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點互動】如何評價葉利欽?(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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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5月4日訊】(新唐人熱點互動採訪報導)聯結收看

主持人:我們現在再接一位觀眾朋友的電話,下一位是紐約吳先生的電話,吳先生請講。

吳先生:你好!主持人好!嘉賓先生好!我很敬佩葉利欽總統他的豐功偉績,他做出的壯舉。但是我作為一個中國人,然後我現在看到大陸在中共的統治下,也是一種強權政治,是一種很強權、沒有民主的社會,我想是否能請嘉賓跟我們談一下這個問題?我們有什麼可以改變的嗎?

主持人:那我們現在請李先生回答一下剛才吳先生的問題。

李天笑:吳先生提的非常好,就是目前中共的專制制度,我們對它怎麼辦?實際上這個辦法,葉利欽已經給我們做出了啟示,當時蘇共在解體之前的情況,跟今天中共的情況非常相似。比方說個人專制的問題,當時蘇共在整個70多年的歷史當中,屠殺了近3000多萬蘇聯人,整個蘇聯事實上是各族人民的大監獄。勞改營、各種處罰犯人、對各個民族的遷移…這些事情,都在經常的發生。

比方說當時在30年代「肅反」當中,幾乎把蘇聯的高級將領全部殺害了,當時反法西斯戰爭爆發的時候,蘇聯幾乎是拿不出他的高級將領來去對付德國人;所以當時史達林還說「十八大」的時候比「十七大」少了27萬黨員,他說少了更好。其實這個大屠殺的過程使得蘇聯當時受到了很大的損失,這個跟中國今天的情況是非常相似的,中國比它還要更厲害。

中共在整個50多年的歷史當中,8000萬中國民眾受到它的殺戮。在整個過程中,幾乎是每個中國人的家庭都受到不同程度的迫害,在文化大革命、歷次政治運動當中,都體現出來了。

第二個就是當時官僚的腐敗現象,當時在蘇共各種各樣津貼、住房、別墅等等,那時戈爾巴喬夫退出蘇聯總統的時候,他要求葉利欽給他開的是什麼,就是別墅、汽車、私人保鑣等等這些東西,這一小塊東西反映出來一個現象,就是整個蘇聯有這麼一個特權階層。那麼今天中國這個特權階層也是非常厲害的,這就不用多說了,整個腐敗的現象,中國老百姓講的,十個當官的有九個都是腐敗的,所以這個情況也非常相似。

另外,在中共和蘇共之間,黨遭到危機的情況也很相似。當時蘇聯的情況是有25﹪左右的共產黨員退黨了,因此當葉利欽在坦克上振臂一呼的時候,很多人都會響應他,因為這時候很多人已經不信蘇共了,他已經不是蘇共黨員了;今天中共三退的,退黨、退隊、退隊的已經達到2000多萬,其中退黨的人數就佔了60﹪以上,已經超過了中共黨員的17﹪左右,這還是一個比較保守的估計。

因此,在今天的情況下,已經非常接近當時蘇共的退黨人數,整個情況來看,中共面臨的前途就是現在一個崩潰的情況。因此,我想怎麼樣來轉變中共目前的專制制度,實際上就是從解體中共,葉利欽指出這條路,然後中共黨員不斷退出共產黨,最後使中共解體,使中國走上一條民主的道路。

主持人:好,謝謝。那我們現在有一位觀眾在線上,我們接一下拉斯維加斯的劉女士的電話,劉女士請講。

劉女士:安娜你好!兩位嘉賓好!今天這個話題非常有意思,我只是想參加一下我個人的意見,就是關於江澤民為什麼會把我們整個的領土割了一大部份給俄國。關於這個問題我想深入的說一點,因為他這個其實就是黨文化其中一個很重要的表現。因為他在「情」字上弄得亂七八糟,道德文化上它是完全走入反的方向,比如說性關係、情字關係、不應該發生關係你發生關係,包括他跟我們中國另外一位女歌星,她名字我就不提了,他的年紀可以做這個女歌星的爺爺,所以他能夠在自己領土上做出這麼羞恥的事情。他在早年的時候,因為漢奸的問題、特務的問題他說不清楚,所以那個對我來講並不是一個傳說,而是事實上確有其事。不然他為什麼他在整個歡迎他的儀式上,到有這位女士出現的時候,他就嚇得魂不附體呢?這就是一個黨文化。

