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文廣:清明節該修復集體記憶

孫文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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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4月1日訊】 中國自古以來都有清明節追憶故人的風俗,後來中斷了,2005年我給人大寫信,要求把清明節定為公共假日,2008年有了清明假日,我們應該利用這個假日,修復集體記憶,悼念那些為自由民主作出貢獻的故人。

二十世紀的後五十年,中國當權者所建立的集體記憶,充滿著歪曲、篡改和掩蓋真相,他們通過壟斷權力,操控教科書、媒體和文學作品等,建立起一整套為共產意識形態,為一黨專政服務的集體記憶,很多堅持正義,堅持民主法制的先知者,被打進地獄之後,他們的事跡、著述、形象,也被埋葬了,隨著時光的流逝,他們逐漸在人們的記憶中消失。

現在很多青年人,不知道趙紫陽是誰,不知道他是中國八十年代黃金時期的主要國家領導人,是推動改革開放的闖將,擔任過國家總理和中共總書記。1989年後他從人們的記憶中逐漸消失了。我們要恢復那段時間的集體記憶,就應該悼念這位重要的歷史人物。

「文化大革命」是一場浩劫,「文革」中的先知者、抗爭者張志新,林昭,王申酉烈士與「文革」一起,正在從我們的集體記憶中消失。今天,我們應該利用清明節,來悼念他們,修復人們對文革的集體記憶。,

抗日戰爭,也是被當局歪曲最嚴重的一段歷史,為了修復抗日戰爭的集體記憶,我們應該悼念抗日烈士張自忠等人和領導抗戰的英雄人物蔣介石。

1958年後,人民公社、大躍進運動,餓死幾千萬人,誰為苦難的農民鼓與呼?是彭德懷,但是彭德懷正在從人們的記憶中消失,我們應該悼念他,修復對那段歷史的記憶

1957年春天被稱為知識份子的早春,很多有遠見的知識份子,具有西方民主思想,要求在中國建立憲政民主,在中共當局號召的鳴放期間,發表了大量的見解和論述,針砭了時政,如章伯鈞,羅隆基,儲安平,他們提出政治設計院,批評黨天下,現在看來,都有很高的價值,他們很快被打成「極右」。後來他們中有些人,雖然獲得了改正,不叫右派了,但是並沒有肯定他們當時的思想和政治要求。 山東大學的校長陸侃如和我的老師著名物理學家束星北,對如何治理大學,如何弘揚民主法治精神都有很精闢的論述,在他們身上展現出了,知識份子的獨立性,和對自由的追求,他們在57年都被打成右派。後來得到了改正,但對他們的先進思想和抗爭的精神沒有肯定。現在官方的記述裡面,只講他們是文學家,物理學家,根本不願提及他們的政治抱負和先進理念,甚至在編撰的山東大學校史中,也沒有他們被打成右派的記錄,更不願觸及他們打成右派之後,二十二年中,他們受到的屈辱、折磨。當權者,就是要在山大的集體記憶中,消除這些人的正面形象,讓人們忘記反右運動,

我們應該利用清明節的公共假日,去悼念那些,被人歪曲,抹煞為歷史做出貢獻的人物,要通過悼念歷史人物,來修復,人們的集體記憶,澄清歷史真相。

今年,我還要去英雄山,悼念英烈。

2009年4月1日於山東大學 13655317356,0531-88365021

附上:近幾年在清明節我的悼念記錄

孫文廣清明悼念英烈記錄

2005年3月我給兩會寫了公開信《建議清明節為法定公眾假日》

2005年4月5日清明節

我與我的妻子及李昌玉夫妻,共四人,一起打的前往濟南英雄山烈士公園山頂紀念塔前,祭奠紫陽,拍照留念,並送上了史若平老師寫的悼念趙紫陽前總書記的詩:「清明祭紫陽,百花獻靈堂。傲菊寒霜打,春色難阻擋。趙紫陽先生永垂不朽!」

