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常識識恐懼根源﹑傳九評﹑滅中共(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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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4月24日訊】紀元4月24日訊】

那“黃繼光堵槍眼”原來是這么回事

看《九評》使人們對中共惡党的邪惡有了更清楚的認識,也對中共惡党一貫用謊言 欺騙中國人民的行為有了更清楚的認識。在鎮壓“六·四”學生運動,迫害法輪功 的事件中哪一次不是在用謊言來欺騙民眾。今天我要揭露一個在中國眾所周知的, 韓戰中宣傳為戰斗英雄的,而中國人民又不知是謊言的真實事情:

我的鄰居外號“大炮”是參加過韓戰的老兵。轉業后在某地當共党的書記。一天晚 飯后閒來無事坐在院子里和孩子們閒聊,吹起了他的戰斗經歷,你如果听了中共哄 了几代人的造假宣傳不知會有何感想?

他說:1950 年韓戰爆發。當時他參軍才三天就接到換防到河南的命令。上了火車坐 了三天三夜,下車一看傻了眼(是被騙去的),怎么到了丹東? 修整了几天后就上了 朝鮮戰場。剛開始很多人甚至連槍都不會放。赴朝的第一仗和他一起參軍的一個老鄉就被炮彈炸死,臨死前一直叫着他的名字,因為在他們團里他只認識他一個。

你知道嗎?大炮也是黃繼光的同排戰友。當孩子們問起黃繼光舍身堵槍眼時,大炮 反問誰不怕死?!那是前方有一個暗堡,當時沒開火不知道,當黃繼光沖過去時那 暗堡突然開了火,黃繼光一下子倒在了槍眼上,再也沒起來。他說:“我要不是机靈,早就死在朝鮮了,這不還有几處傷疤呢。”

我當時听了還不大相信,以為他吹牛,這也用得着做假嗎?后來一個偶然的机會我碰到一個老人,也是黃繼光團的。我對他說起關于黃繼光的事,他笑了笑說是有戰地宣傳員,專門寫戰地報道。

看來中共的英雄是吹出來的,中共這樣宣傳的目的,也就是為了欺騙更多的人,為了實現毛澤東的個人權力野心而前赴后繼去當炮灰,去堵槍眼。事實上,韓戰是金日成挑起的,金日成打不贏以美國為首的聯合國軍隊就向毛澤東借兵,毛為了個人跟斯大林爭做共產國際的第一把權力交椅,不惜以“保家為國”為謊言,把几十万中華儿女送去朝鮮當了炮灰!結果他沒想到自己的儿子也送了命。這不是報應嗎?!

可伶的中國人哪,直到現在還有許多人不知道韓戰的真相。半個世紀以來受了中共 多少欺騙啦!都騙麻木了。同胞們,清醒過來吧。不要再受中共邪党的騙了,赶快退出邪党。天滅中共時你才有生的希望。

中共不是一個政府,而只是一個黑社會

黑社會是靠暴力來收稅的,而中共是靠“暴力+耍邪術”來收稅的,比一般的黑社會還多一個耍邪術,也就是比一般的黑社會黑多了。人們從來不把黑社會當作一個政府,那為什么將比黑社會黑多了的中共當作政府呢?這是對“政府”這個名詞的濫用!

要記住:中共不是一個政府,而只是一個黑社會。

現在是“天滅中共”時期,少跟中共黑社會交往,免得惹上一身霉气。

林彪到底是怎么死的?

中共邪黨頭目之一的林彪于一九七一年九月十三日凌晨机毀人亡,摔死在蒙古溫都爾汗, 各方對其原因及過程眾說紛紜。

二十多年以后,一位當年調查飛机墜毀事件的負責人,名叫扎格沃斯金的原克格勃官員才說:“二十多年來,全世界只有四個人知道這件事的調查結果──勃列日涅夫、安德羅波夫(當時克格勃的負責人)、我和托米林(調查中的病理學家)”。

扎格沃斯金的話其實已經說明了林彪是怎么死的:林彪飛机到達溫都爾汗附近時,被駐蒙古的蘇軍導彈擊中,落地后林彪等人隨飛机一起擊毀人亡。至于中共那破導彈騙騙大陸的老百姓可以,擊毀上千公里處的林彪座机在當時是門也沒有,它那時還沒有掌握那种發射遠程導彈的技術。

蘇聯共產党不敢讓人知道自己在其中所扮演的角色,如果承認發射導彈的話,怎么解釋對自己都不利,因此有意隱瞞了真象,還裝模作樣的搞了個調查,使自己在這 种尷尬事件中完全脫身了。

至于林彪飛往蘇聯,那當然是毛澤東想保自己的權力而欲殺林彪,但被林彪事先知悉,林彪知道毛澤東為人的豺狼特征,不想逃也得逃了。

那<<五七一工程紀要>>是在九一三事件几個月之后的一九七二年才公開出籠的,如此罪證如果是真的話,怎么會拖那么長時間才用來給老百姓洗腦?因此,應該是事后偽造的。至于偽造的東西為何如此深刻,其實,中共邪黨的党魁及特權階層都知道毛澤東是怎樣一個東西,只是為了胡弄老百姓,保自己的權和物質利益而不跟老百姓說罷了,它們自己都知道,只是對外裝瘋賣傻。要知道,從常識上來看﹐越離毛澤東近的人越 能寫出<<五七一工程紀要>>,這個作者應該是中共黑社會特務頭子周恩來。至于林 立果,他對毛澤東的坏還了解不到那种程度,最知道毛澤東坏的是同樣為坏种的周恩來。

從“物質運動是有規律的”的角度來說明“神是存在的”

由于人的行為是有規律的,那螞蟻用螞蟻的眼鏡觀察人的時候,如果螞蟻看人是一座山的話,雖然看不到真正人的形像,但長此以往,它會發現這座山的運動是有規律的,這規律的本身就是人的行為在螞蟻眼睛中的表現。

