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维平:薄熙来其人(二)

姜维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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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5月13日讯】薄熙来传(二)

结党营私 培植自己的势力

尽管当地官员,有许多人瞧不起薄熙来,连一些乡镇企业的老板都不把他放在眼里。比如,大连五湖轧钢厂厂长段某财就议论道,小薄不过是小嫩茬子,三年呆不上,就得灰溜溜地离开大连,因为没几个人支持他。但薄不退却,他爹告诉他,战争年代,革命江山是靠流血牺牲得来的,实在不易,现在和平环境要想接班,必须从基层做起,有了政绩,就能堵住别人的嘴,他在京城才好讲话。而薄熙来历经5年监禁,也耳闻目睹了狱中黑暗,狱老大之所以吃得开,除了上面有狱警的支持,就是自己心黑、脸皮厚、拳头大,还得有一批追随他的死党。他认为,社会就是一个扩大的监狱,各个省市就是带编号的监区,他是金县这个地盘上的老大,上面有老子摆平,已没问题,自己熟读《三国演义》,诡计多端,也没大碍,关键是培植一大批能死心踏地替自已卖命的人。于是,薄熙来在不止一次地与小兄弟讲述以上道理后,在金县各个乡镇大力寻找发现所谓人才。他选中的第一批人有孙某菊、孙某田、王某志、李某和、刘某茹、白某祥、车克民等。而对凡是与唐某舜、陈某良等干部靠得近的人,都一一记录在本子上,立誓十年后报仇。为了控制这些小兄弟,薄熙来用软硬兼施的两种手法,先故意搞出一些麻烦,让这些人身陷困境,再危难相助,抓住他们的弱点,逼他们感恩卖命。这一着棋与狱老大一样。

有一段时间,薄熙来下令大查当地非法集资案,一方面打击了不顺从他的“养猪大王”刘家奎,另一方面牵扯了副县长孙某菊的妹妹。因为农村多年来非法高息揽存情况严重,刘与孙二人都是具有代表性性的人物。薄熙来令公安拘押了刘与孙,吓得孙某菊不得不求情于他,而他又装出义不容辞的神情,亲自替孙的姊妹解围,把她从监狱放回家。这样一来,比他大几岁的副县长孙某菊,从此便成了对其感恩戴德的老大姐,无微不至地帮助薄熙来处理日常杂务,俨然是他的“大管家”。

车克民也是一个被其摘走灵魂的势利小人。他原为旅顺海军基地志愿兵,退役后回到金县农村务农,老婆有点关系,托人求情进了县政府大院工作,因没有文化,只能当厨师与司机。但由于对薄熙来问寒问暖,体贴入微,又开车接送他的家人,又给薄家烧水做饭,跑前跑后,从而博得了主子欢心,一个令,由工转干,成了司机班班长,混个科级干部。后来,薄熙来又把他送到省市党校进修,提拔成处级局级干部,以至当上了大连市国安局党委书记。不过,车克民紧跟薄的家人,像仆人一样全力以赴,卖身投靠,没有自己的个人生活,很少回家,太太一怒之下与其离婚,这付出的代价也不小啊!

另一个死党的发现,更是有趣。金县三十里堡公社农民传言说,薄熙来有一次下乡路过村边,看到一个赶马车的中年人用崇敬的目光向他行注目礼。这人虽是农民,但身板挺直,目光深远,还穿了一件西服上衣,虽是皱巴巴,但也与众不同。于是,他感觉此人气度不凡,下令其先当上了公社党委书记,又提升为副县长,成了左膀右臂。车老板当上了大干部!这消息震动了全县。

有一次,孙某田跑到大连开发区海青街道属下的一个洗浴中心玩,与当地众多腐败官员一样,付费接受了妓女的性服务,不巧被派出所三个民警抓个正着。

开发区原名“马桥子”,属金县管辖,但后来分出去,单立门户,与金县平级。所以,民警与孙副县长不相识,就认真地拘留和训斥他,言词颇为不雅。他身为县官,又有薄后台,便不服气,一边去派出所,一边争吵不休,一个民警朝他肩膀推了几把,还扬言:你咋呼个啥,嫖娼犯法哇!孙县长见了所长,毫不在乎,掏出工作证,使劲拍在桌子上,大吼一声,老子是副县长!

