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靜芝:誰讓她們承受如此生命之重

趙靜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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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3月14日訊】那是本週二的晚上,溫哥華遇到了幾十年沒有見到過的寒流,氣溫驟然降到攝氏零下10度左右。一個偶然的原因,我從位於溫哥華Granville街的中國駐溫哥華總領事館門口走過。那裡本來有法輪功堅持了7年之久的「藍房子」,因為上個月卑詩省法院的判決被以違反城市附例予以暫時拆除。

天空灰濛濛的,迎面吹來的風有些刺痛,我疾速走過那段區域,忽然,我發現不遠處似乎有兩個白色的影子佇立在那裡,一動不動。已經很晚了,天又那麼冷,誰還會在戶外長時間逗留?詫異中,我走近了人影,原來是兩個年輕的法輪功女學員,只見她們雙目低垂,盤腿而坐,悄然無語,紋絲不動,如同雕塑那般。在她們的身後一字排開的是用中英文撰寫的有關法輪功受到迫害的看板。我環視四周,在目光能夠觸及到的四周幾乎沒有其他戶外的行人,在這淒風苦夜裡,她們究竟是以怎樣的毅力來度過這漫漫長夜?而當這種情景以接力的方式不停止地進行的時候,我們除了為這群人的不懈精神感佩,難道不需要去探究一下是怎樣的冤情和痛史,需要像這兩位年輕的女性付出如此近似對自己身體摧殘的代價?

中共圍剿法輪功已經第十個年頭了,原來筆者對諸多功法一竅不通,是中共批判法輪功做的啟蒙。當年的電視節目不僅每天20多個小時連篇累牘地聲討批判法輪功,對當時社會上的其它功法也不放過,那一刻,我就知道法輪功沒什麼錯。因為,凡是中共竭斯底裡反對的,基本上都是接近正確的。後來,中共拿出慣用爛招,栽贓、誣陷、捏造,無所不用其極,排山倒海般向法輪功潑髒水,反正報社是他開的,電台是他辦的,電視是他演的,愛幹啥幹啥。因為中共在大陸搞了那麼多運動,哪一次不是把對方搞得服服帖帖,呼爹喊娘才作罷?被打了喊毛主席萬歲,被殺了的喊共產黨萬歲,被平反的再喊毛主席共產黨萬萬歲。在黨的眼中,人民不是寇,就是哈巴狗,反正都是刀板上的肉,任他宰割。可是萬萬沒想到,到了修理法輪功這回,中共碰到克星了,居然搞了十年,非但沒把法輪功滅掉,還讓法輪功在全世界火了,如今被法輪功盯著整天跟它討要說法,因為3000多條人命的官司擺在那,獄中酷刑的證據橫在那,饒不過,人家要真相,要是非,要償血債,令中共在世界面前丟盡了顏面。

不過,當法輪功朋友訴說自己在中共黑牢裡所受的虐待時,人們儘管也知道大陸的黑牢不是人呆的地方,但對那種酷刑的慘烈程度的真實性還是有許多保留,因為有的時候還是把中共想的太善良,總以為它或許會記取以前的教訓,略微收斂一些,不會幹諸如把女犯投進男牢、電擊生殖器等完全沒有廉恥的事。

直到兩天前讀了高智晟《黑夜黑頭套黑幫綁架》一文,才知道這回自己又錯了,又把中共往好地方想了,只有我們想不到的,哪裡有他幹不出的啊。高的文章可謂:字字血淚,行行悲情,難以言說的酷刑又一次活生生地展現在我們面前。高智晟為了維護法輪功修練者的權益,自己在中共的黑牢裡經歷著和法輪功學員一樣的虐待和凌辱,給人印象尤為深刻的就是那些針對性器官的行刑和性虐待手段。而這些本來是高律師在寫給中共政府的公開信中一再期待胡溫嚴糾的,如今自己卻被演練了一遍。

在現今這個世界上,還沒有自己對自己同胞持續實行虐待性器官這一招的國家,法西斯德國和日本軍國主義也只對異族遭如此暴行,但我們這個自稱「執政為民」的黨和政府性虐待的對象卻是同族人,而且是對一個人權律師下此毒手,當中國那些有良知的人在黑牢裡遭受著如此非人虐待的時候,中國已經成了一個無良的國家,這是民族的悲劇。

此刻,我又一次想起了在溫哥華Granville街漏夜抗議的那兩位女性,她們羸弱的身體承載的是中華民族數十年的苦難,她們捍衛的不僅僅是法輪功的尊嚴,她們是在為我們的千千萬萬被中共剝奪了生命和在獄中遭受殘酷虐待的良心犯們尋求公道。我忽然感到慚愧,究竟是怎樣的民族,需要這些女人來承受如此生命之重?究竟是怎樣的民族,當儈子手公然以公權力殘害性命襲擊性器官的時候還能沉默無言?

我們銘記這一切,以海外中國人的名義。◇
(http://www.dajiyuan.com)

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觀點和陳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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