螞蟻說:“人是存在的,山的運動規律就是人的行為在螞蟻眼睛中的表現”這种說法,是很正确的。

那么人說:“神是存在的,物質的運動規律就是神在人眼睛中的表現”,我們也不能說這种說法是錯的。

富翁、大官們的一些奇特的前世供您參考

根据一些國外的輪回轉世的統計資料,發現一個有趣的現象,那就是那些中國大陸 之外的富翁、大官們在前世都有積功德的經歷。有的前世是個和尚,有的是個修道 士,有的曾經給過修佛、修道、修神的一碗水、一碗飯,有的曾經在修煉人受到坏人迫害時挺身而出給以支持,等等。

我在北美接触過一些富翁,也見過一些大官,要說他們有什么特殊的与眾不同的地方,還真說不上,沒學歷的多的是,不善言談的也不少,孤僻的也很多,但有一點是其他人很難攀比的,那就是他們都有過极好的運气。

看來,運气就來自于先前的重德行善。

想有好運气的中國人,請在天滅中共之前堅決譴責中共迫害法輪功,譴責中共迫害維權人士,廣傳<<九評>>,聲援退党大潮吧!!!

中國人應該將“組織”這個名詞進行善用

“有組織”這個名詞只是在共產黑社會猖獗的國家比較敏感,而在西方民主國家,這個名詞是一個非常普通的名詞,沒有人對這個詞敏感。中共邪黨造出一种對“有組織”敏感的氛圍,是為了讓自己這個黑社會能夠橫行無忌,而讓任何有組織的揭露自己的邪行的群体都形不成。既然這樣,一個有良心的中國人有必要對“有組織”這個詞敏感嗎?

現在是“天滅中共”時期,有組織的將有良心的中國人組織起來,揭露中共,用和平方式解体邪惡至极的害死八千万中國人的中共黑社會,不是一种順應天象的積大德、行大義的大善行為嗎!

法輪功為什么沒有“組織”

當人人都知道該怎么做的時候,組織就不需要了,當然也不需要組織者了。法輪功學員修煉“真、善、忍”,自己知道該怎么做,要組織干什么?

如果共產党被推翻或自己爛掉了,中國怎么辦?

如果中共解体了,那就是一個用“暴力+耍邪術”來對納稅人高額收稅的黑社會解体 了,一個可以對納稅人交的錢隨意侵占、隨意濫用,可以對納稅人的信仰隨意鎮壓, 隨意開膛破肚取器官賣錢,一切向權看的權力鴉片大煙鬼團伙沒有了。

以后,你不用交那么多稅了,沒有网絡封鎖了,你信仰自由了,你只要有錢就可以 自由出國了,可以大庭廣眾之下對不滿意的官員進行揭露而不用擔心被抄家、關監 獄了,不會因信仰問題而被開膛破肚了。

你說你會怎么辦,那不更活的有個人樣了嗎!都活的有個人樣了,你說中國怎么辦?

在全世界的人体標本展覽是干什么用的?

其實,那是為了轉移全世界對活体摘除法輪功學員器官這一“星球上前所未有的邪惡”的注意力,淡化世人對其殘忍性的認識,消除世人的震惊,降低世人的憤怒,以維持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

那些人体標本的制造者及展覽者自覺或者不自覺的扮演了這一邪惡角色。

中華抗日名將—新六軍軍長廖耀湘將軍全傳

廖耀湘,1906年5月16日生于湖南邵陽縣北鄉釀溪鎮土橋村,家道不甚富裕,但在當 地農民中間,算是小康境地。祖父藝圃公,是一位飽讀詩書的私塾先生,曾于鄉里設館授徒。父親半耕半讀。

土橋,是一個風景很秀麗的湘中小村,它的西邊一公里處是浩浩蕩蕩、奔騰北上的資江,村口則是一條蜿蜒如蛇、清澈見地的溪水,釀溪鎮因溪得名,四周是高高低低、翠色逼人的小山丘,長著松樹和各种野花。此地距寶慶城才不到二十里,交通方便,而又物產丰富,因此開放程度較高。

耀湘這個名字顯然寄托著祖父和父親望其光大門楣、名耀三湘的期望,而他的表字“建楚”也正是名的引申,耀湘必定有建楚之才,當前輩起這名字時,也許沒想到他的成就超過了他的期望,日后何止耀湘,而是名滿華夏。

六歲時,他在祖父的指導下,開蒙讀書,念祖祖輩輩傳下來的“四書”、“ 五經”,等他略知經書精義時,清廷已經遜位几年了,由于有一幫三湘英才參与創建民國,此地開風气之先,有著遠見的廖父覺得科舉早已廢除,僅僅憑讀古書是很難有出息的,讀新學堂,出洋留學才是成才正道。1918年,受過六年傳統私塾教育的廖耀湘考進了縣立高等小學,接受現代教育。

1920年冬天,廖耀湘從縣立高小畢業,成績优异的他考入了長沙私立岳云中學,這是所完全按著現代教育模式設立的新式中學。在那個年代,作為湘西南重鎮的寶慶城,還十分保守,邵陽的精英,如果要進一步深造,必須离邵赴省。

和閉塞保守的邵陽相比,長沙城不但是通衢大邑,而且在上世紀20年代初,是全中國各种思想激蕩沖撞得最厲害的城市之一,北洋政府維持著在北京的正統地位,南方的革命党人在孫文的領導下,開府廣州,与北京分庭抗禮。湖南處在南北必爭之地,加上湘人好勇任气、敢為天下先的集体性格,長沙城在那段歲月注定不平靜。