所长不买账,民警更生气,说:你狂啥,俺这是开发区,你当金县副县长,该俺什么事!你也管不了我们。另一个民警说,嫖娼犯了法,县长也不行,俺们有国法,啥也不怕!

孙某田抓起电话,打给薄熙来,正巧他在办公室开会,扔下文件,马上赶到派出所。这下子把派出所长吓傻了,谁不认识薄一波的儿子?但三个民警很惊讶:领导为什么是非不分?薄书记不但保住了孙副县长,还谎称是自己派孙某田下去查案子的,找小姐是谈话。民警问,怎么谈话光腚谈到了床上,薄熙来大怒,骂民警不知好歹。……

就这样,官场震动了,哪个官员不喝酒嫖娼,他们都说薄熙来够意思(大连话够朋友)。从此,薄熙来网罗了一大批吃喝玩乐官官相护的铁哥们儿。这些人后来都当上了大连各级官员。孙某菊当了市政府秘书长,孙某田当了公安局长兼副市长,李某和当了工商局长,刘某茹当了税务局书记,车克民当了安全局书记等。从此,大连人知道了当官是件荒唐的事!

投其所好,建了高尔夫球场与紫阳楼

由于薄熙来真心实意地保护这批“金县帮”,所以,小兄弟们对他死心塌地卖命。为了献忠心,表志向,他的部下王某志任职时,在金石滩国家级风景旅游区入口处,修建了开荒牛雕像,表面上是纪念80年代初的第一批拓荒者,但实际上,当地人都知道,薄熙来1949年出生,属牛,最喜欢牛。上有所重,下有所送,这牛至今还活生生地屹立在大海边。管委会主任王某志深知主子的爱好,自然匠心独运,投其所好,送其所要,自身也步步高升。

同样,薄熙来对北京高层亦极尽阿谀奉承之事。80年代中后期,赵紫阳当国务院总理,他喜欢打高尔夫球,还有许多高干子弟当了老板,也附庸风雅,热衷于这一贵族休闭运动。薄熙来为了往上爬,需要这样一个交际平台,就鼓动个体户,原在丹东商场卖彩电起家的个体户任某良、刘某兰夫妇,在金石滩圈地创业,建成了全国最大的依山傍海的大连金石高尔夫俱乐部,并多次邀请达官贵人来此搞各种名目的比赛,还亲自跑到邓小平、赵紫阳、万里等干部家,低声下气地游说他们成行……。他知道邓小平年事已高,力不从心,就在赵紫阳身上打主意,命令金州的手下死党,在海边斥巨资修建一栋豪华宾馆,叫“紫阳楼”。他对一个管委会的领导说,小平来不了,总理来也行呀。把上面整明白了,省里市里那些王八蛋,根本不用理!

后来,不仅赵紫阳来过,王震来过,其它中央领导大都光临过金县金石滩,有的休假,有的视察。薄熙来成功地借高尔夫球场拉开架式,向上级展示自己的政治才能与开拓精神,不仅争得国家银行货款数亿元,用于炒地皮,盖大楼,修公园,种草植树,大搞形象工程,而且主动向太子党们送项目与利润,感情投资到了位,为日后步步高升做准备。尤其是薄熙来的家人也以律师咨询为名,参与一些项目的论证与中介,大捞钱财。他的岳父谷景生则长年免费住在金石滩一家豪华酒店里,由《东北之窗》杂志副总编宋某龙代写《一二‧九回忆录》。吃喝玩乐,挥金如土,颐养天年。

