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來西亞第六次九評研討會

探討“共產黨統治下的中國經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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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7月25日訊】(大紀元記者楊曉慧/檳城報導)許多人看好中國的龐大市場,各地都在蜂擁上馬到中國投資。然而到目前爲止,有多少人真正的去瞭解成功或失敗的例子有多少? 有多少人深入的去瞭解在龐大市場之外的一些左右著投資者命運的因素和危機?有多少人去瞭解在共產黨統治下的中國會是一個怎樣的經濟體制?就此,馬來西亞大紀元於7月23日在檳城Grand Paradise酒店舉辦第六場的九評研討會探討“共產黨統治下的中國經濟”的課題。

研討會現場。

這是馬國大紀元第一次走出首都吉隆坡以及雪蘭莪州一帶地區(簡稱雪隆區)來到馬國北部舉辦研討會。大紀元這次邀請到兩位主講者。他們是來自馬國的一名製藥商─蔡少鴻先生以及來自中國的異議人士─淩黎小姐。研討會於下午2時正以播放《九評共產黨》第四評影片“評共產黨是反宇宙的力量”拉開序幕。

第二主講人淩黎。

首先發言的是蔡少鴻先生。蔡先生是一名製藥商。他的父親是一名橡膠商,曾於1946 至1948 年間由馬來亞中國銀行代理買匯票,他的父親把一億一千一百多萬的法幣(國民黨貨幣)通過新加坡中國銀行匯入中國廈門的中國銀行存放。廈門中國銀行收到他父親的錢後有回一封信證實,還寄來兩本可以在這兒用的支票簿。後來這筆天文數字存款竟變成九元人民幣。蔡先生帶來了一些證據講述了他父親和他本人被中國銀行欺騙的經過。

蔡少鴻向出席者出示中國銀行的賠償計算法,引起出席者轟動。

蔡少鴻向出席者出示中國銀行的賠償計算法。

一億法幣變成九元人民幣

蔡少鴻先生說,1949年10月1日中國共產黨政府,也就是今天的中華人民共和國政府統治中國之後,在1953年中國共產黨政府在馬來亞的報章上登報承認要賠償我們海外華僑在當時存入法幣在中國銀行的客戶。共產黨登報紙叫我們去新加坡中國銀行辦理登記、註冊等手續,俾將這一筆錢還回給我們。我的先父是其中之一個。無論如何,我先父在中國銀行辦理手續的時候,中國銀行收了我先父兩本的支票簿。之後,就一直拖到我先父過世之後這一筆錢仍然完全沒有下落。

我先父註冊幾個月後有追討他的經理人。他的經理人說,中國大陸還沒有寄錢來,所以沒辦法還錢。當時候資訊溝通也不像現在般發達,所以只好聽信。經理人說中國銀行這麽大間還在操作著,他怎麽會騙人呢? 他不會跑掉的。當時很自然的反應就是相信中國銀行是不會跑掉的。當時中國銀行還有給利息和扣所得稅的。當時沒有急著用錢所以沒有拿出來。

先父是1983年去世。我父親還沒去世時立遺書叫我接管這筆錢。到我接管這筆錢後,因爲還有利息,所以我也沒把錢拿出來。直到1997年當我去廈門中國銀行查問我先父的銀行戶口時,當時廈門中國銀行的女主管,王麗霞(譯音)竟然敢說我父親早已經拿了這一筆錢。我說先父沒理由立遺書騙我來這兒拿錢的。

當時我已經覺得不妥。幸好當時在銀行遇到一位人,他偷偷跟我說叫我跟行長講讓行長處理這件事。行長就開舊帳簿給我看。查到先父的戶口時竟然發現只有剩下8元多人民幣。我回來後就找吉隆坡負責人,他卻叫我找新加坡的負責人,新加坡的負責人卻叫我找回廈門的負責人。我好像一粒球一樣被人踢來踢去。

中國共產黨政府的中國銀行是他附屬之下的。2000年6月我看到報紙知道中國銀行要來馬來西亞復辦後,我就通過報章要跟中國銀行追討這一筆我先父的血汗錢。他就回應我,叫他的中國銀行新加坡分行回應我。那個時候中國銀行新加坡分行說“我先父存款的時候是國民黨貨幣,但是根據我們賠償給你,今天你得回9元人民幣。這不是我們中國共產黨的過錯,是那個時候國民黨蔣介石政府亂印錢,印到那些錢完全沒有價值。所以我們計算出來,今天一塊錢買不到一粒米,所以我們計算出9元人民幣,這個是很應該的。”

他的演算法有兩個版本,他在報章上的演算法是一套,他在私底下跟你算的時候又是另外一套。最後他加多一個計算法,就是舊幣換新幣。計算法就是一萬元換一元。無論如何,當時我有兩本書是從中國大陸找到的,不是臺灣入口的有記載和統計到66元一錢法幣可以值18元美金。先父過億的法幣是否值得2千多萬美金?