1925年夏,19歲的廖耀湘從岳云中學畢業,當時中國的局勢十分混亂,湖南的政局更是扑朔迷离,趙恒惕執掌湖南,一些湘人受共產党迷惑,打着“湘人治湘”的幌子招牌,試圖圖謀湖南的第一權力,落敗后的几個頭目如譚延□和程潛等等,就食廣東,時時不忘打回老家去。唐生智擁兵湘南,南北觀望作騎牆之勢。

趙被看成北方政府派來治湘的軍閥,湖南一般有些文化的年輕人受新思想的影響,將為趙效力看成落后的舉動,而珠江邊正在醞釀一場改變中國政治版圖的大文章。從湘軍建功以來,三湘俊杰以從軍為榮,廖耀湘也深受這种風潮的影響,何況,在黃埔的前四期,湘籍子弟占相當大的比例。

中學畢業的廖耀湘,在當時算文化程度較高的知識分子,北上報考大學非他所愿,而且鄉下那個小康之家,也很難供得起一個大學生,受新思想影響的他,滿怀少年的拿云心事,選擇了南下報考黃埔軍校。

為供廖耀湘在長沙五年的學習,全家几乎竭盡了財力,連供他去廣州考試的路費都沒有籌集到,他錯過了黃埔五期的招生,不得已只好就近從軍,解決吃飯問題,便進了趙恒惕屬下的湖南陸軍第三師葉開鑫的部隊,從列兵干起。一個中學畢業生,在一支被視為反動、欺壓湖南百姓的部隊里當兵,該是一件多么憋屈的事情,他時時不忘黃埔。1926年5月,他脫离葉開鑫部回邵陽,籌集了去廣州的路費。——他這一決定多么英明,因為當時唐生智已經倒向廣東孫文,公開和趙恒惕決裂,進長沙驅赶了趙恒惕,沒多久,吳佩孚的部隊從岳陽南下,又將唐生智驅赶到衡陽,如果廖繼續呆在葉開鑫部隊,很可能成了北伐戰爭的炮灰。

1926年7月,北伐軍正式在廣州誓師,一大幫黃埔前四期的師兄,跟著校長北上,開始了悲壯的軍旅生涯,而廖耀湘就在這個月考入黃埔軍校第六期,北伐的烽火与他無關。

在抗日和驅逐中共保衛抗戰胜利果實期間,國軍重要將領大多是黃埔前四期,而廖耀湘以第六期這樣淺的資歷,成為領軍大將,年年輕輕就做到九兵團司令,是軍界异數。

在黃埔學習的時候,校長蔣介石更多的時間在北伐前線,廖耀湘不可能像第一期師兄陳誠、胡宗南、陳明仁那樣有机會杰出校長,我估計讀書那几年除了開學典禮,他恐怕連校長的面都見不着。

1929年廖耀湘畢業時,北伐已經完成,中國名義上得到了統一,國民政府搬到了南京,黃埔軍校也遷到首都,她的正式名稱應當是中央陸軍學校,所謂“黃埔軍校”只是沿用在廣州的俗名。廖是在廣州入學,于南京畢業。前四期黃埔生,除了很多赫赫有名的戰將,時勢使然,他們在軍校也就接受不到一年的訓練,就投入了戰斗。而廖入校后,接受的教育則更為系統、扎實。

廖畢業時,國民政府雄心勃勃要打造一支現代軍隊,從中央軍校里選拔一批优秀畢業生去法國留學,廖耀湘參加了1930年的留學考試,成績列前三甲。可是最終确定名額時,他被刷下來了,理由是他個子矮,其貌不揚。那時候這類考試估計和現在考公務員差不多,面試很重要,這种的面試,當時已經是國民政府最有權力的蔣介石不可能親自主持,當然由下面的人決定。

在這關鍵時刻,廖耀湘那种愛霸蠻的“寶古佬”性格讓他的命運發生大逆轉,他演出了一出“闖宮面圣”。他直接去找蔣介石,當時老蔣正在午睡,衛兵將其擋住,吵鬧一番后,他干脆坐在台階上,等老蔣出來。

蔣介石得知稟報后,決定親自見一見這位倔強的青年人。當著蔣介石,他大呼留法生錄取不公,一千人參加考試,錄四十四名,自己筆試在前三名,卻名落孫山,考官的理由是他個子矮,臉上有個疤。他直率地對老蔣說,這是選拔留法軍官,又不是選女婿,相貌用得着那樣重要?拿破侖的個子不也很矮?

蔣介石很欣賞這种初生牛犢不怕虎的性格,得知他“耀湘”的名字后,說你原來是湖南人,是曾文正和蔡松坡的老鄉,更有好感。蔣介石很佩服這兩人,便決定考考他,問了問蔡鍔的《曾胡兵法十三篇》、《曾胡治兵語錄》等等,這些書是蔣介石用兵的教科書,廖耀湘爛熟于心,甚至對曾國藩撰寫的《湘軍水陸戰地記》出版年月都記得。

校長大喜,遂決定特批他去法國留學,臨別前勉勵一番。并向有關部門批示:該生系難得軍事干才,學成歸國后委以重任。

1930年在南京的蔣介石,已非1925年在廣州的蔣介石,在廣州時他不過是一個政壇新貴,他的學生還敢隨便找他,到了他定都南京后,如此闖宮确實需要勇气。廖耀湘被校長親自識拔,成為軍界佳話,他自然有一番報答知遇之恩的心思。

在法國,廖耀湘先畢業于圣西爾軍校,后入机械化騎兵學校深造。六年后,廖耀湘以第1名的优异成績畢業。

1936年,廖耀湘學成歸國,此時中華大地上陰云密布,中日之間的戰爭在蘇共斯大林的一步步引誘之下一触即發,國家正值用人之際,廖本人表現突出,又有蔣介石曾經的關照,在軍界當然順風順水。他先任中央軍校教導總隊騎兵隊第三連少校連長,軍士營學兵連連長。