建农民铜管乐队 进京造声势

为了让北京的高干们欣赏自已的才能,薄熙来又指令金州德胜乡组织一支农民铜管乐队,一个叫林某阳的所谓农民企业家被其破格重用。政府与企业不惜巨资,从北京请来音乐家手把手地教这些农民操管演奏,又打通大连以至北京新闻界大造舆论,把这支队伍吹得神乎其神,天花乱坠。其实,醉翁之意不在酒,薄熙来企图利用文艺表演吸引京城的眼球,因为他知道,自己是处在一个乱象纷呈,人人表演的时代,他要当一个成功的政客演员,首先必须有一个舞台,而金州农民铜管乐队便可发挥巨大的作用。确实,薄熙来作为一个“政治戏子”,适应了这个时代,通过铁的手腕与精彩的表演,打败了陈某良以至唐某舜等政敌,伴随铜管乐声,开始向下一个台阶进军:市委常委,宣传部部长。

那时,我已由《大连日报》调入新华社大连支社工作,市委书记是胡亦民、毕锡桢,副书记是卞国胜、于学祥与傅万忠,从省纪委书记贬为大连市委副书记的高姿,只任职很短一段时间,他因与省科委一女子有染而受处分,下派辽河油田当党委书记。这些人当时对薄熙来平步青云都产生过一定的影响,但无一人具有市长魏富海、副市长唐某舜等人的洞察力。大家均认为,建农民铜管乐队,表明小薄没有大的能力与野心,依他的条件,只能抓抓文体娱乐,不适合主持大局。不止一个领导对我讲过,小薄不容易,作为一个高干子弟,不在京城享清福,却在这里下派锻练,吃了不少苦,他不懂农业,不抓经济,玩玩文艺,正是发挥自己的特长嘛!言下之意,不必看重此人。甚至有一个副书记对我说,他干上五年,镀上一层金,就好走啦,比如广州啦、深圳啦、上海啦,当更大的官!再不,就在国家部委任个职也好。总之,看透他的人实在不多。正因为对其掉以轻心,故被其所害!

走政府系列受阻 险些翻船

最先,原大连市委书记崔某汉承诺薄一波,拟通过政党委这条通道,把儿子一步步提上来,但第一步不想就梦断在大连开发区。上级任命薄熙来为副书记,但遭到大部分官员抵制,以至他灰头土脸只能退守金县待命。这时,他的反对派常务副市长宫某程等人向他发出了猛烈进攻,使他险些翻船。开发区的创业者大都是从市委市政府机关调去的官员,也有部分外来户,他们不欢迎薄熙来的主要原因是,继深圳之后第一个国家级经济技术开发区,急需脚踏实地做事的人。比如,基础设施方面的“七通”、“一平”等,必须有内行专家规划论证与建设,而薄熙来是公子哥,显然不适合这个环境。有人认为他抓宣传工作或许行,但主管宣传部的于某江也不喜欢他,特别是那些第一批舍家撇业,扎根开发区的干部,在唐副市长关照下,互为默契,共度难关,一块排斥他,使他成了无人服从的挂名副书记,而恰恰领导班子中又无一个朋友。所以,当王某志、刘某茹等几个机关职员,在走廊里见到他打个招呼,点点头时,都令他受宠若惊,终生难忘。后来,这两个人都在他高升大连市长后得到破格重用。