2006年4月5日清明節

由於各種原因,我邀請的幾位朋友都不願意與我同行,我只得單身一人去英雄山頂心祭先烈,山上遊人寥寥,看到共青團組織的悼念「革命先烈」活動,我繞紀念塔轉了幾圈,心中感到有些淒涼。

2007年4月5日清明節

仍然找不到與我同行的友人,我的老伴,怕我出事,陪我去了英雄山。事先在家中白布條幅上寫了一些輓聯:「悼念為自由民主犧牲的烈士」 、「悼念為信仰自由犧牲的烈士」、「悼念抗日英雄張自忠烈士」、「悼念民主先驅、思想解放先驅張志新烈士」。

懷揣這些輓聯上了路,到了山頂,我們把這些輓聯繫在紀念塔周圍的欄杆上。有人伸頭來看,我問他這個毛筆字寫得還可以吧。他說,寫得不錯。準備照相時才發現,相機壞了,只得請上山的山東藝術學院的兩個男女大學生幫我照了幾張相,也與他們合了影。

下山時,遇到了山東大學管理學院工商管理專業的40多個大學生,他們知道我是管院退休教授,對我很熱情,並邀我與他們一起照相留念。我留給他們我的電子信箱,後來他們通過信箱,將照片傳給了我,使我感到了大學生的熱情友好。

2008年3月30日

按照事先的設想,準備今年清明節(4月4日)去英雄山祭奠烈士,送上花圈。後來想到,我多次公開發表文章,表示今年清明我要出門祭奠英靈。因此清明出門可能受到阻攔,所以改變計劃,提前在清明節前最後一個休假日3月30日,去英雄山獻花圈。

我們一行三人,帶著花圈去英雄山,而且分頭前往。花圈是折疊的,不算太顯眼,開始沒有引起很多人的注意。來到山頂,遊人不少,還有不少小學生排隊前來祭奠「 革命先烈」。現場只有一個外地送來的紀念「革命先烈」的花圈。我和車宏年,沿著紀念塔轉了幾圈,看看有沒有可疑之人。選好一個朝東的地點,一是因為這裡風比較小,另外,這不是紀念塔的正面,可以減少過多的注意,以免麻煩。怕被風刮倒,將花圈緊緊地綁在欄杆上。因為怕敏感的輓聯帶來麻煩,所以最後才從口袋裡拿出事先寫好的悼念趙紫陽總理的輓聯,將其用鐵絲固定在花圈的龍骨上。這些工作都是車宏年完成的。這是最後一道工序,輓聯可能會給花圈帶來麻煩,所以要把這些輓聯用鐵絲固定,不單是怕被風吹走,也怕有人來故意破壞。

這時有不少遊人前來圍觀,大概有20多人。我向圍觀的人說:趙紫陽先生生前在經濟體制改革、政治體制改革上做出很多貢獻,我們應該紀念他,踏著他的腳印前進。這時,有一個中年的婦女說,趙紫陽確實也做了不少好事啊;還有一個中年人說,我們應該悼念趙紫陽;有一個50多歲的人突然問我:「趙紫陽死了嗎?」我感到一驚,忙說:「趙紫陽先生已經在2005年1月17號去逝了。報紙上沒有怎麼報導,就寫了50幾個字,放在不顯眼的地方,很多人都沒有看到。」然後我們就照相,也請遊人幫我們一行三人拍了照,然後下山,幸好沒有遇到任何的麻煩。