1937年,“七七盧溝橋事變”爆發,后在蘇共、中共及其代理人張治中的有意誘發下,國軍主動進攻日軍上海守備隊,逼蔣介石率全部國軍精銳七十個師与日軍在淞滬會戰,使中日全面開戰。此時,象廖耀湘這樣的人才,當然要派到作戰部隊去。他先任中校營長,不久調任第二旅中校參謀主任。這年11月,日軍逼近首都南京, 廖耀湘參加了南京保衛戰。南京保衛戰的指揮官,正是那位當年廖耀湘在葉開鑫部隊當兵時,率先投向北伐軍而改變湖南政治格局的大胡子唐生智。由于南京守軍是經慘烈血戰后倉促從上海戰場撤退的极為疲乏的部隊,除孫元良及桂永清殘存的德式師之外,部隊多數裝備較差,盡管如此,守軍仍然頑強堅守了5天,僅孫元良部就陣亡了兩名旅長。12月城破,高級官員唐生智等率先逃离,而廖耀湘這樣的中級軍官必須率兵打到最后一刻。

日本人進城后,廖耀湘成為困在城中的國軍將士的一員,到處都是流血,到處都是屠殺,他一旦落入日本人手中,基本上沒有生亡的希望。12月13日,他脫下軍裝,換上便服,帶領几個部下和几千難民躲進了南京城的栖霞寺,監院寂然法師是一位有著大智慧的僧人,不但保護了許多難民,也想方設法幫助混在難民中的國軍軍官脫險。几天后,在法師和特殊部門工作人員的幫助下,廖耀湘和几位軍人深夜坐船,到了長江北岸,脫离了這座人間地獄。

南京脫險,是廖耀湘軍旅生涯真正輝煌的開始,他也將栖霞寺視為自己的福地。從此,猛虎出谷,利劍出鞘。

從南京脫險后,廖耀湘赶到當時的國府行政中樞武漢。國民政府撤退至武漢以后,廖耀湘升任軍官訓練總 隊上校大隊長,并上書蔣介石,提出建軍改進方案,得到蔣介石委員長的贊賞。蔣百里先生說他是足以步武松坡先生的良將。

1938年初,國民政府成立了第一支机械化師第200師,這支部隊是當時國軍裝備最好的,專門在法國進修机械化作戰的廖耀湘任少將參謀長。這支部隊后來奉命首次出征緬甸,東瓜之戰中損失慘重,回國的途中師長戴安瀾將軍犧牲在叢林中,此乃后話。1938年9月,第200師擴編為新11軍,廖耀湘轉任22師副師長兼軍 干訓班主任,因師長丘清泉未到職,而代理師長之職。

新22師,是廖耀湘真正起家的部隊,這支部隊給他帶來了無數的榮耀。

1939年11月,昆侖關戰役打響,這是一次中日兩支鋼鐵部隊硬碰硬的交戰,當時新22師划歸新5軍,軍長杜聿明,新22師師長邱清泉,包括廖耀湘在內,都在這場戰役中威名遠揚。

昆侖關位于廣西境內,距南宁七十華里,周圍群山環抱,地勢險要。12月4日,日軍占領昆侖關,直指滇、黔,威脅陪都的安全。昆侖關日前已被日軍搶占,直接威逼重慶。統帥部要求將昆侖關奪回來。憋了很久的廖耀湘在戰前宣誓,要把軍旗率先插到昆侖關上。

12月18日,新5軍在其他友軍的配合下,向昆侖關猛攻,駐守昆侖關的是日軍第五師團第二十一旅團,號稱“鋼軍”。進攻的國軍主要是第200師和新22師兩支机械化部隊,戰役中廖耀湘与師長丘清泉率新22師作為第5軍机械化主力部隊,先阻擊來援的日軍,后作為主力猛攻昆侖關,与第5軍各部配合,第一個突入關內。是役日軍4000余人被擊斃,旅團長中村正雄被擊斃,戰后從陣地搜索出他的日記本,中村如此記載:“帝國皇軍第五師團第二十一旅,之所以在日俄戰爭中獲得‘鋼軍’稱號,那是因為我們的頑強戰胜了俄國人的頑強。但是,在昆侖關我應該承認,我遇到了一支比俄國軍隊更強的軍隊。”廖耀湘實現了諾言,將軍旗率先插上關口。

戰后論功行賞,邱清泉任新5軍副軍長,廖耀湘升任22師師長。33歲的廖耀湘此役之后開始真正走進公眾視野,記者采訪了廖耀湘,將其比喻成北宋名將狄青。之后,新22師被調往云南,負責滇西一帶的守衛。

日軍偷襲珍珠港以后,太平洋戰爭爆發。1942年2月,應盟軍要求,國民政府組成中國遠征軍,入緬甸作戰,廖耀湘率新22師作為遠征軍主力之一參戰。3月,新22師高 速馳援在同古被圍的英國軍隊,將英軍從日軍包圍中解救出來,盟軍贊譽廖耀湘新22師“世界上最精銳的部隊”。后因盟軍在緬甸戰事不利,被迫撤退。此時,回國的路已經被日軍56師團堵住,廖耀湘建議軍長杜聿明沖擊防線,杜聿明沒有采納,命令部隊進入野人山。

