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見:十七大的套路和中共的出息

管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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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10月11日訊】【新世紀特稿2007年10月10日】按照中共的說法,它的十七大“將認真總結中共十六大以來五年的工作,對全面推進中國改革開放和社會主義現代化建設、全面推進黨的建設新的偉大工程作出戰略部署”,它的意思是,這一“總結”的體現,一是它的中央政治局為中央委員會起草的政治報告,中央全會討論了一下,就作為代表中央委員會的報告提交給十七大,一是對中共黨章的修改,將中共高層所謂“創新理論”之類寫進黨章。

如此這般的“總結”,體現著“全黨服從(十六屆)中央”,形成所謂“全黨意志”,然後就是,“做出戰略部署”。實際上,“總結”是在大會之前完成的,大會上一般不會對這一“總結”有真正的討論,甚至“潛規則”是不允許出現真正的批評,同時,“戰略部署”的核心,即人事安排,也是在大會之前基本定下格局,則大會本身就淪為一種儀式──有全黨精英聚集一堂的規模,有討論的氣氛,也有醞釀候選人和選舉的模樣,所做的事情,卻只是對中央高層的工作例行一個批准程式,或者是,為中央高層的工作結一個尾,如此而已。

這就是中國共產黨的實際狀況,即“全國代表大會服從中央”。十六屆中央決定十七屆中央,大會履行一下批准的例行公事。還記得,十六大結束,十六屆中央召開全會,“選舉”出中央政治局及其常委,然後,兩屆政治局常委與十六大全體代表見面。這時,大會已經結束,大會代表們沒有常任代表的身份,中央委員會在“選舉”出來之後就與代表們再無關係,它就自行其是了,讓代表們見見中央領導,也就算是個安慰吧──“全國代表大會”和“中央”誰服從誰,展現得很清楚。

似乎是從中共十三大開始,一中全會後,新一屆中央政治局常委“亮相”,逐漸成為慣例。但是,在十三大,那是作為一種黨內民主改革的開端,須有更多的實際內容逐漸充實,才意味著有所發展,而中共實際上已經使這一舉動單純成為一種形式或儀式,代表大會沒有向常任制發展,大會對中共中央及其政治局的制約也仍然被中共全黨所漠視。

那麼,不這樣,又能怎麼樣?

也許目前還真的不大可能有別的怎麼樣,但是,這次的十七大之際有點兒特別,保守的“左派”和開明的“右派”都有政治舉動,他們各自發表了公開信,或以其他方式表達觀念及觀點,而且都直接涉及中國共產黨的根本問題。

中央要向大會報告工作──政治的、組織的,七大時還有軍事的。黨員也有同樣的權利要求大會討論問題,至少,須有相應的程式決定這些問題的討論是否列入大會議程。但是,中共目前的做法是,對黨員的要求可以不予理睬,大會議程由上屆中央自行決定,而且,對黨員的要求和舉動不做“組織程式”的追究和處分──象中共歷史上對羅章龍等人那樣,已經要算客氣的了。

其實,要在黨內民主方面有所發展,黨員的自主的政治要求和舉動,對於中國共產黨而言正是難得的機會。在大會上,或者在大會的預備會上,對這些問題作專門的討論、辯論,以求政治上有所發展,是中共作為政黨而“講政治”的真正體現。所有對代表“選舉”的宣傳、代表事蹟的宣傳,以及對上一屆中央之“政績”的宣傳、中共對其黨內民主的宣傳,都無法與之相比。

當然,目前無法指望中國共產黨會有這樣的反應,十七大還是會照中共中央規定的套路走下去。

有人認為,中共第六代領導大約在2022年的“二十大”上,成為中國權力的核心勢力,“屆時他們將會開創與過去完全不同的時代”。這個預測究竟如何,尚待時間檢驗,現在能說的是,到那時,中共政權已進入70多歲高齡,中共本身則已是百歲之身,它能有多少改革的激情,就很難說。看看蘇共的情況:赫魯雪夫在蘇共二十大秘密會議上批評史達林,那時蘇共政權不過40歲左右,但改革未真正觸及史達林體制的根本。到戈巴契夫推行“新思維”觀念下的改革,有了放棄蘇共政治壟斷地位的突破,但蘇共政權已年近70歲,暮氣深重,經受不起了──保守勢力按捺不住,終於發動政變來對抗,結果反而斷送了蘇共,也斷送了蘇聯。

中國共產黨發動改革開放時,剛剛經過“十年浩劫”,本來有很大的機會改弦更張,中共政權那時30歲,也還算年輕。但是,改革行進了近30年,還在死守著毛澤東等人建立的政治體制,維持著所謂“四項基本原則”,以“三個代表”、“和諧社會”之類修修補補。同時,一代領導十年任期的慣例正在形成,爭取、保住權力地位的壓力很大,政治上創新、改革的空間和勇氣急劇縮減。想想看,這樣的中國共產黨要有出息,還真是難。

轉自《新世紀》(http://www.dajiyuan.com)

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觀點和陳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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