還有另外一個在黨文化裡很突出的一點,就是說中國歷來的「十大元帥」,我是講講黨文化這個語言,十大元帥林彪、朱德,這些人都是赫赫功績的,非常顯赫的,包括現在李嵐清的家人,還有那個薄熙來的父親,這都是我們很熟悉的歷史人物;可是在鬥爭他們的時候,不留餘地的,一路撂下來,就像原先我們《熱點互動》有一位嘉賓講的,他連他們自己的書記都沒有放過。像趙紫陽這麼樣的顯赫功績、這麼樣的改革開放;甚至把自己的幾個孩子說不定都要送上審判台,可是他還是要做改革、還是要做開放,在「六四」的時候站出來為學生講話。

那很明顯的是現在還有些黨員,還有一些對中國有幻想的人,自己想想看你那功績能不能超過林彪?能不能超過朱德?能不能超過趙紫陽?真要不行的話,你真要好好想想你將來處境是在哪裡?不要糊里糊塗再跟著這個黨文化走了。因為這個邪黨最後的目標就是要毀滅一切人類,那可是因為現在有我們這個《熱點互動》,有支持一些正義的團體,比如說講真善忍的法輪功團體,全世界沒有人敢說我們講「真、善、忍」是錯的;可是全世界的人可以說你共產黨黨文化的「假、惡、鬥」是絕對不是一個人的東西。

主持人:好,謝謝劉女士。那現在我們再接一下紐約宋先生的電話,宋先生請講。

宋先生:你好!我想問嘉賓一個問題,就是葉利欽這一代總統對中國現在的領導最大的借鑒是什麼?想問嘉賓這個問題。

主持人:好,謝謝宋先生。那剛才回到李天笑博士所談的,您說到中國和當時的俄羅斯蘇聯有相近之處,我們看到其實要是比較的話還是蠻有意思的,因為中國一直在談論說我們要不要借鑒蘇聯或者前東歐國家的道路,中國叫做走「有中國特色的社會主義道路」,蘇聯就很簡單卡嚓一下蘇共解體,直接就進入了民主制度;而且它不但在政治上在改,在經濟上也同時在改。而現在中國,大家都公認他只是在經濟上改革,在政治上他仍然像過去是一樣的。我們可不可以請陳先生來講一下,您覺得雙方的比較,您怎麼看?

陳破空:一個是中國的比較;再一個,剛剛宋先生提出的借鑒問題。我想做為一個民主國家的領導人,他領導一個國家渡過困難,他需要高得多的勇氣、智慧、意志和才幹。因為他面對的是有反對派、有新聞的監督、有司法的監督,還有國內外複雜的形勢。在那樣的情況下,獲得經濟的增長,獲得國家的穩定,獲得國家的發展是非常不容易的;而專制集團來講,他控制了一切,他控制媒體、控制司法,他控制整個國家,然後是由他說了算,他做得好也好,做得不好他也說做得好。

所以在這種情況下,我想專制型態看上去領導人就是睡懶覺、睡大覺,也是很容易管理一個國家的,這又和看到水平的不一樣。真正有水平的人他在複雜的環境接受考驗。所以當中共在誇耀他所謂的經濟增長、中國崛起的時候,他是在什麼型態下的增長、什麼型態下的崛起?這種型態下的增長和崛起,都是很容易做到,只要你不破壞就行了,他自然就會增長。而且這種增長和崛起也是非常表面的。但是像俄國這種增長和崛起是非常難能可貴的,他促進了整個體制深刻的變化,經濟的體制和政治的體制。

所以,如果中國有什麼借鑒的話,我們就應該借鑒像葉利欽這樣的高手,他是一個民主鬥士,他又是一個民主強人,他在那種複雜的情況下,能掌控一個國家,讓這個國家在一個大劇變的時代,平穩的過度。而中共這些領導人不要說他們本身意識形態是反動的,也沒有一個人有膽量這麼做。但他們每次想到政治變革要來到的時候,首先嚇破了膽,他們覺得無法去掌控這個局面。

實際上蘇聯的局面更複雜,因為蘇聯是由不同的語言、不同的種族、不同的文化所組成的一些共和國;中國歷來就是一個統一的大國,應該問題簡單的多;即便是如此的簡單,中共靠共青團培養起來的乖乖仔,都不敢去做這樣的事情。我想這樣做比較有意義,同時可以襯托出來像葉利欽這樣的領導人是多麼的了不起;而像江澤民這樣的一些中共頭目,是多麼的猥瑣,多麼的一錢不值,這種所謂的增長和崛起是非常有限的。

主持人:那李先生您怎麼看呢?