野人山可能是廖耀湘最不愿意回憶的一個地方,進山新22師尚有7000余人,在野人山中損失一半以上,遠遠大于和日軍激戰的傷亡,四個團長都死在野人山突圍的途中。最后,杜聿明率軍部回國,廖耀湘帶領3000余人撤退到印度,最后被率先主動撤往印度而保存了6000多人的孫立人新38師一部接應而与新38師會師,組成了中國駐印軍—新1軍,軍長為鄭洞國。新22師在印度蘭姆迦整訓,由于新1軍為中國的臉面,爭取國際援助的籌碼之一,因此官兵的素質格外受重視,當時國內掀起了從軍熱,大批中學生、大學生投筆從戎——號稱“一寸山河一寸血,十万青年十万軍。”一大批高素質的兵員補充到廖耀湘的新22師,美國人也為中國駐印軍配備了全套新式裝備。此時,廖耀湘的新22師和孫立人的新38師無論從裝備還是戰斗力,都不遜于同等數量的日軍。

1943年,第二次緬甸戰役—緬北大反攻開始。當時滇緬路已經被日軍封鎖了一年,中國急需要打出一條國際的交通路線來,以取得盟國物質援助和加強抗戰力量,統帥部決定現行反攻緬甸,修筑一條由一度直達昆明的中印公路(后稱史迪威公路),以達得當時的迫切需要。于是新1軍開始了緬北反攻。

作戰開始后,廖耀湘新22師和孫立人新38師相互配合,步步推進,廖耀湘率新22師攻下大洛,首開胜利之端。1943年的初冬,新1軍打通了野人山,繼而血戰大龍河,殲滅胡康河谷的日軍,攻克于邦,破天險踏入孟拱河,偷渡南高江,奇襲西通,攻取加邁,掃蕩庫芒山,攻克孟拱。新1軍一路斬關奪隘,節節胜利,日軍主力聞風喪膽。

在整個緬甸反攻戰役中,新22師給日軍的王牌第18師團以毀滅性打擊,殲滅日軍兩万多人,一雪一年前野人山兵敗的恥辱,其中新22師單在卡盟一役中就斃傷日軍不下5000人,間布山山區3000多人,在攻占瓦魯班戰斗中新22師突襲18師團司令部,繳獲18師團發布作戰命令的關防大印,這在抗戰期間絕無僅有。蔣介石的嘉獎電只有三個字:中國虎! 當時遠在重慶的蔣介石,一定為自己13年前在南京那次特批廖耀湘這個純朴的農民子弟去法國而得意,當年种豆,終于到了收獲的時候。史迪威在緬北反攻結束后給廖耀湘的賀電如此說:“這是你的光榮,是新22師的光榮,是中國駐印軍的光榮,是全体盟軍的光榮,更是中國人民的光榮!”

1944年8月,在孟拱之戰、密支那攻防戰胜利結束后,新1軍分成兩個軍,廖耀湘榮升新6軍軍長,下轄李濤新22師、龍天武新14師、潘裕昆新50師;孫立人榮升新1軍軍長,下轄李鴻新38師及唐守治新30師。

新6軍在廖耀湘將軍率領下,与孫立人將軍的新1軍一起,一路大敗日軍,戰功赫赫。廖耀湘及孫立人因杰出戰績倍受美國的愛森豪威爾元帥、英國蒙哥馬利元帥的交相贊賞,為中國軍隊之能戰美譽蜚聲國際作出了杰出的貢獻。

后日軍發動空前規模的一號作戰,國內軍力吃緊,為緊急增援大西南,經魏德邁將軍批准,廖耀湘率新6軍的兩個師新14師、新22師緊急空運回國,潘裕昆新50師划歸孫立人新1軍。受日軍重兵壓境而人心惶惶的大西南因全副美械裝備的新6軍的返歸而備受鼓舞,人心安定。

在緬甸戰役結束后,美英政府分別授予廖耀湘“自由勳章”和“十字勳章”,此前他已經獲得了國民政府的“青天白日勳章。”一個軍人,以少將的軍銜獲得了三個國家的最高勳章,光這一點,足可傲視后來者。

此時,抗戰已接近尾聲,新6軍在戰火中成長為國軍裝備最精良、兵員素質最高的一支王牌軍。1945年4月,一場血戰在廖耀湘的家門口打響。這就是中日最后一次大規模決戰:雪峰山戰役。這場戰爭北至新化,南到新宁,西至芷江,東到寶慶城,戰區包括武岡、綏宁、洞口、邵陽、新化、新宁、漵浦、辰溪等縣,為了保證這次戰役的胜利,統帥部命令廖耀湘率新6軍從云南空投到芷江。

雪峰山之戰,對于職業軍人廖耀湘來說,也許十分郁悶,他的部隊被命令呆在芷江,作為此次戰役的總預備隊,而仗,主要是74軍、18軍、73軍、100軍等兄弟部隊打的。盡管作為總預備隊是一种榮耀,說明將其作為最后一張制胜的王牌。但那時華南的日軍已成強弩之末,不勞總預備隊投入戰爭,日軍以傷亡30000余人的代价慘敗,我儿時在老家還有老人說起那場血戰,資江水都被染紅了。揚名域外的廖耀湘,肯定想在家鄉父老面前顯露身手,可惜這把“牛刀”只能坐觀。遺憾。

雪峰山戰役完畢不久,日軍投降,首先在芷江舉行了受降儀式,選擇這個地方,因為此地駐有廖耀湘的新6軍。芷江儀式后,正式受降儀式在南京舉行,南京附近尚有日軍精銳部隊,國民政府擔心這些投降的部隊不服气,必須要一支精銳之師作為威懾力量。如此,廖耀湘又率領新6軍,被空運到首都,接受日軍的投降,新6軍成為首批進駐南京的部隊,早于74軍。這是部隊极高的榮譽! 芷江和南京兩次受降,新6軍都作為王牌軍來保證受降的成功舉行,可見廖耀湘和新6軍在蔣介石心中的地位。