下午我寫了一篇《孫文廣邀您去英雄山祭奠英烈》,複印了10份,並貼到山東校園的張貼欄上。晚上給海外媒體發出了一篇《今天我們給紫陽獻花圈》,並附了三張照片。

2008年3月31日

校園張貼的幾張海報,《孫文廣邀您去英雄山祭奠英烈》,今天上午發現,都已經被撕掉了。

上午,山大管院黨委書記打來電話,要我老伴下午去談談,說有省裡的人來一起談。

下午,車宏年發短信給我,說他也接到通知,明天市公安局找他談話。

下午3點,我老伴去了院黨委辦公室,與公安3人(其中一人為處長),兩男一女,加管院書記共4個人,與我老伴談了兩個小時,5點返回。談話的內容主要是針對我去英雄山祭奠紫陽、和在外網發出的稿件(《今天我們給紫陽獻花圈》),他們還拿出來三張在外媒上與稿件一起發表的祭奠紫陽的照片,給我老伴看,讓她指認另外兩人是誰。老伴說,她有白內障看不清,警官告訴她,昨天在校園內張帖了鼓動學生清明節去英雄山祭奠英烈的海報(《孫文廣邀您去英雄山祭奠英烈》)。老伴對他們講,孫文廣的事情她都不知情。談話持續了兩個小時,老伴5點返回家中,心情不好,把我數落了一通。

警官還用威脅的語氣說,煽動顛覆政府罪與海外反動勢力聯繫,可能判刑等問題。我老伴問他:『誰是反動勢力?」他回答不出來,後來改口「反華勢力」。

下午5點整,家裏開始遭到電話騷擾。兩個座機和一部手機輪流振鈴,拿起話筒沒有聲音。大約響了30次,來電號碼是13026571069。2008年4月1日 於山東大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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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明祭奠日記之二(4月1日——4月2日)

2008年4月1日

繼續遭受電話騷擾,斷斷續續,每分鐘有三次響鈴,騷擾總時數約200分鐘。

昨日在校園內張貼六張「孫文廣邀您去英雄山祭奠英烈」,當晚被撕。今日開始製作傳單和展板。

共製成六份傳單,每份包括幾篇文章,A4正反面,並製作了四張展板,每張展板有多篇文章。除陳奚落外,又有一位年輕朋友來幫忙。展板的標題是:

《孫文廣:祭奠清明專輯——清明祭奠英烈之一》

《清明四五運動的經驗教訓——清明祭奠英烈之二》

《台灣中央廣播電台楊憲宏與孫文廣談清明——孫文廣清明祭奠英烈之三》

《清明節文化宣言——還原中國歷史真相 追尋祖先自由英風——清明祭奠英烈之四》

《為什麼祭奠趙紫陽——孫文廣清明祭奠英烈之五》

《孫文廣悼念趙紫陽——清明祭奠英烈之六》

《為什麼要悼念蔣介石?——孫文廣清明祭奠英烈之七》

2008年4月2日

今天電話騷擾升級,從早9點開始,一直到午夜23:30。不但持續時間長,而且方式有「進展」。原來振鈴有間隔,一般響5次(有時2次或1次)就停下來。而今天的騷擾電話,振鈴可以連續響30多分鐘,使人非常煩燥,只能拔掉電話,這就接不到來電。這種行為可是新發明,發明者我想非專家莫屬。我準備明天打110報警。

中午約12點,我們三人到了山大新校食堂,展示展板,散發傳單。有的同學說:「孫文廣又來了」。(意指前次的競選人大代表)有的同學對我說,自己思想上感到很迷茫,想找我談談,我表示歡迎。展板上有悼念趙紫陽的文章,很多同學問趙紫陽是誰,多數人都不知道,我向他們解釋。

中間的插曲是,穿著警服的人,一本正經地走到我面前,對我說:「這裡不准放這些東西(指展板)。」

我問:「你是哪的?」

他說:「校公安處的。」

我問:「你有證件嗎?」

他說:「學校有規定不准放」。

我說:「拿證件來看看。」相持不下,這時來了一位幹部(可能是公安處的副處長),態度比較平和,說:「你放在這裡擋了路(指展板)。」我看他態度還可以,就說:「我可以挪一下。」就把展板放到旁邊一點(其實那個地方道路很寬,根本擋不住任何人)。

