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法輪功學員控告江澤民
大連市50歲的王海萍女士修煉法輪功後,一身的病全好了。1999年7月江澤民迫害法輪功後,多次遭迫害,在馬三家被迫害得失去勞動能力,被強制洗腦、不明藥物迫害。2015年7月,王海萍控告迫害元凶江澤民。
「在北京市女子監獄,警察強迫法輪功學員看污蔑法輪功創始人和污蔑誹謗法輪大法的謊言宣傳片,說違心的話;強迫做奴工、織毛衣、包筷子、糊月餅盒等等,在那裏我感到度日如年,生不如死,痛苦已到了極點。」家住北京市豐台區石榴園小區的陳軍傑女士今年八月加入訴江大潮,向最高法院、最高檢察院遞交了對迫害元凶江澤民的控告書。
日前遼寧盤錦市法輪功學員代鳳珍遭到盤錦市渤海派出所徐某等三位警察騷擾,代鳳珍於二零一五年十一月十七日打通了北京最高檢察院電話:可不可以起訴江澤民?對方回答說:起訴和舉報是你的權利。
十一月十九日,柯鄭基遭廣東茂名市610(中共非法組織,專職迫害法輪功)人員綁架、抄家,柯鄭基目前被非法關押在茂名市一看守所。七月底,柯鄭基曾向最高法院、最高檢察院送交了對迫害元凶江澤民的控告書。
二零一五年十一月二十五日,一位河北省廊坊公民運用網絡,向最高檢察院舉報中心舉報江澤民集團濫用職權,將非法勞教的法輪功學員崔玉蘭女士酷刑虐待致死的罪行。舉報人目前已經收到最高檢舉報中心確認接收回覆。
二零一五年八月二十二日,七十一歲的哈爾濱工業大學外語學院教授、英語系退休教師齊秀珍女士向最高檢察院和最高法院控告迫害法輪功的元凶江澤民。
(他們)幾次給我灌下摧殘大腦的不明藥物。當最後一次把一杯白開水灌下去後,我朦朧昏迷中,聽到他們在議論說:完了,廢了,以後好了也不行了……當時我不明白甚麼意思,直到出獄後我的大腦記憶仍不能恢復,才知道他們在水裡下了藥。他們一連幾天幾夜不讓睡覺,姓陶的處長多次用重拳長時間的毒打我頭部,多次扒眼皮看死了沒有。我脖子以上全是黑紫色,雙腿不能行走,意識不清,幾次昏迷過...
祖籍浙江省玉環縣的留美學生孫弘威,二零一五年八月初向中共最高檢察院郵寄了他對江澤民的控告狀,他指控說,江澤民「犯下了種種罪行,造成了我六歲就失去母愛,在恐懼和淚水中成長,在老師和同學鄙夷目光中度過我的童年。」
「那些夾控犯人在警察的指揮下開始對我進行戴背銬(反背寶劍)迫害。這種迫害方式更殘忍,一旦被戴上鐐銬後不出三小時,胸口劇烈疼痛難忍,如撕心裂肺,萬劍穿心,整個人像被五馬分屍一樣痛苦難受,背上像背著一座大山,越壓越重,一分鐘都很難忍,身心都受到巨大的傷害,致使腰受傷,豆大的汗水一直往下滴,嘴唇一下子乾枯,身上穿的棉毛衫、內衣褲都被汗水沁透,且雙手麻木、失去知覺...
今年5月份以來,中國大陸法輪功學員發起了控告中共前黨魁江澤民的大潮,目前已有近20萬法輪功修煉者和家人把控告江澤民的刑事控告狀郵寄給中共最高檢察院,要求最高檢察院向最高法院對江澤民提出公訴,將其繩之以法。告江的舉動得到了各地民眾的支持,截至九月二十日前,僅在黑龍江省密山市,當地法輪功學員在征簽舉報江澤民的過程中,已有九百九十八人簽名舉報江澤民。
據明慧網11月23日報導,在蘭州市、丹東市、甘南藏族自治州的市區、河北廊坊的農村地區都可以看到“法轮大法好”、“停止迫害法轮功”、“把江泽民送上法庭”、“还法轮功清白”、“全球控告江泽民”等标语。
山東棗莊市峰城鎮法輪功學員李洪帥,以自己親身遭受迫害的經歷,於二零一五年八月二日向最高檢察院和最高法院控告十六年來對法輪功迫害的元凶江澤民。
大雪封城,長春已經進入冬天,「訴江」標語目前成為了這座城市的一道獨特的冬季風景。
,黑龍江省鶴崗市法輪功學員崔來斌女士於二零一五年八月十九日向最高檢察院郵寄了《刑事控告書》,控告迫害元凶江澤民發動迫害法輪功,導致她及家人遭受嚴重迫害。
「我在關完小號和出來的那段時間,白天到鹽灘高強度勞動,晚上在中隊還經常遭受罰站、電擊的刑罰。電擊時讓我蹲下,用細長的電棍身上帶螺旋金屬線的電我頭部,我被剃成光頭,電阻絲在頭上點擊就像拿刀刃割頭皮似的感覺。那個短粗的電棍,電上力量特別大,能把肉電透......那段時間我每天看到太陽落山,就不知道還能不能看到第二天太陽升起來......我的頭髮在二十多天裡就白了...