1945 年11月12日,廖耀湘和當年一起從南京脫險的戰友去栖霞寺謝恩,寫下了:“凱旋還京,与舊友重臨栖霞。”字跡遒勁端庄,包括蔣介石在內,國民政府軍政大員的書法多是這种風格,和毛的不懂任何規矩的豺狼爪子亂竄正好相反。當然,職業書法家于右任例外。此時,廖該是何等的春風得意。當年脫險的敗軍之匠,此時率虎賁之士來受降。

人生總有一些具有特殊意義的地方,栖霞寺對廖耀湘而言就是這樣一個地方。他第一次來這座寺廟,是避難,十分狼狽,可是有誰知這是否极泰來的開始;第二次來,是報恩,凱旋還京,可确是最后一聲虎嘯的開始。

1946年2月,廖耀湘率新6軍接收東北,与到處叛亂阻擋國民政府接收的中共搶劫軍作戰,前鋒是新22師。

新6軍進入東北后,連克鞍山、本溪、遼陽。在第一次四平之戰中,新6軍迂回包抄四平中共搶劫軍軍后路,迫使搶劫軍撤退;第二次四平之戰中新6軍169師血戰八棵樹,死扛几天,保證了其他部隊及時增援。在安東戰役中,新6軍与劉玉章第52軍作為參戰的主力部隊,大敗中共搶劫軍軍,共斃傷鬼子達6万多人,最終打到偽滿洲國首府長春,使東北國軍的勢力達到了頂峰。

据唯一從遼西會戰中脫身的新6軍副軍長回憶:新6軍入東北近3年敗仗极少,包括消耗仗,敗仗主要集中在中共鬼子軍所謂的“三下江南,四保臨江”中,而新22師作為該軍主力骨干及第9兵團的精華保持常胜記錄,這里僅舉三例新22師的作戰雄姿:

1946年2月初,進軍東北的新6軍前鋒新22師相繼占領盤山、台安、遼中,在遼河以北地區形成一條線式防御陣地。其66團和師屬教導營總共就1800人推進至遼河南的沙岭村,成為突出孤立部分。2月16日中共搶劫軍遼南軍區總共集中8個團,以10倍以上絕 對优勢的兵力用人海戰術猛打猛沖,如羊頂架般以月夜攻勢連頂一晝三夜。66團利 用重机槍、火焰噴射器、火炮的絕對优勢构筑防御工事,以絕對劣勢的兵力頑強抵 抗,將搶劫軍成批的射殺,至18日夜,中共搶劫軍仍未攻下沙岭。次日晨新6軍援兵赶至,搶劫軍倉惶逃竄。此戰,中共搶劫軍以絕對优勢的兵力圍攻竟傷亡達2100多人。

1946年5月15日,新22師65團進攻威遠堡。除了第一次試探性的沖鋒外, 65團團長 李定一上校指揮的所有攻擊都是一次成功。戰斗中,65團依靠优勢炮火在威遠堡打 垮了中共搶劫軍第三縱隊主力,一個團可以打垮三縱主力,新22師使中共搶劫軍真是聞風喪膽。

1947年12月,在沙后所戰斗中,新22師先和搶劫軍2縱4師開打,4師1個營剛占領了新22師1個團團部就遭到反沖鋒,國軍用机槍和迫擊炮猛打,將這個營几乎全部消滅。 新22師2個團憑借工事頑強抵抗,一直与4師搏殺至天明,將中共搶劫軍殺的尸橫遍野,搶劫軍2縱4師原來的戰斗設想是想全殲守軍,結果非但沒有完成戰斗任務,傷亡慘重退出村時,骨干基本打光,僅營以上軍官就被打死6人,新22師64團打敗4師后,從容撤退。在1947年底,中共搶劫軍頭目林彪還准備調兩個軍對付新22師兩個團,足以說明新22師的地位、威脅。

在東北,中共搶劫軍在新6軍主力新22師面前總是吃敗仗,對其极端痛恨、仇視,急欲除之而后快,但總不得手。多年后,搶劫軍頭目韓先楚還說:無論我軍吃了新6軍多少苦頭,又怎樣恨死了這個冤家對頭,他都不能不對這支精銳之師和它的指揮官,怀有几分敬意。

1947年8月,新6軍与新3軍組成第9兵團,廖耀湘出任兵團中將司令,此后,東北戰局發生逆轉,第9兵團因兵力不足而固守沈陽附近。

1947年10月,國民政府為扭轉局勢,乃決定統一東北軍政,人事上亦作大幅度調整,東北行營主任熊式輝、保安司令長官杜聿明同時去職,派參謀總長陳誠兼東北行營主任,以便統一指揮軍政。陳誠計划擴軍,但兵員補充不易,東北農村已讓中共搶劫軍戰据,讓長江以南的子弟遠征塞外,在冰天雪地中,既不耐寒冷,也不服水土。 在軍事物資方面,由于3人小組調停破裂,美援斷絕,而中央庫存之軍事物資亦极有限,因此陳誠亦難有所作為。反觀 中共搶劫軍之 供應則源源不斷,不虞匱乏。在裝備方面,蘇俄將接收日本關東軍之物資悉數交給中共。在兵員方面,中共搶劫軍利用清算斗爭的恐怖﹐裹脅強迫參軍等等方式,將東北廣大農村之人力(青年壯丁全數囊括。 無論在兵員及裝備等方面,搶劫軍是有求必應,國軍則是捉襟見肘。

1947年冬天,蔣介石曾有從長春、沈陽撤軍的計划,陳誠也同意了。1948年2月5日, 陳誠因胃病轉劇离開沈陽,由衛立煌繼任。但衛立煌私欲過重,反對放棄沈陽,不主張撤退,极力主張維持現狀,不采取任何行動。因此陳誠之撤軍方案,被無形中擱置,形成此后長期固守的局面。