這期間我的朋友在照相,那位幹部對我說:「不能把我們的人(指公安)照下來,你要把照片消掉。」這種事我已經不是第一次遇到,為了防備他把照相機搶走,我說答應他的要求。我要朋友把剛才那張照片消去了。

臨走時那位副處長說:「我認識你,你是管院教授,我也是副教授,你愛人我也認識,工作不是在醫院嗎?你要知道,大家都是要吃飯的。」我說:「這個我很理解。 」他還問,給我幫忙的朋友是誰,我說是我親戚。他說讓他離開學校,我說:「那不行,我還要請他吃飯哪。」結果只得讓朋友留下。

我的經驗是,在公共場合遭遇執行任務的警察,一是不怕;二是態度文明,不要硬頂,要說理;三要懂得適當退讓,要理解對方。公安走後我們繼續派發傳單,一共發了約1000份。

下午我們去了山大洪樓老校,這裡有法學院,哲學院,外文系等,學生明顯比新校更熱情。問了很多問題,包括對趙紫陽、蔣介石的評價,有的同學提出是否搞個社團,討論些問題,問我後天如何去英雄山,我說可以乘75路,我們不集合。

這裡沒有遇到干涉,是否因為公安已經下班?

有人在展板上看到《為什麼要悼念蔣介石》,向我們索取傳單,我們說明天才能印出來。在這裡2000份傳單很快發光,在老校食堂前的展板有很多人圍盾,天色黑下來後還有人在瞇著眼看。 2008年4月3日於山東大學 0531-88365021 136553173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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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年為趙紫陽獻花圈。左起車宏年﹐孫文廣﹐陳奚落。


80403清明日記三——與公安週旋 給學生講人物

(4月3日——4月10日)

2008年4月3日

今天上午,我們三人前後去了山東大學新校區,準備繼續放置展板,發傳單,剛放下,昨天那位公安副處長就走了過來,我仔細觀察了一下,他背後遠處就著七八位身強力壯的便衣。那位副處長對我說:根據上級文件,校園裡不能撒傳單,擺攤位要事先批准。

我跟他講道理,如憲法的規定等,他聽不進去,還說國務院有規定, 我問「能拿來看看嗎?」他說「可以」,並要我跟他去辦公室去看,我說東西很多,不方便,他回答:「我到辦公室拿來給你看,但你現在不要撒傳單,放展板;我們要講誠信。」我說:「那當然!」

他去拿文件,我就在那等著,來幫我的朋友提著包站在遠處,我裝著閒庭信步,走到他身邊,也不正眼看他,輕聲說:「你趕緊走開,有便衣」,我是怕她遇到麻煩,當她離開時,立即有兩個便衣跟了上去。

(一)文件說:大學校園不准散發印刷品

過了一會兒,副處長回來了,拿來份《高等學校校園秩序管理若干規定》,國家教委1990年的文件,我問:「這是1990年的文件,過了十幾年,沒有宣佈作廢嗎?」他不置可否,挑出第十條給我看,其中有「散發宣傳品,印刷品,應當經過學校有關機構同意。」

我問:「條文中還規定『告示……廣告等,應當張貼在學校指定或者許可的地點。』為什麼我昨天貼出的清明祭奠文章被撕掉了?」

他說:「張貼的事我們公安處不管。」我看當時的架勢,一個人無法對付這些「公安」,只得撤退。回頭找不到我的朋友們,我怕他們被抓,就到餐廳內部去找,一位 「公安」跟上來對我說:你找那位朋友吧?他已經出南門回去了,看來他們一直在注視我們,我想在這裡久留,「公安」也不放心,於是就騎車帶著物品回家。三個人都先後平安歸來。

既然公安說,張貼的事他們不管。下午我們兩人就打的去了山大老校(洪家樓),張貼「清明祭奠專輯」,共14張,周圍有便衣,看的同學很多。在張貼和與同學們講話時,我把印刷品放在旁邊,用石頭壓著,任同學們去拿,這就不算撒傳單了。