把中國銀行帶上法庭討回血汗錢

對於這件討債事件,吉隆坡中國銀行反而要告我,說我破壞它的聲譽,並要我賠償他的名譽損失費和堂費等等。在這個時候幸好我遇到一個基督教徒的好律師。他就將這件事分析之後向法庭出傳票,然後把中國銀行帶上法庭。

我希望能通過這場官司來爭回一口氣,但是目前這官司已暫停。目前他是使盡種種的方法,目的是想在法庭上擊倒我,然後就大事登報。後面還有很多螞蟻(受害者)跟著來,他不怕嗎?當時不只是先父受害,還有很多海外華僑的血汗錢被他吃了。共產黨今天會這麽強,到底他的底子是什麽?他的底子就是掃完我們這兒的錢。他的原底是沒有錢的。你們表面看不到他們的真面目。我因爲跟他們打官司好幾年,接觸多了而對他們有所瞭解。他是以大欺小,以及利用法律技術來反駁。

我投訴給國家銀行知道,國家銀行也受它矇騙。如果我不說你們很多人是不會知道。甚至報館傳媒都受它壓制,不敢報導出來。甚至中國銀行在報章上說凡是以後任何媒體有報導關於破壞中國銀行聲譽的他們就會採取法律行動對付對方。所以,我們本地的傳媒不敢碰它。我們這邊還有許多人也被他壓制不敢碰它。目前他是伸出他的魔掌來壓制我們。這是他們的作風。

中國共產黨政府是說一套做一套,說話不算數。我跟中國銀行在電話上接觸的時候我有錄了他們所有講過的話。錄音帶全部在這兒。有機會我會開給大家聽,看他們中國銀行所講的是什麽騙話,怎樣吃我父親的錢。中國銀行不但是吃我先父的錢,同時吃了所有當時在那個時候存款的海外華僑的血汗錢。在座各位我希望你們通知你們的親戚朋友,誰有存款在裏面的,最好儘快拿出來,以免步我先父的後塵。

淩黎:中共的掠奪式經濟發展

接著發言的是來自中國的淩黎。淩黎是位元電子電氣工程師,在大陸電力研究院從事技術、研究工作多年。曾由於文化革命和高級知識份子家庭背景而被剝奪受教育權利長達十多年,藉個人努力,靠僅有的小學學歷最終達到大學水平,在所從事的技術領域中贏得衆多口碑。淩黎年輕時已對中共的邪惡有所認識,並拒絕加入中共的黨團組織。她長期抱持自由民主主張,積極支援民主運動,爲公民基本權益抗爭。近來更在爲廣傳九評奔走呼號。

淩黎發表的主要課題是“中共的掠奪式經濟發展”。中國的經濟改革開放從1978年開始到現在已接近30年的時間。世界各地對中國的印象是中國是經濟發展最快的國家。如果去中國的大城市到處都可以看到新的建築物。但是,如果在馬來西亞,看到的卻是很多舊的建築物,感覺上這個國家好像很窮。淩黎認爲這些都是假像。中國的經濟發展卻帶給外界另一個印象就是全部都是假的,就是中國造假物品很多,連講話都是假的。

除此之外,在中共領導下造成了中國成爲世界貧富差距最大的國家,而且達到了警戒線。有些人富有到讓人看不懂,也有些人窮得讓人看不懂。有人講哪個國家都有窮富的人。也有人講中國人口多,中國要解決這個問題比起其他國家都難。所以很多人都給予中共理解和支援。可是,這種現象會帶來社會不穩定。

中國人民80% 是農民。中國可能是世界上獨一無二把城市人口和農村人口區分開來的國家。農民在中國是二等公民。他們都生活在非常窮困的環境下。實質上中共沒有照顧13億人口,他照顧的只有20%的城市人民。他從來沒有爲80% 的貧困農民付出過什麽,只有從他們的身上奪取財物。窮人在中國沒有什麽出路,就此有許多人寧願貸款,通過仲介出國找生活。另外,近年在中國許多地方還發生了人民抗暴,阻止中共政府無理掠奪他們的財物。

淩黎也提到,在外國如果達到4%至5% 的GPD,人民可以感覺經濟有所改變,但是在中國有8% 的GPD,而老百姓卻感覺不到經濟的改變。中國人其實自己也看不懂。在中國有很多大城市,但卻有很多人民都很窮。

最後,大紀元安排一個小時讓主講者與出席者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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