」(http://www.daji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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