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拿大商人上海驚魂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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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保又給我倒了一杯啤酒,同時給她到了一杯水果味道的“女士飲料”,繼而又端出一盤發黴的果仁。十分鐘後,我的帳單來了,上面赫然寫著五百美元。我結結巴巴地說:“一定搞錯了吧。”……

徜徉在上海高樓大廈與燈紅酒綠之間,你會體會到上海獨有的海派風格。從昔日的冒險家樂園,到今日的金融商業龍頭地位,上海已儼然成為一座舉世聞名的國際大都市。

但是,繁榮的背後依然隱藏著種種社會問題,甚至於街頭黑幫的明目張膽的敲詐勒索。近日,加拿大《環球郵報》刊載一位加國商人馬克-西森斯(MARK SISSONS)在上海的旅行記事,流暢詼諧的文字背後是一場驚心動魄的歷險記。

“加拿大商人陳屍上海”──這樣的新聞報導可不是我所希望的出名方式。不過當一夥黑幫用手搜查我的腳腕的時刻,我以為我很快就會成為報上長約十五行的新聞。

那天,在我的飛機降落上海機場三個小時之後,我乘坐著一輛計程車穿梭於這座中國最大城市的迷宮裏。出租司機保證說會送我到一家離我下榻的旅館很近的酒吧,在那裏我可以喝幾杯,忘卻倒時差的痛苦。但是,車開到一個陰暗的小巷子裏,司機讓我下車。

“這裏有啤酒。”他指了指路邊一個破爛的小店。我要他等著我,我先去進去看一下。那是一間沒有人氣的小店,裏面有個吧台,破爛的座椅和一張塑膠小桌,屋頂上有一盞孤零零的日光燈。正當我要離開的時候,裏面走出來一個瘦瘦的禿頂男人,也許就是酒保了。他笑嘻嘻地看著我走出店門。門外哪里還有計程車的影子,只有迷失在上海小巷裏的我。

我只好回到店裏,請酒保幫我叫輛計程車。他一邊點頭一邊給我倒了一杯啤酒。這時,門外走進了一個上海本地男孩,一身閃閃發亮的裝束,嘴角邊除了冷笑還掛著一隻香煙。他身邊走著三條日本相撲鬥士般的大漢。現在,我不僅迷了路,還遇上了黑幫。

“想不想找個好姑娘陪你?”對方問。

“謝謝啦。我正準備離開。”我一邊說一邊喝乾杯裏的酒。

太遲了。又進來一個面色蒼白的女孩,穿著件廉價的雞尾酒服,臉上濃妝豔抹,表情非常地不耐煩。酒保又給我倒了一杯啤酒,同時給她到了一杯水果味道的“女士飲料”,繼而又端出一盤發黴的果仁。十分鐘後,我的帳單來了,上面赫然寫著五百美元。

我結結巴巴地說:“一定搞錯了吧。”此時我的脈搏跳得飛快。

“沒錯。”那個黑幫男孩說,對著我的臉噴出一口煙。“你得付酒錢,果仁,還有小姐的陪酒時間。五百美元!”

我在困境裏越陷越深,我接過他遞過來的一根香煙,認定這大概我此生最後一根了。十五個小時前我在溫哥華國際機場喝咖啡,現在我在世界的另一個角落被上海黑幫訛詐。

“我身上沒這麼多錢啊”我的聲音都發抖了。我讓他看我的錢包,裏面只有四十元。

“你有信用卡麼?我們可以去找個銀行取款機,你取錢就是了。”

好在我事先做了準備,將信用卡,機票和護照都存放在旅館的保險箱裏。

“站起來!”他大吼一聲。我老老實實地從命。他又把我按回座位上,好像電影裏的偵探那樣,他的同夥在一邊看著。我的衣服也不值錢。我放心了一些,也許他們會收了那四十元放我走人吧。

“脫鞋!”他又咆哮一聲。我嚇壞了,離開旅館前,我在襪子裏塞了一點錢,作為應急款。如果他發現了這筆錢肯定覺得我一直在騙他。

我脫鞋的時候人已經開始發抖了。他的手摸到我的腳腕,腳面,在離我藏錢的地方一毫米之處停住了。他什麼也沒找到。

他對幾個手下人喊了幾句,那幾個傢伙走出店門,我心想他們不會是去找斧頭了吧。這時,莫名其妙地,那傢伙向我露出了笑容:“好吧,你可以走了。”

我麻木了。前一分鐘我在腦子裏寫自己的死亡報告,後一分鐘我在飛快地系鞋帶。我們一起走出了小店,門外停著他們叫來的計程車。下一步是大家跟我握手告別,歡聲笑語,好像我是他們的老朋友。我鑽進車(趕緊鎖上門),那傢伙臉貼在窗戶上笑著對我說“祝你在上海玩的愉快!”

我肯定會玩得愉快,等我喘勻了氣。文章來源:星星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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