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河 : 洛汗子弟(Man of Rohan)

山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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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7月13日訊】足以載入史冊的《魔戒》三部曲電影,自2001年開始曾經風靡世界。欣賞許久之後,直到去年年底才發現魔戒三部曲早就出了加長版(Special Extended DVD Edition)。加長版裡面加入了不少電影版沒有收錄的片段,而且還有導演與編劇、模型與設計、特技、拍攝、作曲、主要演員等評論音軌。加長版中加入的有些片段,有的能讓人更多瞭解故事背後的原因,而有的真是畫龍點睛。

或許還有人記得第二部中的洛汗王國——一個騎士的國度。他們那廣闊的草原、獨特的文化、洛汗子弟之性格強悍、饒勇善戰,國王那恢弘的金殿,均給人留下深刻的印象。

其中一個片段就是洛汗國王西尤頓(Theoden)提到了洛汗子弟(Man of Rohan)這一稱謂。說起來誰人堪當此名,為了保衛人民而與薩魯曼派來侵略的獸人激戰,和部下一同血灑疆場的洛汗王子西尤德(Theodred),當然是無愧的洛汗子弟。國王的外甥、大元帥伊歐墨(Éomer)肯定也當之無愧。伊歐墨沉默寡言,但是頭腦清醒、誓死效忠國家。在國王西尤頓被薩魯曼下毒附體,任由薩魯曼的傀儡葛力馬擺佈控制的時候,伊歐墨仍然跟王子西尤德(Theodred)拚死抵抗薩魯曼半獸人軍隊的燒殺戮掠。在被國王親自下令放逐之後,伊歐墨仍然率領自己的死忠部下在國境邊緣徘徊,伺機殺敵抵禦侵略。

就是這樣一個流浪者軍團,當聽說國王率領臣民被薩魯曼大軍逼退至聖盔谷的絕境後,全力趕赴聖盔谷,面對黑壓壓佔絕對數量優勢的獸人大軍,氣勢如虹揮劍高喊:「洛汗人,追隨王(To the King)!」這一情景,每次看到這裡都讓人心裏發緊。追隨王,只有無論生死無論希望存在希望消失都追隨到底的子弟,才能體味這是一句多沉的誓言。

當身處絕境,西尤頓王親自披掛上陣之際,黯然中問侍衛長加姆林:「你信任你的王嗎?」加姆林:「您的子弟,我王,追隨您,此命相與。(Your men, my lord, will follow you to whatever end.)」伊歐墨是當之無愧的洛汗子弟。那些跟他一樣追隨王到最後一刻的所有將士,都是當之無愧的洛汗子弟。

無論誰可稱的上洛汗子弟,那個蛇一樣扭曲變態的男性都不可能稱得上,這個傢伙就是葛力馬.巧言(Grima Wormtongue)。葛力馬陰毒、扭曲、心理變態、專行從內部毀壞洛汗王國,他被標示為男性(Male),而不該被稱為男人(Man),當然更不被稱作洛汗子弟(Man of Rohan)。

善於蠱惑人心的薩魯曼,抓住了葛力馬弱點,葛力馬的心靈完全被薩魯曼迷惑和控制,陰暗扭曲,和薩魯曼造出的獸人一樣,心中對人類對世界充滿了無端的仇恨,行為像蛇、話語如毒藥。葛力馬成為薩魯曼的傀儡和奴隸,被用來給寵信他的國王西尤頓投毒,讓薩魯曼附體了西尤頓。附體加上葛力馬的謊言,國王西尤頓的理智和肉體,迅速被破壞而衰竭。不但如此,幾乎已成走肉行屍的西尤頓自毀門牆:任憑自己的國民被薩魯曼屠殺,對兒子戰死無動於衷,甚至親自下令趕走了僅剩的忠誠將領伊歐墨。

強大的洛汗王國,就這樣被一個小小的葛力馬給毀掉了。任何事物的瓦解,都是從內部開始的。最厲害的破壞方式,就是這種來自內部的破壞。一個人的墮落,也是從自我內心的私慾膨脹內心良知泯滅開始的。魔君索榮深諳此道,製造了專門勾引人內心慾望的魔戒,薩魯曼也深諳此道。