李天笑:我想有這麼幾點:一個就是說,可借鑒的一個是政治智慧和道德勇氣。我想當初葉利欽面臨的也是這麼一個問題,當戈爾巴喬夫開創了一個基礎,多黨制、開放黨禁報禁,同時又提出了「新思維」,對加盟共和國採取平等的態度等等。但是最後的這一擊,就是整個蘇聯處於一種崩潰的狀態以後,這時需要一個有政治智慧、道德勇氣的這麼一個政治人物,最後給他一擊。這一拳出去以後,我想歷史就改變了,你自己的歷史定位也決定了,這些來看,中共領導人他也面臨著這麼一種抉擇,就是政治的魄力,它能不能看清中共必然要垮臺的趨勢,在這當中能夠起到應有的歷史作用,這是第一點。

第二點,當時蘇共的改革過程,實際上已經走上民主這個道路,看出來一點就是政治改革是不起作用的,要整個的進行政治的轉型。就是戈爾巴喬夫從當年的「新思維」開始,到最後葉利欽退黨、以及「八一九」的時候整個解體了蘇共,十二月底又解體了蘇聯。這個說明了在小打小鬧、不脫離蘇聯的共產體系結構當中,你是沒法完成這個歷史使命的,這個轉型是不能完成的。我覺得今天戈爾巴喬夫當然也是個了不起的人物,他還是在談如果不走出蘇聯這個框子裡面,我們可以把蘇聯搞得更好。其實這個葉利欽做出很好的回答:這是不行的。

今天中共的領導人也應該要看清這一點,就是政治改革是絕對沒有前途的,他只不過是在中共的範圍裡面進行一種小規模的改良,但是對中共整個腐敗的現狀以及它根本的專制、暴力、謊言結構是不起作用的;而這個東西決定了中共必然崩潰的整個歷史背向的一個產物,必須是要被摧毀的。所以今天中共領導人能夠看到這一點,我想能夠從葉利欽身上學到的東西,我想就是這個。

主持人:我們看到葉利欽從退出共產黨到解體蘇共,再到最後宣佈共產黨在蘇聯是非法的。到現在我們還沒看到蘇聯做出進一步的肅清共產黨的事情,當然我們知道其他的一些東歐國家已經開始做這樣的事情了,比如說肅清他的線民等等這些事情。您覺得做這樣的一件事情,對共產黨這樣的國家是不是有效?

陳破空:葉利欽從退黨到宣佈蘇共非法,限制蘇共的活動,退出軍隊、機關和街道,這些來源於他深刻的思想認識。葉利欽有一句名言,他說「誰說共產主義沒有實現,共產主義在克里姆林宮裡面實現了」,當老百姓都飢寒交迫的時候,克里姆林宮裡面的人過著各取所需、有求必應這樣一種生活。所以他基於這樣一種認識,深刻反省官僚階層、特權階層的利益。我看到葉利欽在蘇聯最困難的時候,他穿著厚厚的大衣、戴著厚厚的帽子,在風雪中到處去看那些平民,所以這種思想認識促進了他的思想和帶來了蘇共的解體。

對中國來說,中國呼喚戈爾巴喬夫、呼喚葉利欽已經很多年了,十幾年、廿多年。如果這樣的人物不能出現,我想中國只有依靠自己的民眾,可幸的是今天的民眾在逐漸的覺醒,反對中共的、和中共能夠對抗的、反迫害的人越來越多,我想中國這個社會最終是要依靠民眾的力量才能夠解決問題,實現民主。

主持人:我們知道中國現在已經超出兩千萬人退出中共還有相關的組織了,那您覺得離一人振臂一呼、萬人響應,然後中共解體還有多遠呢?

李天笑:我想這個日子已經快要到來了,但是我想講一點,就是葉利欽他最大的一個缺點,就是實際上他只是在組織上清理了共產黨;但是那最後的黨文化沒有清除,因此今天清除黨文化、解體黨文化是中國發展的一個非常重要的問題。

主持人:好,非常感謝二位精采的評論,也非常感謝觀眾朋友們的參與和收看,我們下次節目再見。

(據新唐人電視台《熱點互動》節目錄音整理5/4/2007 11:09:39 AM)(http://www.daji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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