1948年5月,潘裕昆新1軍主力被調往沈陽,加入廖耀湘的第九兵團,与新6軍等一起守衛沈陽。

1948年8月底,林彪久攻長春不克后,指揮之12個縱隊,除留第12縱隊及3個獨立師監視及圍攻長春外,其余之主力部隊均扑向遼西──經由四平至黑山、北鎮一帶。計划攻克 義縣、高橋、錦西、興城、綏中這五個城市以后,主力轉向承德,打傅作義的十三軍,然后在承德、北平之間進行活動,并沒有攻擊錦州的打算。

但10月2日以后,毛澤東收到了直屬中共搶劫軍總部的隱藏在國民政府國訪部的間諜郭汝槐的緊急電報,言徐州國軍要執行<<對山東共軍攻擊計划>>,總兵力約八十万人,有相當一部分是精銳的机械化部隊,當時搶劫軍剛剛在間諜的幫助下攻陷了濟南,還沒有怎么休整,國軍如對華東搶劫軍進行大兵團的突然襲擊,將對中共搶劫軍以致命打擊。毛澤東惊恐万狀,遂讓林彪改變計划,攻擊錦州,造成“關門打狗”的假象,以引誘蔣介石放棄對華東搶劫軍的襲擊計划而專注于東北。中計后的蔣介石,終止了原定于10月15日中午12點開始的對華東共軍攻擊計划。這一計划開始的時間事先已經由間諜郭汝槐泄露給了毛澤東,毛澤東据此給林彪定下了攻擊錦州城的時間—10月14日。

10月15日錦州失陷以后,蔣介石怕擔當東北失陷的責任,讓廖耀湘率西進兵團向錦州攻擊前進,廖耀湘戰場經驗丰富,知机械化部隊行進在机械及火力不易展開的遼西河流縱橫的山區地帶時,如遇到搶劫軍人海圍攻將是极其危險的,但不出山又迫蔣介石將失去東北的責任推到自己身上,便想了一個辦法,向錦州攻擊前進,一旦受挫,則立即向營口撤退。十月二十一日,廖耀湘西進兵團在空軍掩護下由新立屯向南攻擊前進,二十三日到達黑山、大虎山地區,廖耀湘由于并不想真正与搶劫軍糾纏,因此在這一帶只是用盡可能可以施展的炮火向搶劫軍阻擊部隊轟擊, 而并沒有投入步兵主力真正与搶劫軍作戰,一天以后,廖耀湘即不再与搶劫軍接戰而率部隊撤退。根本沒有發生中共党文化中吹噓的“三天慘烈的黑山阻擊戰”。廖耀湘本來可以率部隊輕易的從營口撤退,但蔣介石因東北失守的責任問題又不干了,中途逼廖耀湘重新改向錦州攻擊前進,攻擊途中廖耀湘兵團与搶劫軍接戰,由于廖本來就不想与中共搶劫軍大戰,稍一接触,即率部隊改向沈陽撤退,當然相對于向營口撤退來說,這是最后的一個下策了。途中,廖耀湘兵團邊戰邊退,最后,當廖兵團退到在火力施展及机械化部隊運作极其困難的遼西山岳地帶時,被蜂擁而來的搶劫軍人海沖散,“虎落平川被犬欺”,廖兵團的精銳、令林彪聞風喪膽的常胜軍新二十二師也隨即無法施展的划上了句號。廖耀湘最后化妝成一東北老農夫向關內急奔,最后在通過一個搶劫軍檢查哨時,因不會說東北話而被怀疑,旋即被捕。至于中共吹噓是由于搶劫軍碰巧在胡家窩棚偷襲了廖耀湘的西進兵團司令部而使廖兵團失利一事則純屬偽造。

廖耀湘當然不會承認自己的失敗,進東北三年,他的新22師是眾所周知的常胜軍,進了戰犯管理所,廖耀湘還非常自負,常說自己的失敗是非戰之過,是上面舉棋不定,一再貽誤戰机。畢生以同鄉先賢蔡鍔為楷模的他還和其他戰俘說,湖南寶慶出了兩個杰出人物,一個蔡鍔將軍,一個就是他。從監獄里出來后,仍然不理睬他當年身邊的間諜同事,說他平生最痛恨那些偷雞摸狗的人。未能殺身成仁,一直是廖耀湘心中的結。他的妻儿后來到了台灣,儿子廖定一去美國留學,當時中共邪黨的統戰工作無縫不鑽,很多高級戰俘的子女從美國被騙回到大陸,他輾轉托信給美國的儿子,千万不要回大陸,他的儿子后來成為美國一名工程師。

廖耀湘的同事,原新六軍的參謀長舒适存,針對他的遭遇寫了一篇《遼西恨》,其中說道:“ 廖氏秉性骨梗,不諳世故,不抽煙、不喝酒、不打牌,酒食征逐,更是外行,既不逢迎上級,朋友之間,更少周旋,家中宴客六菜一湯,入席時每人斟酒一坏,不斟第二杯,惟一嗜好,就是訓練,每逢軍隊駐定,即親率連、排、班長,從事實戰演習,親身示范,樂此不疲。与人說話,喜直呼姓名,人以為忤,他則認為這是夠朋友的親熱表現,說他驕傲,想是由此而來。”抗戰胜利六十周年時,一些電視播放遠征軍的紀錄片,其中一位如今生活在泰國的老兵的回憶可做舒适存這段話的佐證,他說孫立人儀表堂堂,不苟言笑,很有派頭。而廖耀湘則嘻嘻哈哈,和士兵隨隨便便開玩笑。

1961年,中共邪黨為了搞統戰而虛意將廖耀湘進行特赦,還給了他個政協委員的虛頭銜。到了1968年,“文革”正席卷神州,這個國民党的將軍自然在劫難逃。他不像范漢杰、宋希濂等人那樣識時務,而是依然性格耿直,當然沒有他的好果子吃。由于他知道真實的民國歷史,知道抗戰的真相,知道東北剿共的真相,知道中共邪愚弄人民的歷史課本是偽造的,而屢屢將造反派駁的啞口無言。在一次批斗中,廖耀湘更是情緒激動,導致突然間心臟病發作,一代抗日名將,就這樣撒手人寰。

1976年,中共邪黨頭目毛澤東臨死之前想把權力給誰?