前进受阻,后退无路。80年代中后期,薄熙来惨败滑铁卢。金州的干部以陈某良为首,在市委主要领导支持下,也在其背后落井下石,向他发难。大家以薄熙来不懂农村工作与乡镇企业经营为由,批评他整天背个相机东游西逛,欺男霸女,一会搞农民铜管乐队表演,一会建什么关向应广场,再不就搞什么拳击比赛、美女服装模特学校等等。他们说,这些花架子既不能使田里长庄稼,又不能使金州的乡镇企业增加经济效益,而且劳民伤财,百姓厌恶。所以,数十个地方官员联名上书市委省委告他,建议有关部门调离此人,另做安排。与薄熙来同时从北京来的张某某脸皮薄,立即主动打报告,要求到市属某企业工作,从此淡出官场。但薄熙来另有绝招,他派年轻貌美,能说会道的太太谷开来四处活动,对一些地方官员展开妇人外交公关。她先求情于市委书记毕锡桢,但没被理睬,毕书记是一个循规蹈矩,坚持原则的人,他绝对不会喜欢薄这样华而不实的公子哥。但碍于薄一波的权威,又不便赶他离连,就叫她去找副书记高某。高很忙,秘书刘某滨让她坐一个钟头冷板凳,而后才由高出面接待,假如高书记亦把她拒之门外,薄熙来的仕途可能就此完结。但悲剧恰恰产生于高某人性中的善良与软弱,他当了寓言故事《农夫与蛇》中的农夫,并被女人的眼泪迷住。当他耐心听罢谷开来的诉苦,又在脑诲中闪过那些上诉信的内容。虽然,凭借他多年在省纪委任书记的经验,他判断材料属实,薄熙来的确不适合当官,特别是当基层的父母官,但问题是,关键之时救人一把,胜造七级浮图。高某出身于辽宁抚顺一个贫寒之家,文革中因协助过落难的老干部全某某而后被其提拔重用,在李贵鲜出任中共辽宁省委书记时曾任省纪委书记。但后因天性好色,生活不检点而被贬任职于大连,这时或许高某除了行善,亦可能同病相怜,才温情细语安慰谷开来,并答应帮助薄熙来度过难关。随后,他召见了诚惶诚恐的薄熙来,并把金州,开发区等相关干部找来,耐心协调、引导,奉劝大家从大局着眼,宽容薄熙来,又做通了市委几个常委的工作,使大家放他一马,这才使他转危为安。但此后不久,高某被与其有暧昧关系的女人之丈夫书信告发,受了记过降级处分,最终贬任辽宁盘锦辽河油田党委书记。所以,薄熙来没了同情他的官员当靠山,金州官员再次告发薄熙来的风波卷土重来。

请人打立柜 耍赖不付加工费

继高某之后,原辽宁省委书记许少甫的秘书卞国胜,由辽阳市委书记调任大连市委副书记,主管纪检监察工作。虽然,表面上他是二把手,但由于特殊背景,连毕书记都让他三分,可见其权倾一时。这时,一封举报信放在他的台面,使他震惊而又颇费思量。此前这封发自金县的控告薄熙来的信,已经一把手批转于他,精明的卞一看便知,这个信肯定已被下面的纪检监察的人员看过,并查证属实,只是老谋深算的一把手毕书记不好办,才推给他。他便再次批给具体办案的人下去复查,得到的答复果然证明了自己的判断。

那个时候,大约是80年代后期,金州有个木匠为薄熙来家打做了一个大立柜,三开门的,原木色,还用了三层板,上面刷了亮油,当时这个款式的家俱很风行。薄住在金州由陆军士兵站岗的一个大院里,太太很少来看他,他经常由部队的交换台与其通话。据消息人士称,薄对木匠说,为迎接老婆赶造这个家县,连工带料200多元,这价当时已是不菲。薄在完工后以质量不合要求为由拒付上述款项,使木匠很生气,但他不会写信,只是到处乱讲,故不知何人将此事告到市纪委,有人怀疑是县委书记陈某良,但无证据。对此,薄熙来后来念念不忘,查找多年未果。

卞国胜与高某不同,他是一个从政经验十分丰富的人,他可能出于善良与宽容,也可能是出于仕途与职责,他读过上告信与查证材料,亦决定放薄熙来一马,因为他认为没有必要为一点小事给自己在北京高层树敌。假如他父亲薄一波通过省委领导讲他的坏话,给他设槛,对下一步他的晋升不利,中组部有意调他到青海省任更高的职务,他正在权衡利弊。再说,既便赶走了薄熙来,他爹也会换个山头安排他,说不定这年轻人将来有了出头之日,我还用得着。但不论怎样,这笔钱当时数额不小,若算受贿罪也不轻,放了他也应当叫他领情。于是,卞书记召见了薄熙来,他一口一个“卞叔”,叫得很甜,笑得满脸谦和,高大的个头弯得像个虾米,看了信件并不惊叹,只是连声认错,说自己离婚后被前妻纠缠,经济上一直不宽裕,不是不想付账,而是暂时囊中羞涩,等回去后立即清账目道谦。就此,卞书记原谅了他,又在关键之时,救他一把。但据称他回去后马上叫“黑社会”老大邹某把钱给了木匠,打了他几个耳光解恨,还把他赶出了金县,并根据他提供的线索,查证了泄密途径。因木匠嘴碎,到处乱讲,知情者太多而未果。