凡是看過電影版魔戒的觀眾,很難不對葛力馬這個角色印象深刻。演員布萊德.杜瑞夫(Brad Dourif)把這個角色表現得精采絕倫,充分體現了心靈被惡魔控制之後那種心理異常變態者的扭曲。身在中國之外的人其實不容易理解這個角色,正常社會正常國度中這種人是及其罕見,不具社會影響,甚至沒有,因而沒有普遍意義。而在共邪荼毒下的中國大地,這樣的人卻是太普遍了,公開的隱藏的、有權的無權的、強烈的微弱的,這種陰毒人數之眾烏泱烏泱。

這種人就是邪共的特務、線人,隱藏在民眾中的內鬼,幫助邪共毀滅人類的共倀。

或許跟我一樣,眾多的觀眾都會對葛力馬這個角色心生不屑,他們造下了太大的罪惡、早已經無法償還。在加長版魔戒第二部,卻出現了一段原著都沒有的情節。原著中的葛力馬,在追隨薩魯曼侵略哈比人故鄉的過程中,最終與拋棄他的薩魯曼互相殘殺而一起死掉。薩魯曼和葛力馬,都是死不悔改型。的確,作惡到他們這種程度的人,良知可說已喪盡。

加長版的一個情節,卻完全展示了不同的境界。當進攻聖盔谷的薩魯曼大軍被擊潰,薩魯曼的老巢也被極度憤怒的樹人們給摧毀了。薩魯曼被困在自己的巫塔中,他不可一世的法力也幾乎完全消失。跟隨甘道夫、阿拉崗他們前來的洛汗國王西尤頓,聽聞薩魯曼關於共享和平的鬼話之後,嚴厲叱責薩魯曼,罪惡償還乾淨了才是和談的前提。

這時突然葛力馬從薩魯曼的身後出現,出現在了西尤頓王的眼前。看到了葛力馬的西尤頓王,出人意料的說出這樣一段話:

「葛力馬,你不必追隨他。你以前沒像現在這麼壞。你曾經也是洛汗子弟。下來吧!」

當初頭次聽到這話,讓我驚呆。「你以前沒像現在這麼壞。」只有心懷如大地般寬廣的人,才會這樣全面、公平的看待一個生命。「你曾經也是洛汗子弟。」只有真正的王者,才能如此慈悲任何一個生命曾經的歷史與過程。是的,葛力馬的確有過光輝的歷史,他也曾是洛汗的勇士,曾經為洛汗國立下大功勞。「下來吧!」無法相信這是一個兒子被害死、幾乎被害至家滅國破的老人說出的話。

王者的尊貴,來自他不見邊際的寬廣器量。加上專演莎劇的演員自身涵養,西尤頓王那種自然流露的王之氣概,真實而真切。

眼見詭計欺詐不成,薩魯曼轉而進攻,用尖刻言語攻擊西尤頓的弱點,企圖從心理上擊潰他,讓他放棄葛力馬。薩魯曼嘲諷洛汗國,特別是挖苦西尤頓愧對列祖列宗,而這正是西尤頓王的最大愧疚。

「下來吧!擺脫他,重獲自由!」

西尤頓不曾知道,葛力馬在逃離洛汗國之後經歷了怎樣的內心變化,但王的心胸之寬廣,讓他感到了葛力馬內心深處僅存的一點點微弱良知,那一滴苦澀的淚。

是的,那一滴眼淚。

當葛力馬從洛汗國逃出,前往投奔毒化了他心智的薩魯曼。薩魯曼準備進攻聖盔谷一舉消滅洛汗國。葛力馬不相信能炸毀聖盔谷堅厚城牆的薩魯曼有實力消滅洛汗。薩魯曼突然把成千上萬的獸人大軍展示在葛力馬面前。獸人大軍洶湧澎湃的惡浪翻滾。葛力馬頓時明白,薩魯曼要毀滅人類的企圖是真實的,人類馬上就要被毀滅不是玩過家家的夢囈而是殘忍的現實。從迷幻中被震醒的葛力馬,一滴眼淚淌下了面頰。

這一滴眼淚,促成了王對他的最後一次挽救的因緣。

那些至今仍隱藏在法輪功學員中的巧言們,你可聽見,王對你最後的呼喚?@(http://www.dajiyuan.com)

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觀點和陳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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