二零一五年七月二十二日,黑龍江省雞西煤礦機械有限公司研究所工程師劉淑蘭,向北京最高檢察院和最高法院遞交了刑事控告狀。
二零一五年八月,甘肅核工業地質二百一十二大隊六十六歲的退休職工李建魁控告迫害元凶江澤民,請最高檢察院依《憲法》、《刑法》、《勞動法》、《民法》等的規定追究江澤民剝奪公民宗教信仰罪、敲詐勒索罪、非法搜查罪、侮辱罪、誣告陷害罪、故意傷害罪等刑事責任。
二零一五年七月二十日,原四川省廣元市旺蒼縣藥監局副局長蔣廷蘭向最高檢察院郵寄訴狀,控告迫害法輪功的元凶江澤民。
青海省西寧市今年三十四歲的魏鵬的父親含冤悲慘離世,母親被囚十年,目前仍然被非法關押。訴江大潮中,魏鵬站出來,代死去的父親、獄中的母親控告這場迫害的元凶江澤民。他於同一天鄭重聲明,退出中共黨、團、隊等一切邪惡組織,廢除為共產黨獻出生命的毒誓。
法輪功學員訴江大潮興起後,大陸重慶地區一位「610」(中共法外組織,專職迫害法輪功)的警察頭目最近到訪一位法輪功學員家中,詢問可否對方幫助請一本法輪功創始人撰寫的詩集《洪吟三》。
「二零零九年四月二十六日睌,我被醫院灌食回來後,綦東興當著我的面與眾犯講: 今天晚上,我要讓你們開開心想怎麼玩就怎麼玩,玩出甚麼事也對你們沒有關係,政府那裏由我一人頂著,你們就放心大膽地玩吧!綦東興又對我講,你不怕死,『政府』也不叫你死,叫你死也死不了,活也活不成,生不如死。」
「朱慶江每天二次給我的爛臀部處理傷面撒鹽。這個活很殘忍,無人願幹,還是高帥能下了手,先用竹棉棒在傷面上用力亂劃,劃得鮮血淋漓皮肉爛,再用衛生紙墊著用手往下撕那些凸起皮肉,然後再撒上細鹽⋯⋯因身上傷面慘烈,我晚上睡眠時只能站著睡幾分鐘。」
「這時區犯人主任劉書江來了,大叫:不能讓他死得這麼痛快,叫他慢慢地死,他七年期,我們玩他三年,讓我們玩夠了再叫他死也不晚。」明慧網十一月十六日報導,現年六十一歲的山東青島中醫邵承洛,於二零一五年八月十四日向最高檢察院和最高法院控告前中共頭目江澤民
獄醫見我不開口,大罵著用一把長鑷子熟練地從我嘴右側沿著牙外,從後面沒有牙的地方,刺向咽喉,極快速地反覆捅刺了七八次,頓時從咽中湧出大量的血來,我被迫張開口住腹中咽血,醫生等我一開口,就趁機把一個鴨嘴(形)機械開嘴器插入我口腔,然後把開口器擰到極限,停了約六分鐘又擰了幾轉,連擰三次直到擰不動了,我臉上的關節感到被拉錯開了,嘴張到了極限,兩側嘴角全裂開,流血了...
11月15日,追查迫害法輪功國際組織(簡稱:追查國際)發佈追查北京市大興區公安分局非法抓捕、騷擾30餘名依法起訴江澤民的法輪功學員的責任人的通告。通告表示,該組織從即日起對下述迫害案立案追查。
二零一五年八月二十七日,哈爾濱松北區中源派出所三名警察闖到孫鳳先醫生工作的松北區衛生院兒保室,強行將其綁架。孫後被非法拘留十五天。孫鳳先女士工作的哈爾濱松北區衛生院兒保室目前將其非法開除。四十五歲的孫鳳先原是解放軍211醫院醫生,後在哈爾濱松北區衛生院兒保室工作。近期她依法向北京最高檢察院控告江澤民。
北京房山區法院近日對關押一年多的法輪功學員胡慶貴、楊秋英、李雙利等人分別秘密判刑七年、三年、三年;湖南沅江市法院對非法監禁六個多月的法輪功學員甘秋良秘密判刑三年,甘秋良不服向益陽中級法院上訴,中級法院未經庭審,秘密決定「維持原判」。據悉,兩案的辯護律師,當庭為法輪功學員作無罪辯護,甘秋良的律師還向法庭遞交了控告江澤民的控告書。
「屋內一張乒乓球檯上放著一個人,上面蒙了一層白布。當我打開白布單子時,我看見陳湘叡滿身是傷,已經沒有生命跡象。他兩眉之間上一寸(處)橫著一寸長刀痕,鼻子在流血,後腦有粉碎性骨折的傷口還在流血,左腳的外側三根趾骨割斷,支出腳面,腳心有整齊的刀口,腳腫得盆那麼大。」明慧網十一月十三日報導,二零一五年八月十一日,七十四歲的溫惠嵐向最高檢察院控告迫害元凶江澤民。溫惠...
「像草」是我原來的筆名,它記載著我十六年來從童年、少年到青年所遭受的全部迫害。如今,歷經苦難後依然陽光的我,已成長為疾風後的「勁草」。
「今天,我可以告慰妻子:控告江澤民的訴狀我代你寫了,公審江澤民的日子也近在咫尺。」明慧網十一月八日報導,轉業軍人、南京空軍修配廠工程師(隸屬南京空軍司令部直屬政治部)張銀為了完成妻子生前的心願,攜身患殘疾的小兒子張連明控告迫害法輪功的元凶江澤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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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年6月25日下午,美國國會眾議院以呼聲表決(voice vote)的方式,全體通過《法輪功保護法案》(Falun Gong Protection Act, H.R.413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