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維光:難得在保守德國近乎座無虛席

【大紀元2月28日訊】(大紀元記者李孜、章樂柏林報導)新唐人全球華人新年晚會柏林首場演出圓滿落幕後,特意驅車近六百公里前來欣賞晚會的中國旅德作家、自由知識分子仲維光先生欣然接受了本報專訪。仲維光先生認爲德國人非常保守,他們接受外來事物的速度很慢,大部分人甚至排斥。在柏林這樣一個城市,新唐人電視台能夠在這樣一個大型的演出場所進行這個演出,而且近乎座無虛席,他認爲晚會非常成功。

記者:仲先生,請問您看完今天的晚會,有什麼感受?

仲維光:我對晚會的感受很多。首先呢,大家不要忘記,法輪功學員是受到專制社會殘酷迫害的一個群體。他們在遭受這種殘酷迫害的情況下,還能創造出這樣一台晚會。 為人們追求信仰自由寫下了輝煌的一章 。

被殘酷迫害的群體 寫下輝煌篇章

我自己是搞思想史的。反觀歷史,我們看到最近一百年以來,在各個專制社會中,都有很多族群、很多群體、很多知識份子因專制迫害流亡到國外去,流亡到世界各個地方。但是,我們現在來看,只有我們中國的這樣一個群體,他們在被殘酷迫害幾年以後,還能組織這樣一台豐富多彩的文藝節目。我認為,他們在一百多年以來的當代反抗專制史上,在人們追求信仰自由、思想自由和生活自由的歷史上寫下了輝煌的一章。

我覺得,我們許多人應該看到這一點。就是,首先應該看到,這是被殘酷迫害的一個群體。他們在十分艱苦的情況下,在十分困難的情況下,組織了這樣一台演出。從1989年到現在的這十幾年,特別是89年之後最初的五年中,很多中國異議知識份子、民運人士,他們的境況比這要好的多。但是,沒有人組織過這樣一場演出。

而身處如此艱苦環境的法輪功學員,他們能夠在幾年中組織這麼精彩的演出,而且是在歐洲的中心──柏林,非常難得。我這裡特別要強調的是,德國人非常保守,他們接受外來事物的速度很慢,大部分人甚至非常排斥外來事物。在柏林這樣一個城市,新唐人電視台能夠在這樣一個大型的演出場所進行這個演出,而且近乎座無虛席,我覺得非常成功。

接續我們的傳統,重新起步

第二個很深的感觸是:1999年1月的時候,我去印度的達萊薩拉拜訪了達賴喇嘛。那個時候,我突然感到,在從59年到99年經過了被鎮壓的40年以後,西藏人中還存有一個群體,他們聚集在印度這個地方,有很強的凝聚力。那個時候我就問自己,為什麼在中國的漢人,或者我們中國人,在被專制迫害以後,89年以後,十年以後,情況卻越來越壞,道路卻越來越窄,而且大家都知道99年時民運走向了最低潮。那個時候中國人都在說,中國人沒有向心力,沒有凝聚力,沒有宗教感情,沒有信仰,中國人是一盤散沙等等。當時我心裡頭一直在想這個問題。

但是,就在99年,中國發生了鎮壓法輪功事件。鎮壓幾年下來,我們看到的是,法輪功形成了一個凝聚力很強的群體。通過這一現象,我們看到了,我們中國人不是沒有信仰,我們中國人不是沒有凝聚力,我們中國人不是沒有追求。我覺得大家看這台演出的時候,大家首先都應該想到,這就是我們中國人追求新的生活,是我們中國人接續我們的傳統,重新起步的一個結果。

「我是誰」

第三個讓我感觸很深的,是演出中有一個獨唱歌曲《我是誰》。我來自什麼地方,這個問題呢,不只是和我們法輪功學員有關的問題,而是我們每個中國人都應該提出的問題。中國人是誰?一百年以來,我們中國人走過了一個坎坷的道路。尤其是在「五四」以後,西方左派份子、集權主義思想注入到我們中國以後,已經徹底摧毀了我們中國人的自信心,徹底摧毀了我們中國人的脊樑,我們中國人已經不知道我們中國人是誰了。這一台演出給我們重新提出了這個問題。重新在問我們,我們中國人是誰。而且這台演出也對這些問題做出了一些探索。這些探索,我覺得非常值得我們大家思索。

另外,或許有些大陸知識份子會說,這台演出也有宣傳的東西啊,也有宣傳法輪功的東西啊,我說不是這麼回事。這台演出,是受迫害的人發自內心的對自己信仰的一種呼喚和追求,它不是宣傳。它不是要壓迫對方,要迫害對方,它沒有權力,不掌握權力。而(中共)中央電視台的宣傳是中共的一個機器,是黨在迫使每個人說什麼。在那些演出當中,演員不能夠說自己的話。所以這兩台演出,是絕對不可以同日而語的,也沒有任何可比性。

所以,我絕對不同意把今晚這樣一台演出說成是宣傳。只有共產黨那種利用權力,利用自己手中的媒體來強迫人做什麼,那才是宣傳。我們只能說,它是一部分有信仰的民眾,對另外一部分民眾闡述自己的信仰,希望他們也追求這種真善美的生活,這不是宣傳。

記者:您最喜歡那些節目?

仲維光:整場的節目都有一種新鮮的節奏感,是完全回歸傳統的東西,例如:岳母刺字那個節目。整個演出我都喜歡。但是,如果一定要說哪個節目我更加喜歡,那就是下半場關貴敏的演唱和最後的壓場節目《鼓韻》。其他的比如岳母刺字的一段都是返歸傳統,提倡傳統的。

(http://www.daji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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