(二)我給學生講趙紫陽

有人問:趙紫陽是誰?我就給他們介紹,人越聚越多。最多時約有30多人。我說,趙紫陽當過國務院總理七年,後來接任總書記,人們公認他在經濟體制改革中起到了卓越的作用,七十年代有句民謠,在全國廣為流傳:「要吃米,找萬里,要吃糧,找紫陽」。當時趙紫陽是四川省委書記,力主改革,四川糧食年年高產。萬里當時是安徽省委書記,這兩人都是經濟改革的闖將,貢獻多多。

後來趙紫陽當了國務院總理,提出要政治體制改革,提倡黨政分開,在國務院的各部委推行廢除中共黨組的改革,以便使行政首長能獨立行使權力。1989年,趙紫陽擔任總書記,支持大眾的民主訴求,反對調軍隊鎮壓學生,主張走民主、法制途徑解決問題。高層讓他檢討,當時如認了錯,即使不當總書記,也可保留政治局常委或委員,能繼續享受高官厚祿。可是他拒絕檢討,寧願不做官,也要堅持真理。結果被軟禁了十六年,失去了人身自由,直至2005年去世。對這樣一個為中國的改革開放做出重大貢獻的最高領導人,為了中國的自由民主不惜丟掉高官,忍受軟禁的人,品德是高尚的,事跡很感人,值得我們追思,悼念。

我寫的《清明祭奠專輯之五》《清明祭奠專輯之六》都是悼念趙紫陽的。

(三)我給學生講蔣介石

我貼出的《清明祭奠專輯之七》是《為什麼要悼念蔣介石》,學生對此很有興趣,不斷提問,為此給他們講了不少,還講台灣歷史。我說:蔣介石在中國歷史上有過傑出的貢獻,我不是說他沒有錯誤,沒有缺點。有人說他專制獨裁,其實對專制獨裁也要分析,很多國家領導人在特殊的情況下,比如說戰爭狀態下,看起來很專制很獨裁,但這是當時環境的要求,也可以說有一定必要。比如二次世界大戰中的羅斯福,當時戰事緊迫,有一些重大的事,他來不及讓議會討論,就自己做出決定,好像是獨裁,其實是必要的。美國總統任期是兩屆,但羅斯福卻連任總統四屆,這是不是專制?是不是獨裁?是不是違憲?我認為不是這樣。因為當時的世界大戰那麼緊張,如果進行競選,候選人互相辯論造勢,會不會洩密?會不會被日本間諜破壞?所以當時的羅斯福連任四屆,不能說是專制、獨裁。

蔣介石1949年到了台灣,他所遇到的情況和二戰中的羅斯福不盡相同;當時大陸要解放台灣,雙方劍拔駑張。台灣的兵力遠遠不及大陸,要防備大陸軍隊渡海,登陸台灣,他必須用最大的精力去關注軍事。在這種狀態下,當然有些獨斷的行為和專制,也可能會誤傷一些人,對當時的蔣介石,應該放到歷史環境中去評價。

蔣介石在台灣的功績我覺得有幾個方面。其一是,他在台灣主政二十餘年,正是台灣經濟起飛的時候,台灣成了亞洲的四小龍之一有蔣介石的功勞,這是很不容易的,當時的財政開支有50%用在軍費上。我問同學,你們知道亞洲四小龍是哪些嗎?很多同學不知道,有些同學答對了。