当时,我在新华社大连支社做新闻工作,与卞书记的儿子卞某治为大学同窗,太太原在辽阳市政府外事办公室做翻译,与卞书记工作上也有交往,所以,我经常可以去他办公室聊天。有一次,他谈到上述有关薄熙来情况时说,这件事查证属实,但我想,作为一个北京高干子弟,从大城市来到大连这个小地方,人生地不熟,艰苦创业,舍家撇业,从基层干起,不仅要摆脱前妻的家庭纠葛,而且,要顶住地方官员的嫉妒排挤,这很不容易!所以,占点小便宜,固然不对,但也不足严责。我注视他的眼睛,感受到这位副书记的对人的宽容与包涵的感情,相当真诚,但我还是表达了自己的看法。我认为,既然到农村基层当了“七品芝麻官”,就应当廉洁奉公,借权势占木匠便宜,是索贿受贿行为,没有任何理由自辩。卞书记也说,我已批评了他,但你想想看,崔某汉推荐他来大连,他在金州干了几年,总不能因为这一件事,而得罪了那么多人啊!说完,他在办公桌前站起身,久久地朝窗外望去,面目表情凝重深沉。我理解他作为中共体系内官场一员的尴尬处境。

开联欢会 与薄同台表演

1988年,薄熙来经过4年努力,终于获得提升,由金州区级干部,调到市委宣传部任部长兼常委。那时他对胡耀邦非常敬佩,常把他的恩德挂在嘴上,他父亲没少往胡的家里跑,主要是汇报思想、工作,也不时提携儿子,使省市组织部门都把他们父子当盘菜。至此,他远离了那些厌恶他的农村基层干部,但对中共大连市委官员来讲,他们第一次有了危机感。可能由此时起,他们不再相信,他干几年镀一层金就会走人的传言。因此,大家的关系发生了徽妙复杂的变化。三个副书记,即于学祥、卞国胜、傅万忠都变得警觉紧张起来。

那天,大连新闻界为薄部长举办了欢迎会,我印象中是在市委办公楼北院小礼堂,由大连电视台台长李宝侠主持。薄熙来穿一件蓝色风衣,眼大体健,谈笑不止,显得风度不凡。主管宣传的副书记于学祥也参加了聚会,由于我与于书记的秘书林某彬颇有交情,所以会上,于书记与我多做私下交谈,会上还进行了即兴文艺表演。李宝侠曾任《大连日报》文艺部主任,与我较熟悉,就提议由我朗读一首诗,我推辞不掉,便朗诵了已故诗人郭小川的诗:

树上的百灵美在嘴
山中的老虎美在背
我们这一辈
美在内……

大家拚命鼓掌助兴,包括薄熙来在内。他似乎很开心,笑得像个大孩子。但我想他未必能听懂我的用意,实际上,我在用这首诗提醒薄熙来,到基层工作,贵在实干,既便是在市委宣传部,也不要搞表面文章和花架子,应当注重实效。但好像薄熙来这个人并无悟性。或许在其内心深处,根本不屑于倾听不同的声音,何况它发自一个小记者。接下来,《辽宁日报》大连记者站长刘镇源清唱了《北国之春》,引起全场大家共鸣。然后由薄熙来唱了一曲《我是一个兵》,显然他相当紧张,唱得太快,节奏零乱,歌词不清,声音亦太低,但新来的部长能够亲自唱歌,大家都很高兴,纷纷热烈鼓掌,把晚会气氛推向高潮。大家希望以后他能给我们创造一个宽松的舆论环境,然而,事实证明并非如此。 (待续)

--原载《多维月刊》 (http://www.dajiyuan.com)

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观点和陈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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