毛澤東是個權力鴉片大煙鬼,即朝朝暮暮害怕自己的權力失去,又害怕自己的權力死后被外人搶去。要不是毛澤東干坏事遭報應,一個正常的儿子也沒留下,他會把權力給毛岸英的,就象北韓金家老大將權力給金二一樣。

既然一個有用的儿子也沒有,那就給自己的老婆江青吧。但又怕邪党內部反對之聲過高,那就得找一個不是江青對手的廢物,同時又貌似合适的,那就是華國鋒吧。毛澤東死后,再讓江青將華國鋒干掉,而讓江青當“紅都女皇”。

但還沒等江青動手,那華國鋒卻由于害怕而去找上了對中共邪黨權力的頭几把交椅同樣眼熱的葉蛤蟆、鄧矮子等等,這就爆發了后來的中共邪党內部爭權大火并的所謂“粉碎四人幫”事件。

老百姓可不用給中共鬼子頭目鼓掌,它們可不是為了你,而只是為了鬼子頭目們自己的權力而已。就象看守籠子的毛鬼子換成了葉蛤蟆和鄧矮子,鬼子還是鬼子,魔頭還是魔頭,籠子口開的再大也還是籠子,被關在籠子里的人怎么能鼓掌呢?

有人觀察,那爛蛤蟆江澤民跟葉劍英咋長的那么象呢,看來都是產自蛤蟆,一個是江爛哈蟆,一個是葉蛤蟆。

人年齡越大,信神的人為什么越多?

很多人都知道有“命運”這么個名詞,年輕的時候,命運對一個人來說是屬于天机,“天机不可泄”,所以知道自己有命運的人并不多;另外,年輕的時候,很多人都想奮斗一番,達到一個人生的什么偉大的目標,你告訴他有命運,他也不會向命運低頭,他只相信他自己,認為自己是神,是自己命運的主宰者。既然相信自己是神, 也就不太愿意服從另外的什么神,呈現在表面,就好象不太信神。

當人年老的時候,一生的命運快走完了,“命運”對一個人來講已經不是什么天机了,也就開始泄露了,尤其一生中傷天害理的事做的不多的老人,往往會突然間有一天發現,哎呀,原來自己一生中走過的路是有規律的,這种規律從哪來的呢?是誰安排的呢?想不明,道不白,感嘆之余只能說是有神。

周恩來在毛澤東面前的奴性是真的嗎?

周恩來和毛澤東一樣是個心中除了自己的權力外誰都沒有的人,他時刻想干掉毛澤東。但毛澤東手里握有周恩來當年化名“武豪”的叛党證据,使周恩來一直不敢輕舉妄動。而毛澤東知道周恩來跟自己是一丘之貉,同樣是沒有人性的坏种,周恩來有一股勢力,正好可以利用,就形成了一种相互利用的關系。表現在表面上,就好象周恩來在毛澤東面前有奴性一樣。其實這一對豺狼,哪一個都時刻想干掉對方,只要能抓住机會。

“搞政治”、“迷信”到底是個什么玩藝?

其實,誰也不愿意給不能為自己很好的服務的政府交稅,因此對政府進行揭露、進行暴光就成了一個常識。

人世間的絕大多數人都有“迷信”特征,否則會孤獨無助,會從意志上垮掉,甚至會自殺,因此“有迷信”是一种常識。那些用“迷信”這跟棍子打人的家伙實際上是迷信權力、迷信錢、迷信名、迷信自己,根本上其本身就是個“迷信”者,拿着“迷信”這根棍子打人就成了笑話。

“搞政治”這個名詞是從中共那冒出來的,是由于中共害怕有人揭露它,害怕人們看、听那些揭露它的東西,而制造出來的一個棍子名詞,你何必當真而拿着這跟棍子幫中共打人呢?

“迷信”這個名詞也是從中共那冒出來的,是由于中共害怕你迷信其他而不迷信它,你更不必當真而助中共為虐了。

其實,“搞政治”、“迷信”是兩個普通名詞,其被強加的反義內涵根本就不存在。

你真的了解法輪功嗎?

有很多人談到法輪功,說法輪功這個,法輪功那個,你真的了解法輪功嗎?

法輪功的主要著作<<轉法輪>>包含社會主体結构:媒体、錢、人事、官在人類社會的一切規律,包含媒体、錢、人事、官的一切內涵。

如果你真的了解了法輪功,你會對人類社會的規律了如指掌,對人類社會發生的事情能夠“一碗涼水看到底”,誰都騙不了你。

你真的了解法輪功嗎?

你能跟中共要“民主”嗎?

中共是靠“暴力+耍邪術”來收稅的,在收稅上走到這一步的東西就是私走到了极限,權力為實現私的基礎,因此這些東西都是將權力視為自己的生命的,它們心中除了自己的權力外什么也沒有,連它們自己都沒有,心中更不會有你。一個抽鴉片成癮的東西,心中除了鴉片外什么也沒有,連他自己也沒有,當然更不會心中有其他任何人。

跟中共要民主,就是要与中共分權,那就象跟抽鴉片的大煙鬼分鴉片一樣的荒誕。 六四的真正原因是學生沒有搞懂這一點。

怎么辦呢,那就是用和平方式解体中共,為此廣傳<<九評>>,聲援退党大潮就成了一個對民主感興趣者實現愿望的一個常識。(http://www.dajiyuan.com)

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觀點和陳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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