蔣介石在台灣的另一項工作是進行改革。比較著名的有:推行台灣的和平土改,推動台灣的地方自治, 50年代初,台灣的鄉鎮長已經直接選舉。後來又實行縣長的直接選舉。

蔣介石在台灣的第三個功勞,是他捍衛了中華民國的法統,法治比較獨立,新聞比較自由,有很多私人的媒體可以表達民意。

第四,他加強軍備,防止外界的的武裝攻佔。最近馬英九講到蔣介石的功勞時說:「如果沒有蔣介石,台灣早就進入了鐵幕。」這也有蔣介石的功勞。

同學們提了不少問題,我都一一問答,根據他們的要求,我也介紹了自己。

(四)公安和平民在照相上的不平等

「 公安」在不斷地尋找角度,從遠處給我照相,我心想:我敢貼,敢講,還怕你照相嗎?我出現在公共場合,公安可以隨意照相,如去年選舉,這次的宣講清明,祭奠先人,他們都給我和我周圍的人照了很多相。但是平民照相的權利,卻受到很多的限制,有很多不准照的講頭。如昨天在山大新校我們的照相只因為其中有一個便衣 「公安」也被照進去,他們就一定要把那張照片消掉。有次我去山東省委辦事,在門口的出租車裡給大門照了個相,結果被警衛強迫消去了相片。再如2006年我們在沂南聲援陳光誠,攝影留念,警方說我們的照片中包括了警方的人,硬是搶走相機。中山大學的艾曉明教授,在武漢給一些在公園講法律的維權人士照了相,結果也被收走了相機。幾天前濟南維權人士張金鳳,也因為在維權現場拍照,不但被收走了相機,而且還被關押了十天。

凡此種種,都說明了中國大陸的警方具有一般公民所沒有的特權,他們借由自己的特權,可以任意照相,並且肆無忌憚地侵犯公民權利,要求公民消除相機中,他們認為不合適的照片,他們可以搶走某些公民的相機。

他們要達的目的是什麼呢?我想無非是害怕公民把他們的惡行拍照下來,公佈出去。

警方強迫拍攝者消去照片,甚至搶走相機,這種現象,不但多次出現在濟南,還出現在武漢,沂南,由此分析,這很可能是中央某個部門統一下的令,看來在將來的立法中,應該把保護公民的採訪權,記錄權,做為一項內容固定下來。

(五)和公安週旋

我與同學們講了好一陣子,那位副處長又來了,說:「孫老師,你到我辦公室,和你談談。」我說我不能去,有什麼話你在這裡當大家面講吧。他一定要我去,我就說:「你有逮捕證嗎?你有拘留證嗎?有傳喚證嗎?」他說:「哪裏的話。」就走了。

過了一段時間又回來,看來有點火,對我粗聲粗氣地說:「我要你到我辦公室,告訴你,我只等二分鐘。」我裝沒聽見,繼續講,過了一段時間,他出來對我說:「孫老師,你講話,圍了很多同學,會妨礙交通」;我對站在後面的大學生說:「後面的同學都往前站,讓出路來,不要妨礙交通。」這時,幾個公安一起出來,哄走了同學,但很多學生還是站在遠處不願離開。我看天色已晚,收拾東西準備回家。這時不少同學走過來,要求和我一起照相,留念,我都一一滿足了他們的要求。有同學一直送我,並索取專輯。

二位白髮蒼蒼的老者,一直在聽我講話,出了老校校門,還一直送我很遠。一位山大老師要了很多「專輯」,他說,明天代我散發;另一位畢業於西北大學數學系,是57年的老右,對我的觀點表示支持。回到家裏,天色已暗。

(六)四壯漢騷擾民宅

我進家已經很疲勞,剛坐定一會兒,突然有人敲門,開門一看,有四位彪形大漢,自稱是「網友會」的成員,要和我「交流」,還不等我回話就進了屋,東張西望,要拿走我的資料,我一看不對頭,就請他們出去,他們竟說:「我們是來和你交流的,你網上發表的觀點很不對頭。我們不同意,要和你交流。」我說:你要交流我歡迎,但要先約好,今天沒空,我還要去會朋友。他們說:我們和你一起去。我說:請吧。等他們出來,我關上了防盜門,他們在門外又嚷嚷了一陣。

這顯然是一次騷擾民宅的行為,是違法的,是誰指使的,也可想而知,但是到哪裏去講理?我還是休息要緊,明天還有去英雄山祭奠英烈的重要任務。

2008年 4(http://www.dajiyuan.com)

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觀點和陳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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